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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夫人,这是鲍鱼汤,喝了好睡觉。”刘妈端了两盅一直热在锅上的汤来,“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田阮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不了。”
  “少爷呢?”
  “他过会儿回来。”
  “噢。那少爷的对、朋友呢?”
  “……”别以为不知道你想说对象。田阮紧张地看了一眼脸色平静的虞惊墨,“肯定是要先送回家。”
  刘妈笑笑没再多嘴。
  田阮吃完鲍鱼上楼,准备洗漱睡觉。
  虞惊墨走过去时说了一句:“洗完来我房间。”
  田阮差点手一滑撞门上,好险握住门把手,不可思议地瞪着虞惊墨高大宽阔的背影。
  虞惊墨只像说了一句寻常话,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开始洗漱。
  田阮怀着羞涩、激动、茫然、激动的心情——为什么两个激动,因为激动比例大——在浴室用热水、洗发水、香皂和沐浴露,仔仔细细把自己从头到头搓了一遍。
  毫不夸张地说,田阮现在从头到脚都香喷喷的。
  他觉得有点过,裹着浴袍打开小阳台吹了会儿风,冷静一下,也带走一点香气。
  随后,他定下心,深呼吸,昂首挺胸,像个即将征战龙巢、剿灭恶龙的勇士,坚定不移地走向虞惊墨的房间。
  咚咚,叩响房门。
  虞惊墨显然也洗好了,亲自开门,藏在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胸肌直击田阮的眼。
  田阮退后半步,抬起脸,对上虞惊墨轮廓分明的脸,就是不敢看那双黑沉沉却灼亮的凤目。
  “进来。”虞惊墨侧开高大的身躯,好似一个邀请的姿势,又似一个捕捉猎物的姿势。
  单纯的勇士不疑有他,走进了龙巢。
  咔哒一声,虞惊墨反锁了门。
  还没做什么,田阮的脸就红了,反锁门是应该的,即便没人敢轻易进来——他们即将做些坏事。
  主卧的床足有两米宽,两米多长,田阮在上面滚三圈都绰绰有余。
  想到此处,田阮摇摇脑袋,坚决抵制高中生滚床单,就算他成年了,也是虞惊墨的合法对象。
  最多……最多摸一下。
  虞惊墨坐在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
  田阮心脏怦怦跳,走过去僵硬地坐在虞惊墨身边,说:“就看看……不做别的。”
  虞惊墨:“嗯,随你。”
  田阮胆子大了点,说:“给我看。”
  虞惊墨弯起唇角,“自己来探索才更有意思。”
  “……”
  做好心理准备,田阮伸出手,掀开虞惊墨浴袍边缘,这一看,霎时脸红透,同时愤愤地说:“凭什么你这么大?”
  这话太稚气,虞惊墨笑了一声:“凭我是你老公。”
  就算有过经验,田阮一时间也不太敢上手,欲说还羞地瞪了虞惊墨一眼。
  这一眼怎么看都有种缠绵悱恻的意思。
  虞惊墨喉结上下一滚,嗓音似在胸腔闷着:“总归还是鲜活有温度的好,不信你摸。”
  “……”田阮抓了一下,像偷袭。
  虞惊墨还是笑,抓住他手,按在自己身上,“这么胆小?”
  田阮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脸也越来越红,“我本来就比你小。”
  虞惊墨直接将软成一团棉花糖的青年拉到怀里,果然不光看着香甜,抱起来也冒着甜味,像糯米汤圆。
  田阮就像挨着一条恶龙,心里又惊又喜。看着恶龙苏醒、壮大,他毫无办法。
  虞惊墨将自己的手覆在田阮的手上,虚虚握着,轻易把控,“你又忘了怎么做?”
