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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嗯。”
  “你多大?”
  “二十。”
  杜恨别没再说什么,到一旁喝瓶装的矿泉水。虞商蹙眉看向这个陌生的男人,直觉提醒他不简单,他走了过去。
  “杜先生你好,我是虞商。”虞商礼貌地伸出手。
  杜恨别与他简单一握手,“我听说过虞家,你是最有出息的继承人。”
  “谬赞。杜先生家里主要是海外经营?”
  杜恨别轻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坦。我家确实主营海外贸易,所以你不知道。”
  虞商:“杜先生回国,是有意在国内发展?”
  “确实有这个意向。不过也有别的原因,家事不便外传,见谅。”
  “是我唐突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客套话,实则互相试探底细。
  路秋焰看得无聊,自己游了起来。
  贺兰斯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杜恨别和虞商,“看来要商战了。”
  田阮:“……别乌鸦嘴。”
  原书里虽然杜恨别和虞商抢老婆,但还不至于商战,最后甚至有合作——谁会跟钱过不去。可是现在杜恨别提前出现,一切都不好说了。
  田阮一边游泳一边纳闷,所以杜恨别为什么出现!
  更让田阮郁闷的,现在还有贺兰斯对着他和路秋焰抛媚眼,游完一圈之后,贺兰斯响当当晾着自己的雄伟泳裤,说:“我大吧?”
  路秋焰不搭理。
  田阮下意识看了一眼,公平公正地说:“没有虞商大,对吧路秋焰?”
  路秋焰:“……”他爸的关我什么事。
  贺兰斯冷笑:“田阮,你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我比虞商大十岁。”
  田阮:“年龄大,不代表唧唧大。”
  贺兰斯叉腰喊:“虞商,过来比比!”
  虞商:“……有病?”更让他无语的是,路秋焰瞄过来时眼皮垂了一下,想也知道看哪里。
  贺兰斯怎么可能接受自己还没有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大,指着杜恨别:“那我们就让外人来判断一下,到底谁更大。”
  杜恨别挑起一边眉梢,饶有兴味地说:“乐意之至。”
  虞商:“……”
  杜恨别打量一眼虞商,不吝啬地夸赞:“少年人身体挺结实。”
  语罢遥遥望着泳池对岸的贺兰斯,抬手勾了一下手指,“过来。”
  贺兰斯微微一怔,一头扎进水中,迅猛姣美如一头人鱼游了过去。杜恨别看着水中沉浮的身影,仰头又喝了一口矿泉水。
  田阮拉着路秋焰吃瓜,“快去看看谁大。”
  路秋焰:“……我不在乎。”
  “嗯,虞商大是事实。”
  路秋焰无话可说。
  贺兰斯双手撑住泳池边缘,脚一蹬攀了上去,利索绷直了腰身,走到杜恨别面前,眼睛斜乜,目光落到虞商身上。
  虞商冷着脸,看来今晚他的某处是注定要成为焦点……
  田阮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想,果然是主角攻的更鼓一点。
  这时,管家上前,默默挡住田阮视线。
  “干嘛?”
  管家微笑着说:“夫人,您的目光,只能停驻在虞先生身上。”
  田阮:“……他又不在。”
  管家手一指不远处的花坛,“保镖在,随时汇报夫人您的情况。”
  田阮木木地瞪着花坛,“他们这么晚还不下班?我命令他们下班。”
  管家:“抱歉夫人,他们只听虞先生的。”
  田阮:“我又没干啥,我才不心虚。”
  管家:“当然,我会监督夫人的眼睛看向何方。”
  田阮气得跳脚:“太过分了。”
  管家一鞠躬:“失礼了。”
  其他人牙酸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杜恨别古怪地瞟一眼田阮,作出评价:“少年人长身体,所以大一些。”
  虞商未作表示,贺兰斯不干了,从牙齿挤出微笑:“不如我们脱下泳裤比比?”
  “无聊。”虞商忍无可忍,跳进泳池矫健如一头鲸鱼。
  贺兰斯瞪着杜恨别,“你挺会睁眼说瞎话啊。”
  杜恨别笑得斯文又败类:“不敢。”
  贺兰斯冷笑几声:“不如这样,我们比赛游泳,输的人承认自己的错误。”
  “错误?我不觉得我有错误。”
  贺兰斯咬牙切齿:“比不比?”
  “游泳,我还是挺擅长的,你确定要比?”
