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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来的男人他突然行了(近代现代)——追月亮的鲸

时间:2025-03-30 09:30:34  作者:追月亮的鲸
  [天可怜见的, 哭得好可怜啊,是被季总抛弃了吧,可惜找错人了。]
  [怎么没人怀疑是小季总的小男朋友?因为小季总订婚闹了脾气,所以那位才发那么大火。]
  [楼上新来的吧。]
  [一看就是刚入职。]
  [小季总根本不可能跟绯闻沾边的, 你接触过就知道了,十米之内出现的活人当心被扎成筛子,要是你工作没做好得罪了他……摇头叹息.jpg]
  [“自己交辞职报告。”]
  [“季氏的白饭好吃吗?”]
  [“hr撞了脑袋让你进季氏?”]
  [……!!!]
  [都别讨论了,出大事了!]
  [“高攀哥”亲自下来接人了!!]
  [?]
  [??]
  [???]
  季氏总秘姓周,是个方脸的中年大汉,平素里向来眼高于顶,对总裁办的秘书也时常颐指气使,因其口头禅“某总你们下辈子也高攀不上”得名“高攀哥”。
  男人步履匆匆从前台经过,神情紧张,上次见他这般激动还是接待某位千亿老总。
  接待一边打字一边悄悄观察,震惊地发现高攀哥居然对着那个叫白茶的少年毕恭毕敬地弯下腰,做出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不好意思怠慢了白先生,小季总请您上去。”
  白茶平白无故遭人一通折腾,今天要是不找季承煜算清这笔账,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前面带路!”白茶攥着手机,怒气冲冲地跟进了高管专用电梯。
  前台接待紧张地盯着那楼层不断跳跃,毫无停顿地直达顶层,飞快打字在八卦群里打赌开盘。
  [赌五毛钱,这位是小季总的地下情人!!!]
  *
  季长廷的办公室沿用了他一贯的审美风格,空间要大,灯光要明亮,装饰要奢华,视野要开阔,能俯瞰繁华江市最宜,能展示江市四大家族底蕴最佳。
  季承煜中午打碎了一个价值连城的陶瓷花瓶,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价值千金的又何止一件。
  设计精巧的水晶摆件、纹饰精致的迷你摆钟、全套紫砂茶具以及一支周身镶嵌各异宝石的手工定制钢笔。
  季承煜慵懒地靠在季长廷的老板椅里,指间随意把玩着那支季长廷分外珍惜、价值万金的钢笔。
  笔身修长,尾端圆润,尾部和笔帽各嵌了一枚巨大的宝石,考虑到握笔的姿势,沿着笔身的线条,凌乱却有美感地装点了不同切割形状的珠宝。
  笔身坚硬,因宝石密布而格外不规则,若在皮肤上直接滑动,极易造成划伤。
  作为一件精致贵重的物件,其收藏价值远大于实用价值,但若另做他用……倒是一件很趁手的工具呢。
  “季承煜!”白茶推门的动作都带着不小的怒气。
  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滴滴”两声上了锁,感应处幽幽亮着一抹红光。
  季承煜把玩的动作一顿,钢笔脱手掉落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
  他抬眼望过来的时候,眼眸深处像沉着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白茶脚步一顿,内心要狠狠算账的嚣张气焰当即下去了一半。
  不对啊,我心虚个什么劲?
  随随便便和别人订婚的又不是他白茶。
  “季承煜,”白茶走到他面前,双手扶在桌上,隔着桌子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听说你订婚了?”
  季承煜冷眼瞧他,料想他这怒火是因为攀附不上自己这棵年轻粗壮的大树,不得已要委身一个风流博浪的老头子,所以心生不满,来这闹上一闹说不定还能换取一个回心转意的机会。
  这样的路数他见过太多,白茶并无任何稀奇之处。
  “不错。”季承煜点了点头,“所以你贸然闯进季氏,就是来确认一个人尽皆知的事实?”
  白茶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内心怀着的那一丝微弱的期冀摇摇欲坠,撑着桌面的手几乎要在在紫檀木的桌面上抠出一个浅坑来。
  “你既然要和别人订婚,为什么还要对我、对我做那种事情?”