  田阮脑子里长出一朵糊涂花,摇曳着,不知道为什么绽放,只是笨拙地复习代入之前学到的公式。
  公式深浅不一,这次难度直接飙升,题目看上去很难解。
  恶龙也很难剿灭。
  田阮虽然效仿勇者,但画虎不成反类犬,恶龙昂首与他玩耍,戏弄他五指,就是迟迟不肯出巢,露出底下的无数珍宝。
  如果拿不到珍宝,就不算过关,这道题也是无解。
  田阮急得额上冒出细汗,挥着勇者之剑,与恶龙大战三百回合,直搅得龙巢翻天覆地,草木缭乱,石壁震颤。
  直至眼前一白,珍宝毕现。
  “……很好。”虞惊墨的唇印上他额头,低声哄道,“好孩子。”
  田阮迷茫地看着虞惊墨,瞳仁亮晶晶的,不敢相信第一次的胜利来得这么顺利——虽然他的手有点酸。
  虞惊墨抱着他,浴袍滑落,轻软的被子在挪动间如水波般荡漾出皱痕。
  田阮被按在这清凉的水波间,在中央空调适宜的暖风中热汗淋漓。
  虞惊墨看进他的眼睛,说:“我帮你。”
  田阮仿佛身处地震过的龙巢,恶龙休养生息,珍宝随他挑拣,但他忽然中了龙涎香,软绵无力,任由恶龙将他拖入龙巢,施以惩罚。
  惩罚就是掉落勇者身上的珍宝。
  在所有的传说里,恶龙喜欢劫掠奇珍异宝。这条恶龙也不例外,它摇晃着勇者的身躯,在勇者身上肆意搜刮玩弄,直到勇者交出所有的珍宝。
  小勇者的眼角沁出生理的泪珠,晶莹剔透,也是一颗珍宝。
  在这极致的贴近与拉扯中,体温几乎融为一体。虞惊墨的气息占有般徐徐在落在田阮的额头,鼻梁,直到两片红润的唇瓣。
  这两片唇微微张开,皓齿微露,还有一小截湿润的舌尖,带着清甜的橘子味。
  虞惊墨终是吻住这两片唇,汲取清泉般的甘爽,溺水般的温软。
  田阮睁大眼睛,僵硬却没有挣扎。直到虞惊墨一下一下抚着他脖颈与耳朵,渐渐的,他也沉溺在这个吻中……
 
 
第60章 
  炙热且不成技巧的吻, 很快让田阮呼吸不过来,拥住虞惊墨肩头的手指抓紧,在对方坚实的背肌留下两道抓痕。
  虞惊墨意识到田阮的无措, 放缓了攻势,唇齿纠缠间蓦然唇上一痛, 血气渗出。
  四片唇分开, 虞惊墨薄薄的唇上染开一小片鲜红, 他抿唇舔舐破皮的上唇,眼底欲色未散。
  田阮被压在软成一段水的被子上,浴袍凌乱, 薄红从脖子一路染到脸颊,眼睛像含了水,仓惶茫然地看着虞惊墨, “……对不起。”
  虞惊墨笑一声:“看得出来第一次接吻了。”
  “你、你不是吗?”
  “没吃过猪肉, 还没看过猪跑?”
  田阮想要拢起浴袍遮一下羞, 双手却收不起来, 虞惊墨如一座山压在他身前, 没有挪动半分,他不得不仰起脖子,“你让开……”
  虞惊墨没有让开, 目光垂落,青年本就唇红齿白, 这一厮磨, 更是殷红得如同熟透的草莓,“你咬了我, 该怎么办?”
  田阮眼神慌乱,“我道歉了。”
  “不够”
  “……”
  “要再亲一次。”虞惊墨低低的话音落下, 吻再次落在田阮唇上。
  田阮回应也不是,不回也不是,身体紧贴,肌肤相抵,亲密几乎无间。
  更让他羞耻的是,他能感到虞惊墨不时乱戳的……
  于是恶龙又将勇者欺负了一遍。
  如果说第一个吻是情不自禁,第二个吻完全就是头脑清醒下的行为。田阮恍然间看到有什么在脑海里崩塌,可能他这个人,也可能是这个世界。
  禁欲如虞惊墨,居然在对他做这种事。
  ……虽然他也挺享受的。
  互相帮助由此晋级,田阮和虞惊墨成了能接吻的关系。
  田阮迷迷糊糊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好像水到渠成——从他能很自然地跟虞惊墨牵手、拥抱、碰触。
  从虞惊墨能很自然地牵他手、捏他脸、主动碰他。
  只有接吻能满足当下的境地。
  也许有一天,连接吻也满足不了这种慢慢膨胀的渴求。
  甜津津带着铁锈的血味弥漫开来,渐渐被蜂蜜、糖果、柑橘味替代,一切能让人甜蜜的东西。
  虞惊墨确实天赋异禀,第一次接吻就能做到深入浅出,游刃有余。田阮像飘在云端,吃着果冻,嘴巴舌尖有点发麻。
  他也被虞惊墨咬了,很轻,没有出血,像是一种惩罚。
  田阮试着咬他,却总捕捉不到他舌尖,牙齿磕碰,发出轻微的令人扫兴的声音。虞惊墨低低得说:“你别动,让我来。”
  田阮躺平了,他的吻技和他脑中的思绪一样乱糟糟。
  虞惊墨掌心掠过大片温热细腻的肤质,给青年更大的愉悦。
  田阮的呼吸开始变得像溺水一样,猫似的哼叫闷在嗓子眼,忍耐极了,眉头微微蹙着,眼睛湿润,用气音叫着:“虞惊墨……”
  虞惊墨垂眸望着他红透的脸,比天边的霞彩更动人,眼睛比湖泊更潋滟,这是上天遗落给他的珍宝,满是渴求地呼唤他的名字。
  “虞惊墨……”
  “我在。”虞惊墨紧紧拥着他,唇畔擦过他火烧般的耳朵,含着他柔软的耳垂说,“好孩子,这是奖励你的。”
  田阮从有记忆以来,就没拿过这么高额的、炽烈的、令他身心愉悦的奖励。
