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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近代现代)——星渐层

时间:2025-03-22 08:02:49  作者:星渐层
  说罢岑康宁先是用语音控制将客厅里的灯全部关掉。
  随后才用打火机将生日蜡烛点燃。
  砰的一声,魔术一般,那莲花状的蜡烛由内而外的盛开,露出其中其中两个数字,30。
  这蜡烛竟然还自带BGM。
  熟悉的生日快乐响起,岑康宁便也顺势拍着手,轻声地哼唱出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吟唱声中。
  祁钊闭上了双眼,许下了也许是人生中的第一个生日愿望。
  啪,蜡烛燃尽了,光明重回客厅。
  岑康宁看到祁钊睁开眼想说什么的样子,立刻把人的嘴巴捂住:“别说别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但祁钊顿了顿,道:“不是要说。”
  “那你是?”
  “饿了,想吃。”
  祁钊看着茶几上很合自己胃口的蛋糕,如是道。
  岑康宁自然不会阻拦。
  毕竟这蛋糕设计出来就是专门为了给祁钊吃的,不吃浪费。
  不过他转念又想到,祁教授是该饿了。
  下午那会儿在农村,寿宴是面条,味道一般。岑康宁倒还是勉强吃了一碗,祁钊是半口都没动。
  好在刘海俐没在。
  也没人逼他。
  不过这样的后果就是算下来,祁钊已经接近十个小时没吃东西。
  人是铁饭是钢。
  虽然祁钊在吃东西这方面异常挑剔。
  但三餐一般都还是准时吃的。
  这个点儿也是该饿了,岑康宁想,不过他又看了眼自己的纯天然蛋糕,问:“够不够啊?要不要煎一点牛排或者三文鱼?”
  答案当然是不够。
  祁钊撸起袖子,自己走进厨房。
  岑康宁乐得不用自己动手,本来还说今天祁教授过生日,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
  但祁钊既然坚持。
  他倒也不用太殷勤。
  正好回来的太匆忙,岑康宁想洗个澡先,就心安理得的让祁钊自己去厨房准备宵夜,自己则身一转,回去洗澡更衣。
  只是洗完澡后出来发现,饭桌上除了西蓝花蛋糕与牛排以外,还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麻辣牛肉面。
  料包放的很足。
  红油鲜香,面碗上方盖了一个形状完美的荷包蛋,里面还有致死量的青菜跟牛肉卷,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咕——”
  岑康宁瞬间听到自己肚子也叫了一声。
  “老公真棒!”
  他眯起桃花眼,不吝地夸奖着祁钊。
  “要可乐吗?”
  祁钊又问。
  “要,当然要了。”岑康宁一屁股坐下开始吃面,乐得当大爷。
  冰可乐旋即被呈了上来。
  放在岑康宁的手边。
  帝王般的待遇让岑康宁十分舒心,尤其是祁教授这碗泡面不知道怎么煮的,竟然如此成功。
  面条筋道不说。
  所有的食材熟透的时间也是刚刚好。
  肥牛卷肥而不腻,青菜爽口,荷包蛋带着一丢丢溏心。
  岑康宁给吃爽了。
  简直大有再来一碗的冲动。
  结果再来一碗的要求还没说出口,手边又被递了一块儿草莓芝士蛋糕。
  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岑康宁放在冰箱里的囤货。
  祁钊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岑康宁吃了半饱,终于有功夫抬起脑袋看对面的祁钊,结果意外地发现,祁钊今晚的宵夜竟然也是双份。
  除了西蓝花蛋糕外。
  他竟然给自己煎了两块儿牛排。
  这……
  “钊哥,晚上吃这么多肉,能消化吗?”
  岑康宁忍不住问。
  祁钊则慢条斯理地将牛排送进嘴里,随后淡淡看了岑康宁一眼:
  “能。”
  毕竟过一会儿的运动,应该会非常激烈。
  作者有话说:
  先把小猪喂饱[星星眼]
 
 
第70章 
  岑康宁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吃完饭又刷好牙,躺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才忽然意识到,祁教授今天怎么没去加班,而是直接洗澡了?
