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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近代现代)——星渐层

时间:2025-03-22 08:02:49  作者:星渐层
  忍不住地,岑康宁就买了。
  可祁钊又分明不是他的男朋友。
  所以买了以后始终没办法送出去。
  后来岑康宁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本来是想等他追人成功以后再拿出来的。
  结果祁钊现在告诉他,他是小行星?
  那他买的宇航员怎么办?
  “所以为什么我是小行星?为什么我还长着猫耳朵猫尾巴?钊哥你这样不公平。”
  岑康宁对此提出严正抗议。
  而祁钊的解释是:“那篇文章你不是看过了吗?”
  说的是那篇详细讲述祁钊喜好的论文。
  岑康宁确实出于好奇心拜读过,也因为这篇论文得知了祁钊曾经喜欢天文学,所以才给他送出了宇航员积木礼物。
  但这跟他是小行星有什么关系?
  “第九十七行,我写到,我喜欢小行星。”
  “……”
  沉默半晌,岑康宁木着一张被冷风吹得快僵了的脸,认认真真地对祁钊提出建议:
  “你有这种表白的本事,为什么不去当间谍?”
  作者有话说:
  祁教授,你有这样高速运转的表白技巧进入中国……[笑哭][笑哭]
 
 
第81章 
  “或者去当保密学家。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当一个生物学教授?”
  “简直太屈才了!”
  岑康宁几近崩溃地说。
  谁又能想过表白的密码藏在一篇堪比学术论文的纯英文期刊里?
  而且还要搭配乐高背后的数字共同理解。
  岑康宁听得眼前一黑又一黑的同时,不由得想到,要是自己没有质问祁钊,他这辈子有可能都发现不了这些表白。
  那些隐晦地,藏在记忆角落里的小秘密。
  也许一辈子都将蒙上厚厚的尘埃。
  想到这里,岑康宁不由得呼吸一滞,悲愤不已地看向祁钊。
  而对此。
  显然,某个生物学教授丝毫不能理解。
  祁钊的眼神里甚至罕见闪过一丝仓惶,困惑道:“有问题吗?”
  “问题不是一般地大。”
  岑康宁深深吐了口气以后说。
  祁钊:“无论如何,我喜欢你,这是非常确定的事实,绝不是出于同情。”
  “……嗯。”
  完全冷静下来以后,岑康宁也确认了这个事实。
  在这个事实的基础上。
  事实上很多事也能够得到解释。
  因为魏书训的出现而产生的争吵,第一次发生关系以后的照顾,对网友们越界的极度讨厌……包括那份慷慨无比的离婚协议。
  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其实都写着喜欢。
  ……
  “我的答案你满意吗?”
  祁钊问。
  岑康宁略有迟疑,却仍是轻点了下脑袋。
  祁钊于是朝他伸出手:“过来——”
  岑康宁看着那只骨节分明,明显比从前瘦了些,却仍然干净漂亮的大手,眨眨还有些酸涩的眼,说:“其实你知道,我不是来这里做傻事,只是想吹吹风冷静冷静,对吧?”
  祁钊点头:“知道,毕竟……”
  曾经误会过一回。
  那是在他一开始成为岑康宁护工的时候。
  第二天,岑康宁忽然不见了。
  该换药的时间却到处找不到人影,祁钊没有慌乱,冷静判断人应该没走远,毕竟小瞎子的活动范围十分有限。
  但最终在住院部楼顶天台发现岑康宁的时候。
  祁钊承认,那一瞬间他不是没有后怕。
  然而当他把人抱下来,小孩儿却在他的怀里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放开我!”
  “再不放开,我我……我就报警了!”
  忍不住地,祁钊开口:“你没有手机。”
  而在认出他声音后的瞬间,小孩儿愣了一下,随后长长松了口气,露出个灿烂的笑脸。
  “吓死我了,原来是哥啊。”
  ——是的,那时候岑康宁叫他哥。
  因为祁钊拒绝分享自己的姓名。
  祁钊则抱着轻飘飘的小孩儿继续往楼下走,语气冷静地问:“来这里做什么?”