  快乐到极致,甚至有些难过。
  于是他落了泪。
  虞惊墨吻去他的眼泪,轻声哄着:“现在,你正式成年了。”
  迷迷糊糊的,田阮就这么睡着了。
  虞惊墨简单收拾了一下,给田阮盖上被子,自己去浴室又解决了一次。随后回到床上,又给田阮掖了掖被子,平直地躺下准备入眠。
  夜灯光线昏暗,虞惊墨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侧过身,将睡得正熟的青年拥入怀中。
  这一觉酣甜无梦。
  虞家庄园的清晨被除草机的声音唤醒,佣人们忙前忙后,保镖在毛七的带领含着口号绕庄园负重跑步。
  管家开始接待各路的电话与邀请函,将今早的苏市晨报,以及主流媒体的报纸挨个摆放在茶几上,等候主人阅览。
  刘妈领着两个佣人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开始做饭,择菜,剁肉,切萝卜丝包菜丝土豆丝,还有海蜇、黄瓜等凉拌小菜。
  刘妈很有经验:“早餐的时候大多数人胃口不好,就得吃粥啊包子啊,凉拌菜也多来点。这样才有胃口。”
  另一名佣人笑道:“得亏是主人家好伺候,我在上一家干的时候,早饭弄出十八般花样都要挑毛病。”
  刘妈利落得三秒包一个生煎,手又快又稳,“那可不,先生夫人不挑食,好伺候。但也不能因为好伺候就懈怠,做饭的就只管弄好吃的,把他们养得白白胖胖就行。”
  “要真白白胖胖,可要算账了。”
  大家笑起来。
  管家路过厨房看了一眼,没什么差池,就穿过餐厅,来到小客厅,再到大客厅,然后走上弯月状的楼梯。
  管家先经过客房的门,敲了敲,“夫人,起床了。今天上学。”
  里面没有回应,管家也不急,走去敲主卧的门,“先生,起床了,今天上班。”
  自然还是没有回应,除了敲门声直接共振到内侧,里面的人是听不到外面的人声的。外面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管家只是尽自己的职责罢了。他刚要走,突然间门开了。
  当家主人一身家居服开了门,看到管家也不奇怪,说:“告诉刘妈蒸一碗鸡蛋羹,我夫人想吃。”
  管家应声,紧接着看到主人家床尾换衣沙发上堆着两团衣服,其中一件羊毛背心明显不是主人的尺码。
  虞惊墨已经关上了门。
  管家怔了会儿,一边走一边疑惑,紧接着茅塞顿开,再看客房的门,颤着手拧开门把——客卧的床上,果然空无一人。
  天哪,先生夫人同房了!
  普天同庆!!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刘妈的耳朵里,一传十十传百,庄园上下几十号人全知道了。
  包括虞商。
  虞商:“……”他并不想知道这种消息。
  早上六点半,就算田阮的生物钟醒来,他整个人还是很疲累,就像被掏空……因此他闭着眼睛不肯起来。
  虞惊墨问他:“早上想吃什么?”
  田阮一时间想不起别的,含糊地喃喃了一句:“鸡蛋羹。”
  然后就是开门关门声,床的一侧由于另一个人的体重而微微下陷,田阮顺势滚了过去,被宽厚的怀抱紧紧拥住。
  “不上学了?我给你请假。”
  “……上学!”田阮一个激灵坐起来,头发翘起两撮,就跟兔耳朵似的。
  虞惊墨抬手给他压了压头发,“那起来吧。”
  田阮迷迷瞪瞪地看着虞惊墨,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对方破皮的上唇,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他和虞惊墨这样那样,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也是十分亲密了。
  远超契约婚姻的亲密。
  “……”田阮纤长的睫毛眨动,不敢看虞惊墨。
  虞惊墨却已经把他的校服找好,放在床尾,说:“你先穿衣服。”
  田阮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
  要是抱住被子也太刻意,他故作淡然、实则耳廓通红地去拿衣服穿。先是内裤,然后秋裤,打底衫,羊毛背心,外套,裤子。最后是袜子。
  虞惊墨看着穿上德音校服的青年,眼神有些深,像是恢复了平日里那个薄情寡欲的人,“去洗脸刷牙。”
  田阮刚要出门回客房,虞惊墨就说:“牙刷我给你拿过来了。”
  “哦。”田阮去了卫生间和洗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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