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自己在大哥心里一定是最优先被考虑的,不可能有差错。
绝对不可能。
这是我所有的底气。
沈溪顺着我的力道跌坐在地上,抬头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他凭什么这么看我?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骗子,连我大哥的名字都敢编出来离间,心思坏透了!
我更加恼怒,正想再踹上几脚,身体却忽然麻得厉害,不受控制地软倒下去:“唔……”
眼看要出洋相,贺子潇及时接住了我。
他把我扶回沙发,弯下腰,一把摸上我的额头:“小逸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生气了,所以低血糖了?”
微凉的指尖在额头摩挲着。
是很正常的……朋友之间的关心。
但我不知怎的有点反应过度。
在贺子潇手背贴上来时,我差点主动凑上去,好让他更方便地抚摸我的前额。
就算我忍住了这股怪异的冲动,整个人还是不受控地随着贺子潇手指移动的节奏开始颤抖,被他温柔环抱着的后背也冒出一层细密的热汗,速度极快地濡湿了衣物。
甚至前面……也……
我不清楚自己怎么了,慌得快哭出来,却怎么都不想在沈溪面前显得狼狈。
见沈溪迟疑着站起,要走近看看我怎么了,我用仅剩的力气仰起脸颊,喘息着主动凑近贺子潇的耳畔:“子潇,让他滚……”
贺子潇似乎没听清我在说什么,摸摸我的额头,神色逐渐凝重:“很烫。我去让店里的人拿点药,小逸别怕。”
什么药不药的!
我咬紧牙关,染上湿漉漉雾气的眼睛看着贺子潇,声音因为过度的羞耻,轻得几乎要听不见:“我好像……起来了。”
贺子潇要去按服务铃的动作一顿。
他目光下移,审视我的窘态。
我难堪地夹了夹腿,咬牙切齿地瞪他,复又无助哀求:“不要让别人知道……”
贺子潇定定看我一会儿,意味不明地问:“我不算别人?”
灯光太昏暗,再加上我的脑子此刻一团浆糊,根本读不懂他眼神中的特殊含义。
我迷迷糊糊地点头,看着贺子潇态度强硬地替我把沈溪从包厢里赶走,才稍微松一口气。
然后我颤抖着往下伸手,隔着柔软的布料,厌恶又抗拒地握住丢人的玩意儿:“啊、唔……”
只是很轻微的触碰和毫无技巧的摩擦,就让我直接哭了出来,声音哆哆嗦嗦地从牙关往外漏,就跟另一个地方的状况一模一样。
我知道自己太急了。
门刚关上,沈溪还没走远,贺子潇也还在屋内,现在绝对不可以这么做,要压抑自己再等等,可我根本忍不了。
深入骨髓的酥麻要把我折磨疯了,我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种苦头。
真的太奇怪了。
睫毛被泪水打湿,沉甸甸的。
我断断续续地喘息,在大脑空白的状态下……看着贺子潇的皮鞋由远及近地踏过地板上的霓虹光带,一路迫近我身边。
我看着那双皮鞋,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感,禁不住往沙发内侧挪了挪:“你怎么……回来了啊?”
有那么一瞬,我想过会不会是贺子潇那混蛋给我设的局,但我想不出他这么做的原因。
毕竟,没人会无聊到弄这种恶作剧吧?
看着自己的朋友干这种事,不觉得很不舒服,很不自在吗?
反正我是绝对不想看的。
可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不走呢?
面对我惊疑不定的眼神,贺子潇似乎有些受伤。
他走到离我半步远的位置,就主动停了下来:“小逸,我是觉得你好像现在没什么力气,做那个……也不太方便,所以才想问问你,要不要喊人帮忙?”
我要热得化掉了,湿着眼睛看他:“喊人……帮忙?”
“对啊。”贺子潇烦躁地抓抓头发,显然也不是很自在,“这种事我又不可能来帮你,不如给你找个给钱就能服务的人,只是现在时间比较尴尬,一大清早的……可能不太好找人,你得再熬一会儿。”
见他不想掺和这趟浑水,我放下警惕,知道自己错怪了贺子潇。
也对,怎么会有人跟纪骅那样恶心,对着同性别的沈溪都能有想法。
我怎么能因为贺子潇提醒了我这一点,就草木皆兵,觉得他也不正常呢?
