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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虞惊墨高大峻拔的身形稳稳的,顺势抱住,亲了亲青年柔软的耳垂,歉意道:“久等了。”
  田阮放开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驶入的轿运车,“这什么?”
  “你的礼物。”
  “车?”
  “嗯。”
  工人将卡车后门打开,其上是一辆崭新的劳斯莱斯,司机操作系统,将车悬吊下来,稳稳地停在地面上。而后轿运车司机得了丰厚的小费,喜笑颜开走了。
  虞惊墨将钥匙给田阮。
  田阮按了开锁,上前打开车门,数不清的礼物盒子瞬间涌出来,差点把他的小腿淹没。
  满满一车的礼物。
  虞啼哇哇叫着跑来:“小叔,你好阔绰!”
  田阮也阔绰了一回,说:“随便你挑。”
  虞啼就跟拆盲盒似的,选了一个粉色的礼物,拆开一看是一对限量版的公仔,笑道:“我喜欢!”
  管家命人将这些礼物全都搬进屋里,清空劳斯莱斯。
  田阮抚摸跑车,越看越喜欢,“可以绕庄园一圈跑看看吗?”
  “可以。”虞惊墨说,“别开进湖里。”
  “……我离湖远一点。”
  田阮在车里摸索了会儿,启动车子,乌龟爬。腿长一点就能追上的速度。
  路秋焰笑了一声:“果然是初学者。你的车也是你爸送的吗?”
  虞商:“……我自己买的。”
  “?”
  “我爸说,男人十五就要当家。”
  “哦,我懂了,你小爸三岁。”
  “……”
  田阮很小心地绕着庄园开了一圈,陶醉地想,以后他就可以载着虞惊墨去兜风,还能敞篷,正适合夏天。
  悠长的一声“噗”——车子陡然熄火了。
  田阮:“……”
  不会吧?才开了一圈就坏了??
  田阮赶紧检查,重新启动车子,又好像没什么问题。
  虞惊墨过来说:“这辆车改造过,限速,开太慢也会熄火。”
  “为什么?”限速田阮理解,不能太慢就不理解了,“不是你说,越慢越好?”
  “有时候太慢,也会耽误事。”虞惊墨向来雷厉风行,要是他坐田阮的车去集团,半路手机就要被催促的电话打爆,“开车就是要胆子大,也要眼明手快头脑冷静,太胆小反而不好。”
  田阮点头,下车说:“我多练习,胆子就大了。”
  虞惊墨揉了揉他脑袋,“嗯。”
  “发型乱了……”
  虞惊墨修长的五指给他拨了拨发丝,“你怎么样都好看。”
  田阮甜滋滋地笑着,这就大胆地牵起虞惊墨的手,说:“你忙了一天,去休息会儿。”
  转过头,大家都看着。
  田阮:“……”
  杜夫人和虞啼的母亲沈婉月站一起,彼此一笑,说:“感情好,就是腻歪。”
  虞惊墨反手握住田阮的手,对众人说:“谢谢诸位来参加我夫人的生日宴,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虞老爷子摆摆手,“一家人说什么客套话。”
  虞惊墨进了主宅,去楼上换衣服,田阮自然跟上去,但他不敢久待,就怕旁人误会什么。虞惊墨换衣服倒是很快,也就十几分钟,便换了一身更为休闲的西装,三七分的头发全部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与美人尖。
  鬓角分明,轮廓硬朗,五官深邃,长眉凤目看人时多情还似无情,俊美得仿若天神。
  田阮被迷得找不着北,晕晕乎乎地说:“虞先生,你真帅。”
  虞惊墨失笑:“和我在一起这么久,还没看够?”
  田阮把头摇成拨浪鼓,“永远看不够。”
  虞惊墨眸色微深,“你这样,是在诱惑我。”
  “没有啊。”田阮脸蛋红红,眸光如水。
  虞惊墨单手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抬起,青年没有任何防备,这不是诱惑是什么?他吻了上去,想要碾碎这如同花瓣的唇,又舍不得。
  田阮哼哼唧唧地被亲着,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绷紧,“嗯……虞先生……不行……”
  虞惊墨又亲了亲他,“嗯。”
  田阮退后一步,手不小心扫到一个小盒子,盒子落在地上,盖子和盒身分离,里面的物件全都摔了出来——
  黑色的小皮鞭,红色的绳子,一副银色情趣手铐,还有带着孔的小球,逗猫棒,一对粉红的跳蛋等等……
  田阮:“…………不要看!”
