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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近代现代)——星渐层

时间:2025-03-22 08:02:49  作者:星渐层
  对于校园风云人物的八卦也很正常。
  可现在一联想——
  卧槽。
  我嗑的CP竟然早就是真的!
  李明玉一边觉得我去我去快甜死我算了,以后我就是嗑糖最前线,另一边得知真相以后的第一天上班就遭到“我有一个朋友”暴击。
  “对不起小岑老师,您还是别喜欢别人了。”
  “好好喜欢我们钊哥比谁都强!”
  李明玉看着图书馆二楼的方向默默地道着歉,随后一溜烟儿跑远。
  而图书馆内。
  岑康宁也终于煎熬地度过了这一天。
  跟下一个来值班的兼职学生交接过后,他便自顾自拿起手机,转身出了图书馆大门,汇入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周一的五点学校里一向是人群高峰期。
  学生们虽然爱翘课,但至少周一会全勤。
  这个点儿正是食堂开饭的时候,下课下班的人群汇聚在一起,挤得岑康宁有点儿喘不过气。
  本来想在食堂简单吃点儿的,结果人都走到食堂门口了,他身一转,最后出门上了地铁。
  最后还是在地铁口那家麦当劳买了穷鬼套餐,外加一个麦麦脆汁鸡。
  其实岑康宁现在手头上的钱已经非常宽裕。
  八月份工资刚发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还清了所有的助学贷款,无债一身轻。
  今天十五号。
  又发了九月工资,再加上祁钊昨晚打给他的一百万,财富自由算不上,高低也是个小大款。
  奈何吃这个套餐成了习惯。
  一杯可乐一个汉堡才十来块钱,就算再加一份脆汁鸡,也不会超过三十块。
  三十块钱顶的上他以前两天的伙食费了。
  岑康宁一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套餐一边想,现在他过得可真是奢侈。
  但很稀奇的是这样的奢侈竟然也没有增添他的食欲。
  回了家,还不饿,一如既往地先打游戏;打完游戏竟然还不饿,就果断去洗澡,然后看电影。
  直到澡也洗完了。
  电影也二倍速看了两三部。
  茶几上里的麦麦脆汁鸡已经完全变得冰冷油腻,可乐也变成常温,他等的人却依然没有任何回家的迹象。
  手机聊天记录空荡荡的一片。
  停留在他最后发送过去的一个表情。
  把钊哥改成祁教授,再改成大名也无济于事。
  后来岑康宁等困了。
  忘了是什么时候竟然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结果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五点,天还黑着,他躺在床上,而另一个人趴在不远处的书房里,电脑跟打印机都亮着,手边是一叠不久前才打印出来还带着墨香的“新鲜”文件。
  岑康宁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起先是下意识地拿起一床毯子,想要给祁钊盖上。
  九月中旬的凌晨室温还是有些低。
  他怕祁钊感冒。
  但紧接着当他靠近祁钊,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祁钊手边那份文件的文件名。
  白纸黑字。
  四号加粗宋体。
  想看不见都难。
  唇角的笑意逐渐僵住,弧度变成一道冰冷的直线。
  ……
  “房子,车子都留给了我,存款也给了我这么多,连比特币跟英伟达的股票都有我的份。”
  天已经亮了。
  温度还是很低。
  岑康宁在祁钊醒后的第一时间就拿起笔,在协议的落款处大大方方签下自己大名。
  岑康宁三个大字。
  一横一撇他写得格外工整清晰。
  当年高考写名字他都没这么认真过。
  而签完后他弯起眉眼,就那么看着刚刚醒来,眼睛几乎全是血丝的男人,很轻松地笑了:
  “签,当然签。”
  “不过就是有一个问题,忽然这么急着终止上一个协议,祁教授难道是有什么新的结婚人选?”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就明白心意了![紫心][紫心]
 
 
第73章 
  岑康宁没有哭,只是笑着。
  他笑起来的样子其实很好看,眉眼如画,唇红齿白,左侧脸颊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
  无论是谁看到他的笑容都会不由得身心舒畅。
  生出一种对美好的赞赏,并认为,眼前这个大男孩儿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除了祁钊。
  五年前,他曾见过这张笑脸。
  ……
  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
  但祁钊记忆犹新。
  五年前的三月下旬,他刚刚在斯坦福拿到自己的第二个博士学位。
  指导他的教授要回国参与一项公益项目,问他要不要参与。祁钊本来决定拒绝,但临时又决定答应。
  飞往国内的飞机上他数次后悔。
  因为此时他才刚刚知道,这项公益项目的所在单位竟然是父亲开办的医院。
  但教授锲而不舍地劝他:“祁,你不是一直都怀疑我们心理学专业是否真正可以帮助到人吗?这次是很好的机会,况且,只有一星期,你父亲不会发现的。”
  “一星期。”
  祁钊看了眼手表,冷淡地说:“够我做十个基因敲除实验。”
  教授义愤填膺:“不要拿你们生命科学的实验来同我们相比!”
