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玮奇:我完了,女神再也不会爱我。
汪玮奇:兄弟我该怎么办?
汪玮奇:听说你被虞惊墨接走了?豪门小叔子就是好。
田阮:/蜡烛
汪玮奇:!!你什么意思?
田阮:会有天使替女神爱你。
汪玮奇:我不要,我就喜欢南孟瑶!
田阮回想原书剧情,对于南孟瑶和汪玮奇的结局,是只言片语都没有提。所以他也不好说。
田阮:加油。
汪玮奇:哥们你好敷衍。
田阮:加油,努力,奋斗,噢耶!
汪玮奇:……
然后是虞商的消息。
虞商:地质考察结束,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虞商:算了,你不用回了。
虞商:路秋焰晕校车?
田阮脑中警铃大作,对哦,路秋焰晕校车,所以总是自己骑车。他差点忘了,就路秋焰晕校车一点,也有很多可圈可点的糖。
比如半路就和路秋焰下来,等家里的车来接。顺便去药店买个晕车药,去水果店买个橘子,再把自己的衣服盖在路秋焰身上。
总而言之,主角攻受的相处纯洁又暗流涌动。
他们现在还嘴硬对彼此没有动心。
太好嗑了,田阮感动得要哭。
……哪像他和虞惊墨,直接快进到不可描述。
田阮定了定心神,看路秋焰的消息。
路秋焰:你画的很有意境/滑稽
照片是田阮的画布,上面乱七八糟地画了许多黄色的毛毛虫——其实是麦穗。
田阮:“……”我画的居然这么丑?我当时怎么没发现??
路秋焰:贺兰斯脸颊被蚊子叮了一个包,提前招呼大家回去。
路秋焰:到了高尔夫球场,你在几号场?
田阮:???你怎么来了?
路秋焰:看到你了。
田阮环顾周围,果然看到一辆观光车摇摇晃晃驶来,车上载着贺兰斯、路秋焰和学生会的人。
可以说,该来的都来了。
路秋焰脸色有些苍白,神情恹恹的,落后众人几步,主角光环都淡了一点似的。
贺兰斯戴着墨镜,挥了挥手,“嗨~”
田阮无视他,问路秋焰:“你又晕车了?”
“嗯。”路秋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待会儿你走的时候,可不可以捎我一程?”
“当然可以。”田阮给他一杯侍者刚送来的橙汁,“你喝这个会不会好受点?”
路秋焰喝了一口,“还不错。”
田阮松口气,剜了虞商一眼,“你买晕车药了吗?”
虞商先和虞惊墨说了几句,再向刘总钱总问候,礼节十分周全。听到田阮的话说:“附近没有药店,所以来这里看看。”
这里设施虽然齐全,但也没有药店。谁家好人来玩顺便看个病?
虞惊墨道:“这里有药品贩卖机,在大堂。”
虞商说了声好,就要折返回去。路秋焰见状说:“我没事,不用来回跑,麻烦。”
“不麻烦。”虞商直接坐上观光车,“等着。”
“……”
学生会成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尤其是谢堂燕,八卦之火几乎从眼里喷薄而出,对着奚钦挤眉弄眼:“我们会长难得这么贴心啊。”
奚钦推了推眼镜框:“呵呵。”
“你就嫉妒吧哈哈哈,你是没有希望的。”
“这句话,我原样奉还给你。”
谢堂燕挥舞拳头,“找死啊?”
奚钦微微一笑:“正好虞先生在这里,你不如先预定儿媳的身份?”
谢堂燕真的舞着拳头打人,但奚钦也是练家子,当然不会轻易被打到。学生会其他人忙着拉架,一时间无比热闹。
只有钱赖赖到钱总面前叫了一声:“姑姑。”
钱总笑道:“你这些同学很有活力。”
钱赖赖有些局促地笑笑:“嗯。”
也幸亏有他们插科打诨,不然主角攻受的“男情”就暴露了。田阮为之松了口气,带路秋焰到不多的座椅上落座。
另一边被贺兰斯占着,就连虞惊墨都得站着。
球场经理紧急派人加送椅子和遮阳伞,球童一起帮着摆放椅子。虞惊墨道了声谢谢,并说:“请再搬一张椅子,我夫人也要。”
高个少年应了一声,又搬了张椅子到虞惊墨身边。
田阮过去坐下,忽然看那高个少年有些眼熟,对虞惊墨说:“他长得是不是有点像虞啼?”