  虞惊墨眉梢微挑:“已经看了。给我准备的惊喜?”
  “不是。”
  “藏在衣帽间,不就是等着被我发现?”
  “……”田阮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第194章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 田阮的脸还有点红。好在暮色遮掩,灯火煌煌,大家只以为他气血充足, 满面春风。
  学生会知晓田阮身份的几人也收到邀请,谢堂燕代表三人上前送上礼物:“田阮, 生日快乐。”
  “谢谢。”田阮十分惊喜, 他是喜欢热闹而不吵闹的, 他们的到来,恰似锦上添花。
  虞家上下的佣人、保镖、园丁、家庭医生,也一起参加这场生日宴, 或多或少送上祝福。刘妈特地买了一块玉平安扣送给田阮,很不好意思地说:“也不值什么钱,夫人别嫌弃。祝夫人岁岁平安, 年年有余。”
  田阮这就将平安扣挂在脖颈间, 说:“礼轻情意重, 谢谢刘妈。”
  张姐送了一把檀木梳子, 说:“祝夫人顺心如意, 健康长寿。”
  田阮挨个收了佣人保镖们的礼物,虽然都是小东西,但都很实用, 他说:“也祝大家好运连连,前程似锦。”
  随着话音的落下, 生日宴正式开始, 请来的乐团在庭院中奏响悠扬的曲调,粉黄相间的花与气球点缀在一串串的晕黄小灯中, 漫天繁星,烛火摇曳。
  地灯、路灯、石灯悉数点亮, 一张张铺着粉白桌布的小圆桌错落有致,其上鲜花馥郁,酒水甜品丰盛。
  田阮被虞老爷子叫去说话,当着杜淡仁和杜夫人的面被夸奖。
  杜夫人心不在焉,不停地朝庄园大门看去,蹙眉喃喃:“恨别怎么还不来?”
  dew俯身说:“我打个电话给大少。”
  杜夫人点头。
  田阮耳尖听到,说:“别打电话了,大哥肯定在和贺兰斯翻云覆雨、你侬我侬、大干特干呢。”
  杜夫人:“……”
  虞老爷子:“……”这话真的是他一个老人家能听的吗?太刺激了。
  杜夫人试图挽回一点大儿子的清誉,娇嗔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
  田阮一脸无辜。
  杜淡仁说:“恨别干完了就会来的,不用着急。”
  杜夫人:“……你闭嘴。”
  杜淡仁一脸无辜。
  在田阮和虞老爷子说完了话,和虞啼父母客套了会儿,又被厚脸皮的虞发达缠着问问题。
  “小田,海朝在学校怎么样?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田阮敷衍地说:“海朝成绩优异,次次年级前十。”
  虞发达点头,“那就好,他去德音是对的……”
  “哎呀,南淮橘你不许喝酒!你还未成年!”田阮火急火燎地赶过去,借机逃离絮絮叨叨的虞发达。
  虞发达面色讪讪,海明月白了一眼说:“让你不要热脸贴冷屁股,不信我。”
  “我还不是为了海朝。”虞发达自以为父爱如山,实则如同一个屁。
  另一边,南淮橘莫名其妙被夺下红酒,嘴里振振有词:“我今年十八了。”
  “过生日了吗?”
  “……没有。”
  “那就是没有十八,等你过完生日,才能小酌一杯。”田阮说着,自己喝了红酒,慢悠悠地张望四周,“海朝呢?他怎么不管你?”
  南淮橘对酒倒也不是很渴望,拿了一杯香槟啜饮,“他去卫生间了。”
  “那你怎么不去?”
  “我干嘛要去?”南淮橘纳罕,“我又不尿尿。”
  田阮:“那你可以看着海朝尿嘛。”
  南淮橘:“……我又不是变态,我干嘛看他尿尿?”
  田阮小声:“你不想知道他多大吗?”
  南淮橘一愣:“他十八啊。”
  “不是年龄,是尺寸。”
  “尺寸也是十八。”
  田阮瞳孔地震,“南淮橘,你怎么知道?你看过,还量过?用什么量的??”
