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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医生让虞惊墨出院回家,寻找能够刺激恢复记忆的事务、人、物品。
  田阮对此不抱希望,他天天在虞惊墨眼皮子底下晃悠,虞惊墨都没恢复记忆,那要怎样的刺激才能恢复记忆?
  夫夫俩回到庄园,管家佣人们热烈迎接,刘妈热泪盈眶:“先生夫人,真是好久没见你们咯!大家真是好想你们!”
  虞惊墨面色平静:“嗯。”
  田阮感慨:“我也很想你们,刘妈,你都胖了。”
  刘妈:“……我这是想夫人想得多干了几碗饭。”
  主宅前有个炭火盆,隐约冒出火苗,管家忙说:“先生夫人,跨个火盆去去晦气。
  田阮看着虞惊墨,”虞先生先跨。“
  虞惊墨长腿阔步,抬起脚来跨了过去。回过身,他下意识向田阮伸手。
  田阮一手自然地搭在虞惊墨掌心,在炭火间的火苗中一蹦而过,如一只小鸟轻盈地撞进虞惊墨宽厚的怀里。
  而虞惊墨另一只手搭在青年细瘦的腰间,抱着走了几步。
  “……”回过神,虞惊墨放下田阮,若无其事地说,“别被火燎到。”
  田阮害羞地看着他,“我被你撩到了。”
  虞惊墨抿紧薄唇,通身的气息好像被炭火暖了不止一个度。他牵着田阮的手上了楼,下意识把人带到自己的主卧门前。
  田阮刚要进去,就听虞惊墨说:“你今晚睡客卧。”
  “?”田阮疑惑地看他。
  “刚才经过客卧,已经收拾干净了。”
  田阮点头,“行吧。”心里却打定了主意,反正明天不上学,那就大胆一点。
  晚间,忙得团团转的虞商回来,疲惫到连话都不想多说,只例行打了招呼,问候几句:“爸,你觉得怎么样?还没想起来?”
  虞惊墨:“没有。”
  虞商难掩失望之色,这几天没了虞惊墨的运筹帷幄,冬青集团就像一座轰隆轰隆行驶的机器,零件看似无一不缺,实则咔咔响,不是虞商这样的新手可以控制方向。
  为了稳住局面,他已经拼尽全力。
  就这样,还有人开他的玩笑:“小虞总,虞总又去度蜜月了?”“这么大的集团交给你,会不会很吃力?”小虞总,今晚一起干一杯?”
  虞商每次不是笑而不语,就是婉拒,到最后和虞惊墨一样冷着脸才有三分威严镇得住场子。
  虞惊墨抬眼看到虞商的神色,眉心微蹙:“有谁给你找不痛快了?”
  虞商:“没事,我能应对。”
  “好嗯。”虞惊墨也是相信虞商的办事能力的,“有压力才有动力。以后整个冬青集团,迟早交到你手上。”
  “……爸,我压力山大。”
  虞惊墨不说了。
  田阮噗嗤一笑,真是难得听虞商说累,今晚也是头一遭了。看来虞惊墨失忆这几天,虞商遭了不少罪。
  堂堂主角攻,忙到没时间上学,没时间谈恋爱,这怎么行?
  田阮大义凛然地想,就算为了这个世界的剧情正常发展,他也要拼一把。
  晚饭过后,他就洗了澡,然后趁着虞惊墨洗澡空隙,光溜溜摸进了柔滑的真丝被窝。
  浴室的水声渐渐停止,须臾,只围着一条浴巾,露出精硕强悍上半身的虞惊墨从浴室出来,满身水汽,头发还湿漉漉滴着水珠。
  他走到床边,倏然一顿,伸手掀开鼓包的被子——
  霎时春色满园关不住,乱花渐欲迷人眼。
  田阮羞答答:“虞先生,我们共度良宵吧。”
 
 
第168章 
  田阮身形瘦削, 四肢修长,肩瘦腰窄,通身润白, 在主卧两米宽的大床上如同一整块剔透生温的羊脂玉,掩映在灰色的真丝被褥中, 诱人把玩。
  虞惊墨凤目低垂, 浓长的眼睫遮住沉黑的瞳仁, 薄薄的唇角抿着,让人瞧不出情绪。
  田阮拽着轻若鹅毛的夏被一角,堪堪遮住唧唧, 动作分明青涩,却故作熟练地勾引:“虞先生,来吗?”
