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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那之后祁烽就像只舔狗,舔了好长一段时间贺兰斯,贺兰斯终于承认祁烽是他的小跟班,打架都有面子了。
  祁烽忍辱负重,忍着忍着更加变态。
  他的眼睛恨不得长在贺兰斯身上,想看他威武打架的样子,看他画画的样子,还有他脱下外套,露出单薄身形的样子。
  从十一岁到十六岁,祁烽情窦初开,梦里都是贺兰斯。
  他以为,日子会这样持续下去,终有一日,他会完全得到贺兰斯。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他那个毒枭生父,被叛徒给杀了。
  叛徒强占了生父的原配和儿女,生生地将他们给折辱死,手段之狠,吓病了万里之外的祁烽母亲。
  不过小半年,祁烽母亲便病逝了。
  又过了几个月,祁烽被他生父那派的人找到,希望他继承“家业”,夺回主权。
  祁烽没有权利拒绝,他被硬生生掳走,一夜之间,他在苏市的生活痕迹彻底消失。
  从十一岁到十六岁,五年的时间里,他认可了这座城市,和贺兰斯相熟,他的朋友、亲人、恋人,只有贺兰斯——他自以为的。
  但这一切终止在那个夜晚,祁烽来到边境,见到了那个年过九十,就是不肯合眼的“爷爷”。
  在祁烽接手“家业”后,他只是稍加管理,便将失去的一切都夺了回来。那个叛徒跪在他脚前,他根本懒得看,给了痛快的一枪作为奖励。
  毕竟,他也不喜欢那个追杀他的原配。
  午夜梦回时,祁烽总梦到贺兰斯,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如果派人调查又会留下痕迹,只能日复一日地煎熬。
  多年后,祁烽站在挑战法律的制高点,脚下是万千骸骨,与蒸腾毒雾,唯一能让他心情有所波动的,还是那个年少时求而不得的人。
  于是他找了一个和贺兰斯有三分像的少年,聊以慰藉。
  “……你是无可替代的。”祁烽看着近在咫尺的贺兰斯说。
  贺兰斯又喝了一口沁凉的威士忌,酒入喉咙反而如刀割般滚烫,笑吟吟地说:“如果你不出现,我早把你忘了。”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有开始,就有结果。你的结果是什么呢?”
  祁烽面色陡然冷如冰霜,“你觉得我会死?”
  “为什么不呢?”贺兰斯反问,“你又不是神或魔,你只是一个凡人。祁烽,你会死的。”
  祁烽低低地笑起来:“那至少死之前,我要得到你。”
  他欺身靠近贺兰斯,却在瞬间,落地窗哗然破碎,碎片迸溅,折射出刺目的光芒,划破他的脸。血珠顺着脸颊滚落,他却来不及分辨,猛地扭头朝窗外看去看去——
  一袭高大的身影破窗而入,利落的身手如同专业的营救人员,但他的身上分明还穿着西装革履,甚至连头都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还戴着金丝眼镜。
  仿佛一个斯文的入侵者,不带任何敌意似的。然而下一瞬间,贺兰斯就被劫到了那人怀里。
  到此时,祁烽才听到直升飞机的声音,他猛地瞳孔一缩,就要上前抢人。
  却在这时,一点红点直射他的脑门,他猛地顿住,再也前进不得,危机感遍布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危险”的感觉。
  是狙击枪。
 
 
第209章 
  杂乱不堪的废弃大楼办公室内, 气氛僵持。
  酒水撒了一地,碎玻璃折射出一道道破碎的光芒,映照在此间三人身上。直升飞机螺旋桨的声音呼啸而入, 冰冷的夜风带来阵阵刺骨的寒意。
  门外传来飒沓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撞开, 周顾与两个保镖端着枪冲进来, 迅速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侵入者。
  “哥, 你没事吧?”周顾紧张地问。
  祁烽不言语,如同一头恶狼紧盯侵入者,以及被侵入者牢牢圈固在怀里的贺兰斯。
  楼外楼上狙击红点若有似无地偏离轨迹, 让其他人看到。
  周顾嗓音一紧:“这是……”
  贺兰斯平定呼吸,忽的笑了一声,狭长妩媚的狐狸眼斜乜身后的男人, 只看到对方挺直的鼻梁, 与幽幽反光的金丝眼镜。
  杜恨别垂眸, 藏在冰冷镜片后的那双深棕色眼睛仿若无机质, 而在对上贺兰斯的瞬间, 微微弯起,是一个凉薄又柔软的弧度:“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顺势而为了?”
