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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你他爸的脸红什么?”路秋焰的声音将田阮的时间拉回现在。
  田阮收拾好心思,振振有词:“冬青集团的年会你都去参加了,一个接风宴算什么。”
  路秋焰没再拒绝,这么些天没见虞商,他确实心头堵堵的。
  虞商晚上回来,至傍晚,田阮把路秋焰拐回了庄园。
  刚到庄园,只见一辆花车驶来,满车芳菲,带来春夏秋冬五彩缤纷的四季花香。田阮惊叹地看着这辆车,“没想到虞先生这么浪漫,给虞商接个风而已,居然买了一车花。”
  路秋焰:“送自己儿子一车花,你确定?”
  这么一说,田阮确实觉得怪怪的,“难道是送给我的?”
  花车在庄园大门前停下,司机犹疑地下车,门卫迎上去。司机问:“这里是虞家庄园吗?”
  “是的!”田阮高声道,小跑跑到门口,“这花是送到虞家庄园的?”
  司机放了心,“是送到虞家庄园,给贺兰斯先生。”
  田阮:“啊???”
  司机已经上了车,把花车开进来,然后就是卸货。
  管家和保安们帮忙卸货,都以为这是虞惊墨送给田阮的。管家说:“先生对夫人真是疼爱万分,浪漫满分。”
  田阮还懵着,怎么也不能把虞家庄园和贺兰斯联系到一起,“虞先生送花给贺兰斯??”
  路秋焰看着这些花,猜测道:“难道你的虞先生又失忆了,把贺兰斯当成了你?”
  “不可能,昨晚我们还大干特干到半夜……”
  “……”
  田阮又想到一种可能,“他把我的名字和贺兰斯的名字记混了,或者就是买花的时候不小心点错了。”
  路秋焰问那司机:“你确定收货人就是贺兰斯?”
  司机拿出手机点开订单再三确认:“没错,就是一位祁先生送给贺兰斯先生的,地址是虞家庄园。”
  “???”
  田阮:“祁先生是谁?”
  路秋焰:“我哪儿知道,或许虞先生也把自己的名字记混了?”
  “不可能,我昨晚还叫了虞先生好久……”
  “……”
  管家在花丛中张开双臂,仰天赞叹:“先生夫人真是恩爱哪!老奴此生无憾了!”
  田阮心虚,无颜面对路秋焰,问那司机:“能把订单给我看看吗?”
  司机打开美团,给他看订单。
  田阮定睛细看,他原本以为是“齐先生”,在看到“祁”字的瞬间,他脑子有点宕机,怎么偏偏是祁烽的祁?
  不会那么凑巧吧?
  怎么可能。
  不会的。
  田阮三连否认,这就打电话给贺兰斯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电话很快接通,贺兰斯那边流水迢迢,雀鸣虫叫,隐约还有野兽的低吼。田阮纳罕道:“你在哪里?”
  “动物园。”贺兰斯嗓音清越慵懒,“这里的狮子养得不错,皮毛油光水滑的,可惜不能摸,只能画下来了。”
  田阮单刀直入:“有一车花送到了虞家庄园,收货人写的是你的名字。”
  “哦,那个啊,是送我的没错。”
  “是个名叫祁先生的人送你的。”
  “一个故交。”
  “他全名叫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贺兰斯反问,“难不成你也认识这位祁先生?”
  田阮深吸一口气:“你不要告诉我,他叫祁烽。”
  贺兰斯哈哈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居然认识祁烽,怎么,你也和他有瓜葛?”
  田阮答不出,感觉自己脑容量有点不够用,这个信息太复杂,经过十几秒的转换,才被他的脑袋翻译出来。
  “喂,你掉线了?”
  田阮回神,“他送你花了?”
  “烦得很。”贺兰斯说,“所以我随便给了虞家的地址,不想让他知道我住哪儿。”
  “……”田阮咆哮,“你烦?我更烦!”
  这都什么破事,祁烽和贺兰斯认识,贺兰斯不想被祁烽骚扰,就给了他家的地址。花车进了虞家庄园,司机都走了,就是想把这花退了都不能。
  根据迪厅周顾的话,这花应该是他买的。
  这都一星期过去了,显然,贺兰斯已经不是第一次收到祁烽的花。
  “我大哥知道吗?”田阮迫使自己冷静地问。
  贺兰斯语气还是那么悠闲:“没必要让他知道,又不是什么大事。”
  田阮眼皮一跳,“不是什么大事?有人挖他墙角还不是大事?”
