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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近代现代)——星渐层

时间:2025-03-22 08:02:49  作者:星渐层
  祁教授看起来竟然比那天在食堂里解出题目还要开心。
  岑康宁感到震惊的同时,很后知后觉地,产生了一些不太一样的想法。
  他在想。
  有没有一种可能,祁钊也是有点儿喜欢自己的?
  就像喜欢阿黛尔·伯德一样。
  岑康宁头昏脑涨,没敢多想。
  不过最后到底是没有销毁那份协议。
  他打算就协议的内容同祁钊再度协商,一周七天当然不行,只有周五晚上也的确太少。两人在这件事上产生分歧,显然需要一定的时间沟通,随后各自妥协。
  不过还没等沟通出个结果。
  伴随着九月的第二场小雨,另一件事接踵而至,打乱了岑康宁原有的计划安排。
  闷热的傍晚。
  他收到刘海俐的电话。
  “小岑。”
  “阿姨?”
  岑康宁正在打游戏,认出刘海俐的声音后果断给电脑按了静音。。
  刘海俐的声音于是变得清晰。
  “是我,我寄过去的快递你收到了吗?”刘海俐说。
  “快递?什么快递?”
  岑康宁最近的确收了几个快递,不过都还没来得及拆,都摆放在次卧里。
  刘海俐不满地道:“怎么回事,上午不是都显示签收了吗?”
  岑康宁想了想:“您稍等,我上午的确签收了一个快递,不过还没来得及打开。”
  说罢岑康宁起身在快递箱里一番寻找,很快找到了一个很小的包裹。
  仔细一看的确不属于他自己买的。
  “阿姨,我找到了。”
  说着岑康宁打开快递箱。
  刘海俐:“行,你收到就好,过两天去老头子的寿宴,记得把东西带好,最好能往祁未言身上贴。”
  岑康宁:“啊这……”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手中的黄符,一时分不清刘阿姨是想害祁未言,还是想害自己。
 
 
第65章 
  电话那头,刘海俐的“教学”仍在继续。
  “你就偷偷地贴,不会有人看到的。”
  “实在找不到机会的话,把它烧成灰,倒进姓祁的杯子里也行。”
  “他喜欢喝红酒,倒红酒杯里被喝下去的概率会高。”
  岑康宁:“……”
  这真的不是在犯罪吗?
  挂断电话以后,岑康宁反复看着手中画着奇怪线条的黄符,不无疑惑地猜测道。
  岑康宁其实不太信这些东西。
  但他敢保证,这玩意烧成灰以后喝进肚子里绝对会出问题。
  至少可以让祁院长拉肚子到明年。
  这得多恨?
  想到这里岑康宁手一抖,那张轻飘飘的黄符瞬间就被他扔进了马桶里。
  随后哗啦一声——
  他面无表情地按下冲水键。
  —
  岑康宁并没有打算将这件事告诉祁钊,祁教授最近正忙着带学生,据李明玉说,课题组这学期新来了五个人。
  两个研究生两个博士还有一个博后。
  岑康宁想想就觉得头大,祁钊竟然还要挨个带。
  他也跟郭振打听过:“振哥,你们硕博士入学以后都是导师手把手带的吗?”
  郭振隔了好一会儿给他回消息:“怎么可能,有师兄带都不错了。”
  岑康宁:“好吧。”
  郭振意识到什么,问他:“怎么,你老公都亲自上手带啊?”
  “嗯。”
  岑康宁想起这两天祁钊眼眶下的黑眼圈,不无心疼地道。
  “啧啧,还得是我钊哥啊!不愧是我偶像!”
  郭振对偶像一番大肆夸奖后,说:“自己带也有好处,想想看最厉害的老师亲自带你,少走多少弯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岑康宁说:“我知道。”
  所以对这件事他虽然心疼,但从没出言阻止过。
  因为他知道这是祁钊热爱的事业,无论多辛苦他都不会放弃。
  不过还是心疼。
  所以黄符这种小事儿,岑康宁就不想再告诉祁钊,让祁钊操心了。
  但黄符可以冲马桶。
  寿宴却不能不参加。
  早在两周前,岑康宁就答应了刘海俐陪同祁钊一起出席祁钊爷爷寿宴的要求。
  可当时的岑康宁并不知道,原来祁钊的爷爷就是祁老。
  那位大名鼎鼎的医学界泰斗。
  两三年前经常在新闻联播里出现的人物。
  直到电话里刘海俐说出祁未言三个字。岑康宁才想到,祁未言,祁院长——
  不就是祁老的儿子吗?!
