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近代现代)——星渐层

时间:2025-03-22 08:02:49  作者:星渐层
  他没想过有孩子。
  跟现在的妻子结婚时也提前做好了婚前协议。
  但意外就是意外,妻子说她也没想到,等她意识到去医院查出怀孕的时候,小孩儿已经六个月。
  祁未言自己是开医院的,自然知道六个月的胎儿意味着什么。
  那已经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了。
  他如何放弃得了?
  得知消息后祁未言非常煎熬,一度也觉得自己的确对不起祁钊。
  可当他把这件事告诉祁钊的时候。
  祁钊的反应却很平平。
  祁钊甚至对他说:“恭喜。”
  于是祁未言一下子就想通了,连祁钊自己都不这么介意,为什么他要如此介意呢?
  后来孩子生下来。
  是一个小女孩儿,活泼可爱,冰雪聪明。
  祁未言为此感到庆幸的同时,也有一丝后怕。
  当初,他竟然真的为了那个不具有任何效应的誓言,想要害死自己的女儿。
  “都这么多年了,海俐,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祁未言回过神来,试图苦口婆心地规劝前妻:“你看看我头上的白头发,再看看你的,都二十多年了,咱们真的要这样过不去一辈子?”
  刘海俐咬着后槽牙,颤抖着身体咬得很紧:“不可能。从离婚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别想欺负我儿子!”
  祁未言倒吸一口凉气:“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你又找了个狐狸精,生了个小狐狸精,不是欺负他是什么?”
  刘海俐指着躲在祁未言身后的女人气得口不择言:“你还真信她六个月才发现自己怀孕啊!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女人面色惨白:“未言,我……”
  祁柔在妈妈的怀里嚎啕大哭。
  哭泣声打断了大人们的对峙,也引来了一直沉默的祁耿。
  祁耿住着拐杖出现的时候,祁未言正要跟刘海俐进行新一轮的争执。
  直到老爷子出现,厉喝叫停。
  “行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在孩子面前出丑?”
  祁未言深吸一口气:“行,我知道,爸你别管了。我自己解决。”
  “你解决个狗屁!”
  祁耿脱口而出,拐杖杵着地面:“你怎么解决的?当初离婚你也说你解决,后来什么情况?每一年都要闹到我这里!”
  “爸,我……”
  祁未言被祁耿骂得有些狼狈。
  虽然在外面,他是处处受人敬仰的院长,董事长,可说到底在祁耿面前,也不过是一个不争气的儿子罢了。
  “先让你老婆孩子走,小孩儿哭成这样,像什么话?!”
  祁耿不容置喙地安排着。
  祁未言回过神来,看到小女儿哭花的脸心头一痛,果断抱住女儿,把女儿先安顿回车里。
  而那头。
  刘海俐见了这一幕,自然不会乐意。
  她这一趟本就是来找这对儿狗男女算账的,如今才刚见面人就跑了算是怎么回事?
  刘海俐立刻就想上前拦住祁未言,可惜却又被祁耿拦住。
  对这个前公公刘海俐多少存在点儿畏惧。
  她被迫停下脚步。
  “海俐,我们聊聊。”
  祁耿目光平静地说。
  刘海俐站在原地默不作声了一会儿,说:“爸,你要是想教育我,那就不用了。”
  毕竟也是五十多岁的人。
  刘海俐自觉不需要任何人的教育。
  但祁耿今天却并非想要教育她。
  “我可教育不了你,你这么大人了,又跟我儿子早就离了婚,我没有任何资格,也没有任何身份去教育你。”
  刘海俐没说话,沉默。
  祁耿便面容严肃,又接着道:“我今天只想问你一句话。”
  “问吧,爸。”
  “这么多年来你不肯放手,到底是真因为你所说的,你爱祁钊,为他考虑,还是单纯只是恨未言?”
  刘海俐心头猛跳一下,脖子上的祖母绿翡翠牌亦是一晃。
  她扭头:
  “当然是为了我儿子。”
  祁耿脸上的皱褶更深几分,离开前他说:“希望你永远记住这一点。”
  刘海俐站在原地不动。
  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司机下车给她了一把伞的同时,示意祁未言正在不远处等她。
  刘海俐接过伞,也终于从祁耿的诘问中回过神来。
  她不知道祁耿为什么忽然这么问她,难道是因为老头子年纪大了,正在准备立遗嘱?
