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灼正在慢慢长大。
宋砚聿难得的抽出了一点心思来想,估摸着可能这就是养孩子的乐趣。看着小小种子冒尖发芽,又看着绿芽嫩叶慢慢长成,最后破开天际成为也能为别人遮挡风雨的一颗大树,这样的感受是很奇妙的,更何况段灼更加生动,生命力是具有穿透性的,spider干脆利落地穿过了许多关卡和障碍,也在一关又一关的碰撞中长大了非常多。
段灼一直以来直给的心意是不需要反复猜测才能确认的,他朝着宋砚聿表述的同时简直恨不得剖开身体,那样蹦跳的心脏里,宋砚聿占据了绝大一部分。
“嘴巴好甜。”宋砚聿敲了敲他的头,语气里也满是溺爱的纵容感。宋砚聿在年纪上比段灼大了很多,年龄差距使两人的行事作风有着非常不同的风格,段灼是无暇的圆润珠子,宋砚聿是藏着锋芒的利刃,但珠子也会被打磨出尖角,利刃也会有平顿,他们是彼此惺惺相惜的存在。
“先生,操操我吧。”
被吊在半空中做爱的感觉肯定是比不过躺在床上的,但段灼对于地点和方式倒是不怎么很在意,宋砚聿如果喜欢,那他也会很喜欢。
痛苦的呻吟和呼吸传进宋砚聿耳朵里的时候,段灼觉得宋砚聿反而更加兴奋了,因为在这样的时候先生操弄他的动作幅度都会加大两分,摸清先生喜好的spider再不忍着,此起彼伏的闷哼传荡着,对于小狗的刻意讨好,宋砚聿只是勾了勾嘴角,再没有其他的表示。
“这次数五个数,射出来。”完全的通知,段灼被顶的大脑发浑,费劲的理解着先生话里的意思,关于倒数的记忆是不够美好的,只是想着,段灼突然,抖了一下身子,后穴也跟着收紧了一下。“夹什么?”对于段灼突然间的动作,宋砚聿是十分不满意的,巴掌夹着风落在大腿内侧,甚至不时还会扫到两个肉球上,段灼想要并拢双腿的动作被绳结干脆的阻拦着,剩下能做的只有道歉和认错。
“对、对不起,嘶,不是故意的,先生、先生,别气。”歉意里藏着一点点颇有些骄纵的话,段灼像是被宋砚聿惯坏了,但道歉的心又是实打实的,坏小狗。
“射不出来,就只能掐软了。”先生的报复心好强,段灼当然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五秒之内真的很难,宋砚聿才是坏......坏小狗,段灼偷偷的想。
没再留有什么缓冲的时间,伴随着每次的计数,宋砚聿都会刻意的撞上段灼的敏感范围,力度不减,同时指甲还戳着段灼的奶尖,快速动作着,巴掌并不会落下太多次,但每次都落到了皮最薄的位置,摇摇晃晃的可怜小狗,在数到三的时候,就已经哭到视线模糊了。
目的达到的宋砚聿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操干的力度轻了不少,有心让手心里捏着的小狗稍微舒服一些,痛感稍减,爽意就升上来了,段灼的身体像煮熟的小虾米一般,缩成了一团,还红彤彤的。
预料般的,段灼并没有掐着点到达高潮,在spider挂着满脸泪痕的注视下,宋砚聿还是握上了他的阴茎。宋砚聿嘴角挂着不太明显的弧度,虽然真的不太明显,但段灼还是立刻捕捉到了这点小表情,他很少能看到宋砚聿有这样的面部表情,每一次都弥足珍贵。
宋砚聿拉近同段灼的距离,紧贴在他的耳边,牙齿咬上段灼的耳骨,前后一磨,招的spider瑟缩着脖子往后躲,“废物。”用气腔推出来的一句话,让段灼暂时丢弃了理解能力,鬼知道先生在说什么,他只知道宋砚聿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好性感。
可怜的小蜘蛛还是被先生亲手拖回了沼泽,阴茎像是要被人硬生生砍断,反正也哭了太多眼泪来,再多一些也不会多明显。细小的水痕又被水流再度填满,从眼尾滑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过度的冲洗过,那一处显得比别的地方都要红些,只想让人好生的亲上一亲。
“您好烫。”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段灼眨巴着漂亮眼睛的时候,宋砚聿想大概再不会有谁比他更像一只忠心的小犬。
“哪里烫?”
