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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你降临(近代现代)——上蹿下跳的猫

时间:2025-03-22 08:10:22  作者:上蹿下跳的猫
  走在众人末尾的一名少年眼皮微耷拉着,低头看手机。
  “安南,你看,前面那个人好像你喜欢的电竞选手啊,叫什么谢揽风?身高也像,好高啊。”
  被人叫着,安南这才抬起头,“哪儿?”
  “喏,就对面……”身旁的那人再次循着视线望过去的时候,就没了人影。
  “奇了怪了,刚刚还在。”
  身旁有一个女孩子说,“我也看见了,他进房间了。不过你还别说,确实和wind很像,身高也差不多。”
  安南没说什么,拿出房卡刷开了门,“他昨天不是还在基地?怎么会来大连,你们可能看错了,早点休息吧,今天都累了。”
  他说罢就进了门。
  其他人看着他关上的门,也回了自己房间,洗漱休息。
 
 
第115章 
  谢揽风是被人拽进房间的。
  周行川探头看出去的时候, 一眼就望到了队伍末尾那个带帽子的男孩,他知道那是谢揽风的周边帽子,也知道他们两个人单独出现在这儿如果被人拍到会导致多大的事儿。
  要么就是毫不顾忌的公开, 被一堆接受不了的粉丝追着骂恶心, 接受着公众的审判, 要么就是求着对方高价买断他们的口风, 将这件事儿隐藏起来。
  这两个结果周行川一个也不想要。
  所以他下意识的,也顾不上生气, 就把人拉进房间关上了门。
  谢揽风被人抱着,也不吭声, 手臂却越收越紧, 在周行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抱起往卧室里走。
  周行川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还在吵架,而且谢揽风现在敢把他直接打横抱起扔在床上,一会儿就敢大逆不道的让他僵尸躺床上两天。
  “放我下来。”
  谢揽风年轻, 个子比他高,骨架比他大,力气大点儿他也不觉得羞。但是每次一吵架他就就格外注意这点儿, 导致他现在怒火越来越盛。
  周行川被扔到床上。
  他支着身子, 一脚踹开了想要往前的谢揽风, 面色不善。
  “闹什么脾气呢?跟我闹脾气?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讲, 非要装聋作哑, 难不成就你会?想看坏脸子你说呀,到回去我都不回再给你一个好脸?要不要?说啊!”
  说话脾气正冲着呢。
  谢揽风仍旧就是一声不吭的看他,眼睛委屈的眯着,似乎被那一脚踹疼了,就站在一旁看他。
  他看着谢揽风那张脸, 竟然一瞬间有些卡壳,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可是谢揽风似乎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声道歉。
  “对不起。”
  周行川那大半的火气瞬间消完了。
  事到如今,他只觉得自己没出息,活该是个恋爱脑,偏偏对方一句对不起,就把他哄得没了脾气。
  哪有真正生气的人只因一句道歉就觉得没什么的。
  可是,毕竟相爱,对方受委屈他也心疼,自己吵他都觉得心哇哇的凉。
  周行川吱呜了两声话没说出口,就看到谢揽风开始脱衣服。
  这套路他熟,衣服脱了大半,揽着他亲几口,在床上多折腾会儿,自己就累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没精气神跟他再吵。
  周行川冷笑一声,利落的翻身下床,“今儿个你自己睡。”
  谢揽风脱衣服的手顿住,半响又低低沉沉的嗯了一声,自顾自的拿起换洗的衣服去了洗手间。
  周行川不觉得这家伙说了对不起之后还能再生闷气,估计十有八九要顶着这副棺材脸自己一个人在卧室哼哼唧唧的解决。
  那就让他一个人呗。
  反正他又不乐意说话。
  周行川平常那么不爱耍小性子的一个人,这会儿关门的声音抽的老大,回了套房的另外一个房间。
  他塞着耳机,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不知洗了多久才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才躺到床上,就听见咚咚的敲门声。
  周行川没搭理,外面的敲门声就安静了下来。
  敲什么门?他有手有脚,门又没锁,难道自己不会破门而入?
  周行川磨着后槽牙刷手机。
  呆子一个。
  隔了会儿,周行川几乎都要忘掉还有人蹲在自己门口,站起身想拿水喝,拖鞋套在脚上踩在地板上的拖拉声响起,敲门声又随之响起。
  周行川拧开瓶盖儿,自觉第二次要给人台阶,打开门露出了个缝,“干什么。”
  “我洗好澡了。”
  “关我屁事儿。”周行川音量提高了些,“你洗好澡关我屁事儿,来我房间要干什么?自己一个人不能睡?”