  祁钊则望向飞机窗外近在咫尺的云层。
  日落时刻。
  云层染上橘金。
  想到离开前手机收到的消息,他最终决定:“行。”
  后来飞机抵达目的地,教授带着他和其他人赶往医院,小孩儿的哭闹声隔着大老远传了过来。
  祁钊这才知道,原来这次义工援助的对象,主要是那些即将失去视力的儿童。
  “他们很可怜的,小孩子知道什么?”
  “小小年纪,要是一出生就看不见就算了,曾经见识过这么美好的世界,却又被残忍剥夺。别说小孩儿接受不了,大人也接受不了。”
  护士长如是说,随后给祁钊分配了援助对象。
  可惜,饶是祁钊已经非常严格地根据自己所掌握的心理学知识安抚小朋友,小朋友却没有一个感到满意。
  “不行,他们好像都觉得你太凶了。”
  护士长很无奈:“祁博士,你不能温柔有耐心一点吗?”
  祁钊对此指控感到不赞同,眉心轻皱着:“我没有耐心?”
  他没有立刻飞回美国。
  自以为已经非常有耐心。
  护士长想到他昨天给五岁的小孩儿讲的睡前故事是解刨手术,结果把小孩儿吓得哇哇大哭的场景喉头登时一哽。
  “算了算了,祁博士,要不您看看这位病人吧。”
  “哪一位?”
  祁钊冷静,却不太抱有期望地问。
  提起这位病人,护士长忽然笑了笑:“这个孩子很乖的,从来不哭不闹,而且他受伤也没那么重,非常有可能康复。”
  “那就不需要我。”
  祁钊说。
  护士长却摇头:“不,祁博士,这个孩子情况有点儿特别。他年纪倒不算特别小,可是……”
  “算了,我直接带你去看吧。”
  护士长说。
  穿过吵闹的幼儿病房区,二人最终来到三层住院部最后一个房间,门虚掩着,病房里住着四个小朋友。
  三个小朋友哭闹着。
  身边是焦头烂额哄着他们的父母。
  一个“小朋友”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上绑着纱布,正很乖地尝试用手摸索着手边的床沿。
  护士长见了,连忙上前:“小宁,你是想去厕所吗?”
  “对。”
  被叫做小宁的小孩儿腼腆一笑,说:“我想自己试着去。”
  “以后这种事叫护士帮你,你现在看不见,摔倒了怎么办?”
  “护士姐姐在忙。”
  岑康宁说。
  护士长扶起他,帮他把拖鞋穿好:“没关系,尽管叫我们。”
  岑康宁舔舔自己已经干燥起皮的唇,看得出来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毕竟他已经17岁了。
  马上就要成年的年纪,不可能再像五六岁的小孩儿一样,毫无羞耻心。
  后来祁钊问护士长:“他的家人呢?”
  护士长叹了口气,说:“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他没有家人。”
  没有家人,眼睛受伤看不见。
  难怪护士长说他情况特别。
  祁钊问:“需要我做什么?”
  “他倒是不太需要做心理辅导,您刚刚也看到了,小宁挺阳光积极的,是个很爱笑的男孩子。就是咱们护士站最近人手实在紧缺,刚过完年,因为烟花爆竹的影响多了很多眼睛受伤的小孩儿,有时候就难免顾不上小宁。”
  “所以祁博士,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请您在这段时间照顾一下小宁?”
