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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5-03-26 12:28:25  作者:猪把门拱了
  宫循雾把他的手放进毯子底下盖住,用帕子擦他额头上的汗,虽然他没有吭声,但是伤口的疼痛正在越来越强烈。
  叶妜深疼得有些思绪混乱,脑海里开始乱七八糟的涌现今天的许多细节,在他想起来刚才鞠粟说的“今日三皇子做了两手准备”时心脏一沉,不明缘由的慌乱蔓延全身。
  他不由自主的出声重复了一遍:“两手准备…”
  叶妜深眼睛眼睛徒然睁大,他把手覆盖在自己伤口上,然后凭着感觉往中间的位置移动了一些,他抬头看向鞠粟,唤了声;“鞠大人。”
  鞠粟问他怎么了,他语气弱弱:“三皇子确实做了两手准备。”
  他小心的抬头看了宫循雾一眼,心虚的说:“我刚想起来我好像也中毒了。”
 
 
第51章 第伍拾壹章
  叶妜深在躲开三皇子的圈套后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兴许是毒药发作的慢,兴许是腹部伤口的痛影响了他对其他病症的发现,直到事情大概得到控制时才反应过来。
  鞠粟完全无法理解, 他紧急给叶妜深喂了一个暂时阻止毒素蔓延的药丸, 催促车夫快些赶路。
  看着怀里的叶妜深神情平稳不见懊恼的样子, 宫循雾有种对待掉在地上的豆腐的感觉,打也不能打,拂也不能拂,气到半死之余是惋惜和心疼。
  要是把豆腐放在安全的地方就好了。
  宫循雾觉得他就不该对叶妜深这个除了在被觊觎, 就是在被凌-虐危险笼罩的家伙太心软,早该把他找间护卫环绕的屋子关起来。
  叶妜深见宫循雾半天没说话, 于是闭上眼睛全身心抵抗剧痛, 除了牙齿打颤浑身发抖之外, 没有痛-吟一声。
  鞠粟都有些佩服他了,作为御医除了照看皇上的康健,免不了作为圣上恩赐派去给皇亲国戚和能臣虎将医治。
  中毒发作和身受刺伤的人他都见过,几乎都是痛的直哼哼, 又哭又喊的比比皆是。叶妜深长着一张娇生惯养的矫情脸, 却能忍到这种程度,着实让人惊讶。
  叶妜深中的毒是很强效的罕见毒药,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被灌的时候洒了许多,饮进的剂量处于能治好但是会受罪的程度。
  回到王府没多久叶妜深就起热了, 鞠粟亲自上阵熬药,药熬好时叶妜深已经痛到昏迷, 把药费劲灌下去鞠粟才松了一口气。
  他顺手收拾了药箱,回头看见宫循雾伏在床头抱着叶妜深的脑袋,自己的脸贴着叶妜深的额头, 就像穷途末路的人抱着害怕失去的宝物。
  这种联想让鞠粟有些沉默,宫循雾身为祁王身份尊贵处境安全,和穷途末路根本不沾边。
  “殿下。”鞠粟正经的有些严肃,他像怕惊扰了宫循雾的脆弱情绪,轻声提醒:“妜公子起热,殿下莫抱着他。”
  宫循雾松开手,仍然不离开床头,用洗好的湿帕子给叶妜深擦脸擦手。
  其实叶妜深已经服用了治热的药,但宫循雾现在急需有事情做防止自己胡思乱想,横竖没有坏处,鞠粟叹息一声任由他擦,出去后将门轻轻关合。
  叶妜深脸蛋烧的通红,像一块红翡心的温润白玉。他的模样即便脏兮兮乱蓬蓬也难掩漂亮,但宫循雾没有兴致想这些,他只想让叶妜深快点好起来。
  门被推开一条缝,宫循雾回头看见若琊从门缝往里看,脸上坠着两行泪,担忧的问问:“妜公子会死吗?”
  宫循雾想都没想就把手里的湿布丢了过去,稳准的打在了门缝,但被门身的镂空雕花勾住了,才没打到若琊的脸上。
  “滚出去!”宫循雾变成了一个无差攻击斥骂所有人的野兽,对谁都面露凶光。
  若琊吓的倒吸一口冷气,但他没有离开,而是跟急促的哭了一声又捂住嘴。
  宫循雾完全不能忍受:“再哭割了你的舌-头,晦气东西!”
  宫循雾的衣袖被轻微的扯了一下,他回过头发现叶妜深眼睑半睁,嘴唇翕动,声音很微弱的说:“你别凶他。”
  “好。”宫循雾答应的很快,他虚捧着叶妜深的脸,低头在他干涩惨白的唇上碰了碰,在拉开距离时叶妜深已经又昏了过去。
  宫循雾叹息一声,沉声说:“进来吧。”
  若琊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站在门口没敢动。
  “你不是担心么?”宫循雾回头看他:“你想进来就进来。”
  若琊得到确定后脚步轻轻的走进来,慢动作关好门,生怕惊扰了床上的叶妜深。
  他走到床边跪在脚踏上,伸手碰了碰叶妜深的手指,然后问宫循雾:“妜公子为什么受伤了?”