  贺兰斯轻飘飘道:“能被轻易挖走的墙角,不是好墙角,很遗憾,我确实不是什么好墙角。能不能被挖走,我自己也不确定,再看吧。”
  “……贺兰斯,你要是被挖走,我大哥能打断你的腿信不信?”
  “信。”贺兰斯说,“等我腿断了,正好画一个男版的维纳斯。”
  田阮良久无语,“你要是一瘸一拐,会很难看的。”
  “这倒是。”贺兰斯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很看重的,身体的残缺可以,但若是影响给别人的观感,还是要斟酌一番的。那我就尽力不被打断腿吧。”
  田阮问:“你和那个祁烽,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想听八卦,付费。”
  田阮不想付费:“我让大哥付费,你等等。”
  这事原本就不能瞒着杜恨别,田阮这就打电话过去。
  杜恨别百忙之中拿起手机,很多凌乱的脚步声,似乎一群人正穿着皮鞋走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杜恨别嗓音平静有力:“弟弟,有事?”
  田阮长话短说:“有个叫祁烽的人给贺兰斯送花,已经持续一星期了。”
  “?”
  “那个人肯定是想勾引嫂子,大哥你要小心。”
  “光送花?”
  “是吧。”
  杜恨别嗤笑一声:“勾不走,放心。”说罢就以“我在工作”为理由把电话挂了。
  田阮讷然半晌,无语凝噎。
  感觉全世界就他一个人着急,皇帝不急太监急。
  满庭芳菲,田阮愤愤地想,既然你们不在乎,那就等祁烽杀过来吧!
  “刘妈,张姐,你们来挑喜欢的花。”田阮喊道,“要是都喜欢,就搬到宿舍去!”
  虽然这些花是无辜的,但眼不见为净,干脆都搬走。
  路秋焰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说:“你不用管,等你大哥家里着火,他就急了。”
  田阮不太愿意看到大哥再受波折,但他这个做弟弟的是一点话语权都没有。换位思考,如果有人送花给虞惊墨,他就算不着急,至少也会拈酸吃醋一下,杜恨别是完全没有吃醋的样子。
  田阮不免产生怀疑:“难道我看走了眼,大哥大嫂根本没有那么相爱?”
  这般纠结到暮色四合,虞惊墨下班回来。
  “虞先生。”田阮迫不及待地迎出去,他需要虞惊墨为他梳理一下乱糟糟的思绪。
  路秋焰礼貌地喊了声“叔叔好”和“叨扰了”,便自顾去外面等着虞商。
  虞惊墨上楼换衣服,田阮趁机简单明了地和他说了此事。
  “怎么办啊。”田阮愁肠百结,“要是贺兰斯被抢走,大哥肯定会难过的。”
  衣帽间全身镜前,虞惊墨松开领带,一把扯开,淡淡道:“就该让他着急。”
  “啊?”
  “你大哥参与进来,反倒是件好事。”
  “好事?”
  “你觉得,是一个毒贩子的关系网大,还是一个几乎垄断整个欧洲贸易渠道的DU家关系网大?”
  田阮怔住,旋即灵光大闪,“当然是我大哥比较牛逼。”
  祁烽再有钱,也不可能比得过杜恨别,那可是老婆随随便便就能卷走四十亿的主儿。换成别人,分分钟钟破产。
  将杜恨别牵扯进来,无疑是多了一张王牌。
  要是换作平时,杜恨别可是典型的商人无利不起早,就算田阮去求他帮忙,也要拿出一点好处来。
  现在贺兰斯被祁烽追求,那就是在挑衅杜恨别。
  杜恨别向来黑白通吃,区区一个毒贩子,也许他还不放在眼里。
  田阮拍手道:“只要我大哥和祁烽打起来,就没我们什么事啦。”
  虞惊墨瞧着青年幸灾乐祸的模样,失笑道:“是这样没错。但你不担心你大哥的安危吗?”