  结婚小半年。
  岑康宁自诩也已经有些了解祁钊这个人。
  说句工作狂魔半点儿不夸张。
  所以今晚回来,岑康宁本来以为他是要钻进书房库库加班一阵子的。
  虽然因为自己准备好的生日惊喜而中断。
  但岑康宁还是觉得,他会再加班一会儿。
  结果吃完饭后直接进浴室了?
  这是累了?
  岑康宁想了想,来回开车确实挺累。
  尤其是回程的路上,因为要开夜车,从头到尾祁钊没让自己碰车。
  等于说今天祁教授连轴转,开了至少三小时车。
  “那确实是累了吧。”
  岑康宁总结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自己也不由得感到一丝疲惫。
  于是在听到浴室里水声停下的瞬间,便也合上手机,决定跟祁钊道完晚安后,两人一起休息。
  直到浴室门被打开。
  只裹了一条浴巾的男人从门内信步走出来。
  岑康宁看着他上半身精壮的肌肉线条,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的同时,有点儿挪不开视线。
  “钊,钊哥,怎么不穿上衣?”
  祁钊的头发还没完全干透,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发丝的底部滴答落在肩膀上,胸膛上。
  他对此浑然不觉,只低头看乖乖躺在床上的岑康宁一眼。
  “不用穿。”
  “嗯?”
  岑康宁正懵着,人已经走近。紧接着他眼睁睁看到祁钊拿出遥控器,随后嗡地一声,大床被合并。
  岑康宁:“……”
  过了一会儿。
  岑康宁开始明白为什么祁钊会说“不用穿。”
  反正是要脱,穿什么?
  再过了一会儿,岑康宁又明白了晚上的宵夜为何如此丰盛,完完全全就是某人吃饱了以后好折腾自己。
  最可气的是他也吃了很多。
  所以也就挺……能受折腾的。
  几重因素下,这晚最后俩人折腾到很晚。快要到天亮的时候,岑康宁已经累得神志不清。
  最后岑康宁几乎是被祁钊抱着进了浴室,在浴缸里被洗刷了个干净。
  而在彻底入睡以前。
  他记得自己被人握住手,签了一份协议。
  “你这叫趁人之危,祁教授。”
  “要拒绝吗?宝宝。”
  “我考虑考虑。”
  “宝宝。”
  祁钊叫完偏头亲了岑康宁一下。
  岑康宁脸腾地红了,斜眼睨他,佯装生气:“你作弊?”
  “宝宝。”
  祁钊又叫了一声,又亲了一下。
  这回岑康宁手一抖,没忍住在协议上签了自己的大名。
  “别放心太早,我可是能随便毁约的。”
  睡前,岑康宁记得自己很凶狠地威胁道。
  祁钊把被子给他盖好,又亲了他眼睛一下,随后关闭房间内所有灯,说:“好,答应你。”
  岑康宁于是心满意足陷入睡眠。
  这一觉岑康宁睡了许久,睡到天昏地暗,连第二天白天下了雨都不知道。
  淅淅沥沥的雨声从窗外传来。
  已经早上八点,拉着窗帘的卧室内仍旧漆黑一片。
  而在这一片漆黑中,熟睡的岑康宁不知道的是,身边的男人毫无困意。
  也许是傍晚那一大杯美式咖啡的关系。
  也许是最近的生物钟彻底紊乱。
  黑暗中。
  祁钊半坐着身体,一只手轻轻搭在岑康宁的脑袋上,另一只手,则始终放在自己的三十岁生日礼物上。
  是的,就在昨晚,祁钊收到了自己迟来的生日礼物。
  从来没有想过。
  十岁的时候,二十岁的时候收不到的礼物,会在三十岁这一天忽然地出现。
  正如祁钊也从来没想过,当公寓大门在他眼前打开的一瞬间,出现的会是穿着猫咪睡衣的岑康宁。
  “生日快乐!”
  小猫咪高兴地说。
  记忆力极佳的祁钊回忆起那时自己的情绪,竟然空白一片。
  只记得最后他盯着岑康宁色泽红润的嘴唇,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
  岑康宁的嘴唇是软的。
  味道带着一点葡萄味的甜。
  接吻的时候很乖,会主动闭上眼睛,脸颊很烫,发出情难自禁的声音。
  但这一切并不是全部结局。
  后来,祁钊拥有了一块儿蛋糕。
  一块儿不需要吃药,就能够庆祝生日的蛋糕。
  祁钊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什么蛋糕,正如他从小对自己的生日就不会有什么期待。
  无论是提前过的八月。
  亦或者无人问津的九月。
  生日于他来说,不过是每年一度的“受难日”,他需要被迫咽下难吃的红烧肉,长寿面,吃药防止过敏。
  也需要在当天再一次被提醒:
  “你要好好讨好你爷爷。”
  实际上,爷爷何曾需要讨好过?
