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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田阮:“所以,你要把它们露出来。”
  周顾依言照做,卷起袖口与裤脚,“这样?”
  “袜子脱了。”田阮又嘀嘀咕咕说了好些话,直到此间门被大力敲响。
  是祁烽不耐烦的声音:“你们在里面偷情?这么长时间屎都拉完了吧?”
  周顾去开门,“哥,田阮便秘。”
  田阮:“……”
  祁烽颇为嫌弃地看了眼田阮,“洗干净。”
  田阮忍了又忍,努力将周顾的“恩将仇报”给忽略,“我被绑架了,有点紧张,所以便秘了。”
  “拉完了?”
  “还没,还要拉。”田阮为了自己屁股的清白,只能豁出脸面。
  祁烽脸色越发嫌弃,想不到一个看上去白白净净的少年,居然会便秘,哪里还有心思上。他打量了一眼周顾,忽然发现,这个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人,今晚有些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祁烽说不上来,只是身体很诚实,笑眯眯地揽住周顾,“走,去吃饭。”
  周顾笑了笑。
  田阮跟上去。
  祁烽脚下一顿,两个黑保镖拦住田阮,祁烽回首道:“你先拉完,才可以吃饭。”
  田阮:“……”
  还有没有天理了,不拉屎就不给吃饭??
  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田阮肚子疼了起来,狼狈地逃到厕所关上门。
  三分钟后,他有气无力地出来,晚饭没吃,早上中午吃的全都排空了,他是一点“存货”都没了。
  田阮开了门,对两个门神似的黑保镖说:“我饿了,想吃饭。”
  其中一个保镖给他拿了一桶泡面,一壶开水。
  田阮傻眼,“祁烽吃的是什么?就给我吃泡面?”
  “有的吃就不错了。”黑保镖说,“以往你这样的人质,都是饿个三天,再打三天,就什么话都听了。”
  以祁烽的变态,这种事还真能做出来。田阮很识趣地拿了泡面,自己泡着随便对付两口。
  一边吃,他忽然想起自己的手机。
  田阮偷偷摸摸拿出手机,一般这种情况下手机应该被没收了,但他的手机还在,只能说明一点,祁烽并不怕他通风报信。
  在读书交流会中,手机静了音,此时将静音关闭,霎时好几条信息叮咚叮咚涌进来。
  有同学的,有虞啼的,还有路秋焰和虞商的。
  田阮立即点开虞惊墨的对话框。
  虞惊墨:已经定位到你的位置,再等两小时。
  虞惊墨:如果真的威胁到你,保全自己为上策。
  虞惊墨:不用怕,无论发生多坏的情况,我爱你。
  田阮怔住了。
  刹那间,酸甜苦辣咸数种滋味涌上心头,汇成一股洪流,几欲冲垮田阮的泪腺。他吸了吸发酸的鼻子,闻到了泡面的香气。
  在那馥郁的食物香气中,若有似无藏匿一种木质的温和气息。
  泡面是不会发出这种味道的,只是田阮的幻觉罢了。
  他忍回眼泪,两根拇指在二十六字母上戳了好多下。
  田阮:虞先生,我没事,我在吃泡面。
  田阮:你放心,我会保护自己。
  田阮:我也爱你/玫瑰
  几乎是发过去的同时,虞惊墨的消息就回了:只给你泡面吃?
  田阮:嗯,好久没吃,还挺好吃的。
  虞惊墨:等我,最多两小时,我会赶到你身边。
  田阮:嗯。
  简短的几句话,田阮的心却定了下来,只要再拖延两小时,就能安全地回到虞惊墨身边。
  黑保镖忽然开了门,皱眉道:“谁准你使用手机的?”
  田阮坐在遍布灰尘的桌前,泡面的热气缭缭绕绕,“祁烽啊,他又没有没收我手机,你管得着吗?”
  黑保镖吭哧半晌,“你要是敢通知条子,跟你没完。”
  “原来你们也怕警察叔叔啊。”田阮打开泡面吸溜一口,空虚的胃得到了满足,“我不会报警,既然你们停在这里,就代表警察一时半会儿过不来,不是吗?”