  这些年来老爷子恐怕也积攒了一些资产。
  钱倒不是关键。
  一些在位时的人脉,还有话语权才是重点。
  忽然在她面前说这些,刘海俐不可能不介意。不过转念又一想,那些东西除了祁钊,老头子还能留给谁?
  难不成留给那个连话都说不清的小狐狸精?
  想到这一点,刘海俐心中平稳了不少,举着伞目光如炬走向祁未言。
  “想不到,这一次你竟然没有趁机逃跑。”
  刘海俐看着正抽烟的前夫,冷笑道。
  祁未言吐了个烟圈,抬起脸来看前妻:“我有话要问你。”
  “呵呵,平时不管不问的,怎么今天忽然一个两个都要问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自己知道是什么事。”
  祁未言按灭了烟,语气生冷地说。
  “我不知道。”
  刘海俐故意说。
  祁未言气得嘴角一抽:“还装?你背着我逼祁钊结婚的事情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解决?”
  “解决?为什么要解决?”
  刘海俐冷着脸,说:“他现在过得不是很好吗?”
  “你……”
  见祁未言被气得不轻,刘海俐愈发得意:“本来婚姻大事就该是这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以为祁钊会跟你一样,追求所谓的爱情吗?你当年倒是追求了,后来怎么样,还不是离婚?”
  “我离婚跟追求爱情没关系!”
  “又如何?还不是离婚了。”
  刘海俐斜眼睨着祁未言:“还有,别以为我真有多在意你那个狐狸精,一个小丫头片子,她能掀起什么风浪?我儿子马上就能评上杰青了,等他上了院士,祁未言,你这个老狐狸也得看他脸色。”
  一番话下来。
  祁未言被怼地毫无还嘴之力。
  不过从二十年前开始,两人的关系就是这样,在吵架上,祁未言从来都吵不过刘海俐。
  祁未言也没想过二十年后他就忽然能吵的过了。
  但看着此时在自己面前气焰嚣张的前妻,蓦地,他想起某个画面。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你刚刚说的话很有意思,哈哈。”
  祁未言没忍住,又笑出声来。
  “你到底在笑什么?”刘海俐感到莫名其妙,看着祁未言的笑容心里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
  祁未言用熟悉地凉薄语气讥讽她:
  “你觉得人是你介绍的,祁钊就不能追求爱情了吗?”
  话音落下的同时。
  轰隆——
  天空中闷雷声响起。
  噼里啪啦的雨珠铺天盖地砸了下来,伞下的刘海俐面色惨白,控制不住地绷紧了一张脸。
  作者有话说:
  该来的总会来,不破不立
  解决完家里的问题就能真正在一起啦,很快地,大家信我[爆哭]
 
 
第71章 
  岑康宁一直睡到下午才醒。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晴。
  下过雨的缘故,屋子里又闷又热,窗帘还都拉着,没有丁点儿光线。
  岑康宁醒来以后还以为是半夜,结果一看手机,嚯——
  下午两点。
  后知后觉地身体酸痛感袭来。
  岑康宁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觉得自己多半是有点儿疯了。
  而当他意识到隔壁床竟然也在赖床没醒的时候,便觉得这个世界可能也疯了。
  工作狂魔竟然不工作。
  睡懒觉?
  虽然今天是周天,但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祁钊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短暂的惊诧过后,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唇角缓缓勾起。
  “睡着的样子还挺乖。”
  岑康宁小声嘟哝了一句。
  祁钊睡得很熟,自然没听见。
  而岑康宁意识到这一点后,愈发得寸进尺。
  他先是摸到手机,关掉快门声关掉闪光灯,偷偷摸摸地拍下这罕见的一幕。
  随后做贼心虚一般地扔开手机,呼吸暂停,紧张地盯着祁钊的反应。
  很好,还是没反应。
  岑康宁看着祁教授的睡脸想。
  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岑康宁逐渐放宽了心,也敢呼吸了,心跳逐渐恢复正常。
  不过就是一点,睡着的祁教授有点儿帅的过分,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着了魔一样地使劲儿盯。
  其实都是同一张脸。
  但不知怎么的,经过了昨天,岑康宁就是觉得祁钊好像比原来帅了一点儿。
  具体帅在哪里不知道。
  也许就是三十岁了,成年老男人特有的魅力?
