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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来的男人他突然行了(近代现代)——追月亮的鲸

时间:2025-03-30 09:30:34  作者:追月亮的鲸
  门板凄惨地躺在地上,门户大开,但来人并未直接进来,而是先循规蹈矩地在门框上敲了敲。
  季承煜解下西装外套,披在白茶肩上,遮住了撕坏的领口和大片裸.露的皮肤。
  “扣子。”
  属于季承煜身上偏冷调的淡香暖烘烘围了过来,白茶一令一动,听话地把每一颗扣子都扣上了。
  门外的人安静地等,直到听见男人的准许,才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进来。
  叶舒珺一身干练的西装,长发规整盘起,将一个包装严密的黑色袋子放在了一侧的小几上。
  “季总,您要的东西已经送过来了。”
  叶舒珺苦思冥想“给上司买十条兔子尾巴”这种听上去血腥暴力的要求,下午忐忑地提了两笼兔子去公司。
  顶头上司目不转睛看了半晌,顶着叶舒珺期冀的目光,高深莫测地评价了一句:“兔子就该待在笼子里。”
  她一头雾水地被请了出去,也是问了秦司佑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之前是季总身边没人,她没往那方面想,如今……
  她偷偷去打量床上跪坐着的美人,一个容颜极盛的少年,披着季总的外套,露出来的脖颈和双腿上还有遮不住的掐痕。
  好激烈啊。
  再用上那种东西……
  叶舒珺全靠超强的职业素养撑着,才没有露出兴奋猥琐的姨母笑。
  季承煜瞥她一眼,叶舒珺立刻识趣地道:“那我先回去了,季总您忙。”
  已是深夜,叶舒珺作为CY集团的总秘,直接对接季承煜,负责秘书办的整体统筹和调度,像买“兔子尾巴”这种事,都交给专门的生活助理负责。
  不巧最近生活助理告假,叶舒珺怕耽误了季总的好事,只好亲自走一趟。
  “让老林送你回去。”季承煜吩咐叶舒珺,随后转头对白茶扬眉,“愣着做什么,不是要证明给我看?拿上东西,跟我走。”
  白茶翻身下床,好奇地晃了晃黑袋子里的东西。
  轻飘飘的,细听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是某种配饰?
  这东西可以帮助他证明自己只想与对方联姻?
  白茶亦步亦趋地跟着季承煜,试图从男人脸上找到一些明确的提示。
  季承煜却并未分给他眼神,一路上接了好几个电话。
  “……告诉姓严的,把‘翡翠之夜’查封了,算我送的业绩。”
  “高家处理掉。”
  “绑匪跑了,你不用干了,”季承煜语气冷淡,生杀予夺,“江湾港码头的货物不用拦,到M国截停。”
  “我要知道周家的图谋,绑匪交给你,办好这件事。”
  ……
  翡翠之夜的地下交易季承煜并非一无所知,这里作为权贵的寻欢作乐之所,被季长廷藏得滴水不漏。
  要不是严淮禹在查这条线,警方的卧底已经摸清了地下三层的基本构造,便是他也不能第一时间找到白茶的确切位置。
  一枚装在手机里的芯片不足以保护柔软可欺的兔子。
  果然兔子这种生物就应该待在笼子里。
  *
  深夜,秋山别墅。
  秋山是一座矮山,海拔不到500米,只开发了一片高档别墅区,取的是山间野趣之意,鲜有人烟,通常是避暑度假的好去处。
  这里距离江大很近,因僻静少人,也是季承煜惯常居住的几处房产之一。
  “少爷,欢迎回家。”
  白茶一进门,就被突然响起的机械音吓了一跳。
  黑漆漆的房间中央,突兀亮起了一张荧光绿的电子笑脸。
  “开灯中,请稍等。”
  一瞬间光线明亮,白茶看清了那张电子笑脸的主人。
  ——一个通体洁白,脑袋圆圆的小机器人。
  它咕噜噜转着滚轮走到了门口,注意到除了男主人还多出了另一名不速之客,缓缓转过脑袋,上上下下扫描白茶。
  “陌生访客,请注意警戒。”
  刺目的红光亮起,季承煜及时阻止了警报程序,并录入了白茶的访客信息。
  “白茶,可信任访客。”
  “嘀嘀,已认证。”小机器人眯起绿莹莹的眼睛,“欢迎回家,白茶少爷。”
  回家?