  贺兰斯语气悠闲:“谁知道呢。”
  杜恨别抬起眼睛, 将贺兰斯拽到身边,这个角度可以避开枪口, “如此良夜, 打扰了。”
  祁烽语调冷冷:“你就是贺兰斯的姘头?”
  “姘头?”杜恨别似玩味,又似嚼着冰渣, 眼帘微垂,“你是这么跟别人介绍我的?”
  贺兰斯耸肩, “我可没这么说。”
  “你是什么介绍我的?”
  “还没来得及介绍。别人以为,我和虞惊墨有一腿。”
  “?”
  祁烽看着他们自然亲密的互动,脸色冷凝得快滴出水,“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杜恨别淡声道:“杜恨别。”
  杜家?祁烽搜索记忆,没听说国内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杜家,如这种可以调动狙击手的更是闻所未闻。国内没有,但在欧洲那边,倒是有个DU姓的大家族,黑白通吃,近些年有些洗白的迹象,势力依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祁烽听那个已经死透的毒枭老头子说过,要想把生意做到欧洲,是绕不开DU家的。
  “DU?”祁烽问。
  杜恨别微微一笑。
  贺兰斯:“do?你们要do??”
  “……”
  杜恨别的手在贺兰斯瘦削的肩头紧了紧,似笑非笑:“你这张嘴,也只能在这里胡说了。”
  贺兰斯心有灵犀一点通,眉梢微挑——看来他的嘴回去之后就由不得自己了,刺激。
  祁烽久经风月,怎会听不出言下之意,语气更是淬了冰似的:“杜先生和贺兰斯只是情人,而我和贺兰斯是青梅竹马,如果杜先生肯割爱,条件尽管开。”
  杜恨别目色清凉,看祁烽时不带任何感情,“我是个商人,所有物品都可以交换。有时人也可以,但贺兰斯,不行。”
  “为什么?”祁烽几欲癫狂,“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是和我一样的人,他不会安分地待在一个人的身边。迟早有一天,他会离开你。”
  杜恨别弯唇笑道:“我当然知道,他已经离开我两次。我次次都能把他抓回来。”
  祁烽愕然。
  “他的劣根性,没人比我更懂。”杜恨别垂眸望着笑得像只狐狸的贺兰斯,“他疯癫,狡猾,花心,不是个良人。”
  “那你……”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杜恨别道,“烂锅配烂盖,没了烂盖,我这口锅可烧不起来。”
  贺兰斯笑:“回去就让你熊熊燃烧。”
  杜恨别带他走到窗边,直升飞机缓缓降落,就在四五米外等着,需要飞跃过去。这对常年遭遇各种暗杀的杜恨别不是什么难事,他早就习惯“飞天遁地”。
  如果这是拍电影,他不用威亚就能跳到直升飞机的安全梯上,肯定会收获电影票友的一众好评。
  十八层高楼,一旦坠入,就是地狱。
  杜恨别揽住贺兰斯腰身,问:“怕吗?”
  贺兰斯:“有你陪葬也就不那么怕了。”
  “放心,祸害遗千年,我还能活很久。”杜恨别带着贺兰斯飞跃而去,强悍的身影在抛物线的降落中,杜恨别利落地抓住安全梯绳索,带着贺兰斯摇摇晃晃。
  而后安全梯升上去,他们被全副武装的营救人员拽进机舱。
  机舱门却没有关,呼啸的风与螺旋桨飞速运转的声音中,贺兰斯回头看了眼那座被抛弃的办公楼,破碎的窗边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红点直指祁烽脑门,而他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升飞机没入夜色中。
  “哥,这里危险,我们快走。”周顾劝道。
  祁烽眼色沉沉,最终还是转身大步离开。
  他想,没关系,即便是DU家,在这片土地上也不敢随便对他做什么。还有机会得到他想要的,只要时间不歇止,终有一日,他们还会再见面。
  ……
  晚间九点半,田阮准时躺在床上准备入睡,最后一次拨通便宜大哥的手机。
  “这么晚还不睡觉,小心明早起来长痘痘。”杜恨别语气欠欠的。
  田阮并不计较,欢喜道:“大哥你救出贺兰斯啦?”
