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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5-03-26 12:26:15  作者:糖醋小鱼干

   冒牌货

  糖醋小鱼干
  发表于1年前 修改于3小时前
  标签:原创小说 - BL - 大长篇 - 完结 - 现代 - 强制爱 - 攻宠受
  简介:
  生日宴,万人迷小少爷见到了与自己容貌相仿的少年
  预警:万人迷总受
  再预警:攻们不是什么好人,囚禁黑化强制各种各样都可能有,当然最终会追妻火葬场
 
 
第一章
  从那位少年略带拘束地迈进别墅正门的那一刻起,我就生出了危机感,瞥向身旁笑眯眯的二哥纪骅:“他是你同学?为什么脸长得跟我有点像。”
  “纪青逸,二哥给你讲个故事。”纪骅语气慢悠悠的,“从前有个人,本是含着金汤匙降生的富家少爷,却因仆人一己私欲,被迫流落在外。过完二十多年的苦日子,意外在亲兄弟的生日宴上被人认出。于是沉冤得雪,登临枝头。”
  话里的意思让我攥紧栏杆,凌厉地瞪视身旁神清骨秀的这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纪骅勾起唇角,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讲:“再后来,所有人都发现这孩子日子虽然过得清苦,却被养得极好,如芝如兰,温良恭谦让。这么一对比,难免显得……某位飞扬跋扈的冒牌货惹人嫌。”
  “你敢造谣说我是冒牌货?!”我浑身发冷,打断了这家伙的话,“你敢不敢把这话当着大哥的面重复一遍?”
  但我必须得承认,我有些慌。
  我性子确实不像家里的其他人,学不会弯弯绕绕,脾气也暴躁得很。
  如果不是这张集合了父母所有优点、走到何处都受人瞩目的脸打消了大半的疑虑,我承受的质疑一定会更多。
  纪骅不费吹灰之力地拨开我指向他的手,然后反手将我摁在栏杆上,居高临下地垂眼看我:“少拿大哥说事。我知道他最宠你,无论你做什么,他都无理由护着你,但他现在不是不在国内么?”
  我沉默了下来。
  ……
  我的保护伞,确实不在身边。
  最疼爱我的大哥近日忙着经营新开的产业,连着两月没回来了,只能托人给我带小礼物,再通过视频跟我分享海外生活。
  纪越山跟父亲汇报事业的频率是两日一次,关心我则是一日三次。
  我该知足。
  “你乖乖的,这可能就只是个故事。我不在意谁当我弟弟,也只是凑巧寻到的这么个东西,让他上门看看。”纪骅不紧不慢地卸去力道,别具深意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脸上,“如果不乖,我不介意……让你以后再也没法狐假虎威。”
  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冷着脸问他:“你想我怎样?”
  因为有大哥撑腰,我平日里跟二哥说话的语气都不算好,又冷又凶。
  现在冷归冷,凶却是凶不起来了。
  只有憋屈。
  纪骅似乎觉得我现在这模样很有意思,指尖勾过我耳边碎发,凑上来讲话时,呼吸轻缓而温热:“我今天生日,要去接待宾客。等晚上有空了,你带着给我的生日礼物……来我房里。”
 