  “不可以也没问题,看您的意愿。”
  护士长和蔼可亲地说。
  祁钊别无他选。
  首先自然是,其他的小孩儿几乎全部拒绝了他的帮助;其次,他的假期已经请好,定下一周后的机票,接下来的一星期除了义工援助他基本无事可做。
  索性援助谁都是援助。
  祁钊答应了护士长。
  当天下午,他成为了这个男孩儿的护工。
  诚如护士长所说,岑康宁实在是一个很懂事的援助对象,他几乎不会主动开口麻烦祁钊,除非必要。
  为了减少上厕所的频率。
  岑康宁甚至可以忍住,一天只喝半杯水,哪怕嘴唇干到起皮。
  他的性格也很好,虽然眼睛受了伤,有永久失明的可能性,但不哭不闹,每回祁钊走进病房,率先见到的一定是一个大大的笑脸。
  “哥,你来啦。”
  “哥,刚刚护士长给了我一个苹果,你要吃吗?”
  因为他的缘故,祁钊甚至认为护工也许是一件非常容易完成的事情。
  直到某天。
  祁钊因为一个很突然的课题组学术会议,耽误了来医院。
  他比平时晚了约莫两个小时。
  中午十二点吃饭的时间才堪堪赶到。
  护士长见到他以后很惊讶:“祁博士,我以为你走了?”
  “谁说的?”
  “史密斯教授说的,她说你只做一星期,我还把这事儿告诉了小宁。”
  祁钊言简意赅:“不回,我可以再留一星期。”
  护士长听完长舒一口气:“那太好了,小宁刚做完手术,正是需要人帮忙的时候。虽然有了您的帮助,给他用上了最好的治疗,但术后一段时间还是需要护理。”
  祁钊问:“人呢?”
  护士长说:“在休息,状态还行。”
  祁钊点点头,先去住院部食堂拿了饭,随后才推开了病房门。
  “谁?”
  病房里那天恰巧只有岑康宁一个人,因为他刚刚做了手术,需要安静的修养环境。
  护士长做主,给其他病人调整了房间。
  失明的病人大多听觉敏锐,也因此,祁钊走进门的一刹那,岑康宁骤然从梦中惊醒。
  “我。”
  祁钊道。
  “哥——”岑康宁立刻认出了祁钊的声音,愣了一下后非常惊喜:“你不是……”
  “没走,再留一星期。”
  祁钊说。
  岑康宁听完已经腾地一下坐起身体,脸朝向祁钊的方向唇角上扬眉飞色舞:“太好啦!哥,我跟你说我今天早上做手术的时候……”
  祁钊盯着他的脸,默默地听着他一如既往跟自己分享一切。
  忽然,他开口问:“怕不怕?”
  小孩儿哽了一下,说:“不怕,有什么好怕的?”
  祁钊又问他:“哭了吗?”
  小孩儿得意说:“没哭,柳医生夸我勇敢乐观来着,我做眼睛手术不能哭的,又不是小孩子。”
  祁钊没说话了。
  小孩儿停顿了一会儿后,又开始笑着跟祁钊分享早上的经历。
  他的笑容仿佛在说,一个人参加可能会失明的手术,一个人从麻醉中醒来,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柳医生似乎忘了告诉他,手术后的某种药水是褐色。
  被泪水冲刷后,会在脸上留下蜿蜒的浅褐色痕迹。
  ……
  五年前的那张笑脸逐渐与眼前的笑脸相重合,五年过去了,小朋友长成了大朋友,还是那么活泼爱笑。
  这一回他没做手术。
  所以脸上也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可时隔五年祁钊再度见到这张相似的笑脸,依然会觉得很痛心。
  —
  次日网络热帖:
  财务自由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岑康宁一贯对这种问题视而不见,并认为自己这辈子除了中彩票都跟这个问题无缘。
  中彩票也不可能。
  因为岑康宁这辈子就没买过彩票。
  既然都没买,也就谈不上会中。
  是以过去刷到这种做梦贴,他都是手指一划,直接刷过去。但今天不太一样,今天他罕见地在这条帖子下停留超过两分钟左右的时间,并在两分钟后尝试回帖:
  “也许,点外卖不用天天神卷?”
  不一会儿这条评论被赞成热评。
  数不清的网友给他回复。
  “666,大哥阔气!”
  “谁都不服就服你,敢问在哪里发的财,带我一个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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