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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每天都想被我强求(快穿)/主角总想和我日日做恨(快穿)——白七鱼

时间:2025-03-24 07:12:27  作者:白七鱼
  蔺安之把老早盘算好的计划吩咐了下去:“今日阵法将启,你不用管,待阵法破开后立刻回宗,将密报交给主事长老,那是谢仙君给我的,届时你只用说消息来源是他即可。”
  “在此之前,你先去城东新设的铺子那边,对外宣传新店开业大酬宾,前万名到店的,凡人送粮油,修士赠法器。”
  “东西从府库中出,务必要把府外的百姓全部引走。”
  语罢,他不大放心,又问:“你听明白了吗?”
  弟子乙点头,但没有动。
  蔺安之略带不解地看他,几瞬过后,听他犹豫着期期艾艾地说:“掌门师叔,法器我能也拿一个吗?”
  “......”
  这边的计划暂时没有问题。
  因为蔺安之着实太懂得拿捏人性的弱点了。
  另一边则不一定——他还没开始。
  设计调开颜霈也正是为此。
  蔺安之自觉自身最突出的特质就是不忘初心。
  既然追求反派,就要贯彻到底。
  再度来到东湖,白蛟有了教训不敢再轻易现身,风平浪静,水波无痕。
  他有了目标,径直往那处走去,伏下身拨开蓬蒿。
  水泥交错的沼地上,流动的纹路隐约可见。
  那是阵纹。
  一直以来,蔺安之都在按照剧情线演绎那个妒贤嫉能的庸才。
  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其实他大小也是个全才,对于阵法不能说不会,至少也可以说是精通。
  找到隐藏其中的阵心,蔺安之蘸了饱含灵蕴的朱砂添了几笔,而后站了起来,低头欣赏自己的杰作。
  “系统?”
  系统没有出声。
  蔺安之:“这就走了?”
  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脑中:“请尊重我的职业道德,离休假开始还有四个小时三十六分钟,在此之前,我会一直坚守岗位。”
  语罢,系统的视线随着宿主的目光移动,讶异道:“你都做了什么?”
  蔺安之说得轻描淡写:“也没什么,就是增大了解阵的难度。”
  “如果说之前死在阵法里的概率是百分之二十,现在就是必须献祭一人才可以。但没事,我相信谢暄能行,反正不论最后活下来的是谢璟还是谢暄,我都不亏。”
  “......”
  “被你喜欢上真可谓是洪福齐天。”
  系统恭维道。
  风刮过,吹来周遭的动静。
  蔺安之警觉抬头,就怕是魔修感知到阵法被修改而赶来。
  然而看到的,却是疑似名单上的厨娘。
  她没察觉到自己的接近,蹲在地上兀自拨弄火盆。
  蔺安之慢慢踱了过去,余光扫到附近残留的灰烬。
  通常而言,这是哀悼已死之人的做法。
  他又走近了数步。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桩木雕的孩童遗像。
 
 
第11章 双子仙君有话要说(11)
  真相在厨娘的沉默中水落石出。
  她远比经常带孩子的管家敏锐,早早察觉了异常。
  “你是怎么发现的?”
  蔺安之问。
  “他太聪明了,”厨娘摇摇头,有条不紊地反驳管家那些毫不遮掩的夸奖,“我知道的,他只是个平庸的孩子。”
  “我曾偷偷给他测过灵根,是五灵根,也曾教过他吐纳的方法,没念两句,他就要去捉窗外的蝴蝶。”
  一开始她也失望过,想着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能是万里挑一的天才,可转念想到孩子的父母都是个什么样,随即也就释然了。
  她不求这孩子多有出息,三年练气,五年筑基,只愿他能够平安顺遂。
  蔺安之静默了片刻,低声道:“那为何不早些同我说?否则……”
  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厨娘没说话。
  蔺安之随后也明白了。
  哪怕厨娘作为修者,清楚性情大变最可能的原因就是被夺舍,她也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夺舍之人只是短暂地用一下,用完以后能让原本的魂魄重回肉身。
  至于那人为何要夺舍,又为何夺舍一个天赋寻常的幼童,却从来没想过。
  亦或者是,不敢想。
  平心而论,蔺安之能体会厨娘的心情,但间接导致的结果着实太过恶劣,让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厨娘的神色忽地变得错愕,直直射向前方,也就是蔺安之的身后。
  他陡然意识到什么。
  回过头,就见正式确诊为化神境魔修的半人高小孩从容踱步近前。
  面容仍旧稚嫩,量其神态,却绝不会教人错认身份。
  同时。
  地动山摇,阵法随之启动。
  黑烟自阵眼冒出,变化作一只只魔物的形态。
  蔺安之将厨娘护在身后,慢慢地往后退去。
  那魔修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们细微的挪动,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而是戏谑道:“小老鼠,你们想往哪里逃?”
