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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近代现代)——甲醇溶液

时间:2025-03-31 10:38:24  作者:甲醇溶液
 
“您夸过很多次,说它很漂亮。”对主人的问题视而不见,还刻意岔开回答答非所问的小狗是会被抽嘴巴的。
 
“流眼泪的时候最漂亮。”宋砚聿将毛巾往后扯了扯,露出一双浅亮的眸子,垂下的一截毛巾搭在段灼的肩头,宋砚聿将一端塞进了段灼的嘴里,在段灼不解的目光里他才幽幽的给出一句看似是解释的话,“怕你太痛咬到自己。”
 
最开始被丢到一旁的皮带此刻有了更大的作用,宋砚聿将金属扣的部分握在了手里,段灼被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几声闷闷的哼叫。
 
“不是在罚你,”宋砚聿绕到他的身后,揉了一把段灼还是微湿的短发,“单纯的想打你。”
 
“打”字飘进段灼的耳朵里时,抽打也一齐落了下来,第一下的疼痛还未来得及完全消化第二下就迅速落了下来,白净的后背平添了两道整齐的平行红痕,段灼的声音大部分都被塞在口腔里的毛巾阻隔住了,偶尔间才会有一两声呼痛被人捕捉到。
 
十下过去段灼觉得后背火辣辣的一片,身体也不知道在第几下责打下开始逐渐变得燥热,性器也逐渐抬起了头,甚至腰腹都感觉发了软,呻吟的出口却被阻挡住了,薄薄的布料将他圈禁在一方之地,由他横冲直撞。
 
“管好你自己。”宋砚聿踩上他的脊背让他顺力趴了下去,这下段灼只得将自己的屁股送到了人前。皮带弯折束成一个环套上了段灼高翘着的鸡巴,随着先生的力气被向后拉拽着,根部的两颗小肉球也被一齐套的牢稳。宋砚聿越是向后拽去段灼的屁股就翘得越高,几乎被拉平的性器在段灼的呼痛声中落下一滴拉着丝的淫液水滴。
 
“啧,谁家的小狗啊,真骚。”皮带拉拽的力度被放缓了许多,宋砚聿用另一只手揉捏着段灼红润的龟头,指腹却堵住了还在往外滴着水的小口,段灼的后穴随着他的动作一松一紧也全被先生看得清楚,全然一副还没喂饱的样子。
 
宋砚聿绕回到正面,扯着段灼还有些湿的头发将人拽了起来,规矩的跪立姿不再能维持住,段灼将手掌撑在了地上,整个人变得懒散。
 
“跪好,没一点规矩。”将皮带轻甩到了段灼的小腹位置,力度太轻更像是伸手添的一把新柴火。
 
spider睁着自己圆润晶亮的小狗眼无声的点了头,先生的心情真的好难琢磨。
 
到底也不是真的为了惩戒的责打,将人染了一身淡红之后宋砚聿就停了手。
 
“做得好。”宋砚聿弯腰在段灼的额头落下一个安抚性的亲吻,段灼觉得先生其实在很多情况下并不吝啬自己的亲吻,仿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小奖励一般,在他自己都觉得做到这种程度只是基本的时候,先生却会因此而夸赞他。
 
他好喜欢先生。
 
毛巾被拽了出来,段灼也得到了重新站起来的资格,宋砚聿让他先出去穿好衣服,自己则留下来打扫略显淫靡的浴室,段灼偷偷看了一眼浴缸里不太干净的水,只觉得心跳不稳,应了声就赶忙逃出去了。
 
暖色调的床单上放着先生为他准备好的衣服和......贞操锁,段灼拿起这个折磨人的物件瞧了半分钟最后还是乖巧的扣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刚才的挑逗根本不是什么一时兴起,分明是宋砚聿的天大预谋。斑点狗花色的家居服被段灼抖开,这次的衣服尺寸是十分合身的,如果胸前能没有这个小狗图案的话可能会更好,显得他呆呆的。
 
宋砚聿打扫起卫生来也是十分干脆的,他推门出来的时候还能看到坐在床边的小狗在红着脸冒热气。
 
“去吃饭。”宋砚聿朝他招了招手,刚还因为新皮肤而感到羞愤的小狗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
 
“坐过来。”餐桌两侧各放了一把椅子,宋砚聿已经在右侧坐好了,现在让他坐过去,坐哪里?
 
