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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何放瞬间被夺走了心神,睁大眼睛说:“我要这个保镖!就他了!”
  田阮:“??”
  路母神色一变,“说什么胡话,这位是……”
  “虞先生你来啦!”田阮跳起来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差点和虞惊墨相撞。
  何放:“……”
  虞惊墨抬手握住青年瘦削圆润的肩头,停下脚步,锃亮的方头皮鞋踩在玫瑰花瓣上,垂眸看了一眼,顺势掠过田阮亮晶晶的眼睛,“嗯。”
  田阮轻轻抱了一下他,宣示主权:“来了就好。”
  虞惊墨抬脸,对路母说:“久等。”
  路母愣了一下,连忙站起来,“没有。”
  虞惊墨梳着三七分的大背头,露出饱满的额头,鬓角分明,长眉凤目皆是冷淡疏离,唇角却挂起如沐春风的微笑:“今天是小路的生日,我夫人来参加,我自然也要来。”
  这话倒是和田阮不谋而合,田阮大言不惭地说:“我和虞先生真是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虞惊墨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但八成是自己无意中戳中了他的心思,“嗯。”
  路母笑道:“坐吧。”
  大家转移阵地,到了餐桌前。只有何放失魂落魄的,盯着虞惊墨不死心地问:“他真的不是虞家的保镖?”
  田阮转过脸问:“毛哥,虞先生要是保镖,你害不害怕?”
  毛七一本正经地说:“半夜都会被噩梦吓醒的程度。”
  何放敷衍地朝虞惊墨拱了拱手,“幸会,大名鼎鼎、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虞大佬。”
  虞惊墨不置可否。
  田阮不同意:“虞先生什么时候杀人不眨眼了?你别造谣。”
  何放耸肩,“开个玩笑嘛。”
  “那我说你夜御十人,也是开玩笑呢。”
  “十人是多了点,但五六人不成问题。”
  “……”何放好意思承认,田阮都不好意思说。
  路母白了何放一眼,“你再胡说八道,就出去。”
  何放嘻嘻笑:“姐,我就开个玩笑,你们怎么都当真了。真是没意思。”
  田阮:“有意思的在明天。”
  何放这就接受了虞惊墨不是保镖的事实,朝毛七抛媚眼,“哥哥,你明天来啊。”
  毛七:“……”
  侍者鱼贯而入,各种精致菜碟色香味俱全,唯一出戏的,就是为了符合公主风餐厅的主题,餐盘菜碟都是波浪花边、颜色粉嫩。
  吃了这顿饭,好像就能变成公主。
  就连蛋糕都是粉白相间的,缀了一圈红草莓,奶油造型繁复华美,甚至画了好几件公主裙在上面。
  路秋焰:“……”
  上一个在这个宴会厅过生日的,肯定是个十岁的小女孩。
  待到菜品上齐,虞惊墨道:“虞商,弹一首生日歌。”
  虞商起身走到角落的透明三角钢琴前,坐下掀起琴键盖板,调了几个音,便开始弹奏。
  生日歌的音调极为简单,但虞商却弹出了一种温柔缱绻的感觉。路秋焰望着他,暗淡的眼眸被一点一点点亮。
  田阮唱道:“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永远快乐~祝你幸福快乐~”
  一曲毕,宴会厅大门再次打开,杜夫人笑吟吟走进来,抚掌道:“唱的真好。”
  田阮:“妈妈,你来啦。”
  杜夫人先对路母说:“路夫人好,希望我的到来,不会打扰到你们。”
  路母:“哪有,请坐。”
  杜夫人走到路母身边,路母对何放说:“你一边去。”
  何放:“哦。”
  两个母亲便坐在一起闲聊几句,杜夫人落落大方,路母则显得有些拘谨,但看杜夫人确实没有半分看不起后,才渐渐放松下来,说:“你们都来给秋焰过生日,我替他谢谢你们。”
  杜夫人:“哪里的话,小路也算我半个儿子,又和小阮虞商是同学,简直亲上加亲,喜上加喜,这就是缘分。”
  路母只是笑笑。
  何放插嘴:“对啊,我看秋焰和虞商真是天生——”
  田阮:“啊啊啊!”