  岑康宁表情自然,天真道:“我想透透气啊,医院太闷了,而且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哥你不觉得很窒息吗?”
  “这里是天台。”
  祁钊说。
  言外之意很危险。
  但岑康宁表示:“我知道,但是不危险的。我听护士长说过,从前有患者跟家属在这里跳楼过,所以后来天台加了非常牢固的栏杆。”
  岑康宁说的的确是实话。
  天台上的确有栏杆。
  除此以外,还有金刚纱网。
  理论上不会有人从这里掉下去,除非这个人求死心切,能够爬到两米高的栏杆上面。
  但这对于一个暂时失去了运动能力的小瞎子来说。
  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且,岑康宁笑着,他的笑容那么明媚单纯。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求死呢?
  祁钊便确定这是一桩误会事件。
  但他仍是将小孩儿抱回了病房里。
  “以后不要乱跑,你的手受伤了。”
  “哦。”
  被放在床上的岑康宁乖乖地应着,露出很听话,很惹人心疼的表情。
  但其实。
  祁钊不知道的是。
  那天在上天台前,岑康宁曾同自己的主治医生发生过一段对话。
  “柳医生,做了手术以后,我的眼睛很快就会好,对吗?”
  他满怀希望地问自己的主治大夫。
  毕竟这里是全国最好的私立医院,院长是大名鼎鼎的祁未言。
  祁未言可是祁老的儿子。
  怎么可能治不了他这点儿小小的伤?
  因此一开始,岑康宁是非常肯定自己能够被治愈的这件事的。
  直到柳医生说:“当然可以啊。”的时候,岑康宁仍是这么相信的。
  但很快,柳医生话锋一转,说起另一个问题:“不过小宁,你要想做最安全,保证率最高的那台手术的话,需要联系一下你的家人了。”
  “……为什么?”
  “因为预付的费用可能,嗯,不太够后续治疗。”
  柳医生委婉道。
  岑康宁沉默了一会儿,面色苍白试探着问医生:“那个,请问需要多少钱?”
  他手上应该还有三千左右的兼职工资。
  可以全部都拿出来。
  本来是打算留着等高考结束以后去旅游的,现在为了眼睛的话,拿出来岑康宁也不觉得心疼。
  但柳医生很残忍地告诉他:“一万两千。”
  后面柳医生还说了什么岑康宁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浑浑噩噩地走出病房以后,并没有找熟悉的护士姐姐送自己回病房。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他一个人慢吞吞摸索着去了顶楼,去了天台。
  那天气温很低,就像今天一样,寒风中只穿了一件病号服的他被吹地瑟瑟发抖。
  而在那凛冽的冷风中。
  岑康宁承认,自己不是没有想过做傻事的想法。
  一万两千块其实不多。
  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人来说都不算多。
  用一万两千换来未来余生的光明,是谁都会做的选择题。
  可是,对于那时候的岑康宁来说。
  哪里去找这笔钱呢?
  找那个恶作剧的同学?他们在最初预付过一笔款项后已经消失不见,再怎么拨打电话过去也只是忙线。
  找警察。
  警察说,对方决定走法律诉讼。
  等庭审结果出来以后再进行最终赔偿。
  果然还是只能找娟姨跟军叔吧。
  一万两千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有点勉强,但应该也并不算多。
  可从岑康宁住院到现在,除了最早入院的那天,两人一次都没出现。
  心渐渐凉了下去。
  眼前则是漆黑一片。
  岑康宁用力抓紧着栏杆,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已,有那么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跳了下去。
  就那么一跃而下。
  不需要再为九千块而如此忧心。
  下辈子也许投个好胎。
  这时,却凭空出现一双手臂,不由分说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岑康宁:“……”
  后来回想起那天。
  岑康宁觉得自己太傻了。
