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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过撩(GL百合)——温酒煎茶

时间:2025-03-24 06:58:56  作者:温酒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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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佛村的第十一天,赖床到下午,鹿呦看到匹诺曹摊主发的ins,麻溜地起了床,拉着月蕴溪去买匹诺曹的木玩偶。
  巴掌大的木雕匹诺曹,戴着碎花小帽子,穿着与帽子同布料做的小裙子,圆滚滚的脸上被画了生动的表情。
  头和手都能活动,金属条做的手,可以夹放一本迷你的小书。
  摊主还做了长鼻子,问她们需不需要更换鼻子。
  说谎就长长鼻子的魔咒困扰鹿呦小半辈子,害得她都不能口是心非逗月蕴溪。
  鹿呦连忙摆手:“NO,NO!”
  月蕴溪则是:“OK,OK。”
  最后,两人一人一个匹诺曹,一个短鼻子,一个长鼻子。
  月蕴溪捏着匹诺曹的长鼻子说:“匹诺曹的鼻子不长,就不是匹诺曹了。”
  鹿呦跟不服气地“切”了声,问摊主借了支笔,拿过月蕴溪的长鼻子匹诺曹,在她匹诺曹手中的迷你书本封面写了两个字
  ——读我。
  月蕴溪:“……”
  难得让月蕴溪红了脸,鹿呦心情瞬间变好,抓着自己的匹诺曹,把马尾甩得一晃一晃的。
  看老奶奶放着音乐扭着腰做牛肚包,鹿呦又尝试了一次,递给月蕴溪,“呜~还是不习惯。”
  月蕴溪给她沾了红色辣椒酱,“再试试。”
  鹿呦眼睛睁大:“这样好吃!”
  酥脆的面包外皮,Q弹的牛肚,劲道很足的辣椒酱盖住了腥味。
  唯一不好,是太辣了,鹿呦眼泪都要辣出来,吐着舌头扇风,“我觉得我需要一杯咖啡冰淇淋。”
  月蕴溪又无语又好笑,凝成一句宠溺:“我去买,舌头缩回去。”
  鹿呦乖乖缩回去,笑嘻嘻:“谢谢姐姐~”
  月蕴溪没说话,翘了嘴角。
  中午中央市场旁边的Trattoriazaza吃了Elena极力推荐的T骨牛排,散步在佛罗伦萨怎么都逛不腻的街道。
  去了圣母百花教堂,欣赏了雕塑和壁画。
  走走停停,登顶乔托钟楼。
  刚好看到夕阳染在佛罗伦萨红色的屋顶和黄白的墙上,染在流动的阿诺河上,每一道流动的涟漪里都镶嵌着璀璨的宝石。
  鹿呦侧过头。
  落下一个吻,在月蕴溪被夕阳染红的脸颊上。
  听心跳,跃在佛罗伦萨经久不衰的钟声里,敲下心上人的名字。
  …
  从钟楼下来,两人去了由电影院改造的电影书店。
  一进去就听到钢琴音。
  鹿呦顺着声音看过去,垂挂的幕布上播放着电影《绿皮书》,她驻足看了一会儿,发现是意大利语的字幕,便没再继续观看。
  同月蕴溪一起穿梭在书架之间,淘了几本意大利语译本的书。
  准备走的时候,电影正在播着最经典的桥段,博士协助托尼写家书给妻子。
  她们在博士在那段情书念白里排队、结账,踩着最后的尾音,推开门出去,迈向街头艺人以大小提琴合奏的音乐中。
  是巴赫G大调第一小提琴。
  鹿呦拿出Elena送的票看了眼,好家伙,跟Elena要演奏的曲目一样,“感觉没点实力,都不能在这开音乐会的,卧虎藏龙的。”
  月蕴溪笑说:“奥地利也是,维也纳的街头随处可见街头艺人,都很厉害。”
  “那你第一次去演出的时候,紧不紧张?”