  白茶脸上又惊又恼的伤心神色不似作假,季承煜无动于衷地打量他破碎的眼神,内心估算着今晚这双眼睛要哭出多少水分来。
  “有什么影响?”季承煜像个冷酷的君王,“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的婚事?如果没猜错的话,白茶,在我们的协议里,乙方无权置喙甲方的任何决定,你违规了。”
  “……违规?我违规了?”白茶怔怔道,“我以为你不会……”
  他的心口像破了一个洞,空荡荡的,有冰冷的风住在里面,“呜嗷呜嗷”凄厉地叫着。
  一滴泪水从眼尾坠下。
  白茶静心算计过的弧度都成了纸上废文,季承煜伸出手,那滴沉重的,未按照完美弧线经过脸颊和下颌的泪珠就被一双皮革手套完好地盛在了掌心。
  原来真正伤心的时候,只需要一滴眼泪足矣。
  季承煜掌心一颤,五指蜷缩了起来,那滴泪就只留下一道不明显的湿痕,很快消失不见。
  白茶恶狠狠地抬手蹭过眼尾,擦掉了眼泪,瞪了那椅子里仿佛事不关己的男人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站住。”季承煜淡淡道。
  白茶才不会听他的命令,伸手就要去掰门把手,但那门不知何时上了锁,无论他怎么使劲也打不开。
  他转过身倚着门板,嗓音沙哑却还要强撑着一口气提要求:“开门,我要回家!”
  季承煜从椅子上站起来,安静偌大的办公室里,皮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一步,一步。
  男人不疾不徐地靠近,直到把退无可退的少年逼到紧贴门板,然后惊恐地蹲坐下去。
  季承煜这个样子好像要吃人的大魔王。
  白茶心肝乱颤,这是季氏总部,外面都是姓季的走狗,手机也被对方掌控,连紧急拨号都绑定的是男人自己的手机,哪里还有求救的机会。
  他从走进这间办公室开始,季承煜就没打算让他出去。
  季承煜在他眼前站定,弯下腰,伸手抚摸他头顶翘起的乱毛,语气是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
  “我是不是对你说过,在我的地盘,只有经过我的允许,你才能自由进出。”
  “茶茶,我说过的话你没有放在心上?”
  是疑问句,但主人并未慷慨地给出申辩的机会,话音落下的同时,就已经给白茶判了死刑。
  “不乖。”男人说。
  白茶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简短的判词,不可自抑地发起抖来。
  贴着男人掌心柔软的发丝像不能忍受那样,可怜兮兮地颤动,季承煜伸手将它压紧了,轻轻摩挲着白茶的头皮。
  电流一般的酥麻顺着天灵盖直入心肺,白茶跌坐在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对他摇头:“不、不是……”
  “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知道的,对吧?”
  男人的手臂不可撼动,少年蹲坐在地的姿势也使不上力,轻飘飘地推拒比欲拒还迎还要撩人,白茶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只小小的奶猫,被他一只手握着,就只会发出求饶似的小声哀叫。
  那只手离开了他的头顶。
  白茶紧张地盯着男人的动作。
  季承煜甚至对他挑眉笑了笑,把手伸到白茶的面前:“帮我解开。”
  解手套就是要做那种事情!
  白茶要哭了,这里是办公室,就在男人的身后不远处就有一枚亮着红光的摄像头,正静静工作着。
  季承煜要在这里、这里……
  “这里是办公室!”白茶低声哀求,“你回过头看一眼,你背后就有一个摄像头……我们不要在这里,回秋山好不好,季先生,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离开这间办公室,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都敢答应,只要季承煜能答应让他出去……
  “是办公室,”季承煜肯定了他的说法,不冷不热补充道,“这里是季长廷的办公室。”
  “你猜猜摄像头后面坐着谁?”
  谁?不会是季长廷吧?!
  白茶连连摇头,双手狠狠抵着季承煜的胸膛,试图阻止他进一步动作。
  你们一家都是什么癖好啊,儿子看老子的活.春.宫,老子也要看儿子怎么剥别人衣服。
  “怎么?一提起季长廷的名字你就激动成这个样子。”季承煜不咸不淡地屈指揉弄他的锁骨,皮革粗糙,那块白皙光滑的皮肤很快泛起一片糜烂的红痕。
  昨晚的药膏药效很好,今天起来时那可怖的青紫就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痕迹,摸上去只有微弱的灼热感。
  现如今,这刚恢复洁白的皮肤又要染上旁的颜色了。
  “关季长廷什么事?”白茶握住他的手腕,但男人腕部的动作不停,倒像是他主动带着男人欺负自己一样。
  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还要隐瞒自己的真面目吗?
  季承煜淡淡道:“不想解也没关系,只要你承受得住。”
  白茶惊惧地瞪大眼,不是,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这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往摄像头跳动的红点那里看。
  “别怕,”季承煜再次虚情假意地安抚他,“只是看看而已,又不是我们两个同时玩你。”
  白茶说不出话,他的脑神经已经不能接收这话里的深层含义,“季承煜是大变态”这几个字充斥了脑海,他特别想狠狠揍一顿当时那个一腔热忱,相信季承煜是绝世大好人的蠢蛋。
  这是人说的话吗?