 
第二章 
  我表面上应了。
  纪骅一转身,我就立即给贺子潇打去电话,想让他帮忙查查我二哥带来的这人。
  虽然我这发小不靠谱,但我俩从小一块儿长大,他至少跟我是一条心的,不会像纪骅那样时刻盘算着要把我踩进泥里。
  铃声响了好久才被接通。
  对面那人的声音混杂在极度嘈杂刺耳的鼓点和电子舞曲里,根本听不清。
  ……啧。
  就知道玩,需要的时候派不上用场。
  我怒气冲冲地挂断,抓紧栏杆深呼吸一番,然后眯起眼,居高临下地打量局促不安的那名少年。
  也是凑巧,那人竟同时仰头望了过来,黑亮的眼瞳像是雨水洗过,清澈见底。
  对视后,他眼神发亮,我则厌恶地移开视线。
  站在一众盛装打扮的宾客间的这家伙穷酸得令人侧目,身上的衬衫领子洗得发白,裤脚垂过鞋跟,比马戏团的小丑还笨拙。
  不愧是纪骅。
  挖空心思邀请这样的穷东西过来,又不提供合适的礼服,不就是为了故意恶心我?
  叫我欣赏与自己七八分相像的那张脸,在这种场合露出窘迫不安的表情?
  我越想,火气越大。
  我并没有可怜那家伙,只是见不得对方一副畏畏缩缩的老鼠模样。
  这是在丢我的脸!
  我按捺住心头的不安和焦躁,恨恨踹了下墙角的花瓶,生出个主意。
  *
  十分钟后,脸黑到极致的成了纪骅。
  他目光凌厉,把少年从头到脚扫了一轮,扣着酒杯的指节用力得微微发白。
  我心满意足地坐在幕后,翘着二郎腿看戏。
  我没出面,差人把那少年叫到休息室,给他送了套礼服,说是我二哥没考虑周全,让他换了再出去。
  那少年也是真的蠢,不疑有他,感激涕零地对着佣人道谢。
  而我准备的,自然是从纪骅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别人看不出这衣服属于谁,有洁癖的纪骅却一清二楚。
  偏偏这是他的生日宴,因为这种小事弄砸太掉价,所以他无法发飙,只能硬生生忍下这一口气。
  我成功报复了纪骅,心头却仍压着石块。
  赶在纪骅找我算账之前,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给大哥发了好多条语音消息,说二哥讨厌我,不仅挖空心思弄来个跟我很像的家伙在他生日会上丢人现眼,还想暗示别人我是个私生子,让我颜面扫地。
  然后我冷笑一声,把手机开了飞行模式丢到床头,又进浴室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去去晦气。
  大哥会帮我警告纪骅的,调查的事他肯定也会出手,我不需要自己来。
  我笃定大哥是站在我这边的,无论我……
  是真是假。
  如果纪骅真的发疯,我大不了去祝家借住一两个月。
  可能是我曾经扮女装作弄过祝羽书的缘故,祝羽书讨厌我的程度不亚于纪骅。
  但他是大哥的合作伙伴兼挚友,大哥又在出国前特意组了个饭局,言辞恳切地请他帮忙照顾我,所以无论祝羽书欢迎与否,我都能去他那边躲会儿。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悬在半空的心又渐渐安定下来。
  我打着哈欠系好睡袍,让佣人给我吹干头发,然后便钻进被窝睡了。
  我的睡眠质量向来不错,能一觉到天亮。
  然而不知怎的,当我再次睁开眼,窗外天色仍是黑的。清粼粼的月光从阳台外侧投来,映得地上些微发亮,如溪水般蜿蜒流向角落。
  我正要蒙头继续休息,却听到一声极轻极冷的笑。
  近在咫尺。
  我的背脊不受控地瞬间紧绷,牙齿也跟着细细地打起颤来。
  身体的反应快于意识。
  我不假思索一拳挥过去,却被对方颇为巧妙地卸去力道,手腕旋即被攥住,强硬无比地压到床头。
  这姿势屈辱得让我耳朵发烫。
  “毁了我的衣服还敢睡这么香?”那人一点一点收紧五指,贴着我的鼻尖轻声道,“你猜今晚是纪越山先赶回来护住你,还是我先……给你点刻骨铭心的教训?”
 
 
第三章 
  我怎么可能承认衣服那事是我做的,咬死不认:“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别拿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我下午一直在自己屋里休息。”
  “你当我蠢?”纪骅不耐烦地挑起眉梢,“除了你,谁敢自作主张碰我的东西?”
  他凶我时,手上力道失了控制,越来越重。
  我怕自己的腕骨被这人捏碎,急得又咬又踹,拼命想从他身下逃走:“你的东西很金贵吗?别人就碰不得吗?一件衣服罢了,大半夜莫名其妙闯进我房间发疯,有你这么做哥哥的?”
  视野被夜色模糊大半。
  我看不清纪骅什么表情。
  只听得他在沉默片刻后冷笑一声,用嘲讽的语气反问我:“你拿我当过哥哥?”
  我有点心虚:“怎、怎么没有?”
  纪骅的声音毫无波澜:“那我的生日礼物呢?纪青逸。”
  我错开视线,不以为意:“没有。”
  我从来只爱自己,连大哥的生日我都是靠日历提醒才能记住,怎么可能有心思给纪骅准备礼物?
  “我在宴会开始前才提醒过你。你但凡上点心,临时出门买个玩意儿也行。”纪骅嗤笑一声,“不过,我早知道会是这样。”
  我难得不跟他吵架,闷闷咬嘴角。
  纪骅垂眼看了我一会儿,施舍般松开掐着我的那只手。趁我揉手腕的功夫,他不知从哪儿取出套衣服,冷冷摔我脸上:“穿上。”
  我愣了下:“什么东西?”
  “得谢谢我。”他打开卧室的灯,皮笑肉不笑,“等你被赶出去,想穿这样的好衣服都没机会了。”
  这不是我宴会上送给那冒牌货的么?
  纪骅又在羞辱我。
  “你才会被赶出去,而且,那个穷酸鬼穿过的衣服我才不要碰!”我愤怒不已,抓起礼服重重扔到床下,“你是不是变态啊留着这种东西,别人碰过还不赶紧扔了——唔、你干什么!”
  在我错愕的目光里,纪骅掐住了我的腰。
  他就像抓起一只小猫那样,满脸漠然地把我拎出床沿,再丢下去:“是得扔。”
  我骤然失去重心,惊呼一声栽倒,腰部及以下还枕在床上,额头磕向地面。
  为了不让自己摔得太惨太丢人,我慌忙用手肘借力,在粗糙的地毯上蹭出几道浅浅的血痕。
  我疼得不住抽泣哆嗦,又气又委屈又屈辱,眼泪唰得就下来了:“你居然敢弄伤我……纪骅,我讨厌你!你就是个王八蛋!”
  他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容易受伤,被骂了没还口。
  我本来有点得意,但在不小心蹭了几下伤处,疼得连连倒吸冷气后,又觉得受伤换来的特权没什么意思。
  尤其是,我才不想在纪骅面前哭。
  我太讨厌他了。
  从小到大,大哥都是无条件宠着我的,对我百依百顺,是那种完美的兄长。怎么纪骅就非要跟我对着干。
  这不就是神经病?
  我一边艰难地扭头瞪他,一边很丢人地哭,身体气得不住发抖。
  因为他的礼服比地毯柔软细腻,我情不自禁地变更姿势,把手撑到他衣服上,脸颊也因为没有力气支起身体,跟布料越贴越近。
  纪骅看着我的表情很莫名。
  “就这么点小伤也哭得停不下来?”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回床上,抓起我擦伤的手肘打量片刻,声音哑了许多,“纪青逸,你真是被宠坏了。”
 
