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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虞惊墨赶人:“你们都出去。”
  徐助理拉着安妮就走,顺带对小柯使了一个眼色,“好的,那就不打扰虞先生和夫人的二人世界。”
  闲杂人等离开,偌大的套房恢复清净。
  田阮拿着宝石问:“这是假的吗?”
  虞惊墨:“你舔一口就知道是不是假的,假的会有甜味。”
  田阮闻言,当真把宝石送到嘴边舔了一口,细细品味,“不甜,真的。”
  虞惊墨笑了一声:“这都信。”
  “……”
  虞惊墨望着他,语气别有深意:“我看你才是甜的。”
  田阮被调戏得脑子宕机,没法深究。
  虞惊墨抬手看了眼腕表,“还有四十分钟检票,你有什么要带的?作业?”
  田阮收好宝石,“我作业写完了。”
  虞惊墨眉梢微挑,“这么快,不愧是第二名。”
  “你……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洛杉矶。”
  “我好像没有护照。”
  “我帮你办了一个临时的。来回够用。”
  “我没什么要带的。”
  “那走吧。”虞惊墨起身。
  田阮去卧室拎上自己的背包,出来时瞥见阳台半干的内裤,就这么挂着也太尴尬,赶紧跑去收好,放在背包侧边的口袋里。
  两人坐专属的电梯下去。
  VIP电梯厅鲜少有人来,里面正有两个少年在争执。
  “……带薪假就不能去找别的工打?”路秋焰语气不耐烦,“什么道理?”
  虞商:“不能。”
  “凭什么?”
  “凭我暂时算是你老板。”
  “老板就可以管那么宽?你这是资本主义,违背我国国情。”
  “……”虞商说,“反正不可以。”
  电梯叮咚打开,路秋焰立马搡开虞商,他没虞商高,力气倒是很大,虞商被推到一边,下意识捉住路秋焰的手。
  这一幕,恰好被走出的虞惊墨和田阮看到。
  田阮:“……”夭寿啦!
 
 
第34章 
  “……爸。”虞商尴尬地放开路秋焰的手。
  田阮赶紧给他们找补:“你们说话呢, 吵架了?”
  路秋焰:“嗯。”
  “虞商你也不让着点同学,你是学生会主席,不能以大欺小, 懂吗?”田阮拿出小爸的姿态教育。
  虞商:“……”
  虞惊墨不是那么好糊弄,每次他撞见虞商和同学, 这位同学都是路秋焰, 实在过于巧合。不过他没有多问, 商人最善于观察,判断无误才能给出致命一击。
  虞商是他儿子,他最了解不过, 当下的情况不足以让他费心,便道:“你和同学好好相处,不要吵架。”
  虞商尴尬地点头:“好。”
  路秋焰也很别扭:“我们没有吵架, 就呛了两句。”
  田阮笑得慈祥:“那很好啊, 同学要互相友爱, 彼此帮助。”
  虞惊墨瞥了田阮一眼, “你真是越来越伟光正了。”
  田阮:“……”
  “走吧。”
  虞商跟着送到他们出酒店, 路秋焰习惯性也往大门口走,随口问了句:“田阮你干嘛去?”
  田阮:“出差?”
  “你还需要出差?你有工作?”
  田阮思考须臾,“豪门小爸这个工作算吗?”
  路秋焰看了眼前方虞惊墨冷峻的侧颜, 比虞商给人的压迫感强多了,理解地点点头, “我明白。”
  不是人人都可以进虞家的门, 进了就要做好恰当的“牺牲”。比如田阮,他能不听虞惊墨的话吗?能, 前提是不想活了。
  田阮已经想明白,他不会试图改变虞惊墨的人生轨迹, 顺其自然,这样他可以苟活两年,虞惊墨也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商界大佬。
  加长的黑色轿车在晨曦里锃亮,田阮还是在那天婚礼后坐过,司机正将行李放在后备箱,徐助理立在车旁等候。
  五六米开外还停着一辆金灰色宾利,一道清越低沉的声音道:“田阮。”
  田阮扭头一瞧,正是穿着一身正装的杜恨别长腿阔步走来。
  杜恨别追上一步,笑问:“有事出门?”
  “嗯。”
  “这位是你先生?”
