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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每天都想被我强求(快穿)/主角总想和我日日做恨(快穿)——白七鱼

时间:2025-03-24 07:12:27  作者:白七鱼
  可让别人来做这件事,尤其是还是崔云衢,又觉得格外羞耻。
  即便崔云衢声称就是自己的男朋友,但在本能里,蔺安之还是将两人当作普通的雇佣关系。
  他出钱,崔云衢出力。
  虽说这力都出到床上去了。
  蔺安之摇摇头:“算了,我自己可以。”
  说着站起身,双手撑着台面,结果又是一阵乏力,好在崔云衢从身后抱住了他。
  两人最终还是聚在了隔间。
  这是蔺安之最不愿看见的场面。
  如果说方才的精神崩溃是装的,如今崔云衢让他把裤子脱了,双手环住崔云衢的脖颈,半身都倚在他身上,那就是真的连脑中那根弦都要断了。
  “痛吗?痛的话和我说。”
  崔云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蔺安之“嗯”了声,抿住了唇,心里的打算是死都不会开口。
  他丢不起这个人。
  没成想下一刻,就因为覆上后腰的手心过冷,而下意识地嘶出了声。
  他将唇抿得更紧了,心里什么念头也无,纵使看不到,不过从耳尖传来的温度可知,那里大抵红了。
  崔云衢似乎轻轻地笑了下。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唯有蔺安之希望时间能过得再快一些。
  只可惜崔云衢的动作缓慢而细致,宛若并没有感到眼下情景的尴尬。
  良久,他直起身,随手将擦拭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再度来到日光之下。
  上课铃早就打响了,走廊上空无一人。
  只是蔺安之并没有回归课堂中的心情,老师也不会管,他现在只想和崔云衢待在一起,无时无刻。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不会再遇见季青霁。
  紧紧依附在他右侧,蔺安之警惕地抓着崔云衢的衣袖,习惯性地用了祈使句:“今后你必须同我寸步不离,我不管你是采取怎样的方式,但平日上课我们必须坐在一起,上厕所同样如此,晚上我们睡一张床。”
  崔云衢转过头,眸光落在他脸上。
  蔺安之以为他是不满于私人时间被尽数占据,语气强硬地开口:“加钱,我会给出一个你一定能满意的数字。”
  或许是被钞能力所折服,崔云衢颔首,说了声“好”。
  事情就这样拍板定下了。
  有崔天师的贴身保护,接下来数天,蔺安之果然再没有见到过季青霁。
  这也有赖于他个人的贪生怕死,一旦感受到周围温度莫名降低,就会立刻强制要求崔云衢抱住自己,隔开外界的一切。
  然后这样的做法又会自动触发病症,蔺安之还想要有更多的接触。
  起先只是一个吻,待再分开,却已过去了很长时间。
  次数多了,他就发现,崔云衢做的一切是有固定的过程的,每回结束,这人也总会以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或者脸侧的任意一部分。
  脑中的记忆是能够忘却的,可镌刻在身体上的还能够被唤起。
  蔺安之总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
  就像是在以前,他被以同样的方式对待过无数次。
  而当把疑问问出口,崔云衢也只是看着他,说道:“我早告诉过你,从前你的病症都是由我缓解的。”
  是吗?
  蔺安之蹙着眉,没有忽略掉熟悉中掺杂的那一丝陌生。
  与此同时,他也真正见识到了所谓玄学的威力。
  蔺安之恨不恨季青霁暂且不论,但季青霁是真的恨崔云衢。
  学校通常都建立在坟场上的传闻可能是真的,因为每晚都会有许多的鬼怪在暗中骚扰。
  光是蔺安之亲眼见过的就有三四个。
  什么溺死的跳湖鬼,一跃而下的跳楼鬼,还有死于自缢的晴天娃娃比比皆是。
  他之所以能肯定,这些鬼都是受季青霁驱使,主要是从它们的态度中推测出来的。
  彼时跳湖鬼正肿胀着泡发的身体,散着满身的臭气,见蔺安之投来视线,随即嘭然变作一个带着眼睛的斯文学生。
  然后在拍来的一张符的作用下,瞬间灰飞烟灭。
  跳楼鬼倒着身体四肢并用,正要向桌前写字的崔云衢爬来,见床上的蔺安之忽然醒来,揉着眼睛看来,立马尖叫着转身向反方向跑走。
  吊死鬼是其中能力最强的一个,分明死法最干净,身上的衣服却已染成血红。
  见此,崔云衢终于抬了抬眼。