我抿了抿唇,转瞬间改了念头。
既然他也觉得尴尬,那不是正好吗?
我让他走得更近一点,然后任性地伸出胳膊,一下子圈住他微凉的脖颈,才不管他乐不乐意:“为什么你不可能来帮我?收钱的人太脏了……我不要那种人,我就要你。”
只要我把贺子潇也拖下水,让他跟我一起觉得难堪,今天这件事就再不会被提起,成为我跟他之间的秘密。
再说了,让他用手……
怎么都不会是我吃亏。
我舔舔嘴唇,抓握住贺子潇逐渐不再僵硬的大手,引导他慢慢开始为我服务:“轻一点,我怕疼的。”
第十七章
其实,如果贺子潇不配合,我也能理解。
因为假如是他要我帮他干这种事,我肯定嫌弃地推开这人,叫他有多远滚多远。
所以,当贺子潇沉默片刻后反客为主,主动握住我的肩膀将我压向沙发,膝盖也抵上我的胯骨,把主导权全部抢过去的时候……
我是真的有些懵,反应不过来。
重心失衡。
我在慌张中向后倒,陷进泥沼一般柔软的沙发里。然后我以极为狼狈的状态,跟贺子潇那双似乎永远带着吊儿郎当的笑意,细看却又什么情绪都没有的眼眸对视了七八秒。
莫名的压迫感让我咽了咽口水。
他是生气了吗?
就因为我要他做这种事?
怎么心眼这么小。
我有些害怕,又因为自己竟然对贺子潇产生畏惧的感觉而觉得羞恼,垂下眼忿忿松了手,不再看他:“你不愿意就算了啊,直接走就是了,我自己来……呜?”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我短促地叫出声来,气息不稳,整个人特别丢脸地发起抖:“滚,别碰我!”
见我这样,贺子潇居然弯了眉眼:“我刚假装严肃了下,你就生气了?”
什么啊,原来是逗我的。
我瞪他一眼:“要碰就快点。”
他笑着将下巴压到我发顶,蹭了蹭,手上继续刚才的动作,一根一根、一节一节地紧密缠住我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然后这人伸出大拇指抵住最上面,很重很慢地碾揉了一圈,声音沙哑得要命:“那么,小逸……接下来,忍着点。”
我不喜欢做这种事,但我又不傻,总归是清楚大致流程的。
就是摸来摸去,然后就好了嘛。
可是……
贺子潇的手好像有什么奇异的魔力。
他只是握着我的那处动了动,进行几下毫无规律的揉搓,我就忍不住蜷起脚趾,身体骤然变得比之前更烫。
又被弄了十几分钟后,我彻底受不了了,脑袋颤抖着拼命往沙发的靠枕下面躲,只想把现在舒服到几近恍惚的表情藏起来:“不要了……先不要了……”
但我发烫的脸颊……
被压在身上的这人用两根手指捏住了。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一边粗暴地加快动作,在安静的包厢内揉挤出湿漉漉的水声,一边用带着诱哄的语气道:“小逸,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他一开始的动作不怎么流畅,技巧方面比我自己做的还要差劲。可现在却褪去了所有伪装,手法好得让我腿软。
我被迫委委屈屈地昂起头,在他的注视下迷乱地喘息,然后小声哭叫,直至达到舒服得难以想象的顶峰。
今天为什么这么容易……
太快了。
我一边轻轻地抽泣,一边望向贺子潇,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有点轻飘飘的,在羞耻和窘迫之余,逐渐尝到野草般蔓生滋长的彻骨欢愉。
我之后肯定会跟他生气的。
但这不影响我现在向他索取更多。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嗓子也哭得疼了,艰难地推了推贺子潇,想叫他接下来不要再按着我弄,最好让我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他跪到地上给我服务。
但他可能没懂我的意思,手在我腿上轻轻摸了一会儿,然后解开我的皮带,从衣服下摆探到前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
肌肤直接接触,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腰绷直了往上方挺,在还软着的情况下把贺子潇的掌心蹭得湿漉漉的。
“……还要。”
我看着他,很小声地道。
第十八章
我以为贺子潇都伸进来了,肯定是要继续帮我。可在我笨拙地主动蹭了他几下之后,这人笑了笑,没有回应。
他不经意般避开我此刻最焦灼的渴求,宽大温热的手掌不紧不慢地往旁边侧过去,贴住我紧绷着的大腿根部。
我起初还没觉得不对劲,哼哼唧唧着继续蹭他,直到听见他笑着问——
“你昨晚,真爬了祝羽书的床?”