  也就是说。
  祁钊是祁未言的儿子,祁老的孙子。
  难怪网上有人总是讳莫如深阴阳怪气地攻击钊哥靠家里,这种家庭背景实在很难不被人诟病。
  岑康宁也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祁钊看上去永远不缺钱。
  理财投资自然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祁院长给的生活费绝对不低。
  意识到这一点后,岑康宁不可避免地开始紧张起来。毕竟——
  那可是祁老啊!
  “怎么样?我穿着还合适吗?”
  岑康宁站在穿衣镜前,把自己一身的穿搭拍下来,发给玉姐。
  其实岑康宁也知道发给学生实在不合适。
  奈何满朝文武,他实在无人可用。
  一开始他发在宿舍群里,问316的大家自己穿什么可以看上去正式靠谱点儿。
  结果以左梓轩跟老大为首。
  哥几个一直给他添乱。
  一会儿让他穿粉红的,一会儿让他穿女装。
  岑康宁被耍了几次后再也不敢征求这几个人的意见,转而投向振哥。
  振哥倒是唯一知道他要去见祁老的人。
  奈何,振哥是个大直男。
  无论岑康宁发什么,振哥都说“好看”“特别好看”,然后表示,其实他觉得岑康宁穿白短袖跟牛仔裤最好看。
  岑康宁彻底无奈了,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玉姐。
  玉姐人美心善,而且平时就喜欢穿搭,当然非常乐意替岑康宁出主意。
  不过玉姐一开始不知道岑康宁是要见祁老。
  还以为他是想跟老公过结婚周年。
  直到发过去的一些链接被岑康宁义正言辞地“批评”以后,玉姐才恍然大悟。
  “见家长啊,早说啊。”
  可惜了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兔子睡衣!
  岑康宁纠正她:“准确的来说,是见爷爷。”
  李明玉道:“见爷爷的话,应该不用太隆重,我感觉穿得得体就行。”
  岑康宁摇头:“不不,玉姐,是那种很厉害的爷爷。”
  “一家之主?”
  “差不多吧。”
  “……小岑老师您到底嫁入了什么样的一个家庭。”李明玉心中默默吐槽的同时,心想,嫁到这样的家庭,不如离婚改嫁钊哥,以后她就是嫡长硕。
  不过看得出来小岑老师跟老公感情挺好的,钊哥最近跟小嫩草好像也是蜜里调油。
  红娘李明玉于是默默收回了自己拉郎的心思,重新给岑康宁推荐了一套穿搭。
  “这身儿如何?”
  她发给岑康宁一身自己收藏已久的搭配,岑康宁看完以后觉得还不错,果断直接下手拿下。
  早上刚买,下午专柜的同城快递就到了。
  岑康宁饭都顾不上吃,当即换好了衣服,站在全身镜前。
  李明玉收到照片,点开一看眼睛瞬间亮了:“好看!好一个欧洲贵族小少爷!”
  岑康宁反倒被夸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他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感到有些意外的新奇。
  原来,他穿的很正式是这样的吗?
  从未有过的感觉。
  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昂贵起来一般。
  不由得,岑康宁转念又想,祁钊好像也没见过这样的自己。他会怎么评价呢?
  答案于次日上午揭晓。
  祁钊刚回完学生的一个紧急电话,三两句精准解决完学生的问题,转头要找岑康宁的时候,岑康宁已经换好了新衣服。
  米白色的西装外套。
  搭配浅棕色的领结。
  这一身儿在其他人身上穿着最普通不过的搭配,穿在岑康宁的身上,却衬得他格外贵气。
  为了搭配这一身儿正装,岑康宁甚至还整理了发型。
  发胶作用下,清爽的黑发牢固地向后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精致漂亮的鼻梁眉眼,展示出岑康宁平日里不易见的另一面。
  祁钊在原地定定看了一会儿,忽然上前,试图想把他的头发重新弄下来。
  岑康宁:“……干嘛?!”