  路母和杜夫人看过来,杜夫人问:“小阮,你嗓子不舒服?”
  田阮:“嗯呢。”
  何放继续:“我看秋焰和虞商——”
  田阮:“啊啊啊~喔喔喔~鹅鹅鹅~”
  何放:“我看他们真是——”
  田阮:“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喳喳喳!”
  何放:“……”
  杜夫人吩咐侍者:“快拿一盅小吊梨汤来,他嗓子不舒服。”
  何放似笑非笑地盯着田阮,“虞夫人,你什么意思?”
  田阮无辜脸,“我嗓子不舒服。”
  何放懒得说了。
  虞惊墨瞥了田阮一眼,“声音小点,不然大家都以为这个宴会厅有一群小朋友在闹。”
  田阮点点脑袋,做出乖巧的样子:“知道啦。”
  菜品上齐,虞惊墨道:“寿星先动筷子。”
  路秋焰端起手中的橙汁,站起来说:“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我以饮料代酒,敬大家一杯。”
  桌面太大,田阮就算站起来也碰不到路秋焰的杯子,遥遥祝道:“路秋焰,祝你岁岁安康,事事如意发大财!”
  路秋焰失笑:“谢谢。”
  虞商憋了半天,“生日快乐。”
  路秋焰:“……谢谢。”
  何放挤眉弄眼:“祝我的好外甥早日傍大款,我跟着沾光。”
  路秋焰没搭理,喝了饮料。其他人也都是祝生日快乐。
  没了虞商的钢琴伴奏,音响里传出轻柔的乐曲,众人还算其乐融融地吃了这顿生日晚餐。
  到最后才切蛋糕,田阮帮切,第一份郑重地献给路秋焰,上面还画着一件完整的小裙子。
  路秋焰:“……可以不吃吗?”
  田阮:“不行,寿星必须吃蛋糕。”
  除了蛋糕,酒店还贴心地准备了一碗面,路秋焰把面吃完,再吃点菜,也就饱了。这蛋糕他是真吃不下,只能意思地吃了几口。
  田阮倒是一口气炫了两块蛋糕,还要吃第三块时,被虞惊墨按住。
  虞惊墨摸了摸他圆鼓鼓的肚皮说:“不许吃了,消化不了。”
  田阮:“不吃多浪费啊。”
  “蛋糕饭菜都可以打包。”
  “对哦。路秋焰,这半边蛋糕你带回去,记得放冰箱里冷藏。”
  路秋焰看了眼自己母亲,说:“不用,已经很破费了。”
  “那我带走啦,我明天吃。”
  “哦。”
  “路夫人,这些菜都没动,你带回去吧。我实在吃不了。”
  路母见他带了蛋糕,这才说:“也好。不能浪费食物。”
  杜夫人也说:“这糖炒花生米很是好吃,我可以带回去吗?”
  路母笑道:“当然可以。杜夫人还喜欢什么菜,尽管带。”
  田阮心想,不愧是母子,他想什么,杜夫人一眼就看出来。
  宴席散尽,田阮帮着路秋焰收拾大家带来的礼物,忽然问虞商:“你的礼物呢?”
  虞商:“……在家里。”
  田阮:“你回家就把礼物送过去。”
  “嗯。”
  路秋焰倒没什么表示,他才不会说,他在期待虞商的礼物。
  众人出了酒店大门,杜夫人有自己的车,田阮坐虞惊墨的车,虞商把自己的车让出来,对路母说:“司机送你们回去,正好搬东西。”
  路母没有推辞,东西确实有些多,她和路秋焰搬不过来。
  大家互相告辞,便坐上车回家。
  至半路,田阮猛地一拍大腿:“坏了,路秋焰他爸还在酒店呼呼大睡呢!”