 
第四章 
  我恼羞成怒地甩开纪骅的手:“又不是被你宠的,要是我只有大哥就好了。”
  纪骅垂下眼睫毛,大拇指压着食指缓缓摩挲,表情阴沉。
  我见势不妙,悄悄把手机从被窝里摸出来,关掉飞行模式,调暗亮度,点开跟大哥的聊天界面。
  恢复网络的瞬间,冒出来一连串新消息,都是大哥关心我的话。
  就在我小心翼翼单手编辑回复时,纪骅忽然有了动作。
  这人猛地把我拽到他怀里,然后朝着即将炸毛的我懒懒散散地笑了笑:“你还是别说话了,闭嘴吧。”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我没想到纪骅会这么疯,眼睛猛地睁大,编辑到一半的消息没能发出去。
  纪骅真的下了狠劲,尖利的牙死死陷进肉里,硌着骨头,疼得我不住发抖。
  我哭着拼命推搡,受伤的两只手抵住纪骅的胸膛不断敲打,却只换来他越咬越凶的报复。
  没一会儿,我的脖颈就麻得受不了,呼吸间甚至能闻到轻微的铁锈味。
  我呜呜地抽噎,想骂他,却有点不敢。
  他咬了很久才松口,然后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叫我把礼服换上,还说不换就再咬一口。
  我心里万分嫌弃二哥那衣服曾掉到过地上,又染上了我的血。
  可我更怕被他咬。
  我只是不小心撞进了两秒纪骅此刻暗不见底的眼眸,手就有点抖。
  真的……凶死了。
  我憋着气擦了擦眼泪,当着他的面解开睡袍衣带,然后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站起,赤着脚踩到床边的地毯上,捡起礼服胡乱套到身上:“……我换还不行吗。”
  上衣还好,再宽大也能穿。
  但裤子尺码不合就很难办了。
  扣皮带的时候,我因为腰身太窄,收到最紧的程度也卡不住,怎么弄都弄不好,急得开始掉眼泪。
  我以为纪骅又要借题发挥,嘲笑我连衣服都不会穿,孰料他竟没说什么,而是上下打量了我足足三十秒,然后就一声不响地走了。
  ……走了?!
  我看着对方的背影,脑子是懵的。
  他这算什么?
  半夜冲进来把我折腾一顿,弄伤了我,还逼着我换衣服,结果看我换完就不管了?
  简直不可理喻!
  我羞愤难言地把身上的礼服扯下来,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好几脚。还没出完气,枕头底下传出清脆的手机铃声。
  我正烦着,怒气冲冲想要挂断,却发现是大哥打来的。
  满腔不忿瞬间化作委屈。
  大哥跟我有十二个小时的时差,国内凌晨,他那边是正午,理应是进行商务应酬的午餐时段。
  但显然,他为我抛下了客户。
  这份偏袒让我更为得意。
  我接通电话,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在他询问后抽抽嗒嗒地告状:“大哥……二哥他又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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