  若是现在但凡在这放个摄像头,周行川说这话就得被众人直接一脚踹下神坛。
  粉丝们活了十几年,愣是没见过周行川说过一句脏字。
  现在的周行川,灌了自己一大口水,脸上洗的白白净净,头发都没吹干,还有几根儿滴着水珠,扒着门缝,一脸的斤斤计较,说着那些和他这张温顺的脸一点都不相符的话。
  “没你我睡不着。”
  “那就通宵。”
  周行川现在根本就不是因为他想要试一下自己在上谢揽风拒绝而生气,他是生气,对方在两个人发生矛盾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像是有人故意拿胶布把他的嘴缠上了似的。
  那嘴生来不就是要用来交流的吗?一句话不说就能解决问题了?
  周行川把门堵得死死的,微微抬起头看他那张嫣红的唇,死鸭子嘴硬的犟道:“之前又不是没通宵过,熬夜训练打游戏开直播,不都熟能生巧么?”
  谢揽风手扒着门框和门,弯了弯腰,对上周行川时而瞟他一眼的视线,“让我进去吧,哥哥。”
  “我不想分房睡,我难受。”
  ……
  两分钟之后,周行川坐在了卧室的床上,低头刷手机,谢揽风坐在他的一旁,翻看今天拍的照片。
  他来来回回翻了很久,最终一张也没舍得删,把手机放到一旁,紧紧的搂住他哥,“哥哥,困了。”
  周行自打把人放进来,这120秒里就在心里唾弃了自己无数次死恋爱脑,叫声哥哥就忍不住了?活该调教不好。
  这会儿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困了就自己睡。”
  谢揽风没抬头,动弹了一下,跟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了几个小玩具。
  周行川:“……”
  “今晚不行。”他几乎算的是咬牙切齿,昨天晚上还历历在目,今晚又走了这么久,他实在是没劲儿。
  谢揽风听到他的拒绝也不说话,把东西一股脑的塞给他,“给你。”
  周行川一脸懵逼,“给我干什么?这东西不是你……”他好似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终于可以放下手机,抓住谢揽风的衣领,“你刚刚在浴室干什么了?”
  “……” 谢揽风脸憋的涨红,“洗澡,然后准备了一下。”
  周行川眼神不自主的向下飘,又不自主的开始笑,带着些揶揄。
  “你怎么……这么纯情?我说什么都答应,守护你的上位难道不是你们这些小一最后的底线吗?”
  “可是你喜欢。”
  谢揽风自己一个人在厕所里做那些事的时候觉得羞的受不了,浴室里闷得他头脑发胀,脸红的小猴屁股,硬生生又冲的凉水澡这才把体温降下去些。
  “能不能不生气了?”
  谢揽风搂住他,“没有说不让你做,只是我还没做好准备,也不知道做下面那个要做什么,第一时间有些无措,才拒绝的。但是我刚刚看了笔记,又提前做了准备,这下可以了……”
  谢揽风的嘴被人捂住,周行川马上要被说的不好意思了,“行了行了,你真是……”
  周行川叹了口气,“我不是在为这个生气,我只是觉得你不说话,也不和我交流,这对我们两个人都不好,也没曾想……你给了我个那么大的惊喜啊……”
  谢揽风抓住他的手,蹭了蹭,眼神似乎也有些迷离,他仰起头,声音微颤,“对不起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周行川跟着他那声,也喘了一声,只不过很快就收了声音。
  这小兔崽子,勾人挺在行。
  他再次上脚,“去关灯。”
  谢揽风听话的去把灯关掉了。
  要想喜欢他哥,就得乖点儿,多听话,多猜猜皇帝的心思。
  没人跟他争宠,但是他自己跟自己争。
  因为他哥看起来脾气好,可小性子都不让常人看到,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幸运了,那点儿子小脾气,愿意撒给他看,他乐在其中。
  谢揽风乐意哄着他。
  可这不代表谢揽风想惹他生气。
  以后嘛,慢慢来。
  那些东西,他说到做到。
 
 
第116章 终章
  他们订的套房里面的两个房间都干净整洁, 两面都是大玻璃窗,阳台外放了两把小椅子。
  不拉上窗帘就能看到大连海边的景色,傍晚的时候, 天边橙黄的云霞交接, 一盘突然的光亮坠在不远处, 海浪起伏着, 吞没了礁石,那景色异常美。
  夜半三更的时候, 周行川渴的受不了,想去拿瓶水喝, 被觉浅的某人一把拉住。
  两人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 还没早上,周行川就精神的睡不着一点儿了,老老实实的等过了会儿,身后的异动消失, 就慢慢的爬了起来。