  黑保镖冷笑:“算你聪明。”
  虽然这里只是临时修整的地方,但周遭大片荒废的土地,只有几家农户,就算是最近的乡镇公安,也要驱车一小时才能过来。
  田阮:“所以我用不用手机完全没影响,吃个泡面刷个短视频,这点娱乐都要剥夺的话,还不如从这里跳下去。”
  “别废话了,赶紧吃你的。”黑保镖不耐烦道,“等你吃完,洗洗屁股到祁先生房里。”
  “……”田阮没有搭理,心思活络,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周顾应该能勾住祁烽。
  虽说新瓶装旧酒,那旧酒早就没什么滋味,但只要包装的好,祁烽总不会放着现成的美人不弄。
  田阮一边吃泡面,手指熟练地点开和路秋焰的聊天页面,一气呵成打了视频电话。
  那头很快接通,路秋焰似乎刚洗过澡,躺在床上头发都没干,一脸百无聊赖,“干嘛呢,给你发消息也不回——你在哪儿?”
  田阮的背景是一面破旧的墙壁,积满厚厚灰尘的墙纸七零八落地撕扯垂挂下来,成为蜘蛛的结网基地,年代久远的年画一角被风吹得一颤一颤,漏风的腐朽格子玻璃窗发出吱呀的声响。
  如果这是在恐怖片,妥妥的凶宅场景。
  田阮的脸还没泡面桶大,睁着眼睛吸溜弯曲的泡面,手机靠在桌边的墙上,漫不经心地说:“我又被绑架了,正在吃泡面。”
  路秋焰:“…………”
  田阮:“明天星期一,我可能要迟到,教室卫生你先帮我打扫一下。等下次我再帮你打扫。”
  路秋焰不可置信:“这不是什么特效吧?”
  田阮叹气:“我也希望是特效,这种倒霉事怎么总是被我碰上。”
  某种意义上,路秋焰忽然有点佩服田阮,绑架这么小概率的事,田阮居然能碰上两次。“靠,虞商怎么没告诉我。”
  田阮想了想,“他可能也不知道吧。”
  “你是他小爸,你被绑架他居然不知道?”
  “虞先生知道就好,虞商知道也无济于事,他又不会虎躯一震,祁烽周顾齐刷刷跪下给我磕头认错。”
  “是祁烽绑架了你?”路秋焰神色严肃起来,“别吃了,万一这里面下药……”
  田阮猛地顿住,“不会吧?这泡面我亲手开的,亲手泡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田阮悲伤地放弃了吃了一半的泡面。
  路秋焰:“你要是饿,就吃点空气。”
  田阮:“……谢谢,我吃了好多空气。”
  两人聊了约莫十几分钟,忽然听到外面挺大的动静,田阮贴到门口去看,被黑保镖挡住。但他依然从缝隙里看到,周顾正被祁烽拉扯着,似乎在楼梯上摔了一跤,周顾眉头紧紧蹙着。
  祁烽将人打横抱起来,直接走向最后一间房,也就是关押田阮这间房的隔壁。
  田阮及时把门缝掩起来,防止被禽兽看到。
  而祁烽似乎忘了还有田阮,将周顾抱进房间后,砰的踢上门,便凶狠地干了起来。
  动作之大,周顾的闷哼不时传来。
  田阮瞪大了眼睛。
  黑保镖像是习惯了这种事,啧啧叹了几声,尽忠职守地守在田阮门前,奸笑着问:“冷落了你,是不是想一起伺候祁先生?”
  田阮幽幽地说:“我想看你们一起伺候祁先生。”
  “……”似是想到那幅画面,两个黑保镖齐刷刷打了一个抖,恶声恶气地说,“老子是直男!”
  田阮纯心恶心他们:“怪不得会派来看守我,要是喜欢男的,看到我这样的美貌肯定把持不住,然后被祁烽一枪崩了。”
  说罢一把关上门,还反锁了个寂寞。
  田阮拿着手机贴墙,激动得脸蛋微红:“路秋焰听到了吗?他们好激烈。”
  路秋焰:“……你还有闲心听别人的床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听白不听。”田阮乐观地说,现在他和路秋焰搭了话,怎么着也不会发生太离谱的事,“而且周顾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什么意思?”