  南淮橘:“……”
  田阮震惊地看向南淮橘的屁股,好像比之前翘了一点,是被打的,还是被啪的?
  南淮橘脸颊通红,眼神凶悍,“你别瞎猜,我就是目测的。”
  “你果然看过。”田阮幽幽地说。
  “……”
  田阮拍了拍南淮橘的小肩膀,深沉地说:“我们都是屠龙勇士。”
  “?”
  “祝你早日骑龙翱翔,翻云覆雨。”
  这句话南淮橘听懂了,耳朵脖颈更是灿若云霞,很小声地说:“……已经蹭过了。”
  田阮:“嗯?你说什么?”
  南淮橘立马摇头,“没什么。”
  田阮:“偷吃禁果了吗?”
  “……没有。”蹭蹭应该不算吧?
  田阮点点头,拿出长辈的架势说:“你还小,过早地接触那方面会影响发育的。”
  “影响发育?”
  “比如唧唧长不大。”田阮心痛地说。
  南淮橘如同枯叶般摇晃了一下,嗓音发颤:“真的吗?”
  “真的。”
  南淮橘想了想,点头:“我知道了。”
  田阮不知道,他无意中为海朝埋下了一个小鞭炮,在后来将近一年的日子里,都要时不时被炸一炸。
  一辆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开进庄园大门,田阮远远看到,福至心灵就要迎上去,却被一只大手拉住。
  “这位夫人,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丈夫?”虞惊墨嗓音清冽,在这仲夏夜却莫名温柔。
  田阮主动挽住虞惊墨手臂,从果盘里拿起一颗樱桃抵在虞惊墨优美的薄唇上,说:“没忘。”
  虞惊墨张口咬住这颗樱桃,细细咀嚼,清甜带着些微花香的果肉气息在齿颊间迸溅,唇角微翘:“嗯。”
  田阮甜滋滋地望着他,浑然忘了其他人。
  直到杜恨别和贺兰斯走到跟前,手里个捧着礼物盒子。杜恨别说:“以后生日宴就你们两个人过最好,其他人送过礼物就走。”
  田阮想象了一下那场景,意外觉得还不错。
  虞惊墨说:“可以。”
  贺兰斯打了个哈欠:“那正好,我们也不用来了。”
  “对,你们接着干。”田阮随口说。
  “……”
  为什么每次参加宴会,贺兰斯和杜恨别永远是大干了一场才来的?这个问题贺兰斯自己也很疑惑,难道这就是他独特的出场方式?
  “生日快乐。”杜恨别将自己连同贺兰斯的礼物一股脑塞过去。
  田阮差点没抱住,“嚯,好重,大哥你送了我一个金疙瘩吗?”
  杜恨别:“打开看看就知道。”
  田阮这就欢喜地将礼物放在小圆桌上,将酒水端到一边,开始拆礼物盒子,满怀期待地打开,里面是一颗硕大的石膏人头。
  田阮:“……”这人头雕刻的还是他自己。
  杜恨别:“艺术无价,希望你喜欢。”
  田阮笑得很勉强,“大哥,我们中国人不兴这个。”
  杜夫人走过来,看到这石膏头像,也不满意:“恨别,你怎么送这个?”
  杜恨别说:“别急,这也不是全是头,里面还藏着东西,砸开就好。”
  田阮:“你要我爆自己的石膏头?”
  “不爆也可以,里面的东西价值几百万。”
  田阮这就施展拳脚,“区区一颗石膏头,看我的——哈!嘿!啊……”
  两拳头下去,石膏像没爆,田阮自己的小拳拳爆了,破了一点皮,渗出血丝。
  “呜呜呜虞先生……”
  虞惊墨捉住他手腕,蹙眉道:“谁让你徒手爆石膏了?”
  杜夫人心疼得不行,说:“见了红,就是红红火火。恨别,你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让小阮的手都破了。医生,医生!”
  家庭医生提着急救箱火速赶来,给田阮的手消消毒,拿出创口贴。
  虞老爷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来,“怎么了?我的乖孙媳妇怎么了?受伤了?谁干的!”
  一传十十传百,不多时大家都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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