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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现在虞惊墨失忆了,当然不会记得每天要去接田阮。虞惊墨住院期间,田阮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坐车。
  但现在虞惊墨好好的一个大闲人,再不干点事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今早虞惊墨送他上学后,田阮千叮咛万嘱咐:“虞先生,我放学你要来接我,之前你每天都来接我的,你一定要来接我。”
  虞惊墨:“既然你这么求我,我不会不答应。”
  田阮:“……行吧。”
  坐进车里,两人保持绅士的距离。
  不过一会儿,田阮就悄悄歪在虞惊墨身上,嗅闻他身上好闻的木质气息。虞惊墨没有其他动作,但也没有拒绝。
  他们能更亲密的事都做了,虞惊墨又怎么会推开他。
  于是田阮得寸进尺,仰起脸看着虞惊墨,轻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虞惊墨黑沉的眼眸闪过微光,垂下浓长的眼睫,那一缕微翘的眼尾瞬间柔和下来,唇角弧度往上牵动,吐出带有清冽气息的两个字:“是吗?”
  田阮点点脑袋。
  司机自动升起前后排的挡板,防止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
  “结婚九个月,你是懂得取悦我的。”虞惊墨说。
  田阮仰起脸,亲他优美如弓的唇角,“那可不。”
  虞惊墨喜欢这样直白的青年,伸手揽过他,说:“我有一个礼物给你。”
  田阮笑笑:“这个月虞先生已经送过我礼物了。”
  虞惊墨淡淡道:“我不记得,不作数。”
  田阮觉得好笑,便随他了——谁会嫌礼物少呢。
  回到庄园,虞惊墨也没说礼物是什么,只说:“晚点给你。”
  田阮越发期待了。
  吃晚饭的时候,虞商终于回来,除了集团,他还要忙校庆,可谓是焦头烂额、一个脑袋两个大,恨不得学会分身术。
  田阮表示同情,主角攻就是再能干,也不是机器人。
  虽然虞惊墨已经去冬青集团处理事务,但毕竟丢了大半年的记忆,总有一些问题得不到及时的处理。
  比如说,原本计划买下的某块地皮相关文件还没有下达,已经有对家使绊子造谣,说那块地皮原本是墓园,底下埋着上千具枯骨。
  还比如说,海外分公司总负责人年事已高,其下有三个人选可接替任职,一个是经验丰富老道的白种人,一个是政治正确的黑种人,还有一个是兢兢业业多年的黄种人。
  “最近很累?”虞惊墨问。
  “还好。”虞商强撑。
  “如果坚持不住和我说,集团的事务分配给其他人处理。偌大的一个集团,短时间离了我们不会停止运转。”
  “嗯。”
  吃完饭,虞商就去洗洗睡了。
  田阮也打算好好睡一觉,为接下来几天的校庆奉献微薄的力量。
  “过来,给你礼物。”虞惊墨对他说。
  田阮这就屁颠屁颠地跟去主卧,“在哪儿?”
  虞惊墨带他到浴室,指着浴缸,“这个。”
  田阮:“……”
  浴缸里面几近满溢而出的水是乳白的,想来加了很多牛奶,还有红玫瑰花瓣撒在水面,热气腾腾的,边上的托盘里摆着洗浴用具。
  虞惊墨说:“我送你的礼物,就是泡澡。”
  田阮绽出真诚的微笑:“谢谢,我很喜欢。”
  虞惊墨看着他,“但你的眼睛不是这么说的。”
  “我的眼睛怎么说的?”
  “你的眼睛说,你想要金子。”
  “我才没有想要精子!”
  虞惊墨问:“真的?”
  田阮义正辞严地点头,“我明天还要上学呢,才不要精子。”
  虞惊墨修长的五指三两下解开浅蓝衬衫袖扣,慢条斯理地卷上去,紧接着弯腰伸手探进牛奶浴缸中,须臾,捞出一条金灿灿的项链,“真不要?”
  田阮:“!!是这个金子?我要!”
  虞惊墨手指勾着金项链,项链由一颗颗碎金串成,中间缀着一只小小的貔貅,被牛奶沐浴过,在浴室的白炽灯下散发温润的光泽。
  田阮伸手就去夺。
  貔貅一晃,虞惊墨将其勾得高了些,语调淡淡:“你说这个金子,难道还有别的金子?”