  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宫循雾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
  沙鸥在门外几次推开门说有皇上口谕,宫循雾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沙鸥怀疑他没有听到,但又不敢大声吵醒叶妜深,现在祁王府上下都只要祁王殿下最宝贝的就是叶家三公子,卧病这种危险的情况没人敢靠近,生怕惹怒宫循雾。
  若非皇上口谕,沙鸥也不想这个时候来惹宫循雾。
  事关紧急,他只好朝若琊招招手,在外面把皇上口谕的事让若琊转告给宫循雾。
  昭阳宫的主事亲自前来,皇上已经知道了三皇子宫屹胤挨了板子,派人来是要人的,只字没提对此事的评判。
  宫循雾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小时候抱在怀里哄着长大的,先皇临死那两年手足相残,小孩子的宫循雾也坐在他腿上扒他眉心,让他不要皱眉。
  这是所有皇子都没有的待遇,皇上是真的疼自己胞弟,这一点毫无疑问。但再疼胞弟也不能容忍他杖杀自己儿子。
  看不看重宫屹胤不说,到底是自己的亲骨肉,但凡还有人性都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没有派禁卫围祁王府,已经算是很给宫循雾面子了。
  若琊对所有事都带着一点天真的无畏,但是现在他是真的害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看得见叶妜深是宫循雾很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身受重伤,是个人都要疯的。若琊被沙鸥拍了拍肩膀怂恿。皇上口谕事关抗旨,他硬着头皮上前:“殿下,皇上口谕,想要殿下您把三殿下交出来。”
  宫循雾给叶妜深擦脸的动作一顿,好半天后才哑声说:“做梦。”
  若琊提着一口气出去,如数转告给沙鸥,沙鸥一拍脑门头痛的走了。
  之后宫里不断派人来催,先是口谕后是圣旨,称呼从亲密无间的“雾儿”到“吾弟”,再到威严冷肃的“祁王”,皇上明显已经生出怒气。
  除了宫循雾之外祁王府上下都焦头烂额,沙鸥自作主张去请来了宫循雾的友人劝说,但连门都没能进去。
  最后只好传信给鹤韵宫的太后娘娘,太后知道之后气的险些晕过去,撑着身子传懿旨给了郡主。
  叶妜深烧的梦境混乱,意识朦胧的时候感觉到宫循雾抱住了自己,捏着自己的手指,听见有人自言自语:“做噩梦了,又遇见这种事真实该死。”
  叶妜深意识近乎完全清醒,宫循雾伏在他耳边说:“不怕,噩梦都是假的,那些人恶有恶报,你只是自保,没有错,因果报应不到你的身上…”
  叶妜深心脏像是有无形的网状物质绷紧了,他的整颗心酸胀异常,无意识的伸出手贴在了宫循雾脸上。
  宫循雾怔了一下,眼中的激动很明显,他压抑着强烈的情绪平静的说:“你醒了。”
  叶妜深点点头,他正处于从身-体到精神都极度脆弱的时候,被宫循雾环住的感觉温暖又安全,他忍不住往宫循雾怀里缩了缩,心里生出的感觉是不是感动,他也不清楚。
  宫循雾惊喜过后收紧手臂抱住叶妜深,他知道未必是自己得到了多少信任和依赖,而是此时的叶妜深有可乘之机。
  两个人安静的体会了片刻拥抱,一种妥帖的安全感在两人之间蔓延,似乎短暂的忘却了所有的不快和怨恨。
  外面喧闹声渐近,宫循雾不舍得放开叶妜深起身的时候,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郡主泪眼婆娑的闯进来,越过宫循雾抱住了床上的叶妜深:“我的儿啊…”
  叶元深随之进门,他表现的要比郡主平静一些,但眼神已然没有多少敬畏,他上前行了一个问候礼,动作僵硬,眼神近乎有些抽离,全凭修养解释道:“太后娘娘懿旨,说小妜在五殿下立府宴受伤,殿下为小妜撑腰,责罚了三殿下,如今尚未放人回宫。”
  宫循雾看着他,很疲惫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是承认了,还是在敷衍,因为他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听。
  叶元深呼吸重了些,被他的反应激起怒气,他控制不住挑了下眉,神色已经完全称不上有任何恭敬:“微臣不知懿旨说的确有其事,还是故意皇室串通起来做给叶家看的,望殿下明示。”
  听叶元深的意思,太后和叶凌深都没有对叶家说他跟叶妜深的事。不知道太后本人知不知晓,宫循雾知道皇上此刻一定一清二楚。
  郡主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回头低声斥责了一声:“元深!”