  “确定。”
  “OK,来吧。”杜恨别拽了浴巾,露出精悍的上身。
  之前没有细看,贺兰斯如今发现,这人确实强壮,肌肉块块分明,宽肩窄腰如同专业运动员。贺兰斯挪开视线,喊田阮做裁判。
  田阮乐颠颠地答应:“预备,起跳!”
  贺兰斯立即跃入泳池。
  两人你追我赶,都很迅猛,但在回程时,杜恨别忽然腿部发力,就好像忽然从海豚进化成了鲨鱼,迅捷且强悍地冲到终点。
  不用田阮裁判,输赢一眼明了。
  于是田阮不再管这边,跑到虞商和路秋焰那边,今晚说什么也要看到主角攻受的“初吻”。
  然而虞商和路秋焰游了好几个来回,喝水聊天,就是没有什么亲密接触,最多路秋焰不时多看虞商几眼——少年情怀,会被喜欢的人身体吸引很正常。
  皇帝不急太监急,田阮急得绕着泳池团团转,不时在水里扑腾。
  死磕比赛的贺兰斯无法忽略:“田阮,你扑腾什么?别碍事。”
  田阮幽怨地看着贺兰斯,你个渣攻,这时候不应该缠着主角受,然后主角攻来个英雄救美,再吻上去吗?
  结果横插一个杜恨别,贺兰斯还就跟这人过不去了。
  事到如今,只能田阮自己上,推波助澜。
  田阮他缓缓游到虞商和路秋焰两人中间,脚下一滑,“哎呀”叫了一声,假装溺水。
  果不其然,虞商和路秋焰一齐游了过来,喊着他的名字,手忙脚乱将田阮拽出水面。田阮借机扑腾,好像很慌乱的样子,实则将路秋焰往虞商身上推。
  哗啦——轰咚——三人就跟骨牌似的相继扑进水中。
  贺兰斯:“?”
  杜恨别笑了声:“年轻人就是玩得开。”
  过了大约一分钟,泛着晕黄灯光倒影的幽蓝的泳池里猛地冒出两道少年的身影。
  田阮在水中看得不甚清晰,但好像路秋焰倒在了虞商身上,哎嘿嘿,水下之吻,多浪漫——田阮在扭头看到孤零零站在泳池中央的虞商时,缓缓裂开。
  他的好大儿,就这么把自己未来的老婆丢下了?
  虞商抹一把脸上的水,脸上隐隐烦躁:“你脚底是抹油了?一直滑来滑去。”
  田阮:“……”
  田阮不知该说什么,像个刚到地球的小外星人那样看着虞商。
  虞商本来很生气,结果看到田阮这身滑稽的泳衣,再也气不起来,这泳衣还是他爸给这位小爸挑的……
  “路秋焰呢?”田阮忽然问。
  虞商一愣,这才发觉路秋焰没有从水里出来,“路秋焰?路秋焰!”
  他一头扎进水里捞人。
  田阮也慌了,路秋焰不是水性挺好?怎么就沉水里了?他要是出什么事——不会的,主角光环快显灵!
  泳池不深,不多时,虞商就将路秋焰从池底捞了出来,迅速蹚到岸边,将人平放在冰凉的瓷砖上。
  管家吓了一跳:“要不要叫救护车?”
  虞商没空回答,上了岸伏在路秋焰身边,立即开始做人工呼吸。
  田阮睁大眼睛,原来主角攻受的初吻在这里等着。
  在虞商持续的吹气与按压胸腔下,溺水的路秋焰倏地咳出一口水,虞商将他的脑袋歪到一旁,防止呛咳的水进了气管。
  路秋焰缓缓睁开眼睛,眼帘映入一张年轻冷峻的少年脸庞,正满目担忧地看着自己,高挺的鼻梁下,唇瓣殷红水润。
  这两片唇瓣,刚才好像覆在他唇上。
  路秋焰:“……”
  不,那是人工呼吸。
  尽管如此,路秋焰的耳根仍是滚烫的,慌乱地错开目光,结果一下子看到田阮的外星泳衣,“晃眼……”
  田阮:“……”
  “感觉怎么样?”虞商问。
  路秋焰红着脸:“不怎么样。”
  虞商:“……”
  四目相对,他们的对话驴头不对马嘴。
  田阮灵光一闪:“既然不怎么样,虞商你就再亲……再做人工呼吸,直到他满意。”
  虞商&路秋焰:“……”
  路秋焰整个人都似一朵火烧云,慌忙推开虞商,“多谢……”欲要爬起来,却是身体虚软一晃,虞商下意识接住他。
  两人皆是一僵,讷讷说不出话来,唯有彼此胸腔的心跳清晰共振。
  现场吃瓜的田阮很快乐,不忘默默挡住贺兰斯和杜恨别的视线。
  贺兰斯嗤笑:“就知道他们有一腿。”
  杜恨别笑一声:“少年人心思简单,一看就知。”话说时,视线却瞟到田阮身上,“那个小外星人的结婚对象是谁?”