  漆黑的发梢滴下水珠, 落在虞惊墨轮廓分明的脸颊, 沿着线条锋利的下颌落到凸出的锁骨上, 晶莹剔透的一滴, 圆滚滚的。
  田阮眼睛直直地看着。
  虞惊墨小腹微热, 有点受不了他的眼神,冷声说:“出去。”
  田阮没有被吓住,脸颊枕在柔软的枕头上, 一只手搭在塌陷的腰侧,揪着被角说:“不出去。我喜欢虞先生, 我想和虞先生睡觉。”
  “……”
  “我们是合法夫夫, 睡觉也是应该的。”
  虞惊墨神色不动,淡声道:“我们只是契约婚姻。”
  “你对我的身体没兴趣再说这句话。”田阮忍俊不禁地看着虞惊墨傲然的那处。
  “……”
  某位作家说, 这世上有三样东西无法掩饰,喷嚏, 贫穷,还有爱情。
  现在的虞惊墨还可以加一条,那就是他对着青年的本能反应。就像雨季发芽的春笋,一夜之间势不可挡破土而出。
  虞惊墨感受那股躁意,克制地驱逐引诱他犯罪的青年:“我不知道这九个月我们怎么相处的,但你现在行为,不是身为我夫人该有的。”
  田阮一动不动,反问:“那么身为你夫人,该有什么行为呢?”
  “至少不是现在这样花枝招展。”
  “花枝招展?”田阮稀奇地看一眼自己不着丝缕的躯体,“我衣服都没有,怎么花枝招展?”
  虞惊墨不言,在他眼里,此时的青年一举一动都是花枝招展。
  尤其是那两条最修长的花枝,色若玉质,嫩如桃李,其间花影婆娑,欲说还羞。
  “出去。”虞惊墨只作不解风情,强势赶人。
  田阮没有被吓到,反而这样冷脸的虞惊墨有种说不出的神圣庄严,宛如天神。而他就是扰乱天神道心的妖精。
  这个想法一经脑海,就让田阮打了个抖,抿唇笑起来:“不走。”
  笑那么好看,虞惊墨差点被迷惑,冷着脸说:“我数三声——三、二、一。”
  青年就那么笑吟吟地看着他。
  虞惊墨沉默须臾,伸出大手抓住田阮纤细的手臂,猛地将人提起来。
  田阮骤然失去平衡,一下子赤条条地摔进虞惊墨宽厚温暖的怀抱。
  皮贴着皮,肉贴着肉,田阮的小胸肌贴着虞惊墨的大胸肌。
  田阮顺势把下巴放在虞惊墨宽阔的肩膀上,双手搂住他,一条腿也翘了上去,如同树懒那般挂着。
  虞惊墨:“……”
  虞惊墨下盘很稳,嗓音却不稳:“下去。”
  田阮撒娇:“不下。我喜欢虞先生,我想和虞先生贴贴。”
  “……”
  “虞先生也喜欢我。”田阮意有所指地蹭了蹭浴巾。
  虞惊墨身形霎时一僵,语气更是沉了两分:“下去。”
  “不下不下不下不下~”
  虞惊墨想将青年拽下去,却无处下手,青年身上到处都是羊脂玉般的温润、冰雪般的白皙,每一处都是不能轻易触碰的禁区。
  忍了又忍,虞惊墨捉住了青年的膝头,强硬地掰下去。
  掰下去,田阮又跳到虞惊墨身上,从树懒变成蛇,笨拙地诱惑雪山之巅圣洁无垢的神子。浴巾在此过程中滑落。
  原来神子也不是完全圣洁,至少在他雪白的假面下,是狰狞的欲求。
  百般勾缠中,田阮重新摔在床上,手臂搂着虞惊墨的脖颈,眼眸含着湿润润的水光,“虞先生,你弄疼我了。”
  虞惊墨动作一顿,垂眸看去,青年身上果然被他抓出了几道浅浅红红的印子,像桃花瓣揉碎了撒在身上。
  “……抱歉。”虞惊墨几近屏住呼吸,青年身上的气息太过香甜。
  四目相对,田阮凑近。
  鼻息缠绕,四片唇近在咫尺。
  虞惊墨猛地回神,往上退了一下,田阮搂着他脖颈紧追而去,唇畔擦过一片柔软。
  避无可避,虞惊墨接住青年的唇,重又倒下来,如一对水中嬉戏的鲤鱼,沉沉浮浮,彼此纠缠。
  田阮尝到久违的接吻,激动之下胡乱地啃咬。
  忽听虞惊墨一吸气,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田阮放开他,看到虞惊墨下唇渗出几滴尤为鲜红的血珠,破皮了,“……对不起。”
  虞惊墨眼色未变,抿去血珠,语气淡淡:“不是说和我什么都做了,接吻都不会?”
  田阮赧然:“我是不太会……每次都是你主导。”
  谁让虞惊墨学什么都快,就算田阮被吻了上千遍,还是学不会接吻的技巧,他曾怀疑过自己的舌头不够长。
  虞惊墨闻言眉梢微挑,“是吗?”