  他神色平淡,没有太大的反应,而后咬破指尖,殷红的血在空中绘作金色的符文,又向外一推打去,吊死鬼也就这样结束了作为恶鬼传奇的一生。
  “......”蔺安之真心诚意地称赞道,“你还真有几分本事,不算浪费了我的钱。”
  相较之下,那些个骗子让他不仅被欺骗,还蒙受了奇耻大辱,隔天蔺安之就把他们有一个算一个的处理掉了。
  崔云衢:“嗯。”
  他回眸看向蔺安之,看着他走到桌前,佯装好奇地拿起毛笔,笔端蘸了点朱砂,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崔云衢腿上,低头信笔而画。
  一张有模有样的符箓在笔下成形。
  崔云衢抱着他,随意扫了眼:“废稿。”
  蔺安之点点头,早有预料,但不觉遗憾。
  修真界的符法与这个世界的玄学,果不其然是两种体系。
  也是,否则他到哪都可以轻轻松松发挥专长,哪还需要忧心如何完成任务。
  想着,却感到手背覆上了温度。
  是崔云衢握住了他攥紧毛笔的手,侧过头看他,半边脸的弧度在月光的勾勒下愈发出尘:“绘符不难,以你的禀赋很快就能学会了,我可以教你。”
  蔺安之有被鼓励到,思忖片刻,很是厚颜无耻地承认:“没错,我就是此等天才。”
  崔云衢微微勾起唇角,没有否认,而是继续缓声道:“季青霁的力量在变强,他能支使的鬼魂也愈发多了,你能多学些东西,届时保护自己,也是好事。”
  “还请天师赐教。”
  蔺安之正有此意,能多掌握一项技能总是好的,他摆出虚心求教的模样,不想却是被按在了桌上。
  崔云衢的气息打在耳廓:“先等等。”
  “在此之前,我先要在你身上绘制一道符文,”掀起上衣,他冰冷的手指压过敏感的腰腹,“日后若是我出事,你也能有自保的能力。”
 
 
第32章 被阴湿男鬼缠上了(12)
  蔺安之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过着国际学校中普通高三生应该过着的普通生活。
  他还没有做好未来的打算,蔺父蔺母也没有催促。
  但奇怪的是,蔺安之并没有像大部分同处境的同龄人一样主修IBDP, 而是研习升学国内高等教育所必备的课程。
  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背后的原因为何。
  高三的学习并不容易,好在还有室友兼男友的崔云衢陪伴在左右。
  他们一起上下学,一起解难答惑, 一起在校园的每处缠绵。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 用或炽热或内敛的方式向对方表达爱意。
  这样平静的生活中, 蔺安之的心中却偶尔会生发出一丝难言的古怪。
  他总觉得一切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没有那么不起波澜, 而且他好像忘掉了什么, 身边也似乎缺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宛若在暗处, 有一张丝网渐渐罩来包裹作茧, 让他在无形之中被束缚得喘不过气。
  “是我的精神出问题了吗?”
  有时候,蔺安之会这么喃喃自语着说道,声音很轻,没有让一旁的崔云衢听见。
  一阵清风吹过。
  意料之中地, 没有人回答他。
  包括每当这时候,脑中都应该出现的机械音。
  ......
  又是一天。
  晚自习将近结束,隐约的躁动已经在教室四处提前响起。
  蔺安之低头,将准备再作复习的资料放入包中, 再抬眼, 却见前桌的卫翊转过头,手肘支撑在椅背,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你最近——”
  卫翊刚吐出开头三个字,随即又噤声, 继续用那种掺杂着关心的奇怪眼神盯着他看。
  蔺安之扬了扬眉,没听懂也没看懂这是什么意思,指尖在桌面点了点:“我最近怎么了?有什么话就快说,急着走人。”
  “你最近身边,还有发生一些......比较奇怪的事吗?”终于,卫翊吞吞吐吐地问道。
  蔺安之思考几瞬,说道:“有。”
  卫翊:“啊?”
  蔺安之看着他,视线里带着探寻:“我见过最奇怪的就是你,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成天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怎么了,是从哪里打听到了小道消息,想告诉我家里产业出问题了?”
  “没有,没有。”卫翊摆摆手,讪笑几声,而后声音转低,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那就好。”
  好什么?