  毕竟祁烽是穷途末路寻财富的恶犬,而杜恨别的形象还算是正面,要是真斯文地较量起来,还真不一定谁胜谁负。
  “那就添油加醋,让大哥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田阮眼睛亮晶晶,“这个我拿手,交给我吧。”
  “就算你不添油加醋,烈火也会燃烧起来。”虞惊墨抬手薅了一把田阮的脑袋,“你就好好上学,好好学习,不要牵扯进来。”
  “哦。”田阮还是有点怕死的,能隔岸观火当然最好。
  庭院里响起车子的响动,虞商回来了。
  大家为他举办了一个简单的接风宴,田阮拿出果酒和他们共饮,喝的时候没感觉,待到酒足饭饱,路秋焰的脸变得红通通的,虞商也有点微醺。
  田阮立即指挥管家:“快把他们送一个房间睡觉!”
  管家:“是,夫人!”
  几个佣人想要扶起路秋焰,虞商蹙眉道:“你们做什么?”
  两三个佣人一起,也没拽动路秋焰,他就像一块大石头,纹丝不动。
  田阮茫然地睁着眼睛,一会儿看到路秋焰站起来,一会儿又看到他坐下去,坐下的椅子变成了虞商。田阮大惊失色,又忍不住偷偷看。
  路秋焰甩甩脑袋,还保持着礼貌:“我先回家了,谢谢……糖醋藕、红烧鱼、虞商。”
  虞商稍稍清醒了些,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骑自行车回去。”
  “你骑自行车来的?”
  “好像……是坐车来的。”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骑自行车回去。”
  “……”
  田阮见他们拉拉扯扯,害羞地从指缝中偷看,“哎呀,你们做这种事也不去房间,我都看到了。”
  虞商莫名其妙:“你看到什么了?”
  “路秋焰身材真好,儿砸,你好有福气。”田阮宛如长了透视眼,将路秋焰全都看光了,更是脸蛋红红,“还不小呢。”
  “……”
  “不过虞商你的更大,路秋焰说什么来着,对,说你是驴鞭,大驴鞭!”
  “……”
  “啧啧,那么大,将来肯定和虞先生差不多大,起码二十厘米长,五厘米粗……”田阮的嘴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捂住,“呜呜呜?”
  这点酒,还不至于让虞惊墨醉倒,他将食指竖在田阮柔软的唇上,“睡觉了,你明天还要上学。”
  田阮立即被转移注意力,“对哦,我还要上学。儿砸,路秋焰,我先去睡啦,你们也早点睡。”
  路秋焰盯着田阮,他没听清田阮的话,也搞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却莫名其妙有点生气,冷不丁来了句:“田阮去吃大驴鞭,田阮去吃大驴鞭。”
  田阮:“?”
  田阮脑袋迷糊,举起双手,“没错,我去吃大驴鞭!”
  全家:“……”
  整个主宅落针可闻,没人敢吭声,更没人敢听。
  田阮扭头对路秋焰喊:“路秋焰,你也要记得吃大驴鞭,很好吃的,像冰淇淋一样……呜呜呜。”他的嘴巴又被捂住了。
  “冰淇淋?”路秋焰望着虞商,“哪里有冰淇淋?”
  虞商当真给他找了一支香草味的冰淇淋。
  这个天气还吃冰,那是冰上加冰,路秋焰吃一两口不觉得有什么,吃到第三口,寒冷让他清醒了些,转而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路秋焰:“……”
  生平第一次,路秋焰有了逃离地球的冲动。
  而田阮吃了大驴鞭,睡了一个香香的觉,翌日醒来才猛地回魂。
  魂回来了,他却两眼空空,丝毫没有开学的喜悦之情。
  虞惊墨将他从床上扒拉起来,给他穿衣服,说:“如果你今天不想做人,可以做我的玩偶。”
  田阮当真如同一个漂亮的玩偶,任由虞惊墨把弄他。
  吃早饭时,他的脑袋埋得低低的,甚至连刘妈都不打招呼。刘妈倒是寻常模样,笑着给田阮加了生煎。
  吃完饭,田阮飞速逃离了庄园,试图把一切抛在脑后。
  人都是健忘的动物,他相信,只要时间过得够久,大家总能遗忘他的糗事。
  到了德音,学校门口大肆点缀了一番,花团锦簇的,一眼看去如在梦幻的花海,而花海的尽头就是王子公主们的城堡。
  田阮看不得这么多花,总让他想起大反派追求贺兰斯这个魔幻的事实。
  他干脆捡一根树枝,闭上眼睛,犹如盲人般摸索着走去。
  大家见状都很贴心地让道,窃窃私语:“天啊,他眼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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