虞惊墨闻言瞥了一眼,“是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虞啼长相更为秀美,这少年却是冷硬桀骜。
这样的气质又有几分像路秋焰。
在那少年忙活时,田阮顺便瞄了一眼少年胸前戴着的工作证,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黑体放大的名字:海朝。
田阮:“…………”
如果他记得没错,原书里虞发达的私生子,就叫海朝。
“怎么了?”虞惊墨注意到田阮脸色的变化。
田阮有时烦恼自己为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根本瞒不过虞惊墨。他故作淡然地说:“没什么。”
“那个人有问题?”虞惊墨问,“是杀手?”
“……不是。”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田阮一脸无辜地看他。
虞惊墨垂眸注视近在咫尺的青年,“那个人果然有问题,我派人去调查。”
“别呀。”田阮瞬间破功,“你别查,没什么好查的。”
“你以前的朋友?”
“不是。”
“你以前暗恋多年、求而不得的学弟?”
“不是!”
“那就是你偶然遇到,一见钟情却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田阮无语地看着虞惊墨,怎么听都有一股醋坛子打翻的味道,“不是。”
虞惊墨不猜了,因为剔除所有的答案后,其他的答案不重要,“你说。”
田阮福至心灵,望着虞惊墨俊美无匹而不动声色的脸,“你是不是吃醋了?”
“……”
吃醋这个词,从未出现在过虞惊墨的人生中。
所以他不知道什么是吃醋。
但他刚才的话,确实不清不白。
第53章
虞惊墨不说话, 仰头喝了一口矿泉水。
田阮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当瓶口离开薄薄的唇畔时,唇上还沾着些许水光, 明明那么冷淡的一个人,唇看上去却很柔软, 不知道亲起来……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 田阮慌忙错开视线, 汽水送到嘴边咬住吸管,喝了一嘴空气,原来汽水瓶里已经空了。
虞惊墨拿过田阮手里的空汽水瓶, 和矿泉水瓶放在一边,拉他起来说:“带你走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人太多。田阮便和虞惊墨携手到稍远的湖泊边散步。
湖边生长着大片的水仙与芦苇, 木桥绕水, 码头停泊着两只小船, 湖心有个亭子。
两人就在木桥上散步, 凉风徐徐, 芦苇索索,田阮看着湖光花木,享受这难得的秋高气爽, 随口说:“我以前好像看见过二堂哥和刚才那个少年见面。”
如此才能解释他为什么知道海朝的身份。
虞惊墨问:“你的意思是,虞发达包养了高中生?”
田阮:“……我觉得, 二堂哥不像喜欢男人。”
“那就是私生子。”
“嗯。”
虞惊墨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 “他家又要闹了。”
田阮:“闹一闹也好,这事对他老婆, 对他儿子都是个打击。”
不光会闹,而且会闹得很厉害, 虞发达会和老婆离婚,情人上位,私生子扶正,原配生的儿子回来找麻烦。
作为私生子的海朝其实并不想认虞发达,他恨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恨虞家的每一个人。
最后,私生子和亲生子打了一架,各自挨了一刀。
虞发达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只能跪在俩儿子面前请求原谅,闹剧才至此告终。
回到球场,刘总和钱总正在一杆接着一杆比赛,两个球童在场上奔逐捡球。
虞惊墨多看了两眼。
田阮便也盯着看。
刘总摸着下巴色眯眯地笑:“那个球童确实有几分姿色。”
田阮:“……”我看你是想死。
等到海朝过来,刘总抖了抖大肚腩凑上去,“小兄弟,过来,这是一千块钱拿着。”
这么一对比,刘总还没人家一个高中生高,比田阮还矮七八厘米。
海朝仗着一米八几的身高,俯视刘总淡淡推诿:“无功不受禄,马总客气了。”
刘总:“……我姓刘,不姓马。”
“不好意思牛总。”
“是刘关张的刘!”