  什么两个、两个一起。
  难道季承煜解决自己阳痿的方法,就是找个不阳痿的一起、一起……
  “解开。”那只戴着手套,修长有力的手再一次伸到了白茶面前,而白茶除了听从季承煜的命令,别无选择。
  他抖着手去解男人手腕处的卡扣,几次都没摸到带子的位置,磕磕绊绊解开了扣子,又在脱掉手套上犹犹豫豫,几次欲言又止。
  但男人耐心出奇地好,任凭白茶百般不愿、磨磨蹭蹭解开了两只手套。
  白茶无措地抓着两只皮革手套,无意识放在鼻尖嗅闻了一口,浓郁的、激烈的,比季承煜吸过的烟草还要呛人。
  他的眼睛看着那双被解放出来的白皙双手,总觉得一个人身上最常裸.露在外的部位也染上了情.色的味道。
  不过是一双手而已。
  “好闻吗?”季承煜贴着他耳尖,轻轻问。
  这声音并未惊扰无故出神的白茶,少年点点头:“好闻,是你的气味。”
  “只有我的气味吗?”
  白茶不懂这话的意思,蹙起眉。
  “是不是还有你流的水啊?”
  泪水,确实也是他流的水,白茶诚实地点点头,像个一令一动、呆呆笨笨的小机器人。
  他陷入季承煜的味道里,陷入季承煜的眼睛里,陷入季承煜的温言里,像被层层蛛网裹住的猎物,被诱骗着打开自己最宝贵的心脏。
  季承煜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既然先落到自己手里,他只想狠狠欺负他,随心所欲。
  只有他,只有他才可以让白茶露出这样美味的表情。
  如果白茶自己记不住,他也是一个宽容的主人,会帮助一时鬼迷心窍的兔子回到该去的地方。
  让他再也不敢轻易离开季承煜的笼子,背着主人偷吃别人家的食物。
  驯养一只兔子一样的人类,和驯养一只兔子,又有何分别?
  天旋地转,白茶仓促间双腿盘上了季承煜的腰,双臂也死死勒住男人的脖颈,就着这样一个八爪鱼的姿势,男人把他放坐在季长廷那张昂贵宽大的办公桌上。
  后腰抵住了水晶摆件的一角,白茶被硌到皮肤,轻轻“嘶”了一声。
  季承煜朝他身后瞧了一眼,挥手把桌上碍事的东西全都推了下去。
  “噼里啪啦”一阵刺耳的响声,白茶被吓了一跳,扭着身子去看身后碎了一地的狼藉,紧紧锁着季承煜的双腿也放松了下来,松松挂在办公桌边沿。
  “不专心。”
  季承煜伸手转过他的下巴,那双饱满水润的唇被主人无意识地啃咬,印着一个个斑驳的齿痕,莫名有些碍眼。
  季承煜修长的指尖动作狭亵地抚摸着他唇上的小巧的齿印,垂眸低问:“很爱咬嘴唇?”
  咬嘴唇是白茶紧张时的小动作,也就唇肉经得起这样轻轻地撕扯而不会觉得很痛,但白茶不会对外人解释他的特殊体质。
  诚然季承煜一早就知道,他怕痛怕得要死,轻轻一捏眼睛里就能流出好多水来。
  像一只汁水饱满的成熟果实。
  被人捏着嘴唇,白茶微微张了张口,鲜红的舌尖就露出一线,像是甜美诱饵的一缕香气。
  早已盯上那甘美的猎人哪里会放过,眼疾手快伸手压住了白茶翘起的舌尖。
  干净的、带着洗手液馨香的手指,撑开他无力张开的唇,漫不经心压在他舌尖上画圈。
  白茶不敢咬了他,舌尖勾缠着那根手指,轻轻舔了舔。
  痒痒的、湿湿的,跟发病时干涩的麻痒完全不同,季承煜逗了逗那湿软的舌尖,莫名觉出几分狭.弄的快.感。
  “不……”
  白茶匆匆退后一步,才没让唇齿里分泌积蓄的唾液溢出来,他急促地吞咽,小心打量男人的神情,生怕贸然拒绝又让这男人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季承煜的指尖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湿.液,他双指并拢,压着白茶的锁骨,轻轻将那潮湿的水液擦在少年的皮肤上。
  白茶今天穿了一件低领的嫩黄色套头衫,如果不想整件撕烂,就得白茶主动配合。
  季承煜言简意赅:“脱。”
  男人的动作停了,白茶这才从刚才被捏着舌尖把玩的奇异触感中回过神来。
  头顶的摄像头更近了,白茶就在那未知视线的监视下,做着不体面更不应示于人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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