  “是的。”
  杜恨别朝虞惊墨伸手,“你好,虞先生,我是杜恨别。”
  虞惊墨没有与之握手,淡淡道:“抱歉,赶时间。”
  说着一手扶着加长轿车的车门,一手抵在田阮后腰,半推半送地将田阮塞进车里。随后他从另一边上车,车门砰的关上。
  徐助理对杜恨别歉意地笑笑,旋即也坐上车。
  车子启动前往机场。
  虞商目送车子消失在下坡的尽头,杜恨别笑道:“你父亲排场挺大。”
  “他很忙。”虞商说。
  “忙得团团转还要带上你小爸,看来很宠爱了?”
  “这是我家家事。”虞商若有所察,“杜先生对我小爸好像很关注?”
  杜恨别走到宾利旁,“大概因为他和我母亲真的很像,我觉得很有缘分。”
  “什么意思?”
  杜恨别笑而不语,坐进车里一踩油门离开。
  虞商蹙着眉头,良久未曾舒展。
  路秋焰见状说:“杜恨别该不会想要抢你小爸,变成他妈吧?”
  虞商:“……他应该没那么无聊。”
  “谁知道呢,有些人就是那么无聊。”
  虞商思忖须臾,还是将杜恨别说田阮像他妈的事给虞惊墨汇报。
  虞惊墨回了一个“嗯”。
  退出微信,虞惊墨亲自向田阮求证:“杜恨别说你像他母亲,是真的?”
  田阮浑不在意:“是真的,毕竟我们都是npc。”
  “?”
  “巧合。”
  虞惊墨若有所思,“你就没想过,你和杜恨别母亲长相相似不是巧合,也许你是她儿子?”
  田阮大惊:“怎么可能?我母亲是沙美鹃。”
  “你和沙美鹃长得不像。”
  “可能我像我早死的爸。”
  田阮是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豪门失散多年的继承人,这种狗血剧情只会发生在主角身上,他又不是主角。
  要是真这么痴心妄想,到时被拆穿是个冒牌货,也太尴尬了。
  “你真没想过这个可能?”虞惊墨睨着田阮肤白如雪的脸蛋。
  田阮反而纳闷:“为什么会有这个可能?不合理。”
  他一个小小的配角,弄个豪门继承人的身份也太奇怪了。众所周知,那三个早就退场的“花心草包”勉强和豪门沾一点边,结果就是出场两章不到的炮灰。
  田阮相信,自己要是真成了豪门继承人,和主角抢了风头,只会死得更快。
  在这本狗血耽美文里,怎么可以有比主角还牛逼哄哄的人,就算有,也是主角的垫脚石或外挂。
  “不合理?”虞惊墨反问。
  田阮不知该怎么解释,他是书外世界的人,知晓这个世界运行的基础规则。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而言可能只是寻常的一件事,对田阮而言却是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上终日难安。
  现在,他好不容易“安定”了一点,不想再来个“意外”打乱生活。
  “反正,我是不可能和杜恨别有关系。”田阮坚定地说。
  虞惊墨不置可否,别的可以撇清,血缘难断,希望只是他多想。
  到机场,办理登机手续,过安检优先登机。有虞惊墨在,一切顺利。
  二人坐上头等舱,专属乘务员用一口流利的双语进行服务,帮忙调整座位,介绍急救设施,送上茶水零食等等。
  乘务员最后说:“本次航班将有十一小时四十分钟的旅程,祝两位旅途愉快。”
  虞惊墨拿出笔记本办公,要了一杯拿铁,“如果你无聊,可以看电影。”
  前上方挂着一块屏幕,座位侧边有遥控,可以戴上耳麦看自己想看的电影。不过只有内置的十几部电影,乏善可陈。
  田阮挑了一部英国的文艺片,傲慢与偏见。
  这确实是一部百看不厌的电影,女主如朗月鲜花般美丽孤傲,男主明明一见钟情,却口是心非碍于身份。而在最后,当他从清晨的薄雾中走向女主,他们才彻底完成了对彼此偏见的谅解,走进彼此的心扉。
  田阮每每看到此处都十分动容,这才是爱情该有的样子。不过两小时坐着不动确实够呛,他稍稍一动,腰椎咔嚓一声。
  虞惊墨第一次微惊地看着田阮,“你骨头断了?”
  田阮:“……没断,僵了而已。”
  虞惊墨纡尊降贵地给田阮的后腰揉捏片刻,“好点了吗?”