  田阮不好意思说,又憋不住自己的骄傲:“我不过是教了他一点房中术,居然这么快就能学以致用。”
  “房中术?”路秋焰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这就查了查,“……牛逼。”
  田阮嘿嘿笑起来:“等以后你和虞商用得上的时候,我也教教你。”
  “滚蛋。”路秋焰气得想把视频挂了,又怕田阮挂了,只好掠过这茬继续唠嗑。
  而田阮的心思已经飞到了天上,从周顾的叫声中估摸着房中术进行到了第几式——
  第一式,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其实就是若有似无的勾引,用自己身上最吸引人的点,照亮心仪之人的眼睛。
  第二式才是重头戏,那就是半抱琵琶半遮面。
  比如平时扭扭捏捏比较拘束,那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就要上前一步,再向后退一步,营造出拉扯暧昧的感觉。
  上钩之后,第三式亦是重中之重,假如平时羞涩放不开,那此时就要完全把自己打开,最好热情似火骚浪贱,叫得越大声,男人的征服欲越强。
  实践得真理,这可都是田阮亲身体会来的……
  而第四式至后面,大多是姿势上的创新,用平时没用过的动作,劈叉,倒立,69,都可以。
  田阮对周顾说:“男人一旦发了情,就是依靠直觉的动物。只要你给一点诱饵,他就能快准狠地死死咬住。只要你停止挣扎,他就觉得没意思了。”
  当然,这也是血泪的教训。
  每次田阮越挣扎,就会被炒得越狠。
  所以他乖乖的,虞惊墨尽兴了,自然会放过他。
  反过来看,只要周顾不再那么“老实”,那祁烽就能充满兴趣。
  “嘿嘿嘿。”田阮听着那边的叫声,刚要放一首英文歌助兴,猛然发现,手机只剩10%电量,“完了完了充电器……”
  没带充电器,也没有充电宝,田阮向黑保镖借充电器无果,只能先把视频挂了,发消息:路秋焰,你说你等我回来。
  路秋焰:?
  田阮:只要你说了,我就能回来。
  路秋焰:我等你回来。
  田阮:算了,这个好像flag。你说你永远是我的亲亲儿媳。
  路秋焰:滚。
  田阮:你说了滚,那就是不会滚的意思/感动
  路秋焰:……
  隔壁的叫声持续了一个小时,而田阮的手机电量也完全没了,在剩最后一点电量血条时,他给虞惊墨发了最后一句话:虞先生我没电了,祁烽和周顾正在做恨,你要是现在来,肯定能看到他们的光屁股!快来!
  虞惊墨:……不看。
  这句话田阮没看到,手机自动关机。
  虞惊墨:等着,我看你的屁股。
  咕咕咕——田阮的肚子又叫起来,他开始想念虞惊墨的大驴鞭……啊呸,是饭。
  春天到了,刘妈昨天还说,要挖野菜给他做春饼吃。
  田阮还纳闷:“家里已经穷到要挖野菜了吗?”
  刘妈:“山上野菜多的咧,不挖就给别人挖走了,你是没见着,那些从山下来的妇人婆子,一天一箩筐地往山下带。”
  田阮还真没见过那场景,虽然整座山头是虞惊墨的,但他并未限制别人来往,只要不是舞到庄园区域就没关系。
  而且紫云观在山上,肯定是要人去捐香火的。
  田阮想起很久之前,他也挖过野菜,那时候太穷了,没什么钱,就自己挖野菜煮着吃。有一次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了三天……那之后就不敢再挖了。
  如果田阮没被抓,今晚应该就能吃上春饼。
  田阮垂头丧气地盯着黑漆漆的手机屏幕,没了“时间”,他无法计算自己还有多久才会获救。
  总归不超过一小时。
  田阮振作精神,就当上了一节户外活动课,主题就是“被绑架之后如何自救”。
  别说,他们还真上过这样的课程。
  老师将虞商绑起来,由他示范被绑之后如何解开绳索,又如何脱身。
  虞商对各种绳结了若指掌,又有些手脚功夫,整个过程利落又帅气,获得了大片掌声。田阮当时还想,这不科学。
  首先,绑匪不会只有绳子,而没有其他武器。
  在武器是枪的情况下,只有尽量让敌人放松警惕才是上策,不然枪不长眼崩出一颗子弹,年轻的人生可就都毁了。
  在他腹诽的同时,老师补充一句:“如果实力悬殊很大,那就放弃挣扎,等着家人拿赎金。”
  果然,每次被绑架的田阮只能等着获救,他能做的,就是减少匪徒对自己的伤害。
  要是钱没了,人也被打了,那才是亏上加亏。
  田阮很有自知之明,闭眼听隔壁的动静——没了。
  “这么快?”田阮摇摇头,“每次虞先生都要好几个小时,祁烽不行啊,才一小时就萎了。”
  话音刚落,铁门大敞,发出刺耳的咣当声。
  田阮吓了一跳,皱眉看去,只见是衣衫松松垮垮的祁烽。
  祁烽眉眼之间皆是欲色,唇角勾着,上薄下厚的唇吐出如同蛇信子的冰冷话语:“你这招声东击西确实高明。”
  田阮寒毛竖起,警惕地后撤一步,“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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