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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用周顾绊住我,这样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祁烽信步走进来,皮鞋踏在老旧残损的木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响,“你很聪明,却自作聪明。”
  田阮捏紧手机,堆出谄媚的笑容:“周顾不好吗?他那么喜欢你。”
  “他当然好。”祁烽说,“但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兴奋。”
  “……”果然是大反派,想法就是比普通人变态。
  祁烽步步逼近,“周顾做的,就是你在虞惊墨身下做过的?很不错,我很喜欢。所以,你可以再做一遍。”
  田阮:“呵呵,我不做,你是不是觉得我欲拒还迎?”
  祁烽将他逼到窗边,冷风呼啸而入,吹乱他的头发,也遮盖了青年的眉眼,“没错。就是这样,不管你怎么挣扎,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任我玩弄的棋子。”
  棋子的想法谁会在乎?
  田阮退无可退,将手机塞进裤口袋,施施然说:“我没有做过别人的棋子,不知道棋子应该受什么样的摆布。如果你只把我当棋子,那你大错特错。”
  “哦?”
  “不如将我当一个聚宝盆,有了我,你就有亿万的进账——前提是,你得把聚宝盆供起来。”田阮抬眼看他。
  祁烽垂眸,看到青年颤抖的手指,失笑一声:“你说得多么冠冕堂皇,但打从心底怕我对你做什么。”
  田阮:“我不是怕,我是恶心——呕——”偏过头,当真干呕了几声。
  祁烽:“……”
  祁烽猛地掐住他脖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田阮抬起戴着手铐的双手,捉住他手腕,眼睛在暗淡的灯光与凄迷的夜色下亮得惊人,“祁烽,你敢一直抓着我吗?”
  “有什么不敢……”话音未落,他面前的青年忽然用背脊狠狠撞破残存的玻璃,抓着他手臂往外倾斜。
  祁烽立刻扶住窗棂,将田阮狠狠地拽回来。
  田阮抬起膝盖,一脚踢在他蛋蛋上。
  “……”祁烽的脸青紫涨红交错,猛地松开手。
  田阮无所依靠,从三楼的窗户摔了下去,最后不忘又踹祁烽一脚。
  祁烽脸色骇人,然而下一秒,红点瞄准了他,熟悉的危机感让他像一只炸毛的狼,迅速伏地翻滚躲过这一枪。
  紧接着便是砰砰的声响,仿若屋顶即将被掀翻。
  这个夜陡然热闹起来。
  田阮眼前炸开了烟花,是真的烟花,掩盖了枪声。
  他落在一道温暖宽阔的怀抱,鼻尖嗅到清冷温和的木质气息,这一次不是幻觉。他的眼睛忽而湿润,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虞先生。”
  虞惊墨迅速将他带进防弹车,保镖一踩油门飞驰而去。枪弹击打在玻璃与车身上,烟花的光芒覆盖整片夜空。
  虞惊墨吻了田阮。
 
 
第211章 
  防弹车飞速奔向城乡结合区的省道, 枪声与烟花的爆响悉数被甩在后方。一个剧烈颠簸,牙齿磕到唇,铁锈味弥漫开来。
  虞惊墨温柔缱绻地吮吸这一点血, 舔过青年柔软如玫瑰花瓣的唇,直到对方喘不过气来, 才慢慢放开。
  烟火斑斓的光从车窗照入, 与那双明澈的双瞳交相辉映。
  田阮一眨不眨地看着虞惊墨, 苍白的脸浮出淡红,看了眼驾驶座专心开车的毛七,不好意思说话。
  虞惊墨拥着他, 大手在他光洁细腻的后颈轻轻揉捏、摩挲,就像给受惊的小猫顺毛,“没事了。”
  “大哥来了吗?”田阮注意到有狙击瞄准的红点时, 就有了这样的猜测。
  “嗯。”虞惊墨不是准备万全来的, 武装部队人数不够, 杜恨别的人也只有十几个, 而祁烽这边有四五十人, 个个持枪,只能打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祁烽太自信了,又或者说是自负, 才能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打响第一枪。
  田阮坠下窗户前,若有似无地看到红点, 嗅闻到虞惊墨身上的气息, 所以他赌了一把。
  他赌赢了,如若不然, 此时他已经凉了。
  远处的战火渐渐变得零落,防弹车停下来, 与另一辆越野车会和。
  杜恨别站在越野车旁,用警用通讯耳机说着什么。贺兰斯百无聊赖地倚在窗边,看到防弹车过来,他立即跑过去把车门一拉,“哦豁,欢迎英雄救美归来!”