  “虞惊墨。”贺兰斯淡淡地说,“苏市最有话语权的人,市长都要敬三分。”
  “这么厉害?怎么看上这小外星人的?”
  “爬床。”
  “他?”杜恨别不太相信。
  “谁知道呢。”贺兰斯揶揄,“说不定是虞惊墨看上他的美貌,就威逼利诱强取豪夺。”
  杜恨别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斯文样,眼眸却深了几许,“好一个威逼利诱,强取豪夺。”
  贺兰斯笑一声:“开个玩笑,你不会当真了吧?”
  杜恨别只是笑笑。
  贺兰斯打量身边比自己高上小半个头颅的男人,“看来杜先生也很像令堂,眉眼与田阮倒是有几分相似。”
  “是吗?”杜恨别偏过轮廓清俊的脸,一双棕褐色的眼睛在夜里清亮如泉,不带丝毫情感,如同某种凶猛的兽类。
  贺兰斯煞有其事地点头,“只不过田阮一看就是小动物,你嘛,野兽。”
  杜恨别弯起唇角,不置可否。
  ……
  另一边,路秋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要回家。虞商坚持要送,田阮赶紧助攻:“这么晚了也打不到车,就让虞商送你。”
  “才九点半,打得到车。”路秋焰说。
  虞商坚持:“我送你。”
  “不用。”
  “送。”
  两人重复这无聊的对话足有十遍,路秋焰拗不过虞商,嘟囔一句:“真是一家人,死犟。”
  田阮跟着两人到酒店大门,挥挥小手,目送司机载着两个少年驶入夜色。
  管家欣慰地来了一句:“大少爷也是恋爱了,真般配。”
  田阮这才想起封口:“王叔,不要告诉虞先生。”
  管家受宠若惊,“夫人你放心,我的嘴巴就像老虎钳一样严实,绝对会替大少爷隐瞒早恋的事实。”
  “……没有早恋,别胡说。”
  高中时期的主角攻受,因为晋江的不可抗力,是不准谈恋爱的,因此两人只能暧昧来暧昧去,虽然爱得死去活来,但始终没有定下关系。
  只差一层窗户纸捅破时,主角受因为双方家庭带来的压力,只能在高考后远走参军。
  现在虞商和路秋焰经历的一切,都是为将来感情的爆发垫下基础。
  田阮无法为他们做到更多,只能静待时光的魔力,将所有的不可能变为可能,将爱的人送到所爱的人身边。
  忽然的,田阮想到虞惊墨,于是他在月光下给虞惊墨打电话,却无人接听。点开朋友圈,半个小时前,徐助理发了机场图动态。
  原来是坐飞机了。
  田阮给虞惊墨微信留言:虞先生,下飞机后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这样的关心虽然单薄,却是田阮唯一能做到的了。
  然后他就回房间洗洗睡了。
  清晨六点半,田阮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
  虞惊墨:嗯。
  就回了这么一个字。不知为何,田阮有点失落,又想虞惊墨就是这样惜字如金的性格。于是放宽心,准备洗漱吃饭,吃饭的时候再给虞惊墨发个消息。
  结果洗漱完从主卧出来,田阮忽然闻到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木质香,混着说不出的冷香,像极了虞惊墨身上的气味。
  田阮:“……”
  田阮摇摇脑袋,试图赶走幻嗅。
  虞惊墨怎么可能在这里,他在大西洋印度洋太平洋彼岸呢。
  忽的,田阮听到一声轻浅的呼吸,他吓了一跳,仔细再听,又似乎没了。
  田阮摇摇脑袋,试图赶走幻听。
  他按揉着额角朝餐厅走去,这一大早起来真是头昏脑涨,难道是因为梦到了虞惊墨?
  忽的,田阮又听到一声动静,似乎有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还把枕头弄到了地上。
  田阮僵住,这个幻觉太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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