  田阮:“没有,就这个金子。”
  虞惊墨笑一声:“你的谐音很邪恶。”
  “……”
  虞惊墨:“想要吗?”
  田阮指着虞惊墨的手,“我想要这个。”
  虞惊墨摇摇头,“你的回答不够诚意。”
  田阮看看金项链,再看看冒着热气的牛奶浴缸,料想今晚是逃不了一顿炒了,便说:“好吧,我都要。”
  “都要什么?”虞惊墨含笑看他。
  “金子,还有……精子。”田阮有点脸红。
  虞惊墨把金项链挂在青年脖子上,“如你所愿。”
  除了这条金项链作为装饰,田阮身上再无丝缕,泡在牛奶浴里,不知是牛奶白,还是他皮肤更白。
  玫瑰花瓣在他的肩头,在他的锁骨,在他的胸前,在他的小腹,在他的腿。
  虞惊墨用唇拾取这些花瓣,鲜红的花瓣揉碎成酒液,渡上青年的口,共同沉醉。
  “虞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貔貅?”田阮在间隙问。
  虞惊墨:“貔貅招财,觉得你会喜欢。”
  “真的不是想起了什么?”
  虞惊墨但笑不语。
  “……你肯定想起了什么!”
  “一点点。”虞惊墨捉着他的腿,做出稍显艰难的舞姿,挂在自己臂弯间,“多做几次,想起来更快。”
  田阮拒绝不了,“那、那你快点……”
  虞惊墨不听他的,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慢,有节奏地送青年去那云和雨之间的高峰。
  爬了三次山,田阮真佩服自己第二天还能上学。
  德音的每个社团对校庆基本有所贡献,包括翻译社。
  翻译社在翻译一部国外歌剧剧本,歌剧团早就定下来这个剧本,只是苦于台词翻译过来太直白,希望借用翻译社的妙笔,给剧本润润色。
  当然,文学社作为歌剧团的好搭档,原本歌剧团是找文学社来润色的,结果——
  “哦,我的挚爱,我梦中的情人,我每天都想和你睡觉!”
  “哦,我梦中的仙女,我每天都梦到你,想和你共赴云雨!”
  上面是原文,下面是文学社的翻译。
  乍一看没什么毛病,措辞确实优美了许多,但翻译社的翻译一出来,直接飙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哦,玛利亚,请原谅我,你出现在我梦中,是我克制自己的思念而失败的结果。”
  田阮也算见证了翻译的魅力,虽然和原文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中文的委婉曲折、柔肠百转,确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没能得到歌剧团眷顾的祝枝枝十分愤懑,但看过翻译社的翻译之后也是心服口服,打不过就加入,这就加入了翻译社。
  让田阮吃惊的是,祝枝枝竟然闷不吭声地拿了好几次小语种9分的成绩。
  “你那什么眼神??”祝枝枝一来就看到田阮复杂地看着自己,“我加入翻译社很奇怪吗?”
  “你创立了文学社,又自己跑了,果然之前都是骗我的。”
  “……人往高处走,我又不是只会搞小黄文。”祝枝枝说,“我已经想明白了,在国内都要偷偷摸摸的,那我就去国外,光明正大地搞黄!”
  田阮:“还不是为了搞黄。”
  祝枝枝不光自己来,还拉了南孟瑶,“为了国外产粮的太太们,我们也要学会优美的翻译!”
  南孟瑶矜持地点头。
  田阮目瞪口呆:“南孟瑶,你怎么被祝枝枝带坏了?”
  祝枝枝:“什么叫被我带坏?我们是有共同爱好的同好!”
  南孟瑶:“田同学,我自己的事,我自有判断。”
  田阮自是管不了她们,他自己的事还管不过。他要帮着学生会买烟花,考察各部为校庆所做的准备,时刻注意主角攻受的动向,保持能第一时间吃瓜的位置……
  最重要的是,他还要为他和虞惊墨“偷情”挑选合适场地。
  当然不能公共场合,最好在足够隐蔽、不会被发现的地方。要是被发现那他的学生生涯就完了,第二天铁定传出“虞惊墨和小舅子搞一起”“虞惊墨连小舅子都不放过”“虞惊墨小舅子竟是夫人”这样的传闻。
  哪里合适呢?