  在前方还停着一辆车,以防被跟踪,田阮和虞惊墨换乘那辆车,防弹车回去继续执行任务。
  田阮心脏仍然怦怦跳着,他没空理会贺兰斯的揶揄,对杜恨别说:“谢谢大哥能来。”
  杜恨别一身正装,在夜风的吹拂下,连发丝都没有凌乱,镇定有余道:“你要是出事,恐怕爸妈能把祁烽连同整个贩毒窝点一锅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杜家可能因此破产,还会被全世界的法外狂徒追杀。”
  “……”
  杜恨别:“怎么看,这都是一笔亏本的买卖。所以最好是确保你的安全,作为兄长,我尽了职责;作为杜家的掌权人,我无愧任何为我卖力的人。”
  田阮笑了笑,未置可否。
  他当然知道,他从来不是这位便宜大哥心里最重要的人。
  “你们先回去吧。”杜恨别说,“这里交给我。”
  这种场面杜恨别见得多了,也就见惯不怪,他知道怎样保全自己。
  虞惊墨微一颔首:“劳烦大哥。”
  杜恨别:“难得让堂堂的虞惊墨叫我大哥,也算值了。”
  贺兰斯:“gay里gay气。”
  田阮:“……”
  四个gay对视一眼,分成两拨。
  田阮坐上熟悉的迈巴赫回去,将枪声与烟花丢在身后,惟愿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面对这样的险境。
  田阮一个校园文的配角,再也不想误入黑道文。
  车子足足开了四个多小时,都跨省了。
  田阮打开地图吓了一跳,这要是再迟一点,明天就能被拐到缅北。
  想及此,田阮后怕地抖了两下。
  抵达苏市时已过了夜里十二点,田阮给路秋焰报了平安后就困得不行,靠在虞惊墨怀里睡了过去。
  虞惊墨直接将睡得沉沉的青年一个横抱抱出车。
  庭院灯光大亮,映入眼皮一片暗红的血色,田阮惊醒,扑腾起来:“谁?放我下来!”
  虞惊墨凤目低垂,手指紧了紧,“别怕,是我。”
  田阮迷蒙的眼睛染上水气,默不作声地靠在虞惊墨怀里,“虞先生,我们到家了吗?”
  “到了。”
  管家和刘妈隐约知道田阮被绑架,都心惊胆战的,见他回来,双双红了眼睛。管家就跟山羊叫似的:“夫人啊……”
  刘妈唱戏:“没事就好呀呀呀~”
  田阮很不好意思地从虞惊墨身上下来,摸了摸饿过头的肚子,路上只吃了两个小面包,喝了矿泉水。他眼巴巴地问:“虞先生,我可以吃夜宵吗?”
  “可以。”虞惊墨牵起他手,“正好我也饿了。”
  刘妈这就下了一锅热乎乎的小馄饨,都是她白天就包好的。
  田阮坐在餐桌边,问:“有没有春饼?”
  苏市的春饼与别处不同,是用野菜切碎了,混在糯米粉和大麦粉揉成的团子里,混着一点白糖,先用水蒸一遍,再用花生油煎一遍,做成圆圆扁扁的小饼。
  自带一股清甜软糯的春天滋味,且柔韧有嚼劲。
  刘妈这就给他煎了春饼,配着馄饨刚好不腻人。
  田阮吃的时候才觉得饿狠了,喝得连汤底都不剩。
  刘妈见状更是抹眼泪:“夫人受苦了。”
  吃饱喝足的田阮微微晕碳水,打了一个哈欠,“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的福气在后头呢。”
  虞惊墨只吃了半碗,放下汤匙,领着田阮上楼洗漱。
  田阮迷迷糊糊被脱了衣服,迷迷糊糊站到花洒下,被翻来覆去地看。过了半晌,他明白过来,面朝虞惊墨说:“虞先生,我干净的。”
  虞惊墨一顿,道:“我是看你有没有受伤。”
  “我干净的。”田阮认真地重复。
  虞惊墨叹息:“我从没有觉得你不干净,就算……你也是干净的。”
  “真的吗?”