我毫不迟疑地否认。
但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垂下浓密的睫毛,定定看了我好一会儿,眼尾带着的笑意也莫名冷淡下来,天生偏浅的瞳色甚至在光线的渲染下,带出一丝无机质的冰冷感。
“我也觉得不可能。小逸你那么怕疼,怎么会允许祝羽书做到最后一步却不翻脸。”贺子潇轻声道,“任何人弄痛你了,你都会很不开心的。”
我不太懂他前面几句想表达什么,也不知道最后一步指什么,但最后一句听得清楚,于是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贺子潇又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手心贴着我的大腿开始移动,像是在检查。
我现在很热,出了好几轮汗,昨天被祝羽书蹭破的地方被热意浸得逐渐泛红发烫,碰一碰就有点发痒,还有点难以启齿的奇怪感觉:“唔……别摸那里……”
贺子潇却像是没听见。
他一只手仔仔细细地摸我的大腿,一只手伸了过来替我纾解,把我的抱怨和不满一点一点揉成难耐急促的、微微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可能过了十几分钟,也可能是更短一些的时间,我……又到了。
喷涌而出的东西已经变得稀薄。
但身体里的燥热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他完全控制住了,从身体反应到意识,都陷入种非常混沌的状态,只能在对方的注视和逗弄下,做出他所期望的反应。
我讨厌这样,但又不想让他停下。
于是我不满地蜷起身体,脸颊再一次往沙发内侧躲,不想叫贺子潇继续用那种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我。
察觉到他再次捏住我的脸颊,想把我的头转过来,我生气地抬起手,很凶地甩了贺子潇一巴掌:“干嘛啊你!”
打完以后,我又忿忿地把脸藏了起来。
贺子潇一愣,然后很低地笑了声。
他环住我的腰,略显粗暴地把我固定在怀里,舌尖用力吮舔上我的耳垂:“还有力气?”
同一时间,我感觉到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硌着我,维持着跟上面相同的频率,压着我的腿根,一抽一顶地开始动作。
这不是昨天祝羽书对我做过的……
我瞬间反应过来贺子潇这混蛋在干什么,脸颊热得要烧起来,又羞又气:“我是叫你帮我……没允许你……这样……”
被磨蹭到特殊的地方后,体内的酥麻感发作得更为厉害了。我大腿绷直,腰部难受地晃动,只想逃离这种折磨。
下面的布料已经被弄得很湿了,黏在身上本来就很不舒服,遑论被这样连续不断地蹭来蹭去,晕开不属于我的痕迹。
被做这种事情,远没有被服务时舒服。
我不喜欢。
可贺子潇强压着我,摩擦得都发热了也不肯停一下,逼迫我接受现在的一切。
我气炸了,又委屈极了,红着眼睛不停挣动,脑袋恨恨顶上他的胸膛,用尽力气去冲撞反抗:“你弄痛我了!”
他怎么敢这样?!
祝羽书欺负我也就算了,谁让我需要祝羽书的庇护,避免纪骅收拾我。可贺子潇一个跟我没什么区别的废物二代,凭什么也这样做啊?就因为大哥不在国内,随便谁都能欺负我了?
我真的给气哭了,张开嘴咬在贺子潇的肩上,闻到血腥味也不松开:“王八蛋……”
贺子潇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无论是平日吊儿郎当笑着的模样,还是刚才异常冷淡的模样……都在此刻荡然无存。
他死死盯着我,完全不在意开始渗出血珠的伤口,撞击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
我被撞疼了,报复性地换了地方继续咬,留下一排断断续续的咬痕,指甲也颤抖着挠上他的后背,抓出又长又深的印记。
可我越抓,贺子潇就越来劲。
到后来我手都酸了,没力气了,羞愤地瘫在他怀里,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差不多一个钟头,然后被强制弄在腿间,衣服狼藉得根本出不了门。
我不要他当朋友了!
第十九章
贺子潇做的唯一一件人事,大概是完事后替我向酒吧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不是我平常穿的牌子,材质普普通通。
但至少……没有被弄上那种东西。
我嫌弃地换上,踉跄着站起来时两条腿都在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着沙发,腰部酸得快要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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