  “有点。”
  “但不多是么?好自信哦。”鹿呦笑着对她说,“我喜欢。”
  人是会在被爱里长出血肉的,月蕴溪正在切身体会这句话。
  看到前面有花店,鹿呦提议:“我们是不是应该准备两束花。”
  “可以有。”月蕴溪说,“不过,可不能送一样的。”
  鹿呦撇嘴:“怎么感觉你在内涵我。”
  月蕴溪拥着她进店的时候,在她耳边低声说,“冤枉。”
  气声钻进耳朵里,很抓耳,有点痒。
  拉开点距离,月蕴溪恢复到了正常音量:“是因为她们会吵架,给老师的花要多点,花朵要大点,给Elena的要鲜艳点,花朵种类要多点。”
  “哦哟,你好了解哟。”鹿呦阴阳怪气地说。
  月蕴溪好笑地拨了一下她的马尾,“我也是听师姐们说的,以前有人送过一样的,听她们吵了半个小时。”
  鹿呦不敢想象两个外国人飙外语的语速,肯定比哒哒哒还快。
  照着月蕴溪提醒的,她包了两束花。
  闲聊中到达了剧院,进馆入座,鹿呦将花藏在了座位下面。
  传闻这次演出是某个富豪为自己女儿举办的,对外开放不收费,有许多街头艺人来听。
  举世闻名的大提琴家与她杰出的小提琴家女儿合奏,是鹿呦从小到大听过最震撼最正经的音乐会之一,也是最不正经的音乐会没有之一。
  因为音乐会的最后,场上带着琴的艺人们齐刷刷地拿起了自己的乐器,仿佛说好的一般,来了一场合奏。
  听觉盛宴让人有流泪的冲动。
  鹿呦录了一段视频发在了北斗七星群里。
  黎璨:【哇靠,这也太带劲了吧!我们以后也这样!】
  云竹:【我们以后也这样!】
  简言之:【我们以后也这样!】
  钟弥:【我们以后也这样!】
  陈菲菲:【我给你们录像!】
  鹿呦把手机递给月蕴溪看,笑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音乐会结束,鹿呦同月蕴溪一起溜到了后台,给母女俩送了花。
  事实证明,就算按照喜好送出不一样的花,母女俩也还是会吵架,能从花莫名其妙地扯到离婚后老师没有争取女儿抚养权的问题。
  老师说的是英语,鹿呦能听懂,因而也对她说的一段话感到触动。
  她说:“听着Elena!你匮乏的海绵体没有储存妈妈照顾你的记忆,不代表我从未照顾过你!我除了是你妈妈,还是我自己!我从3岁就开始识谱学琴不是为了一辈子窝在家里做个称职的妻子和母亲,这就是我和你爸爸离婚的原因。而你爸爸能给你更好的生活!我的孩子动动你的小脑瓜好好想想,在那时如果你跟着我,除了如何拉好一把大提琴,我还能给你什么?”
  鹿呦陷入短暂的思考,在决定放弃她时,章文茵是否也觉得鹿怀安的经济条件可以给她更好的生活,所以才放弃争取她的抚养权。
  这一点让她对回去以后同章文茵沟通的心理准备更充足了些。
  等母女俩吵完,四人一起吃了顿夜宵,一路聊着天逛回酒店,在酒店大堂通往小别墅的入口分道扬镳。
  分别前,金发碧眼略微丰腴的老师张开手臂抱了抱鹿呦,对她说:“Selena是个好孩子,你也是,我祝愿你们幸福。”
  松开鹿呦后,老师说:“我们现在定居奥地利,如果你们去那里游玩,可以随时联系我。”
  “好的,谢谢您。”
  她们入住的房子在不同的方向,老师和Elena往左,鹿呦随月蕴溪往右。
  刚分开时还能听见Elena抱怨:“你怎么不邀请我去玩。”
  “嘿,你别乱吃醋!你随时可以来我的孩子,家里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好吧。我短暂地原谅你一下。”
  好可爱的一对母女。鹿呦几乎是无意识地弯了嘴角,想到自己,又慢慢敛了笑,走了神。
  回到屋前,月蕴溪准备输密码进屋,看她一眼,问她在想什么。
  鹿呦把下半张脸埋在浅蓝色的围巾里,“想章文茵,还想Selena~”
  Selena输错了一个数字,密码锁发出两声错误提示音。
  鹿呦在围巾里偷笑:“你跟Elena的英文名只差一个字母耶。”
  “手滚键盘随便取的。”月蕴溪终于输对了密码,推门进去说,“没想到会这么巧。不过也是因为这个,老师有特别注意到我,她在看名单的时候,手指挡住了前面的S,还以为是Elena。”
  “滴”的一声,全屋的灯光齐齐点亮。
  鹿呦眼睫轻颤了一下,垂落下去。
  是因为老师心里有Elena,所以才会特别留意和Elena名字一样的人。
  是因为太想念女儿,才会特别照顾和记忆里的她差不多大的弥弥。
  肩被推着往后,背靠向门板,鹿呦回过神,甫一张口,月蕴溪的唇舌便纠缠了上来,将她乱飘的思绪全都扯回了吻里。
  鹿呦两手都撑在她胸口,感觉到体温在持续升温。
  她攀上月蕴溪的肩,吻得越发深入。
  太喜欢接吻的感觉。
  仿佛全世界都在爱意里软化。
  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月蕴溪抬手,修剪得干净而平整的指甲抵在她唇上,缓慢地划。
  不轻不重的力道,不疼,但也无法忽视。
  月蕴溪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酸的。”
  “什么酸的?”鹿呦舔了舔唇,那触感仿佛还在,透过唇,挠在心尖上。
  月蕴溪提醒:“你说吃醋的鹿,是什么味?”