  他连忙眼疾手快捂住好不容易才成型的头发,非不让祁钊碰,可祁钊性格也是倔,一次不行,还要第二次上手。
  岑康宁终于被弄得火大,睁圆了瞳孔:“不许碰我。”
  祁钊很坚持:“弄下来。”
  岑康宁不解:“为什么?不好看吗?”
  祁钊便不说话了。
  其实本人心里心知肚明,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好看到有些张扬勾人了,让祁钊下意识拒绝。
  “待会儿会到很多人。”
  祁钊补充道。
  岑康宁愣了一下,有些吃惊,但也不怎么意外。毕竟是祁老的寿宴,社会各界肯定会来不少人。
  所以就更该把发型弄正式一点儿,不是吗?
  结果祁钊说:“不想其他人看见。”
  岑康宁:“……那你那天还穿白色西装?”
  说起这事儿岑康宁还来气呢,自己好歹是为了参加祁老寿宴才精心打扮,那天祁钊就只是去泡个温泉而已。
  结果孔雀开屏。
  一路上不知道让岑康宁暗自吃了多少飞醋。
  “没办法,你受着吧。”
  岑康宁牙痒痒地道。
  心说,后悔吧,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然后岑康宁就后悔了。
  被他严词拒绝以后,祁钊后来一路上倒是不碰自己头发了,但不一会儿就凑过来,摸摸他的脸。
  过了一会儿又捏捏他的鼻子。
  再一个红绿灯后,祁钊声音沉静说起:“宝宝,打算什么时候签新协议?”
  岑康宁整个人一僵,装傻:“什么协议?”
  “被你锁在床头柜的那份协议。”
  祁钊道。
  岑康宁脸腾地一下红了,很想大骂他不要脸,哪有人能一本正经提出这种协议。
  可转念一想。
  这种骂人的力度太轻了。
  岑康宁决定用另一个方法刺激他。
  “我倒是可以签,你受得住吗?”
  说罢岑康宁挑衅地看向祁钊,漂亮张扬的桃花眼里仿佛写着一句话——
  一周七次。
  累不死你!
  可祁教授对此的反应却是缓缓打了一把方向盘。
  “干什么?”
  “回去,试试。”
  他吐字如金地道。
  岑康宁:“……”
  对祁钊本人健身实力非常了解的岑康宁终于感到一丝后怕,忙不迭叫停。
  “不不不,还是爷爷寿宴比较重要。”
  “那么多人等着呢,我们不到不合适,真不合适。”
  “快开车吧钊哥,绿灯了,这次是真绿灯了!”
  祁钊逗完了猫,心情颇好。
  倒也没有真掉头回去,方才那个路口本来就要变道。
  岑康宁松了口气的同时,看着车不疾不徐在马路上行驶,距离市中心越来越远。
  半小时后,他开始感到一丝困倦。
  岑康宁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问:“还没到吗?”
  “大概还有一小时。”
  祁钊说。
  岑康宁又打了个哈欠,困得眼泪都要挤出来:“好远哦,没想到爷爷住的这么远。”
  “确实。”
  祁钊对此深有同感。
  他曾经因为路途遥远对老爷子提出过抗议,建议他为了所有人方便住在市区里,最好住在祁钊隔壁的小区。
  结果被老爷子大骂一顿——
  “你一年就回来看我一次还嫌远?!”“嫌远别来了,我也懒得见你,臭小子!”
  老头子年纪大了脾气也越来越大。
  祁钊无奈,只能选择妥协。
  “要不要睡会儿?”
  祁钊提议。
  cyber这款车的车背可以一百八十度放平,甚至岑康宁想的话,直接放倒后排也行。
  但岑康宁摇摇头:“就一个小时,不睡了。”
  不过他看了眼驾驶座上的祁钊:“钊哥你累不?”
  “还好。”
  祁钊说。
  岑康宁却仍然看着他,本来困倦的眼睛忽然变得亮晶晶的,整张脸写着期待。
  这是……想到什么捣乱的点子了?
  祁钊正猜测着,岑康宁已经迫不及待开了口:“开了一个小时你肯定累了,要不,换我来开?”
  只是这样?
  祁钊略有迟疑,但还是说了“行”。
  车开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祁钊下车,两人更换了座位。
  坐在赛博皮卡驾驶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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