  蔺安之轻轻蹙了下眉。
  他不是意识到疑问还会坐视不管的性格,立马就打算问个清楚,只是下一刻,却听一道熟悉的声音落到耳边。
  “安之,我们走吧。”
  崔云衢长身玉立,气质清冷,静静站在门边。
  他手中提着夜宵,极其自然地走过来,拎过蔺安之手中的包,然后牵着他的手,五指紧紧相扣,再向寝室的方向走去。
  途中,两人像往常那样谈笑。
  理所应当地,蔺安之对崔云衢提起了卫翊的异常。他不觉得有什么事是自己的男朋友不能知道的,他们理应向彼此敞开所有。
  听罢,崔云衢只是笑了笑,温和的眸光凝在蔺安之脸上,缓声道:“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导致的高度紧张,不用在意,也不需要害怕,不论遇到怎样的情境,我都会与你一起解决的。”
  很有理有据的推测。
  蔺安之也笑了笑。
  刚好走到路灯下,崔云衢停下步伐,垂下眼,按着他的嘴角印下一吻。
  呼吸纠缠交错,急促的喘息里,透过半遮的眼睫,蔺安之在那双幽深的眼眸中看到了完完全全的自己,其余的景物或有倒映其中,但也只作为陪衬存在。
  本该觉得甜蜜的瞬间,他却突然感到一阵不寒而颤。
  或许是错觉,蔺安之如此安慰着自己,慢慢忘却了那点脊背升起的寒意。
  回去后,又忽然起了打扫房间的兴致,虽说平日睡在一起,但还是先回了趟自己的房间。
  一番整理后,他在抽屉中找出了一只样式精致的香囊。
  蔺安之确定没有任何与之相关的记忆,也想不起来是谁送的,但应该不大重要,否则也不会被丢在抽屉的角落吃灰。
  又捻着香囊掂了掂,里面传出细碎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
  正当蔺安之好奇心浮现,想要拆开来看看时,崔云衢从门外走进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身,方才沐浴完的清冽气息尽数洒落。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一起。
  现在的情况,已经分不清是蔺安之离不开崔云衢,还是崔云衢离不开蔺安之了。
  “整理出什么了?”崔云衢低声问道。
  蔺安之摊开掌心,示意:“一只香囊,不知道是谁送的。”
  本以为这样的话题很快就会结束,不想却听崔云衢从他手中取过攥紧,顿了顿,方才敛目说道:“是我。”
  他嘴角微动,但神色莫名:“前阵子是你的生日,这是我提前数天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里面是什么?”
  蔺安之知道自己有部分的记忆缺失,这一点崔云衢也已告诉过他,并好心地帮着以实践形式回忆了一番两人平时相处的细节。
  可已经涌动的好奇是止不住的。
  还想再问,随即又听崔云衢说,这是祈福用的香囊,使用方法是将为之祈愿之人的物品放入其中 ,如果打开就会被看作心不诚,愿望自然也就不再灵验了。
  蔺安之觉得有道理,那点心思也就被打消了。
  反正他能猜到自己的祈福对象是谁,不必多说,自是崔云衢。他爱他,无可置疑。
  可那样放入囊中的物件又是什么呢?
  隔着轻薄的布料,蔺安之想了想,用手指摸出了大致的形状。
  ——细而窄的,冰凉的,环状的。
  那好像是只指环,可如若是对戒,他怎么从未看到崔云衢的手上戴过。
  不断地思考,却始终没能找到一个最合理的解释,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蔺安之整晚都没能睡好,连第二天上课时都还在思考。
  讲台上,老师敲了敲台面,发出指示:“翻开教材的第一百三十二页,动作快一点。”
  余光瞥着崔云衢的侧颜,还是那么好看,一边欣赏着,蔺安之一边支着手,漫不经心地翻到了指定的页数。
  只一眼,便就此怔住。
  他慢慢直起了身,目光仍停驻在纸页上。
  标准化印刷的字墨,端正整饬的字体,整齐划一的排版,一切都是正确的,除却不知何处而来的内容,扭曲而细密地占据了原本应该排列着数学公式的页面,诉说着无穷无尽的偏执。
  ——你是我的。
  重复的四个字挤占了所有的视野。
  蔺安之忽然感到一阵眩晕,由内而外地产生,以至于天旋地转,再抬起头,讲台上出现了相同的粉笔字,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整块黑板。
  所有人都看到了,所有人都在尖叫,所有人都急不可耐地冲出教室,就好像再慢一步就会被恶鬼吞噬。
  关键时刻,受利益驱使的跟班果然一点也没用,逃跑的时候甚至没分出一眼给他。
  第一个注意到蔺安之状况有异的就是崔云衢,再然后是卫翊。
  昏沉之中,蔺安之的目光从卫翊焦急的面容滑落,在嘈杂的人声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极其细微的声音。
  季青霁,季青霁,季青霁。
  分明没有印象,却能在听到的第一时刻知道那是哪三个字。蔺安之在心底反复念着那个名字,想要记得再深刻一些。
  他伏在崔云衢怀里,急促地喘着气。
  手背骤然被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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