瞧着呆楞着没有动作的spider,宋砚聿只觉得好笑,捡回家之前是个多机敏的狗崽子啊,现在反倒总是看起来蠢呼呼的。
 
“小狗喂食不都是要抱在怀里的么。”宋砚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嘴角上还挂着一弯笑意。
 
“可...可以吗?您...我,真的吗?”不管是从哪方面来看段灼都有些太局促了,明明求爱的时候还是个相当勇敢的孩子。进攻起来毫不退缩,反倒总在一些普通事情上显得没有信心。
 
“嗯,来。”宋砚聿将他拉到怀里,段灼绷紧的肌肉碰起来有些硬邦邦的,和在他怀里软成一团的时候完全不同,“我们不是已经做过比这更亲密百倍的事情了吗。”先生的牙齿撕咬着他的耳垂,用了些力气,痛感几乎是一瞬间炸了开来。
 
“可是...那不一样的。”绞着手指的小狗说起话来也显得不大有底气。
 
“嗯,”听起来像是随口应了一声,宋砚聿暂时放过了段灼的耳朵,将目标又转移到了他的脖颈,“但是要记得先听先生的,不然抽你的嘴。”宋砚聿的手掌紧贴着段灼的脸颊,温热的掌心让段灼觉得心动,可先生说出口的话却会让人感到心颤。
 
仿佛是成了真正的小狗,段灼安分的窝在宋砚聿怀里,先生喂过来的菜也全都乖乖的吃进了嘴里,唯一有些小动作的是他的小腿——来回晃着,像是一条左右动作着以示兴奋的蓬松尾巴。
 
“屁股不够痛么。”宋砚聿将他往上颠了颠,屁股上均匀的伤痕不可避免的被再次压到了,段灼漂亮的小脸几乎是即刻的就皱巴到了一起,他明明没干什么啊。“晃什么呢?”宋砚聿会让人死得明白。
 
“不是有意的。”段灼攀着先生的肩膀干巴巴的吐出了一句解释,但又觉得实在是没有说服力又轻声补了两句。“嗯......那个小狗撒娇不都是这样的吗?”颜色极浅的瞳孔里折射着灯光,从那样小的地方反射出星斑亮点,坏心眼儿的小狗又将先生抓的更紧了一些,在自我慌乱的折腾中,匆忙地、快速地在宋砚聿的下巴处偷到了一个亲吻。“还有像这样。”
 
能言善辩的狡猾狐狸,偷人心、窃人魂。
 
“嘴巴这么好用。”这话听起来太有争议,像是夸但是也不完全像。宋砚聿托着段灼的下巴,拇指按在了他的嘴角,宋砚聿紧盯着段灼柔软湿润的嘴巴,在段灼看不懂的目光注视下低头凑了过去。“接吻还没学会吗?”宋砚聿像是真的要来教会他,不再是一往的强势和猛烈,反而是直接摆手丢了主动权,段灼别无他法,只得将舌尖试探性的向前探去,可还没真的深入到他人的领地,自己反而被一点风吹草动吓得又向后缩了缩。
 
攥着先生衣摆的那只手愈发的紧了,宋砚聿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想不通为什么胆大包天的spider总是在一些普通的亲近行为上表现出紧张和无措。本就有些退缩的小蜘蛛被先生突如其来的笑搞得更是没了继续的勇气,正想缩进壳子里当乌龟的时候却被先生握住了手,随即嘴巴上也传来一丝痛感。
 
——催促着让他继续也是警告似的让他专心。
 
当他柔软的小舌扫过宋砚聿的下犬齿的时候,宋砚聿敏锐的察觉到了怀里的人夹紧了双腿,空闲的手钻进了小狗闭合的腿缝里,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和力度将此掰了开来,不能再能彼此借力的两条腿只能必须的张开着,在先生的要求下发出一阵细密的轻颤,看起来像是无助的在空气里摇摇摆摆。
 
这次传来痛感的部位是舌尖,段灼心领神会的明白这是先生对他方才行为的不满,段灼只能更加殷勤的去舔弄勾扯着先生的齿尖,唇间涎液的交换让段灼猛然间浑身发热,和宋砚聿的强势不同,段灼在亲吻时也向人传递出了一种小动物般的讨好信号,会让人的恶劣因子不断地向外冒头。
 
缠上宋砚聿舌肉的瞬间段灼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许多,新手并不会什么娴熟的技巧,他只能直白的想要贴的足够近,在不会逾矩的条框里努力同先生缠绵。
 
宋砚聿将他的下巴托的更高了些,喉咙被抻成了平直的,这下连吞咽都变成了困难的。段灼笨拙的来回亲吻,自以为是大张旗鼓的,却不知道在宋砚聿看来其实更像是只敢在原地张牙舞爪的小猫,只在自己认为的安全范围里稍微学的混账了一点点。
 
“呼吸。”拉着丝的吻在段灼即将缺氧前及时结束了,宋砚聿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让他回神。
 
段灼觉得他的精神是有一段短暂的空白的,五光十色的经历回轮,让他有些恍惚,一时间分不清现实和幻想。攥的发紧的手被宋砚聿轻拍抚慰着,充沛的空气涌入胸腔时的充盈感让他觉得性器发涨更痛了。
 