  化神威压之下,厨娘能做到不腿软就很不错了,哪还开得了口。
  相较之下,蔺安之镇定自若,但也只是握紧了剑柄,一语不发。
  心里则想着就算阵法被他缩小了范围,也大到能囊括整座城主府,他们还能逃到哪去?
  当然是要坐等别人来救。
  好似能看出面前之人心中所想,魔修满带恶意地笑了下,抬起手,掌中是一摊黑灰:“是在想着等别人来救你吗?可惜啊,过来的时候一不小心捉住了几只传讯用的纸鹤呢。”
  “不过如今,他们应该也是自身难保了吧。”
  说完,魔修蓦然变了身形,人皮褪落。
  在厨娘呲目欲裂的注视下,那副她所珍视的皮囊轻飘飘地坠在泥地里,再看向半空,赫然多出了蛇麟狐首的庞然大物。
  蔺安之面色微变。
  他想过许多种可能,策划过无数种方案,没成想挂一漏万,这魔修竟是一只极为罕见的梦兽。
  有它超群的致幻能力在,虽然制不住同为化神的其余几人,困住他们一阵子却是可以的,想要从中挣脱,就得看个人素质与反应能力。
  数息,一炷香,甚至是几个时辰?
  若是后边两个,以蔺安之的血条肯定熬不起。
  他手头有张传送符,那是前师父那个穷剑修留下的遗产,关键时刻保命用的。
  薄薄的纸符捏在指间,蔺安之转头看了眼厨娘。
  她是练气修士,未曾驻颜,年轻的面容反应出的正是真实的年岁,飞旋的魔物掀起罡风,刮得她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既然做错了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但厨娘愕然低头,看到那张传送符被拍到了她的肩头。
  只剩下蔺安之独自面对成群的魔物,以及化作真身的化神魔修。
  系统:“你又心软了。”
  “又?”
  “每次都是这样。”系统道,“不论是用地牢里的邪修来代替原本要替你做事的收养孤儿作为午时、子夜存在,还是对谢暄的欺辱回回轻拿轻放。”
  “按理来说,这属于违规操作,但我替你摆平了。”
  “谢谢,”蔺安之万万没想到,每桩看似寻常的旧事背后,还有一统在默默付出,不由动容道,“原来你还残存了一丝人性,以前是我误会了。”
  “......还有一个小时二十四分钟,姑且再忍你一下。
  天殊阁是修真界最大的宗门,各脉亲传弟子合计众多。蔺安之能坐上掌门的位置不是剧情线强行推人上位,而是凭借真切的实力和手腕。
  他有自信。
  然后很快发现,自己自信得有点早了。
  一刻钟后。
  面对四面包抄的魔物,以及鸣泣不止的本命剑,蔺安之开始思考当初为什么会把传送符毫不犹豫地拍给厨娘。
  又提剑砍杀了一只扑上来的魔物,脚步声自身后哒哒哒地传来。
  蔺安之用余光瞥去,就见那只梦兽魔修又披上了小男孩的皮,摸着下巴意兴盎然地盯着他看。
  察觉到看来的目光,笑道:“不用担心,我不会出手。”
  蔺安之不觉得能做出相当于屠城之事的魔修能有好心肠,果不其然,随即就听他轻轻地说,每个字都饱含了恶意:“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有意思,不是吗?”
  “况且你生得那么好看,处处都符合我的心意......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好看的人被一点点折磨到丧失希望,然后剥下你的皮,再套上我的肉身。”
  这就有点人身攻击了哈。
  蔺安之听得脾气上来了,微微一笑:“我理解你,丑东西会有以形补形的想法很正常,比我丑也很正常,总的来说你无需自卑。”
  魔修立马拉下脸,怨毒的视线和身形一同飞窜近前。
  “?”
  说好的不出手呢?
  蔺安之竖剑抵挡在前,心一横,打算往里面注入所有灵力,就算把自己抽成人干也要拼死一搏。
  自脖颈后方环来一只手,摁住了他绷紧的手背。
  随之落入的,是一个带有好闻药香的怀抱。
  那人的下颔抵在耳边,上方则传来了颜霈令人安心的声音:
  “别怕。”
  紧贴颜霈的胸膛,对这位可靠长辈的信任和从后背传递过来的温度,的确让蔺安之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
  紧接着,腰间玉佩光芒闪动,来自化神大能的澎湃剑意释放而出,顷刻吞没了成百上千的魔物与魔修迎面袭来的身影。
  白光遮掩了目之所及的一切。
  待它散去,显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一幕。
  遍地的魔物尸骨中,谢璟扼住魔修的脖子,略加收紧,听着骨骼碎裂的声音,面上带着极尽讽刺的微微的笑:“不过是个幻境,还以为能困住我吗?”