  “你、你这是要把这栋别墅送我吗?”白茶小心翼翼地问,“就是我们固定陪睡的地方。”
  季承煜倒酒的动作一顿,倚着客厅吧台漫不经心地反问:“我为什么要送你别墅?”
  白茶一呆:“别人,不都是这样吗?你负责提供别墅豪车零花钱……”
  “哦?那你负责干什么?”
  “我负责……貌美如花?”白茶眨眨眼。
  季承煜点点头,手上往醒酒器里倾倒红酒的动作不停,不冷不热接话:“貌美如花,难怪招蜂引蝶。”
  这是夸自己漂亮的意思。
  季承煜终于不再绷着脸讲一些他喜欢高齐颂的恐怖故事了。
  白茶松了一口气,拉过椅子坐到他身边,含糊不清地问:“所以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今晚怎么会那么快找到我呀?你是派人保护我了吗?”
  季承煜撑着吧台,凑近了白茶那张放在桌面上的脸,学着白茶无辜的语气:“因为我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芯片呀。”
  “定位芯片?”白茶一怔,思索片刻,喃喃道,“……是昨天晚上被绑架的时候。”
  “白茶。”
  “你靠近我之前,难道没想过,手机时刻被监听、行程随时被汇报,没有隐私、没有秘密,出入更不得自由,一举一动都在我允许范围内,衣食住行全权受我操控……”
  “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谈条件的可能。”
  “茶茶,”季承煜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害怕吗?”
  白茶眼睛一动不动,像被那双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攫取了神智。
  “别怕。”季承煜恶劣笑笑,“怎么怕都没有用了,不如省省力气,多哭两回。”
  不是怕,不是这样的。
  秘籍上讲了,占有欲和控制欲的滋生都离不开在乎和害怕失去的不安。
  原来外表这样强大、看上去毫不在乎的人,也会对他的离开感到不安吗?
  季承煜忽然走近,一把将他从座位上横抱了起来。
  白茶来不及反应,已然陷入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张皇失措地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听他温热的吐息沉沉打在自己的耳朵上。
  “你双眼含泪,只会求饶的样子,特别招人。”
  莹白的耳朵染上霞色,在男人低垂眼眸的角度,那鲜红欲滴的色泽像枝上成熟的红果,让人唇齿生津,咬在口中想必软烂香甜。
  俯身将人放上床的瞬间,男人的唇不经意轻轻一碰,那只耳朵敏感地一抖,便害羞地侧过身遮了去。
  身上属于男人的西装被随意地抛在一边,本就撕烂的领口经不住折腾,不需如何使力便在男人掌心下化为碎片。
  上半身裸露出来,在明亮的光线下,白得晃眼,唯独两肩的青紫,狰狞可怖。
  手套冰冷的触感撤走了,白茶抖了一下,觉得自己好似是在天光下显出原型的某种妖精,被人类用奇异的目光炙烤着,浑身都不自在。
  之前的哪一次碰触,都在沉沉夜色里,暧昧和喘息都模糊不清,哪里在这样明亮的白炽灯下就这样、这样……
  偏偏只他一人脱了上衣,另一人还西装革履,连手套也未解,裹得一丝不漏。
  更是万分羞耻。
  男人的脚步声远去,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布料摩擦的声响。
  季承煜解了手套,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但他并未立刻回到床上,而是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悉悉索索的动静不断,白茶本来紧张地闭着眼,慢慢扯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然后睁开眼,目不转睛地追着男人在房间里来去。
  “季先生在找什么?”白茶想起什么,“是秘书小姐带来的那个黑袋子吗?好像被我落在车上了。”
  季承煜动作一顿,白茶掂着那袋子走了一路,真的就没猜出来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你很想现在就用?”
  白茶莫名从这语气里听出莫测的危险,试探着问:“也可以不用吗?”
  还未等季承煜开口,雷达狂响的白茶就追着补充道:“只是今晚先暂时不用,今后一定会加倍补给你的。”
  今后的事情哪里说的准,过了今日,这未知的惩罚可能就挨不到身上了。
  但白茶不知道的是,季承煜这人有千万般不好,唯有一点非常好,那就是记性,尤其是能取悦自己的事情。
  又记一笔账。
  白茶如今能这般自得的讨价还价,真应该感谢那位素未谋面的心理医生制定的计划表。
  “可以。”季承煜背对着他,打开了桌子下方的柜子,不知在翻看什么。
  见人如此好说话,白茶又道:“那、可不可以把灯也关上啊?”