  “不要把贞洁看得比命重要。”虞惊墨的掌心贴着青年塌陷的腰窝,细腻得仿佛将他吸附,“灵魂的纯净比肉身更重要。”
  田阮点点脑袋,湿润的发丝滴下水珠,“就算这样,我还是希望我的这个人只被你拥有。”
  虞惊墨低头吻了吻青年光洁饱满的额头,“我也是。”
  田阮害羞地抱着他,“虞先生,我要你。”
  虞惊墨轻笑:“我也是。”
  心有灵犀的二人,直到凌晨两点多才分开。
  田阮的身体、心灵,全都被虞惊墨占得满满的。如果他是一棵树,此时应当为虞惊墨开满了花。
  星期一,升国旗,唱国歌。
  田阮在梦里唱了出来,一睁眼,才发现不在学校。
  虞惊墨正在为他挑选衣柜里的内裤袜子,瞥见角落的一只小保险箱,找到打开放在床头柜上。听到青年的哼唱,他笑了出来。
  “……”田阮瞅着保险箱,“这什么?”
  “一些房产证和存折,还有结婚证。”虞惊墨挑好内裤和袜子,这就坐在床边,熟练地给田阮穿上。
  田阮被揉捏成一团面,不一会儿,他的体面回来了。扒着保险箱看里面的本子,一看一个不吱声。
  他的虞先生,比他想象中更有钱。
  几百亿的豪宅,那是说有就有。十套大别墅算什么,十艘游轮才算顶级霸总。
  虞惊墨道:“如果你不念书,你上午可以做spa,和富人们打高尔夫球,出席高端酒会。中午吃几万元一顿的法式料理。下午可以去观看画展,去听歌剧,去私人沙滩度假。晚上你等我回来就好。”
  田阮:“……”
  虞惊墨指着这些房本:“你还可以数着这些房产证玩,随便拍卖一个。”
  田阮在床上翻滚,“可恶的有钱人,我是不会被金钱腐蚀的,我要读书!”
  虞惊墨笑了一声:“所以你和那些人不一样,我喜欢。”
  田阮停下翻滚,羞恼地瞪着他,“你肯定觉得我傻。”
  谁不想当有钱人?田阮也想当,也觉得虞惊墨说的那种生活很美好,但总归不是自己想要的,宁愿吃读书的苦,也不想一生碌碌无为。
  这是违背人类本性的,不是傻是什么。
  “不。”虞惊墨看着青年,“读书学习永远是人类最基础的获取社会资源的通道。我喜欢你读书成长,壮大自己。你也有你自己的人生舞台,待你闪耀夺目的时刻,我会在台下看着你,为你鼓掌。”
  田阮被说得脸都红了,起身抱着虞惊墨亲了亲他唇角,“虽然我只是个小配角,但我会努力不辜负你的期待的。”
  “在我眼里,你是我唯一的主角。”虞惊墨说。
  田阮笑起来,忽然一顿,“一般配角的剧情进行到这里,戏份就杀青了——天啊,我要上学!”
  要是真如虞惊墨所说,当个普通的“富太太”其实也不错,唯一的不好,就是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
  比如,某人:“虞惊墨居然给我老公使了那么大绊子,我要毒死他夫人!”
  又比如,某人:“只要虞惊墨的夫人掉下悬崖死了,我就有机会上位了。”
  再比如,某人:“虞惊墨,你让我倾家荡产,那我就捅死你夫人!”
  论豪门小爸的一百种死法。
  田阮抖了抖,还是上学最安全,豪门争斗他一点也不想参与。
  吃过午饭,田阮特地带了一大包零食,犒劳一下为他打扫卫生的路秋焰。
  虞惊墨送他到校门口,道:“这几天保镖贴身保护,不会离你五米之外。”
  上次就是保镖大意了,才会让田阮被劫走。
  田阮也不怪保镖,谁想得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祁烽就敢当街抢人。
  背着书包抱着零食,田阮像只招财猫挥挥手,“虞先生再见。”
  虞惊墨目光缱绻,“放学来接你。”
  田阮点点头,快乐地奔向教学楼,全无昨日的恐慌——心大,就这点好。
  待田阮到了教室,保镖贴在教室外墙上,刚好五米远。
  田阮:“……”
  路秋焰路过保镖,斜乜一眼,步伐落拓地走近教室,打量一眼田阮,“回来了?”
  田阮把零食往他桌上一放,“虞商呢?”
  “开会去了。”
  “开什么会?”
  “论加强德音安全管理策略方针。”
  “……好绕口。”
  “德音学生被拐,虽然不是在德音,但有必要普及教育。”
  “你说话真是越来越有虞商范了。”
  路秋焰不置可否,从零食袋掏出一瓶口香糖,倒了两粒在嘴里嚼,满口薄荷味,“你没事就好。”
  以往田阮这么说,肯定会被刺两句。今天路秋焰居然一反常态,田阮感动不已:“路秋焰,你真是我的好儿媳。”
  “……滚。”路秋焰说。
  “你果然还是你。”田阮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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