  然后又是一个用力:“你怎么敢捏造出那样拙劣的假货。”
  魔修受了颜霈一剑本就虚弱,看着魔气四溢的谢璟,他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这人手上,竭力从喉间挤出夹杂恐惧的语句:“你、不能杀我,只有我才知道解阵的办法。”
  谢璟却是笑得愈发温柔:“真的吗?”
  魔修一开始面露迷惑,待他反应过来,便是不可置信。
  再想开口,已经晚了。
  蔺安之对谢璟的实力又有了新的认知。
  都是化神境,他杀这个魔修竟是如此轻易。
  随手抛开断气的尸身,谢璟看了过来,见颜霈拥着蔺安之,神色阴霾了一瞬,随即又笑道:“过来,别待在不相干的人身边。”
  颜霈以剑尖对准了他,难得露出讥嘲的神情:“一个在逃的邪魔,又不讨他喜欢,究竟谁才是那个不相干的人。”
  蔺安之:“......”
  其实他哪边都不想呆,就想一个人在旁边站着,尽可能远离这处战场。
  但现实总会逼人做出抉择。
  蔺安之看向谢璟,很是无情:“滚。”
  一旁,垂眼不语的谢暄微微抬首,闻声望了过来。
  两人对视,蔺安之没有厚此薄彼。
  他微微一笑:“你也滚。”
  谢璟不是会认命的人。
  他冷笑一声,和颜霈扭打在了一起。
  蔺安之在战场外跟没事人似的旁观,寻思这阵法都启动有一时半会了,再不解开就会慢慢侵吞阵法范围内生灵的魂魄,怎么谢璟还能镇定到先和别人打一架助助兴。
  他看了会儿,忽然琢磨出点不对劲来。
  谢璟的步伐变换好像有一定的规律,他像是在.....引诱颜霈逐渐深入一个陷阱。
  至于那是什么,在场之人很快就知道了。
  当颜霈踩上某处,阵法纹路倏地亮起,有如实质般在地面流动,于四面竖起结界。
  前者面色一变,想要出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代表阵眼的那部分纹路渐渐淡去,颜霈逐渐变为透明,几乎是风一吹便会即刻消散。
  蔺安之终于明白了魔修未尽的疑问。
  能够无伤亡解阵的方法只在他手上,而谢璟分明可以逼问,却选了种要献祭生魂的。而他也打错了算盘,不论是谢璟还是不知为何并未动作的谢暄,没一个如他所愿。
  他闭了闭眼。
  极其不妙的预感在胸腔中横冲直撞,想要挣脱而出,却只连带着呼吸愈发急促了起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仅仅是颜霈的分神。
  然而,眼下再兴起的另一桩事态不容再作思考。
  谢璟抬眸看了眼天空。
  恰在这时,日色西沉,夕阳黄昏。
  他望着蔺安之伸出了手,语气再轻柔不过:“夫君,该入洞房了。”
 
 
第12章 双子仙君有话要说(12)
  说着,谢璟向他步来,然而有谢暄横亘在两人之间。
  前者足下微顿,饶有兴致地笑了笑。
  说出的话却是掺杂着讥讽:“我应该称呼你为哥哥吗?谢暄。别装了,为什么会有我的出现,旁人能瞒,你难道不清楚?”
  谢暄未置一词,只是回身轻抚蔺安之发顶,低声承诺:“你不愿意的事,我不会让他勉强你。”
  历史再度重演。
  这回打在一起的是谢暄与谢璟。
  可两人原本就是一体,既是旗鼓相当,又是知己知彼。虽然以蔺安之的视角来看,他们对彼此都下了死手,一招一式皆凌厉至极,然而迟迟未能分出胜负。
  天色彻底暗下来了。
  蔺安之心中警铃大作,犹豫着是现在就跑,还是看完热闹了再跑。
  □□蛊的能效他再清楚不过,其常发作于夜晚,彼时还会不断放大人心中的欲望,就是再冷静自持的修者都会受其控制。
  唯一可以称道的是,修为越高,欲望越小,受到的影响就会越小。
  蔺安之十分相信谢暄,这人清心寡欲得很,绝不会轻易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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