  “……我害羞。”
  季承煜转过身,挑眉:“关了灯如何上药?”
  上、上药?
  白茶这才看清季承煜手里的东西。
  一支活血化瘀的药膏。
  原来是自己想歪了啊。
  今晚又是绑架又是差点被欺负,白茶被狠狠折腾了一通,还惦记着要安抚怒火中烧的季先生,浑然忘记了自己也一身是伤。
  过深的痛感早就麻痹了感官,像一把浑身燃烧的火焰,不提还未觉,此时注意力一回到那淤青上,白茶顿时感觉到了人生不能承受之痛。
  他的体质本就特殊,痛觉比常人敏感,泪腺也生得极浅,平时情绪激动时也会忍不住流泪。
  季承煜那双鲜少露于人前格外苍白的大手沾着药膏刚覆上伤处,白茶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扶着他的手臂连声讨饶:“疼疼疼……”
  “季先生,我觉得这点小伤,自愈也是可以的,你看这药膏……不如就算了吧?”他眨眨眼睛,眼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光明正大地撒娇。
  偏生上药的“季医生”心狠手黑,柔软的嘴唇里吐出冰冷的字眼:“不行。”
  没等白茶说更多软语,季承煜先“嗯”了一声,说:“我会轻点。”
  药膏被男人的体温煨热了,凉意不显,很快就开始发烫,顿顿的痛感也化为温暖的热流,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
  白茶半靠在床头,本来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季承煜讲话:“……我跟你说,不用担心我会跑不见,芯片就芯片,我知道你们豪门大家的,为了保护继承人安全,安保系统都特别高,将来、将来要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听不清了。
  脑袋垂了下来,被一只沾着药香的手托住了。
  “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我这里可没有后悔二字。”
  “茶茶。”
  *
  第二天中午。
  白茶百无聊赖地翻着季承煜书架上的书时,终于接到了徐丘泽姗姗来迟的电话。
  昨晚遗失的手机已经找回,屏幕裂得不成样子,季承煜不由分手给他换了新的,告诉他:“手机里装了定位芯片,紧急呼叫存了我的号码,无关紧要的人已经删了,不用再尝试找回。”
  白茶检查过手机,除了高家和周家相关的联系人,其他的人季承煜一个也没动。
  说的好像要把他变成禁.脔一样,结果……
  白茶笑了笑,就像昨晚他被人抱上床,季承煜也只是帮他上了药而已。
  说什么记账,还不是心疼他浑身青紫的淤痕。
  只是不知为何,他伤的明明只有双肩,却连手腕都染了药香。
  床头那支新拆封的药膏用去了大半,也不知在他昨晚昏沉睡着后,季承煜又拿那药膏做了什么?
  清淡的药香环绕着他,像一个若有若无的拥抱。
  白茶心情极好地接了电话,笑问:“终于睡醒了?”
  “椰子!你昨晚去哪儿了,找不到你快吓死我了!”
  “我在季先生这里,我们……”
  “不是吧!你怎么还和他搅在一起?”徐丘泽哀嚎一声,“我还想怎么告诉你这个坏消息,椰子,你一定要冷静听我说……”
  “季大少,他和别人订婚了!”
 
 
第22章 只做情人
  “订婚了?”白茶怔了一下,手指无意识抠动着书架上一本精装书的外壳。
  “季氏和严氏发了联合声明,称两家不日联姻,媒体都传疯了……”徐丘泽的声音低了些,“椰子,我知道你难受,但是咱们还可以找别的对吧,江市豪门这么多,总还能再找出一个满足你需求的。”
  “可我们已经签了协议啊……”白茶近乎无声地呢喃。
  “什么协议?!”徐丘泽高声道,“白茶,你签那协议给律师看过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
  季承煜不喜社交,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事情,再加上有阳痿那种隐疾,身边从无情人,白茶在跟他的相处中早已放下了防备,压根没想过两人正渐入佳境,另一方为何突然订了婚。
  “不行,我要去找他。”白茶捏着一片从软皮书上撕下来的残片,将它狠狠抛在季承煜的书桌上。
  “椰子!你别做傻事啊!椰子……嘟嘟嘟嘟。”
  徐丘泽再拨电话,白茶却已经不接了。
  “这也太冲动了点,那可是季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一般人预约都见不到,他怎么敢……”徐丘泽来回踱步,疯狂搜罗自己可能相熟的人,最终想起来了一个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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