  “噗——”
  想到这里,岑康宁又没忍住笑了。
  他其实很想保持安静,想让此时此刻的宁静温暖变得稍微长久一些。
  奈何,只要一看到祁钊。
  他的笑容就完全控制不住。
  祁教授好像变成了某种好心情诱捕器,只要这张脸一出现,好心情就自然而然的降临。
  不过笑完以后,过了一会儿,岑康宁就想起昨晚这人的某些“恶劣”行径。
  比如说,他都不太想亲了。
  “周一还要上班,嘴巴肿着怎么上?”
  结果祁钊一本正经给他找来嘴唇消肿办法。
  让他用凡士林,或者冰敷。
  岑康宁气得牙根儿痒,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亲了,就不会肿?
  祁钊对此选择性忽视。
  只是接吻的时候力度轻了点儿。
  又比如,签协议的时候。
  岑康宁觉得一周七次实在太多了,改成一周三次最好不过。
  祁钊说:“一周七次的意思不是真的一周七次。”
  岑康宁疑惑:“那是?”
  祁钊:“是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
  岑康宁觉得这人真的太过分了,完全是得寸进尺,上房揭瓦的程度。
  很想一口咬在他身上解解气。
  事实上,岑康宁也的确咬了,到现在某人锁骨上还能看见那个清晰明显的牙印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
  祁教授对他好的时候,也是真的很好。
  昨晚两人又说起买车的事。
  祁钊把他搂在怀里看车,还是看的cyberturck。岑康宁说这车太贵,祁钊说不贵,想要就买给你。
  岑康宁说我不想要。
  祁钊就问昨天想开车的人是谁?
  岑康宁装傻不承认,后来眼看着祁钊要再次下定了才慌忙把人拦住。
  “不要,以后我能自己买车。而且你这车太大太惹眼,不适合我。”
  祁钊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问他:“什么车合适你?”
  岑康宁哼唧着没说话,一直说不喜欢,不想要。
  最后祁钊给他卡里转了一百万,附言:“宝宝迟来的生日礼物。”
  岑康宁惊呆了。
  一百万说转就转。
  祁老板到底有多大气?
  “你——”
  “不够再转。”
  祁钊说。
  岑康宁喉头一哽,虽然打定了主意这一百万肯定要给祁钊回头找机会转回去,却也不得不承认,被人打钱,被人惦记的感觉真的很爽。
  他这辈子没收过什么像样的生日礼物。
  从来也没刻意告诉过其他人自己生日是哪一天。
  在他看来自己的生日没什么好庆祝的,可没想到有一天生日礼物一收就是这么大,顶的上过去22年。
  岑康宁感受着这一百万的分量,眯起眼睛,缩在人怀里说累,没力气去洗澡了。
  祁钊了然,把他抱去浴缸。
  从头发再到脚,洗的干干净净的同时,又用吹风机吹干。
  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清爽的,连脚趾间的缝隙里都没被放过,被祁钊用专门的毛巾擦得非常干燥。
  被伺候地舒舒服服的岑康宁后来评价:“钊哥,你要是没走到科研这条弯路上,现在保准已经是个大师级别育婴师。”
  “育婴师?”
  “对啊,你不是说我是宝宝?”
  “确实。”
  祁钊对此表示难得的赞同。
  然而今年已经马上23岁的大宝宝在被伺候完洗澡以后准备睡觉了,“育婴师”寓v言的工作却还没停。
  临睡前他问岑康宁:“明天起来想吃什么?”
  岑康宁想了想:“可不可以吃蛋糕,奶油蛋糕。”
  祁钊亲了岑康宁的额头一下,说:“好,明天吃蛋糕。”
  岑康宁毫不怀疑自己的愿望会被忽略。因为临睡前,他已经听到有人下单预定蛋糕的声音。
  没猜错的话是他最近的新宠,咸奶油配奥利奥夹心。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