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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虞惊墨拿回自己的手机,挂了视频电话,教田阮使用群聊视频电话,这样就可以同时和虞商路秋焰一起视频。
  田阮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功能,发现新天地,“这也太实用了。”
  路秋焰无语:“你以前没用过吗?”
  田阮:“没有啊。”他一个孤儿,和谁视频?
  “……”
  田阮乐滋滋:“以后我就可以同时和你们聊天了,不用拿着两个手机了。”
  路秋焰就跟看傻子似的,“行吧,真拿你没办法。”
  虞商闻言看了眼路秋焰。
  虞惊墨也看着路秋焰。
  徐助理偷瞄路秋焰。
  路秋焰:“??干嘛?”
  徐助理称赞:“路少爷有种母性的光辉。”
  路秋焰:“…………滚。”
  三人抬脚走去,总部的秘书团早就过来,安妮在里面负责稳定军心,两个秘书助理在外等候,保安笑嘻嘻地凑过去调戏。
  秘书助理说:“我们在等虞总,请您自重!”
  “怎么虞总鸟总的,都不如咱们孙总,他出手那叫一个大方,底下的小虾米都有汤喝。虞总算什么?算个屁。你们就跟着大哥我,保管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请你自重!”看着逼近的猥琐保安,俩小姑娘吓白了脸,想要呼救,又怕丢人。
  田阮:“徐助理,你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
  徐助理一个激灵,抄起一根树枝就跑了过去:“啊——啪!”
  树枝抽到那保安头上,保安满面横肉,怒瞪回去,“你他爸……”
  徐助理疯狂抽打:“啪啪啪啪!!!”
  保安终于被抽晕过去,晕过去时脸上还带着红晕。
  徐助理转过身,优雅地问那俩姑娘:“你们没事吧?”
  俩姑娘忽然美目圆睁:“后面——”
  又有两个保安从保安亭出来,怒气冲冲,举起棍子就要打徐助理:“找死!”
  千钧一发之际,棍子被保镖一人一脚踢飞,三下五除二制住保安,在他们喊出声时一个肘击打晕过去。
  毛七利落地拍手起来,并不看那俩姑娘,只是恭敬地站到虞惊墨身边。
  虞惊墨眼也不眨走了过去,仿佛地上的保安只是一块石头。
  田阮踏上“石头”,噔噔踩了好几脚。
  俩姑娘:“……”
  秘书助理:“啊,虞总。”赶紧跟了上去,不时眉目含情地看着毛七。
  徐助理被冷风一吹,热血凉了,呆若木鸡,说好的英雄救美呢?为什么都不看他一眼??
  剪彩仪式就在进入大门的小广场上,一圈绿化花坛,周遭小桥流水,在挂满彩灯的楼房的掩映下热闹非凡。
  但一想到这些房子里还没有住人,还非要晚上剪彩,就有些诡异。
  偏偏小广场上人很多,除了本部、分公司、合作商,还邀请了市局的领导、小学的校长、有影响力的名人。
  周遭的居民要是想看,也可以来看。
  因此人山人海的,接待组差点接应不过来,看到虞惊墨一行人,夜色下没大认出来,以为是哪个领导,带着小明星和阿猫阿狗。
  接待组礼仪说:“欢迎几位光临,请到这边有座位。”
  田阮看着那些人头,“坐下就看不到了吧?”
  确实如此,很多人站着,那些座椅只有寥寥的人在坐,他们都被台上的慷慨说辞打动了。
  孙总眼高于顶,这时候还看不见虞惊墨来了,公然在台上摸安妮的小手,“我看那些表演的女人,没有一个有你漂亮,果然是高知分子。”
  安妮为了拖剪彩进程,咬牙切齿与孙总虚与委蛇,被摸了小手就跟被苍蝇叮了似的,美丽的脸蛋再也藏不住嫌弃,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孙总的油腻脸,“呵呵,我看在场的每个男人,都没有孙总细小。”
  台下的人哈哈大笑,吹着口哨。
  孙总脸色铁青:“你看过吗?”
  安妮:“呵呵,开个玩笑而已,孙总连句玩笑都开不起?”
  “安妮,你以为你是虞惊墨身边的秘书,就了不起吗?我告诉你,他今天来不了,这彩啊,必须我来剪!这楼盘是我姓孙的建的,谁也别想跟我抢!”
  安妮翻个美美的白眼,晦气地甩了甩手,“说的好像冬青集团都是你姓孙的一样,多大的脸?要不要现场撒泡尿照照镜子?”