  这会儿才五点,天就已经开始微微亮了,从窗帘缝隙中透出光来。
  周行川微微拉着窗帘, 从缝隙中探出头去, 被日光刺的眯了一下眼。
  大连的天和海都蓝。
  日光穿透云层, 那种蓝天独有的通透色调, 伴随着初升的朝霞, 格外的绚烂。
  不远处,连着的是蔚蓝清澈的海,清晨的寂静中,斜帆小艇停在码头,一言不发的看向这儿。
  要赶早市儿了, 去喝杯豆浆,再吃个油条。
  周行川闷头笑了一声,转头看的时候,那一从毛茸茸的脑袋还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睡得正憨。
  他又不忍叫醒他,便捡起自己地上散落那还算干净的衣服,往身上一披就出了门。
  ……
  谢揽风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他肢体僵硬,坐起来掀开被子,声音哑的喊不出来声,但还是只记得叫哥。
  “醒了?”房间门没关,声音从外面传来,“出来吃饭,豆浆都要凉了。”
  谢揽风这身体总是莫名其妙的,你说他强壮,动不动就爱发烧感冒,你说他体力不好,大半夜折腾起来比谁都能熬。
  周行川听见他哑着的声音,有点担忧,可这会儿也没体温计,他伸出手背往他额头上探了两下,觉得还算正常。
  “不会是发烧了吧?”周行川站起身,准备打电话给酒店前台,送上来个体温计,谢揽风拦住了他,“我没事儿,早起嗓子有点哑,正常。”
  周行川不知道怎么说,“下次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别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把主动权交给我,我一累就不想动了,不还是给你发力?”
  “就当你哄着,前半个小时任我折腾,又不耽误你吃饱喝足”,周行川倒是大方。
  谢揽风早就对他哥毫不避讳这点儿深有体会,点了点头,“下次一定。”
  吃完饭,就按照昨天晚上周行川好不容易做的那点攻略走。
  两人口罩帽子都戴的严严实实,又趁着下午庙还没关门,慢悠悠的溜了过来。
  “听说这求签很准,喏,你先前给我求的朱砂,今儿我也给你求个签”,周行川伸出手,向谢揽风展示。
  “你还拿着?”
  谢揽风先前见他不常带,也没多嘴过问。天知道周行川只是因为打比赛带着不方便,又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这串儿看得比自己命都重的珠子弄丢了,所以才放了起来。
  “你以为我扔了?”
  周行川气笑了,“我当命根子护着还来不及。”
  谢揽风立马道歉,凑上去亲亲,“没有。”但是他忽然开口,“但我不应该是你的命根子吗?”
  周行川:……
  这是真高手。
  “嗯,你最好。”周行川拍开他想再度亲上来的那黏糊劲,“羞不羞。”
  谢揽风那么大一个大高个,微微低头倚在他肩上,“不、羞。”
  周行川噗呲笑了。
  庙里是接踵而至的香客,捻香拜佛,焚香屑拥抱着闪烁的火星,随其消散。
  周行川忽的想起,他的母亲似乎信佛。
  她总是爱去庙里,求些小东西,装进他的口袋,告诉他,这能保他平安。周行川天生不迷信,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太大感觉,只认为,人要是觉得求签就能办得到某事,实在过于迷信。
  事在人为。
  周行川唯一的记忆便停留在一处缠绕满蝉鸣的寺庙,他记不得那是哪,但是寺庙后的树上,爬满了夏日的蝉。
  三年暗无天日的蛰伏,在他们抵达的一刹那,拼尽全力的嘶吼,鸣叫。
  如他们所愿,周行川记着了。
  他母亲从不叫他的名字,周行川还记得,他的母亲叫他岁安。
  岁安,要磕头……
  岁安,抄经的时候要静下心来……
  岁安,要岁岁平安……
  岁安,岁安……
  周行川那个时候就已经能拿起笔写字了,只不过写的并不太好,金色的笔墨连不成词句,在纸上渲染到了一起,在脑海中黏连分不开。
  外面好吵。
  聒噪的蝉鸣,絮杂的人语,笨厚的古钟,以及诵经的龛音。
  周行川放下笔,叫了句“妈妈”。
  他转过头去看的时候,目光一震。
  那女人跪在那蒲团上,覆没拢合的双掌,佛珠挂于其上,高悬于额颅,俯下身叩观音的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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