  虞惊墨:“明早丢到外面,会自己回去的。”
  “那就好。”田阮一点也不担心路母会怎么想,恐怕这一夜还乐得轻松不用管丈夫。
  而且睡五星酒店的地上,怎么想都是路父赚了。
  回到家,田阮累得不行,洗个澡就趴在床上,不一会儿便困意袭来,但他感觉自己身上痒痒的,被蛇钻了似的。
  “……虞先生……”他迷迷糊糊地喊。
  虞惊墨摆弄青年柔软的四肢,说:“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田阮:“……嗯……啊……”
  哼哼唧唧叫了好一阵,田阮终于醒了过来。
  然后又开始叫。
  “虞先生……”
  虞惊墨掌心覆在他眼睛上,“继续睡。”
  “……”能睡才怪。
  直到日上三竿,田阮才软绵无力地睁开眼睛,稍稍一动,四肢百骸就是熟悉的酸痛。
  “……混蛋,大混蛋。”田阮想不出骂人的词。
  一转脸,枕边有一沓厚厚的钞票。
  田阮:“……”
  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喜欢钱喜欢疯了。
  揉了揉眼睛,实体的钞票还在。
  不是幻觉!
  田阮赶紧抱过起码有二十万的钞票,闻到沁人心脾的钱香,什么伤痛都被疗愈了。钞票上还有一张小纸条:宝贝,希望能弥补我昨晚的粗暴——虞惊墨。
  田阮亲了亲纸条:“我原谅你,虞先生。”
  作为拥有钢铁意志的男人,田阮坚强地起来刷牙洗脸,自己穿衣服,走了两步,还是有些一瘸一拐。
  他不管了,直接下楼,喊道:“王叔!”
  管家呲溜小跑进来,鞠了个躬:“夫人,你起来得正好,何先生已经杀进保镖队了。”
  “什么?”
  田阮饭都没吃,水也没喝一口,就火急火燎地冲向保镖佣人们合住的宿舍楼,在庄园一角,很不起眼,被一片小桥流水挡住。
  田阮到的时候,何放正慵懒地堵在唯一进出的路上,佣人全都放走,但保镖来一个调查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
  “多大了?”
  “家里几口人?”
  “年收入多少?”
  “三围多少,唧唧多长?”
  保镖一问一个大红脸,都跟猴屁股似的讷讷站着。
  田阮正好听到“唧唧多长”,震惊道:“何放!光天化日,调戏我家保镖,你……”
  何放转过身,“不是你让我来相亲,我问一问他们的家庭情况怎么了。”
  田阮见宿舍楼上还有很多保镖探头探脑,松了口气,还好,他们还没惨遭何放的毒手,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这种事要慢慢来。你过来。”
  何放吊儿郎当到田阮面前,约莫只比田阮高出两三厘米,就说:“我喜欢高个子,不喜欢小矮子。”
  田阮点头,“还有什么要求?”
  “年收入百万。”
  “总裁都有可能没有年收入百万,何况保镖。”
  “那至少也是年收入五十万,不难吧?”
  田阮已经在脑中自动筛选出来,他家能年收入五十万的,只有毛七一人,“我觉得,二三十万就很好了。”
  何放掏掏耳朵,“把钱都给我就行。”
  田阮这就画大饼:“没问题,我家保镖不光有钱,还很傻,保证被你骗得团团转。”
  “那敢情好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两人像个恶魔般笑起来。
  不远处的保镖们:QAQ
  田阮笑够了,摸了摸僵硬的脸,摆正表情,长腿落拓地走向宿舍楼,喊道:“毛七出列。”
  毛七很不情愿地从二楼跳了下来,正落在田阮面前。
  田阮使劲拍了怕毛七胸膛,竖起拇指,转过脸对何放说:“结实!”
  何放一笑,露出满意的表情。
  毛七:“……夫人,请自重。”
  田阮继续啪啪地拍打毛七的肩膀,制造噪音,边低声说:“毛哥,让你们的兄弟陪他演个戏,把他钓住,没时间往路家跑就行。”
  毛七点头:“好。”
  田阮啪啪拍打:“好样的。”
  毛七:“……夫人,很疼。”
  田阮倏地住手,惊讶道:“真的吗?我平时这么打虞先生,他说我是小猫爪子挠痒痒……”
  毛七面无表情。
  田阮默默,难道虞惊墨一直在哄他?
  毛七转身喝道:“集合!”
  被他锻炼(抽打)惯了的保镖们不敢耽误,三秒内就冲到空地上,排列整齐报数,颇有军队的风格。
  何放的表情越发猥琐,“军哥,我可以。”
  毛七指着何放,道:“夫人说,把他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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