“这里。”段灼收缩着后穴,贪心的小狗还学会了讨赏。
吊环被完全降下来,束缚也被悉数拆掉了,只留下了些规整的痕迹牢牢的箍在身上。
“小狗嘴巴实在太甜了,”宋砚聿牵起段灼的右手,十指相扣的姿势,将人带着往前走了两步,停在了床边,“我们也来做点更甜的事情吧,男朋友给的。”
亲吻来的措不及防,宋砚聿宽大的手掌压在了他的脑后,没给他半点退路,另一只手和段灼的牢牢扣在一起,舌尖勾着对方的上颚,逼得段灼完全自乱了阵脚,感受着小狗崽子的青涩和慌张,宋砚聿从里到外都传递着心满意足。
往后退的动作是自然而然的,段灼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倒在了床上还压在了宋砚聿身上,这是个很奇妙的视角,是他之前从没体验过的感觉。
小鹿慌张般,想从宋砚聿身上赶紧下来,却被对方又拉着手带了回去。
“跑什么?”段灼跨坐在宋砚聿身体两侧,膝盖撑着全身的重量,不管怎么动看起来像都是个危险的事情,宋砚聿躺的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衅和冒犯了,段灼慢吞吞的想起来,先生说这是男朋友给的,好吧,确实是很不一般的。“自己来吃进去。”
躺在他身下的人没有任何的动作,他却要自主的掰开屁股吞下男人的性器,后穴流出来的水液滴落在了宋砚聿的裤子上,深色的衣料被濡湿了一片,红肿的穴口再次挨上火烫的阴茎,不再需要任何的磨合就已经能本能的完全吃下去了,spider饱含情欲的喘气声是此刻最有利的催化剂。
宋砚聿一直不曾放开过他的手,感受着手指间的用力,他知道这是他们彼此之间爱意的写实化。
细软的腰肢来回的晃着,伴随着后穴里有规律的吞吐,段灼努力的从脑子里不多的经验知识里学着,想让先生在里面感觉更舒服一些,但不会就是不会。
“先生,先生,您能不能......动一动。”不得要领的小蜘蛛在来回摇摆之间快要用光了力气。
“现在可是你在操我。”对视着的同时,宋砚聿食指还在段灼手心里画着圈,对小狗的请求全部都当没听到,还要再往火苗上浇一把油,彻底烧起来才好。
“不、不要,您不能...唔...操我吗?”他已经变成了趴在先生身上的湿淋淋小狗崽,听着宋砚聿心脏处传来的砰砰声让他彻底的躺的安稳。
“偷懒。”宋砚聿轻拍着段灼的脊背,谋划着下一个甜蜜陷阱。
伏在先生身上的段灼成了全世界最会耍赖的小狗,软绵绵的身躯和宋砚聿身上的衣服布料紧贴在一起,温度的传递明明该是困难的,但段灼却觉得从身下热源处传来的温度是在他认知里的最高体验感。
“您怎么哪里都是热热的,真的好烫人。”段灼埋在宋砚聿的颈窝里,将温热的气息都打在一处,学着他的语气来引诱对方。
宋砚聿托着他的屁股将人向上抬起一截,埋在后穴的阴茎也随着动作带出一段,还不等段灼适应好,宋砚聿又掐着他的肉将他带了回来,体位依然没有变换,被兜着来回操的段灼哭的厉害。
“把腰直起来。”先生的要求真的好多,男朋友也会有这样的一条条要求吗?催促的拍打落在段灼的臀尖肉上,被反复照顾的一小块皮肉已经肿的发亮了,哪怕只是轻巧的拍打都会引得段灼抖着求饶。
段灼没有力气将自己拉成直挺挺的姿势,只好依托着先生的力气,被先生撑着手臂短暂的维持好板正的姿态。
彻底被展示的上身是十分色情的,平坦的小腹处是真的可以看到阴茎的来回进出,皮肉被顶的突出来,段灼被自己的新发现搞得惊呼,手掌下意识盖在了那一处,感受着先生的动作。
“被先生...顶到了。”
“真漂亮。”
被称赞的小狗一瞬间眼里浮现了满满的喜悦,含着先生性器的屁股也不自觉地摇了摇,纯情的孩子却在做着最浪荡的行为,就该被关在笼子里操到死才对。
许是这个姿势不够彻底,段灼觉得自己像是在脑袋前面挂了一根胡萝卜的蠢驴,永远都差一点,够不到却只能望着流口水。
“可不可以换个姿势,在上面...不会。”
宋砚聿从床边抽下一条束带,系在段灼的手腕上,将他的胳膊反绑到一起,全身的着力点就只剩下和先生紧密相连的那处地方了。宋砚聿将他转了一百八十度,他的胸膛挨着段灼的脊背,这样一来他就成了他仅有的安全区。
“想射就射,不用问我。”
原来男朋友还是有点特权的,段灼想。
转换主动权之后,宋砚聿密集的猛操让段灼一下子就从欲求不满变成了过满则亏,毫无过渡。白稠的精液迫不及待的从小孔里喷射出来,太过了,段灼只是被抓着小臂,可他却觉得整个人哪哪都是无法动弹的,宋砚聿是燎原的火种,他是经不起一点摆弄的小草。