  叶元深闻若未闻,直直的盯着宫循雾。
  宫循雾推门出去,低声对沙鸥说了句什么,叶元深跟出来时没有听清。
  他不放弃的追问,宫循雾始终闭口不答,很快他就被受到的无视击溃放线,恨不得出手袭击祁王。
  好在沙鸥进来,身后两个禁卫抬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放在地上,三皇子尚有意识,只是精神不足,他抬起头看向宫循雾,顿时哭喊出来:“皇叔!您为了一个…”
  沙鸥预感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伸手把他的嘴捂住了。
  见到浑身血淋淋的三皇子,叶元深尚且算是满意的闭嘴了。
  宫循雾转身进了卧房,郡主已经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叶妜深被妥帖放回枕头上躺好。
  叶妜深的手放在郡主的手心,郡主让他好好歇息,然后回头对宫循雾说借一步说话。
  看着他们出去,叶妜深有些紧张的动了动,他怕叶家已经知道自己跟宫循雾之间的事了,亲王跟侯门公子的纠葛足够惊世骇俗,对于叶家来说会无异于天塌了。
  叶元深在他床边坐下:“怎么了?”
  “没事。”叶妜深眨了眨眼睛,他现在已经退了热,身上有一层薄汗,看上去湿漉漉的。
  叶妜深问:“二哥回家了吗?”
  叶元深摇头,片刻后叹息道:“你们二人接连出事,母亲父亲都很担忧。”
  “抱歉。”叶妜深捏了捏他的手指,像是在示弱讨好:“若是发生什么事,你就去皇上面前说我不是叶家的儿子,我是冒充的。”
  叶元深被他逗笑了,脸上的阴霾消退了一些,他把帮叶妜深擦汗:“你还有心思玩笑。”
  “我没有。”一句“我真的不是你们家的叶元深”怎么也说不出口。
  兄弟二人沉默下来,叶元深给他擦身上的汗,叶妜深恍惚对这种感觉有印象,好像有人在不久前给他擦过。
  郡主和宫循雾谈完回来,郡主愧疚的对叶妜深说:“是娘亲的错,你早就说在被追杀,我们都没当回事,才酿成今天的结果。”
  叶妜深听不得这种话,心疼的给郡主擦眼泪:“娘亲不要哭,不是娘亲的错,是这件事太匪夷所思,换我我也不会信的。”
  郡主眼泪停不下来,叶家除了叶凌深还不知道宫循雾对叶妜深做过什么,宫循雾没有上前,现在不是坦白的好时候,不能刺激到叶妜深。更何况他已经试错过,失踪的叶凌深就是前车之鉴。
  宫循雾站在一个礼貌的距离望着叶妜深。
  郡主解释说:“揪出了三皇子尚不能高枕无忧,难保背后没有其他主使。祁王殿下说闹大了会打草惊蛇,我们要假意相信三皇子就是唯一凶手,殿下保证会暗中查清此事,还我们家公道。”
  叶妜深对此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只能挤出一个微笑让郡主安心。
  天已经快要亮了,如今祁王府是叶妜深能待的最安全的地方,郡主也留下来照顾叶妜深,叶元深还有进宫上值,先离开了。
  鞠粟给叶妜深送来了养胃清毒的药膳,郡主喂他吃过后又换了药。
  刚折腾完好好躺下,消失多日的叶凌深来了,他看上去与离开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叶妜深放下心来。
  叶凌深在道观遇到国公府打醮,偶然听到人说悄悄话,五皇子立府宴半途停止遣散宾客,唯有叶家三公子没见到出来。
  叶凌深察觉不对劲,立刻快马回家,在叶元深那里听到了事情经过。
  聪明如叶元深也没想到自己弟弟已经被宫循雾染指,反而叶家上下都觉得背靠祁王府很安心,得到祁王的保证便像是吃下了定心丸,还当时自家儿子生性讨喜,得到长辈疼爱很正常。
  唯一知道内幕的叶凌深几乎想把叶府给砸了,但他也知道不能怪被蒙在鼓里的家人,宫循雾确实看上去人模狗样,谁能猜到是个衣冠禽兽。
  叶凌深又上马赶到祁王府,叶妜深惊喜的唤他二哥,郡主则是斥责他:“这么多日没个音讯,我当你死在外面了!”
  叶凌深在叶妜深和郡主的惊愕目光中,用力推了一把宫循雾。
  宫循雾表现的很成熟有气度,没生气也没还手。
  郡主全当自己儿子疯了:“叶凌深!你能不能像个人模样!疯了不成?”
  叶凌深回头瞪着郡主:“谁疯了?你们忘了是谁害的三妜被软禁宫中,那才是音讯全无。”
  他猛地回头矛头直指宫循雾,大骂道:“下-流东西,少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借宿你打猎的房舍,皇室围猎,还有此次立府宴,哪一次你祁王没有在场?安知你不是幕后主使?”
  郡主被他又气又吓,过来拉住了他:“你住口,祁王殿下面前,你再敢胡言乱语…”
  叶凌深打断他:“我胡言乱语?小心全家都被他耍的团团转!”
  “二哥。”叶妜深不捂着伤口,撑着身子坐起来。
  叶凌深拂开郡主的手,走到床边俯下身,叶妜深小声对他说:“不要担心,不是生气。”
  叶凌深一看见他的眼睛,就想起了那日在祁王府发生的一幕幕,整个人异常的沉默下来。
  屋子里诡异的安静了一会儿,宫循雾举起手开口:“我发誓,我若是有害他之心便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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