  鹿呦“哼”了声,“你不就喜欢我吃醋!”
  月蕴溪弯唇笑,气息都拂在她的鼻尖上,不置可否,只是衔住她的唇,吻得比刚刚更加激烈。
  退开后,她揉揉鹿呦的头:“今天要泡澡么?”
  鹿呦摇头:“不要了,你又不能泡。”
  “喔,想要鸳鸯浴了。”月蕴溪柔声哄她,“再等几天,别着急。”
  “呸,我才没有急!”鹿呦松开抱着月蕴溪的手,“洗澡去了。”
  亲得太狠,她腿腻得难受。
  洗漱完,鹿呦清清爽爽地在床做体前屈,看月蕴溪整理伴手礼和淘到的书。
  她想起书店幕布上播放的那部《绿皮书》,开*口道:“有一阵,我可迷恋绿皮书里那封家书。练了好久,还配了音,发在了网上。”
  “我听过。”月蕴溪打开行李箱和随身背的包,将里面东西挨个拿了出来,思考该怎么放比较省空间。
  鹿呦鬼使神差地问:“你……听了多少遍?”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十几遍还是几十遍吧。”
  “……不是,你听这么多遍做什么?”鹿呦腰弯下去,看见月蕴溪手伸进包里,没再拿出来。
  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停顿在那里。
  “我觉得,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鹿呦不以为然,“你又知道我不会想知道咯。”
  月蕴溪手从包里拿出来,拿了个东西,朝她丢了过去。
  鹿呦下意识地伸手,前一秒还在得意自己接住了,后一秒,看清手里的小玩具,仿佛抓了个烫手山芋,先把脸给烫红了。
  “我,你,这,不是,这什么……这玩意儿,你给我这个干嘛!”
  鹿呦脸越来越红,“你别告诉我,你听那么多遍,是用来玩这个……你,你,你……是跟我在一起之前这样,还是在一起之后这样啊。”
  “想什么呢,我没那么变态,肯定是在一起之后啊。”月蕴溪走上前搓她的脸颊,“脸皮这么薄,又非要问,真的是。”
  又菜又爱撩。
  鹿呦把手里东西往她怀里,低头不看她,口齿不清地嘟哝:“之后也挺变态。”
  “嗯?”
  “没什么。”
  “我听见了。”月蕴溪说,“那也不能完全怪我。”
  鹿呦抬头:“?”
  月蕴溪笑着凑到她耳边说:“怪你进步太快,表现太好,分开了也叫我很想念。”
  鹿呦咳了两声,别扭地换了话题,“今天那个电影,它字幕是意大利文的。”
  “这里是意大利。”月蕴溪好笑道。
  “……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意大利版本的,那个情书?”鹿呦咽了下喉咙,声音渐低,含糊不清地咕哝,“你听我英文版本的那么多遍,不得……让我听听你的。”
  月蕴溪扬了扬眉,没脸没皮地说:“我听是有用的,你听是要做什么?”
  鹿呦好不容易才降温的脸,腾地一下又烧起来,“你有用个毛线,都不是正经事。”
  “怎么不正经了。”月蕴溪问,“你没用过么?”
  “没有……”她试图把话题掰回去,“你会不会意大利语的版本哇。”
  “那你要不要试试?”
  鹿呦感觉自己快熟了,人往被子里钻,“不要,我看你就是不会,要面子,跟我扯这个,我才不跟你扯这个,我困了要睡觉了。”
  她有模有样地打了个呵欠,“你还要收拾多久哇,早点关灯睡觉,明天还要早点去广场占位置看日落呢。”
  月蕴溪没回她,“啪”的一声关了灯。
  鹿呦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昂着脖子看到手机屏幕的光亮又躺了回去,支着耳朵听动静,听月蕴溪像是进了淋浴间,拨开了水龙头可能是在洗手,放轻的脚步声走到床边。
  “睡了?”
  鹿呦闭着眼装睡,憋不到一分钟,睁开一只眼。
  在手机微弱的光线下,撞进月蕴溪含着笑意与柔情的目光里。
  她又火速地闭上眼睛。
  月蕴溪轻“啧”了一声,满是可惜的口吻:“都背下来了,结果睡了。”
  鹿呦睁开眼:“你明明就知道我没睡。”
  “这不是在配合你演戏么。”
  “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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