  田阮趁着考察,走走停停,依次参观了图书馆、艺体楼、博学楼、音才楼、教学楼,还有操场、会堂、餐厅、广播室……都不行。
  最后,田阮将目光放在了鲜有人至的钟楼。
  德音的后面有个钟楼,除了工人定期维修上去,还有打扫的阿姨,平时很少有人去,只当钟楼是个装饰性建筑,也确实如此。
  田阮想象了一下,如果他和虞惊墨在钟楼上偷情,那他们可以看见全校,而全校没人看见他们,想想就刺激。
  准备校庆的第四天,跟在谢堂燕后面打工(收拾烂摊子)的路秋焰果不其然受到初中部小女生们的追捧。
  十四五六岁的女生们正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周围要么是脾气火爆的大少爷,要么是家教甚严的小少爷,要么就是温吞的老实人,见多了没有半点波动。
  路秋焰这样“刺头”甫一进入她们的视线,就被其身上桀骜不驯的气质、凄惨的身世、俊朗的容颜所吸引,组合成“美强惨”三个字。
  多愁善感正值叛逆期的她们很需要一个落魄骑士的人设,让她们去关爱,去救赎,就像小说里那样——
  他是一把锋利无双的刀,让人看一眼就被割伤,但他身世凄惨,只要一点阳光,就可以让他灿烂。
  她是一朵温室里的花,渴望外面炽烈灼热的阳光,被圈禁在花房中的她,只是看了他一眼,从此她的世界就住进了一个他。
  他是她的自由,她是他的救赎,他们是彼此年少时最青涩的爱恋。
  “噫~”田阮回想原文小女生的心理描写,不由得抖了抖,“一个是青春疼痛文学,一个晋江耽美文学,走错片场了啊她们。”
  走错片场的小女生们蜂拥向路秋焰,嘘寒问暖,娇羞送花。
  “学长,你好高啊,有一米八五吗?”
  “学长,我这题不会,你能教教我吗?”
  “学长,中午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田阮数了数,共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女生围在此时的路秋焰身边,将他围得敦敦实实,就像围观一只大熊猫。
  从来没这么“受欢迎”过的路秋焰,看她们也像珍奇动物,“你们不会的问老师,不要问我。我中午有饭吃,不用请。”
  “学长,你、你在和谢学姐交往吗?”一女生红着脸问。
  路秋焰:“德音初高中学生都不能谈恋爱,这是写在校规里的。你们没看校规?”
  “……”
  “我只是帮谢堂燕打工。”
  小女生们松了口气,忽然看到不远处一棵树后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宛若春风明月,皎洁清朗,“呀,那位学长是谁?”
  路秋焰抬眼看去,“哦,田阮,高二的阿三。”
  田阮:“……”
  路秋焰:“说错了,他是第三。”
  女生们多多少少有些智性恋,何况田阮的样貌出奇的漂亮,看过来时简直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
  “田学长,你好。”
  路秋焰:“你们有不会的题可以问他,他比我成绩好。”
  田阮:“但我没有你高。”
  女生们:“……”确实呢。
  虽然一米七七也不矮了,但和一米八相比,还是相形见绌。
  路秋焰成绩拨开那些女生,继续的去忙自己的事,顺道捞走田阮,“既然闲得慌,跟我去做苦力。”
  田阮就去和路秋焰搬运舞台道具,碰到叶夫根尼正在排演。
  叶夫根尼看到他们十分激动:“火鸡面,好久不见~”
  田阮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歌剧团的副团长出来说:“团长最近中文退化,他是叫你们伙计们。”
  叶夫根尼:“哎呀讨厌,我是故意的都听不出来。”
  田阮:“真是幽默的玩笑,椰树根泥。”
  叶夫根尼喃喃:“椰树根泥?我喜欢这个外号。两位小可爱,我的歌剧还缺一位王子和一位公主,你们……”
  “告辞。”田阮一溜烟跑了。
  路秋焰没搭理叶夫根尼,忙到中午回教室歇息,刚想把外套塞进桌肚,忽见几张粉红的信封掉下来。
  他捡起来撕开大致扫了眼,没什么表情。
  恰好虞商从外面进来,鬼使神差的,路秋焰把剩下的情书全都揉了。
  虞商问:“那什么?”
  “没什么。”
  虞商也没多问,说:“去餐厅吃饭。”
  “哦。”路秋焰起来和虞商一道去餐厅。
  田阮去上厕所,回来不见路秋焰,就去餐厅找他,看到路秋焰和虞商坐在熟悉的位置,欣慰地感慨:“我们三人组有段日子没在一起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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