  田阮点头,“好多了,谢谢虞先生。”
  “起来活动活动,准备吃午饭。”
  田阮的活动就是去厕所,而后和虞惊墨一起去餐厅。
  飞机上的餐厅实在称不上大,他和虞惊墨面对面坐在桌前都能碰到腿——别人就没有这现象,也许是虞惊墨腿太长。
  对此虞惊墨没有说什么,叉起果蔬沙拉送入口中品尝,佐餐的是一小块全麦面包,一杯黑咖啡,以及一盒蓝莓。
  田阮吃的是素食套餐,不算好吃,但也不难吃,只是第一次飞行胃口不佳,最后的小紫薯块和玉米实在吃不下,就慢吞吞地玩起来……
  虞惊墨见状叉过紫薯和玉米,默然且自然地吃下。
  “……谢谢虞先生。”田阮终于没有浪费食物的愧疚感。
  虞惊墨吃完,用餐巾擦了擦唇畔说:“我小的时候,我爸妈也是这么吃我的剩饭的。”
  田阮憧憬道:“你爸爸妈妈一定很爱你。”
  “你父母不爱你?”虞惊墨犀利地问。
  田阮刚要说不知道,猛地反应过来,他现在的母亲是沙美鹃,就说:“当然是爱的。”
  “嗯。”
  因为睡饱了,接下来的行程田阮多数时间醒着,背背单词,看看杂志,实在没事做就小憩半小时。
  虞惊墨给他盖了小毯子。
  漫长的航行后,飞机即将落地,乘务员分发入境海关申报表,一个家庭只需填一份,要用英语。虞惊墨熟稔地接过申报表,用黑笔流畅地填写信息。
  田阮歪着脑袋认真观看,默默记下,也许自己以后也会用到。
  飞机降落后,这份申报表连同护照交由入境官员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后放行。
  从航站楼出来,目之所及各色人种混杂,出租车司机喇叭不绝于耳。
  徐助理推着行李推车,上面整齐躺着四只大行李箱,后面是四个随行的保镖,田阮有些压力,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都和虞惊墨不在一个画风。
  田阮牛仔裤,运动外套,棒球帽,肩头挂着背包,十足的学生气。
  虞惊墨则西装革履,气场强大,后面统一的黑衣墨镜保镖,简直帅爆,路过的人无不注目,并离得远远的。
  合作方亲自派人来接机,五台豪车接送,一个经理模样的老外和虞惊墨握手,简单交谈几句便请他们上车。
  老外给虞惊墨开门,虞惊墨揽过田阮的腰,将人送进车内,而后从另一边上车。
  “这位便是尊夫人?”老外坐上副驾驶调笑,“他看上去像个学生。”
  虞惊墨:“他是个学生,念高中。”
  老外十分惊愕,“呃,请问他多大?”
  “二十。”
  “哇哦,完全看不出来,我还以为十五六岁,吓我一跳。”
  这个时间美国的天还黑着,街上除了街溜子,就只有几个流浪汉。车子先将虞惊墨他们送往酒店休息。
  “英克先生,几个小时见。”老外笑着说。
  待到酒店房门关上,田阮问:“你的英文名叫ink?”
  虞惊墨:“嗯。”
  田阮苦思冥想:“那我叫什么好呢?”
  虞惊墨松了松领带,随口道:“soft。”
  “……”田阮瞪着他,“我是男人。”
  虞惊墨脱下外套,打开酒柜开了一瓶82年的红酒,熟练地用启瓶器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你名字的拼音就很好听,也好记。”
  田阮一时想不出所以然,“也行。”
  “我待会儿睡一觉倒时差,你不用倒,回去好上学。”
  “好。”
  虞惊墨慢慢啜饮完红酒,便去洗个澡裹上浴袍睡觉,顺带给田阮叫了晚餐。不一会儿,晚餐送到,田阮本想喊虞惊墨多少吃点,但虞惊墨已经睡得深了,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田阮便独自吃了精致的意大利菜肴,背了会儿单词困了,也去洗了澡。
  浴室还残留着些许虞惊墨身上的气息,这让田阮脸红心跳。
  裹上浴袍出来,田阮在偌大的套房绕了整整两圈,也没找到次卧,他傻眼,这个套房居然只有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的两米宽大床已经躺着虞惊墨,田阮睡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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