高潮过后的不应期会让人变得倦怠,但宋砚聿却好像......没有要结束的意思,想射就射的体谅此刻反倒变成了负担,段灼口齿不清的叫着先生,宋砚聿也在他的耳后烙下一个个轻柔的吻来回应,扬起的头颈使他将最脆弱的喉咙送到人前,宋砚聿上下抚摸着他偶尔会滚动一下的喉结,也会猛不丁的按下去,人的劣根性是经不起推敲的,宋砚聿也是。
抖着破败翅膀的蝴蝶淹死在水里之前那副挣扎的模样是足够震撼人心的,濒临死亡时的微小挣扎也是让人感叹的,足够美丽,十分珍贵。
软软的臀肉上被着重上了明艳的颜色,碰撞到宋砚聿的胯骨上每一分钟都是对此的再次上色,被三番五次操到高潮的段灼已经有些呆傻了,穴口边缘也已经有一圈湿润的软肉露了出来,连续高潮的阴茎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再不像方才那么精神。
“安静一点。”
宋砚聿手掌上移盖在了段灼的下半张脸上,被捂住嘴巴的段灼有一瞬间觉得脑内闪过了一道足够闪耀的白光,先生跟他说话的时候像是隔着一沓被水泡湿的丝绸方巾,每一句他都能从中挤出水来。
身体上的反馈从来都是直接的,哪怕被捂住了嘴巴,但那些喘息和娇哼一直萦绕在他们的周围。按着现在的姿势其实段灼只要一偏头就能亲到他的嘴角,但他没敢擅自主张,只是用雾蒙蒙的眼睛盯着,瞧着可怜的要命。
“在看什么?”段灼自以为非常克制的目光在宋砚聿看来就是一丝一毫的遮掩都不存在的,有一种被小狗盯食的感觉,“一点都不专心,是在跟我抱怨吗?太轻了?”问话的结尾都是轻飘飘的,可身后的操干却是实打实的蛮横的,反复泄欲又积欲的身体被快速的消耗着热量和体力。
“不——先生、先…生——要、要射了!”段灼早就忘了这是第几次了,稀薄的精液从马眼流出来,在顶端挂着停留了几秒,又最终还是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拉着丝坠在了床单上,米色的床单上被打湿了一小片,不太规整的形状,但大体看起来还是圆圆的。
“不用跟我汇报,忘了吗?”宋砚聿轻啄了一下段灼因为过于刺激而紧闭上的眼睛,那是世界上最能引诱人的东西。“不用忍着。”宋砚聿将手指虚虚握上了段灼的鸡巴,借着段灼流出来的淫液当作润滑在肉茎上来回捋动,前后都没落下,在先生的手段之下段灼被夹着再次送上极乐。
“不行了,真的,小狗不行了,先生,不要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的眼泪似乎也在向先生佐证,除开前两次畅快的高潮,剩余几次早就没了什么爽意,只留下了逐渐增加的痛麻,小腹到现在都在一阵一阵的叫嚷着。被汗水彻底打湿的头发一缕一缕粘在了段灼的额角,靠在先生身上的spider就是一个孜孜不倦散发着热气的小火炉,从头到尾,宋砚聿都没褪掉一件衣服,段灼被先生身上的布料蹭的难受。
响亮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侧,身体的反馈比段灼想象的更快更直白,方才还没精神的阴茎又在先生的巴掌中立了起来.....宋砚聿远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自己。
“不是不要了吗?怎么又硬起来了?”
“骗人小狗。”
宋砚聿将段灼拉开来,一下子没了依靠和支撑的小狗显得有些慌,扭着头想要看看先生要去干嘛。宋砚聿重新站在了床边,在段灼拧着眉头和不解的眼神中,扯着对方的脚踝将人一把拽了过来,动作太快,段灼毫无防备,等他清明的时候,已经再次躺到先生的面前了。
“乖,最后一次。”先生被打的水湿的性器在他的大腿内侧间前后进出蹭了一把,在段灼饱含疑惑的目光里,宋砚聿又拿了条束带系在了段灼的阴茎根部,手指灵活的系上了个蝴蝶结。
“先生...”拐了十八个弯的称呼,段灼的双手被束缚着,双腿被先生捏在手里,几分钟之前还无比自由的性器又被套上了标属,也喜欢。
“奖罚分明。”
段灼早就被操的足够熟透,小穴里流出的水汁四溅,宋砚聿只是握着他的腰,但其实跟捏着他的命也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先生太凶了,他觉得自己三口呼吸里,有一口是没办法喘上气的,就像是一颗鸡蛋被扔进沸水里煮开了。
仰躺的姿势让他能完全看到先生的样子和动作,比起后入来说是会让人更有安全感的,像是个小小奖励,可当他真的被先生使用和操弄的时候,他早就忘了其他的,想从宋砚聿手心里逃离,又想钻进主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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