  孙总再也顾不得颜面,抬手就要打去,忽然听到一声冷沉的:“孙龟。”
  这声音沉甸甸的,透着股泰山压顶的力量,让人不自觉地回望声音的来源。
  人群逐渐安静下来,纷纷循着孙总的视线看去——
  夜幕中,一袭黑大衣的男人如同死神般站在那里,只有脸与衬衣领口是雪白的,黑眸沉沉结冰,俊美深邃的面容不带丝毫感情,骨节分明的大手牵着一个瘦削的青年走来。
  青年戴着口罩,那一双眼睛也冷冰冰的。
  孙总在台上,看着台下的虞惊墨走来,压迫感使得周遭人群如同潮水散去,自动让开了路。
  无需问,无需疑,这人就是虞惊墨。
  孙总竟恐惧得膝盖一颤,当场跪下来。
  田阮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乐开了花:吊炸天了,我他爸的帅爆了!
 
 
第111章 
  本来孙龟这样一个小角色, 不值得虞惊墨亲自跑一趟来处理,但冬青集团全国将近二百家分公司,如果个个都效仿孙龟, 将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如亲自跑一趟,杀鸡儆猴, 杜绝其他分公司老总中饱私囊、想要单飞的念头。
  其实小贪无伤大雅, 虞惊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若几亿砸下去全都进了底下人的口袋,则必然引发动乱。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但好像总有一些人把他当作会刮钱的大风, 可笑又可悲。
  他的出现如同飓风,在寒冬时节刮得孙龟脸颊生疼,膝盖发软, 他忽然想起自己吞的那些钱, 账面真的万无一失吗?公司会不会有人出卖他?还有这栋小区他私人房产有没有被查到?
  千头万绪, 在瞬间涌向孙龟, 让他长跪不起。
  直到虞惊墨踏上约莫半米高的台面, 长腿阔步,都不需要走阶梯就直接跨了上来,停在孙龟面前。
  “这么大的礼, 应该去跪你父母。”虞惊墨冷冷道。
  孙龟抖若筛糠,刚才的意气风发全都变成了拼死一搏的狡诈, 歪着脸谄笑道:“虞总驾到, 我当然要恭迎。”
  虞惊墨向来缺乏为商的奸邪世故,只淡声:“不必。”
  田阮说话:“男儿膝下有黄金, 孙总的膝下是有棉花吗?”
  底下传来笑声,孙龟油光满面的五官微微扭曲, 慢慢站了起来:“这么重要的剪彩仪式,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来的,这位小朋友,你还是下去吃瓜子吧。”
  田阮:“我可不是什么小朋友。孙总贵人多忘事,忘了我先生结婚了。”说着他挽上虞惊墨手臂,二人关系一目了然。
  孙龟干笑一声:“原来是虞夫人,失敬。”
  田阮故作天真:“既然孙总跪了我先生,是不是也该跪我,以示恭迎?”
  孙龟脸颊肌肉抽了抽,不知如何应答,虽然他去参加过虞惊墨婚礼,但只听说是个爬床的狐狸精,没有过多关注,却原来这样牙尖嘴利?
  “看来孙总是不欢迎我了。”田阮笑道。
  “……”
  安妮上前,低声和虞惊墨说了几句,虞惊墨颔首,冷嗖嗖地扫了一眼孙龟,低沉冷淡的嗓音不用话筒便传达全场:“诸位请坐。”
  只一声,大家不多时便全都坐下了,肃静寂然。
  天生的领导,镇得住场子,虞惊墨向来无师自通这方面的能力。
  田阮跟着狐假虎威,“孙总真是当地头蛇当惯了,忘了祖宗是谁,我今天就代表月亮……代表虞先生消灭你。”
  “……”
  “开除你。”
  孙龟面色惨淡,垂死挣扎:“虞夫人真会说笑,我犯了什么错,居然说开除就开除?”
  田阮:“想知道?你扪心自问。”
  孙龟还要说什么,主持人像是接到什么指示,战战兢兢从台后出来,脸上堆满故作轻松的微笑:“欢迎虞总百忙之中抽出空来,亲自来为浅糊湾剪彩!”说罢自顾鼓掌。
  底下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主持人打铁趁热说:“剪彩仪式现在开始!有请云飞集团董事上台一同共筑辉煌时刻,有请……有请……”
  合作商与承包商领头人一个一个上台,与虞惊墨寒暄,似乎全忘了还有孙龟这个人。
  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来,孙龟狂妄自大犯了大错,已无翻身之日。商场如战场,唯一的区别就是商场尔虞我诈,没有战场敌我分明。
  有利益可图时是好朋友,没有利益可图时不落井下石就是有良心了。
  虞惊墨之所以在商界叱咤风云多年,也是因为他光明磊落,大家都知道以他品性就算非善类,也绝非穷凶极恶之徒,与之合作不用担心有诈。
  十几盏射灯照亮整个台面,还有一盏玲珑旋转的五彩灯,音响师很有眼色地将音乐换成轻柔的曲子。
  红绸彩带由礼仪小姐恭敬地端上来,配上一把金色的小剪刀。
  台上的人自发地将彩带铺陈开来,拿在手里像捧着一份光荣,虞惊墨站中间,手里拿着剪刀,闪光灯不时亮起。
  虞惊墨侧过脸,看向侧后方的青年,“过来,你剪。”
  田阮受宠若惊:“我剪?”