“哦。”海朝去将球座插在草地里,将小球放上去,排列整齐。
钱总拄着球杆招呼贺兰斯:“贺总来打两把?”
贺兰斯摘下墨镜挂在胸前衣领,从球框里拿了一根球杆,甩了甩说:“好啊。”
结果刘总看到贺兰斯那张脸,眼睛瞬间就直了——虽然颧骨有个蚊子包,但真是比女人还漂亮。
刘总肚腩抖了抖,凑上去说:“贺总,听说你家里艰难?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贺兰斯睨着他,“哦?牛总要怎么帮我呢?”
刘总已经不在乎称谓,从贺兰斯那张脸吐出的话都好听,“嘿嘿,我们私下详谈。”
“看来你对我还是不了解。”贺兰斯微微一笑,砰的一声打了一球,抬手眺望小球一杆入洞,“打球如打人,就要百发百中,直击痛点。”
刘总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打球如什么?”
“如打人啊。”贺兰斯笑眯眯,“你想见识一下我打人的绝技吗?我最喜欢踹爆别人的蛋蛋。”
“…………”刘总后退,“不好意思打扰了。”
田阮是见识过的,贺兰斯这人双标得很,他撩别人可以,别人撩他就是个死——当然,可能和颜值有很大的关系。
刘总对自己的定位迷之自信,他就不信了,这里这么多小年轻,他就撩不到一个。
最后,他将目光放在了看上去“最普通”的路秋焰身上——因为路秋焰到球场之后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坐着,吃了一颗晕车药就开始发呆。
看上去很乖的样子。
刘总搓着短粗的胖手,苍蝇似的围着路秋焰转了一圈,“这位同学,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路秋焰恹恹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刘总说:“我有劳斯莱斯,想坐吗?”
路秋焰奇怪道:“□□为什么会有劳斯莱斯?这年头什么东西都能开劳斯莱斯了?”
刘总脸上的肥肉一僵。
路秋焰喃喃着闭上眼睛,“我一定在做梦。”
田阮差点笑喷,不愧是主角受,就算病着也能气死人。
刘总气得腮帮子抖动,“你什么东西?一个破产的破落户,还跟我高贵起来了?你也不照照镜子,配吗?”
“……”田阮默默给刘总判了死刑,通常这么说主角受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路秋焰像是听惯了这样的风凉话,没有半点回应。
刘总还要跳脚,组织学生会在另一个场地打高尔夫球的虞商终究不放心,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脸色当即一沉:“刘总。”
刘总指着路秋焰,“虞商,这你同学?真是不识好歹!”
虞商下意识看了虞惊墨一眼。
虞惊墨只是打球,没有半点理会的意思。
虞商沉住气,说:“他惹您不开心,我给您赔不是。”
刘总气哼哼:“那他今晚跟我走。”
“什么?”虞商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抿着唇沉默半晌,“这不是我说了算,要问他的意思。”
田阮一跳而起:“问什么问,干!”
他一球杆朝刘总挥过去——
砰砰砰!把刘总的地中海当成高尔夫球那样敲打。
刘总抱头鼠窜,哎呦哎呦地大叫着:“虞惊墨!我要告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虞惊墨淡淡地看着这场闹剧,挥起球杆,又打了一球。
钱总惊异地说:“虞总,你就纵容你夫人这么打刘总?”
虞惊墨:“我夫人心地善良,嫉恶如仇。”
“……”
是个人都不能忍一个中年大叔去打一个高中生的主意,今天就算被骚扰的不是路秋焰,田阮也会这么干。
他追着刘总在球场上跑,最后一只高尔夫球飞来,咚的一声击打在刘总脑门,直接晕了过去。
田阮惊讶地朝虞惊墨看去。
虞惊墨:“碍事。”
田阮丢下刘总,赶紧回到虞惊墨身边。几个保镖将刘总抬出球场,总算清净了。田阮去看路秋焰,还是提不起什么精神,虞商在一边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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