  才九千块钱,他就算暂时先欠着也不会怎么样,等他恢复好以后,就可以很快兼职打工还给医院。
  他也可以去贷款,去借。
  总之,那真的只是九千块。
  而不是九千万。
  可在当时。
  九千块的的确确差点儿压倒了他。
  要不是祁钊来的及时……
  后来,钱的问题解决了。
  护士长告诉他不用担心,医院对他这样的孤儿有政策减免,正正好可以覆盖这次手术费用。
  岑康宁松了口气觉得万幸的同时,觉得Mr.mysterious来得实在太巧。
  好像命中注定一样的骑士出现。
  将他从死亡的边缘中拽了回来。
  当然现在岑康宁得知所谓的孤儿政策减免并不存在,是祁钊本人自掏腰包帮自己做手术后又是另一种心情。
  一方面,他觉得果然如此啊。
  果然岑康宁这个倒霉小孩儿其实从来没走过什么好运,所有的好运气其实都来自于同一个人。
  另一方面,逐渐地,在情绪冷静下来以后,他开始认为:
  祁钊就是Mr.mysterious这件事真是太好了。
  不是什么陌生的,在他的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随后消失不见的神秘先生。
  是祁钊。
  只是祁钊而已。
  而在意识到这个事实以后。
  慢慢地,身体的温度开始上升,风似乎也停了。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熟悉的柠檬海盐气息,夹杂着一些些微的糖果的甜。
  岑康宁于这糖果味的气息中朝着祁钊的方向靠近。
  一步一步的,越来越近。
  可眼看着,祁钊的手即将下一秒就要碰触到岑康宁,将他再一次的打横抱起的时候,忽然,岑康宁看着祁钊瘦削的指骨,顿住脚步,脸色一变:
  “不对——”
  “什么不对?”
  “我还没有完全原谅你。”
  岑康宁咬唇,想起这一整个月的胆战心惊与足足五年的浑然不觉,觉得祁钊想用“喜欢你”这三个字就全部抹掉,实在是有些轻易。
  “你只是说了喜欢我,还没追我,我也没有答应你。”
  岑康宁如是道。
  而祁钊亦是原地动作一顿,看着岑康宁傲娇又生动的表情心想:
  该来的总还是来了。
  事实证明。
  小猫生气以后真的不太好哄。
  哪怕是跪榴莲也不行。
  —
  一星期后。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早上七点五十准时,吱地一声,一辆纯白色的宝马X5正正好好停在正准备上班的岑康宁面前。
  无需他多言。
  从驾驶座上款款走下一个穿着阿玛尼高级定制风衣外套的男人,很自觉地帮岑康宁拉开副驾驶车门。
  而与此同时。
  岑康宁满意看到,在副驾驶面前的小挡板上。
  他要的梅干菜包子,红豆豆浆,以及一颗混圆的茶叶蛋已经就位完毕。
  他上了车,随后系上安全带。
  终于也是享受到了十分钟内能从家直接到单位楼下的待遇。
  而对此,司机的态度是:“慢点吃,不用着急,下午下班等我来接。”
  岑康宁拿起豆浆,没有任何防备喝了一口,果然温度刚刚好,一点都不烫。于是瞬间桃花眼满意地眯成一道缝隙:“好喝!就是我想要的那个味道。”
  祁钊便问:“晚上还要吗?”
  “晚上当然不要了。”
  岑康宁说:“谁晚上喝豆浆啊。”
  祁钊:“好的。”
  说罢岑康宁用眼角余光看见,祁钊在自己密密麻麻的备忘录里做了个小小的标记。
  这时岑康宁想起什么,问:“今天体重怎么样了?”
  “重了0.73斤。”
  祁钊道。
  “怎么才0.7,好慢。”
  岑康宁喝着豆浆,声音里不无抱怨:“前几天不是还能一天三斤吗?”
  他看起来像是想要祁钊每天都能重三斤,最好五六天就能把掉的那十七斤肉全部涨回来。
  然而这注定成为妄想。
  “0.73,不可以抹掉小数点。此外,那天是出院以后第一次上称。”
  祁钊解释道。
  在医院里他打了许多营养针,又补充了不少失去的睡眠,所以出院时上称,立刻就比刚入院时重了三斤。
  后来回到家中恢复正常饮食。
  也有两天增加的较为迅速。
  但增加体重这回事跟减重其实差不多,肌肉与脂肪不是一天就掉下去的,自然也不可能一天就迅速地涨回来。
  饶是祁钊已经尽可能的多摄入热量。
  但人体能吸收转化的热量终究是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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