  “嗯。”
  底下有细微的讨论声,孙龟正愤懑挤不进剪彩队伍里,又有记者在拍摄,闻言阴阳怪气地说:“虞总对尊夫人真是纵容,这样重要的剪彩仪式都要交给尊夫人。”
  虞惊墨:“夫夫同心,我夫人有资格剪彩。”
  说罢便将剪刀塞在田阮手里,大手包着他的手,一起剪向红绸彩带。
  咔嚓一声,红绸倏然断为两截,飘然落在边上人的手中,这叫彩头,需要的人可以拿回家收藏起来,寓意好运连连。
  砰砰砰——彩色的金纸从台面两旁射出,落了满地满身,底下响起热烈的掌声,不停地祝贺之词。
  虞惊墨发表致辞,剪彩仪式正式完成。
  之后就是热闹的表演,跳舞,相声,走钢丝,没了虞惊墨的“以身作则”,他们很快又像村口的大爷大妈似的,欢闹不休。
  田阮端着小板凳坐在前排吃瓜子,和路秋焰虞商视频电话,他们说什么根本听不见,耳朵快被震天响的音乐给轰聋了。
  看完走钢丝,路秋焰就把视频电话给挂了,须臾,虞商也挂了。
  田阮耳朵贴着听筒:“啥?!”
  好一会儿,他才发现手机屏幕已经黑了。
  “……”
  虞惊墨忍了小半天过于热闹与热情的环境,实在忍不下去,抓起田阮的手就走。后面有人喊着什么,根本听不清。
  直到走出小区,听觉功能才慢慢恢复。
  徐助理本来在台下摇头晃脑地欣赏肚皮舞,忽然发现自家老板不见了,吓得爬起来就跑。孙龟一把拖住他,“徐助理,我想请虞总吃个饭,你给安排一下。”
  徐助理:“啥?!听不见!”
  甩开孙龟的手,撒腿就跑。
  孙龟不甘心地追上来,“我说请虞总吃个饭!”贿赂个几千万,他不信虞惊墨不动心。
  他完全忘了,这家公司是虞家的,他贿赂的钱还不够贪污的十分之一。
  徐助理都笑了:“孙总,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孙龟忙问:“什么意思?”
  “有这工夫,不如找个律师,帮你算算会判多少年。”
  孙龟登时汗如雨下,心口拨凉,膝盖又开始发软,心虚气短道:“……我明白了。”
  然后第二天,田阮在别墅里听徐助理汇报孙龟想要半夜携款潜逃,结果被派去监视的保镖捉回来一拳头揍老实的事。
  田阮:“哦,活该。”
  虞惊墨也不太管这事了,打个电话丢给虞商,就带着田阮做飞机飞回苏市,准备蜜月事宜。
  他问田阮都想去什么地方。
  田阮计算着,“距离过年还有二十天,我们尽量在过年前回来。”
  “不急,蜜月自然是要一个月的。”虞惊墨说,“如果你没有想去地方,就把你想玩的告诉我。”
  “滑雪,看海。”田阮没去过多少地方,想玩的有限,如果能实现这两样,他就很满足了。
  虞惊墨点头,将看海记到规划线路中,然后交给秘书室,让她们规划出一条为期一个月的蜜月旅行攻略。
  此事在秘书室乃至整个集团总部引发小小的轰动,他们实在很难将虞惊墨和蜜月这个词联系起来,但确实要去度蜜月了。
  徐助理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进去说:“虞总,年会推到了年后,年终奖照常发吗?”
  虞惊墨:“嗯。”
  年会上没了年终大奖的公布,无疑是少了一份噱头,不过虞惊墨也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就是了。
  田阮去酒店找到路秋焰,给他带了省会的特产。
  路秋焰还是帮人泊车,白天干活,晚上就睡在虞商的套房次卧,用虞商的话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谁都没有拆穿,既然空着,为什么还要住一个套房。
  田阮嘿嘿笑:“虞商就是口是心非,嘴硬心软,和你一样。”
  路秋焰:“我比虞商硬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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