  田阮认真地点头。
  虞惊墨伸出手,拇指侧过青年柔嫩的嘴巴,触到洁白如贝的牙齿,“张开。”
  田阮听话地微微张开嘴巴,任由虞惊墨检查。
  有些人的牙口天生整齐洁白,甚至没长过龋齿,田阮就是这样,从小到大还没补过牙,也很少牙疼。
  “没有智齿。”虞惊墨说。
  田阮骄傲地点头,“是啊,我牙齿刚好。”
  “怪不得傻乎乎。”
  “……”
  因为刷过牙,田阮的口腔还残留牙膏里的柠檬薄荷味,脸上擦了护肤水,也香香的,更别提身上还有桂花沐浴露的香气。
  他这么一瞪,半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像撒娇。
  虞惊墨忍不住贴近他的唇,手也不老实,轻声说:“那就交给我。”
  田阮眼睛亮亮的,“好。”
  虞惊墨无师自通地吻着青年,轻揉慢捻,就像曾经做过千万次这样的动作,身体早就熟能生巧。
  错乱的呼吸在交融中慢慢变得有序,有序慢慢成了混乱无序,在那无序中,蔓延出蓬勃的生机,与声势浩大的攻击。
  虞惊墨攻城略地。
  田阮节节败退。
  像曾经的每一次那样,都是虞惊墨进攻,田阮假装防守一下,但很快就丢盔弃甲,举手投降。
  田阮仰起雪白如天鹅颈的脖子,明明自己在这事上是个学渣,偏偏还要教虞惊墨:“慢一点,再快一点,再慢一点……”
  “别说话。”虞惊墨握着青年的双膝,“我知道怎么做。”
  田阮由着他,脸蛋红红,“你怎么知道?你想起什么了吗?”
  虞惊墨由上至下看他,“夫人,我只是丢了不到一年的记忆,不是丢了平生所有记忆。”
  “……在我之前,你也有这种记忆?”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
  田阮想象不出虞惊墨会看那些东西,“你怎么看猪跑的?”
  虞惊墨想了想,“道听途说。”
  田阮一愣,又一笑:“还不是没看过猪跑。”
  虞惊墨将他的腿掰开,压下,做一个不算太难的舞蹈动作,“现在就看。”
  田阮抱着他,短短的指甲在虞惊墨背肌抓出几道痕迹,“我才……不是猪。”
  “那你是什么?”
  “你说呢?”
  “猫,兔子,小鹿,松鼠。”虞惊墨慢慢地占有他,“猫会抓人,兔子咬人,小鹿蹦蹦跳跳,松鼠会爬树。这些你都会。”
  田阮仰脸望着他,眼里是满满的喜悦,“那虞先生就是大尾巴狼。”
  “嗯?”
  “蔫坏。”
  虞惊墨喉结上下一滚,随着行进,细密的汗缓缓渗透出来,“是吗?”
  田阮啊了一声,又嗯了一声,此刻却给不出回答了。
  ……
  春宵一刻值千金,田阮这晚挥霍了万金不止。
  同样挥霍万金的虞惊墨在抱着青年去清洗一遍后,才抱着青年闭上眼睛。
  最晚合眼,却是最早醒来,虞惊墨望着身旁酣睡的青年,仍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就这么允许了另一个人睡自己的主卧,在他的私人领地享有大半的权利——他去衣柜里看过,有一半是田阮的衣服。
  主卧的摆件也不符合虞惊墨的审美,包括那只从床上被丢下床下的卡皮巴拉玩偶。
  入侵到这种地步,这间主卧原本多么欢迎这个家的另一主人,可想而知。
  虞惊墨的手指拂过田阮的脸颊、鼻尖、耳垂、锁骨。
  踏雪寻梅,那两朵梅花开得正艳,是被悉心照料的结果。
  虞惊墨弯起唇角,他喜欢这些痕迹……
  窗外的山雀叽叽喳喳,阳光明媚,厚实的窗帘露出些许光线,惊扰了床上酣睡的青年,他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心上人。
  于是这一天充满了希望。
  “早上了。”虞惊墨说。
  “早上好,虞先生。”田阮害羞地躲进被窝,拽着被子一角遮住自己。
  这动作让虞惊墨觉得好玩:“昨晚那么大胆,今天胆子就缩水了?”
  “……冷。”田阮实话实说。
  虞惊墨微怔,紧接着笑了一声:“那你可要改改踢被子的坏习惯。”
  田阮振振有词:“都是你惯出来的,只要你在,你就会给我盖被子。”
  “那我不给你盖被子了?”
  “不行。我自己睡也不踢被子,肯定是你的火气太大,把我烤热了。所以你要负起责任,给我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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