  “自然。”
  “嘿嘿嘿,那你今晚一定要大干特干。”
  “睡你的吧。”杜恨别把电话挂了,之后彻底关机。
  田阮安心了,美滋滋地躺进被窝,结果越想越激动,完全睡不着。虞惊墨在书房加班,他翻来覆去,决定裹着被子去书房沙发上窝一会儿。
  刚要起来,虞惊墨开门进来,道:“你大哥的事情暂时解决,你可以睡了。”
  “……睡不着。”
  虞惊墨坐在床边,抚着他额头,“睡吧,我看着你。”
  田阮就像一只被顺毛的猫,被温热宽厚的大手一下下地捋着,眼皮渐渐沉了下来,就这么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醒来他已经忘记做了什么梦,神清气爽穿衣洗漱,下楼吃早饭。
  刘妈煮了俩红鸡蛋,炸了一根油条给他,每次大考小考,这两样是必不可少的,图个吉利的彩头。
  田阮咬着油条,嘴巴上都是油润润的,反着光,忽听到外面哼哼哈嘿的声音,这就伸长了脖子,从窗户看去。
  遥遥的看到两列士兵带着保镖们在晨练,个个赤着胳膊,从头顶冒热气,看上去仙气飘飘的。
  田阮一下子笑喷了。
  “……”
  直到要上学,田阮脑袋还耷拉着,他的形象全在那一喷中毁了,堂堂虞惊墨的夫人,居然像个刚会吃饭的婴儿那样被照顾。
  虞惊墨捏着他鼻尖,使他抬起脸朝天,“经常做这个动作,就能下去了。”
  有一点食物呛在鼻腔和食道之间,可难受了。田阮只能仰着脖子,像一只求偶的天鹅。
  虞惊墨指节轻轻刮着他洁白修长的脖颈,“食不言,就是这个道理。”
  “我没说话,我就笑了……”田阮委屈巴巴,大清早的就被呛到,是不是考试不利?
  呸呸呸,肯定不是。
  虞惊墨照常送他去上学,“到中午还感到不舒服的话,接你去医院看看。”
  田阮仰着脑袋点点头,这模样就像一只歪着脖子的小鸭子。
  虞惊墨忍俊不禁,看着青年在保镖的护卫下走进德音大门,因为仰着头,周遭的同学都以为怪事,频频投去视线。
  “……他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一位男同学说。
  “真是一只高傲的天鹅。”
  “田阮!”汪玮奇追上来,“兄弟,你干嘛鼻孔朝天?虽然你鼻孔好看没有鼻屎,也用不着这么炫耀吧?”
  田阮:“……”
  汪玮奇越看越觉得心虚:“你为什么这么看不起我?我今天很正常吧??”
  田阮:“我呛到了,没有看不起任何人。”
  “……”
  直到教室,田阮也没能把倔强的油条小渣渣弄下去,欲哭无泪。
  路秋焰踩着上课铃声进门,见他这样,眉头一皱:“谁欺负你了?”
  田阮:“油条。”
  “?”
  “油条欺负我了。”
  “你等着。”路秋焰出门,把称号“老油条”总爱开女生黄色玩笑的男生给打了一顿。
  老油条:“???救命!”
  班主任进门分发周考试卷,扫视一圈,“路秋焰呢?”
  田阮:“上厕所去了。”
  话音刚落,路秋焰就在教室门口说了声“报告”。班主任没有多作计较,让他进来考试。
  小考都是在教室,并且为了不影响学习效率,这学期就不分班了。
  田阮一边喝水,一边写试卷,正做题入神,冷不丁听到广播里胡主任咳嗽了一声,吓得心头一梗,油条渣渣落进了肚里。
  那一瞬间,田阮忽然有点感谢胡主任。
  胡主任公鸭嗓的声音响起:“在此通报批评高三1班路秋焰同学,刚才收到5班尤条同学的控诉,今早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把他打了一顿!”
  田阮:“……”
  胡主任:“简直无法无天、莫名其妙!尤条同学说路秋焰同学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路秋焰却突然冲进5班,把人家揪出来打了一顿!那是一片叫好……啊不是,同学们都惊呆了,胡言乱语了。”
  田阮:“……”
  胡主任:“路秋焰,虽然你长得帅,但也不能随便打人。就算尤条同学嘴巴贱了点,喜欢开黄色玩笑,但也不能直接动手打嘛,多不成体统。要打就拉到没有监控的小树林偷偷打一顿……啊不是,我也开始胡言乱语了。尤条同学你不要误会,我绝不是说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你去医务室看看就行,不收你钱啊。”
  田阮:“……”
  如果数学题目有计算油条同学的心理阴影面积,那肯定是无限大。
  路秋焰不动如山,专心写题,仿佛打人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
  及至第一门考试结束,田阮也没好意思对路秋焰说出真相,算了,打了就打了,也算阴差阳错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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