  老爷子一视同仁的对所有人好。
  早早立下遗嘱,把遗产全部捐赠希望小学。
  祁钊并不是没有尝试沟通过,只是后来发现原来沟通没有效果,成年人只愿意听的进去自己想听的话。
  为了节省本就不多的时间,后来就也不再沟通了。
  也逐渐忘记生日这回事。
  年复一年,平静而又毫无波澜地度过九月十四号这一天,在深夜里加班,迎来又一天。
  直到第三十年。
  雨天清晨熹微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房间,落在祁钊手中的生日礼物上——
  那是一个一看就花费了许多功夫才拼好的乐高积木。
  背景是星空与行星。
  一个小小的宇航员穿着航天服,漂浮在蔚蓝色的行星前。
  “钊哥,生日礼物。”
  “是什么?”
  “先保密,你来拆。”
  “好。”
  祁钊说着,打开自己的生日礼物。
  “当当当!惊喜吧?”
  岑康宁很骄傲地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般的形状:“我看了你发在期刊上的文章,原来你小时候喜欢天文学,想当宇航员——”
  祁钊看着手中的乐高积木说不出话来。
  的确,很年幼的时期,他对宇宙十分感兴趣,也曾立志当一名宇航员,登陆属于自己的行星。
  后来这个志向被多方否决。
  有年龄原因。
  未成年人的选择有时根本无法由自我做主。
  祁钊当时太小,也过于早地开始选择专业。
  也有自己的原因。
  后来祁钊意识到,比起成为宇航员,他其实更想成为一名天体物理学家,探索宇宙的成因。
  虽说后来仍旧没办法成为一名天体物理学家。
  可从未想过的是。
  很多年后。
  他到底是遇到了属于自己的小行星。
  小行星现在睡着了。
  等他醒来,他可以再对他讲一次自己在茫茫宇宙中发现他的经历。
  —
  雨越下越大。
  一到九月,A市便自动进入雨季。
  尤其是九月中旬,淅淅沥沥的雨像是总也下不完一样,惹人心烦意乱。
  城区如是。
  非城区就更如是。
  周天的早上本该是畅通无堵,可这一回一大早就开始堵,从市区到松山的那条高速路尤其。
  刘海俐一大早就包了车出发。
  直到中午左右才到。
  路上她给儿子发消息,祁钊没回,给儿媳妇发消息,岑康宁也没回。
  也许是堵车太久的缘故。
  刘海俐心脏突突地跳。
  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发生,直到她抵达目的地,眼尖地看到不远处一对儿男女。
  “祁未言!你不要脸!”
  刘海俐气愤不已地下了车,不顾淋雨,整个人进入战斗状态。
  祁未言抱着女儿,本来正在给女儿换鞋,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瞬间带着笑意的脸绷紧。
  他下意识地把吓了一大跳的女儿护在身后,面色阴沉盯着正朝自己靠近的刘海俐。
  “你来做什么?”
  刘海俐充满恨意地看着祁未言:“我不能来吗?”
  祁未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要我说多少遍,我们已经离婚了。”
  刘海俐说:“那又怎么样?离婚多少年,我还是你儿子的亲妈。”
  祁未言冷笑:“所以?”
  “所以我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欺负他!”刘海俐愤怒地提高了音量。
  她看了眼祁未言身后怯生生的小女孩儿,又看了一眼小女孩儿身边站着的年轻女人。
  前所未有的恨意涌上心头。
  “祁未言,你就是这样骗我的?当初我们离婚,你答应我什么了?你答应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其他孩子的,我才愿意跟你离婚。结果现在呢?你告诉我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答应过你,但柔柔她,的确是一个意外……”
  一个谁也不想的意外。
  毕竟谁能想过已经做了结扎手术,又上了年纪四十多岁的祁未言竟然还能让妻子怀孕。
  事情发生的时候也同样打了祁未言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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