“Daddy”
 
经历了一趟虚幻后还存有劫后余生感的幼犬呢喃着朝着他信赖的人叫出一声又一声他觉得最有依赖感的称呼,让人心软软。将头埋进先生胸膛的小狗显然还有些恍惚,他的先生当然不会对此无所作为,温热的亲吻从段灼脖子后面的第一节骨头开始依次向下,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段灼也觉得自己脊柱的每一寸都像是被人叼住了,骨头开始一点点的苏麻掉,这是一场从内向外的瓦解。
 
“嗯。”
 
“好...好爽。”湿漉漉的眼珠表面像是覆盖了一层琉璃质,小狗不会委婉,也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他只会朝着主人露出最无害的表情以求抚慰。
 
“下次就没这么容易过关了,知道吗?”刚接完吻的唇色都会更加艳丽一些,段灼是,宋砚聿当然也无法避免,他的嘴唇上也留上了一层润湿的水迹,那是属于和来自段灼的标记,宋砚聿说话的时候发红的嘴唇夺走了段灼的所有注意力,连带着那些警告都被他丢到了精神之外。
 
“先生,您真的太好了。”段灼看似无厘头的话却让宋砚聿立刻反应过来——小狗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spider的注意力不知道还在什么上面,欠教训。
 
“让你爽得过头了?现在连问话都不知道回了,是我对你太松懈了。”宋砚聿锐利的目光让段灼觉得手脚僵硬,随便被看两眼都想跑的程度,先生讲起规矩来死板又严苛,一丁点沙子都见不得。
 
“不是!当然不是,我...对不起,先生,我记得了。”被踩住尾巴的小狗浑身都炸了毛,哆哆嗦嗦的,好不可爱。
 
“嗯,那该怎么罚你呢?”明明还被先生抱在怀里,温度都还在两人之间互换,段灼按在先生肩头的手掌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觉得应该是被先生吓得,还不等段灼想出一个惩罚项目宋砚聿又悠悠地补充道:“既然是嘴巴不听话,是不是就应该罚它。”‘善意’的提醒好似是给他递出了最完美答案。
 
“是,请先生惩罚奴隶的嘴巴。”段灼想着自己跟耳光是真的分不开,不管怎么样都是要挨这一顿的。
 
“等会自己去挑个喜欢的口枷戴着。”宋砚聿只是缓缓地丢下这一句话,却让段灼的小脑袋里冒出了无数种后续可能。“既然不想说话,那就一句都不用讲了。”宋砚聿平静陈述的话反倒听起来太过恐怖,但他并没有反驳或者争辩的权利,段灼只会全盘接下。
 
“奴隶知道了。”压着声调的回话听起来是冒着一股水湿的感觉。
 
“不用挨打让你看起来反而有些遗憾。”段灼当然没有这个意思,他早就该清楚的,先生最擅长的就是给人挖坑了,他栽过太多跟头却还是没长记性。“要满足你一下吗?”听起来无害甚至是好商量的问句让段灼说不出一句不,spider垂下眼皮的时候会显得更加幼态,他搭在先生肩膀的两只手握在了一起,圈住了宋砚聿的脖子,甚至还带动着身体来回晃了晃,动作间的亲昵仅以一个动作就放大了百倍。
 
“别..别欺负我,好不好。”头回撒娇的小狗有些磕绊却又显得异常可爱,让人愉悦,到底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段灼有些生疏,甚至他也做好了会被先生立刻丢到地上挨巴掌的准备,毕竟他现在的做法看起来和试图逃避惩罚一样,聿先生是十分厌恶这种事情的。
 
之前他没那个胆子更没那个资格,现在他也不是多有胆子,但他还是想朝着自己心里十分爱慕的人撒个娇,他之前还是看钟之泊做过,那是时岸先生的奴隶和伴侣。
 
况且时先生看起来每次都很吃这套,钟之泊只要挂在他的身上亲昵的送上一个贴面再在他的耳边说上几句悄声的话,时岸本就挂着笑的面容会因此更加灿烂。
 
虽然段灼并不能肯定钟之泊他们对话的主要内容是什么,但他想应该都是大差不差的...吧。宋砚聿被段灼这套动作搞得有些发笑,一向乖顺的spider不知道又从哪里学了点歪门邪道。
 
“小狗,你真的很会给自己招揽错处。”
 
宋砚聿看向他的眼神明明是柔和的,往深处看去他甚至还能看到一点自己,段灼端详了半天终于还是承认了先生是很难给他放水的,也可能是他自己没能学到精髓。
 
“跟谁学的?”
 
“钟之泊。”段灼不会撒谎,但是被先生一眼看穿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丢人。
 
钟之泊是被deity领着做过好几次公调示范的奴隶,也是被时岸牵着手在同一个示范台上亲口承认的唯一爱人。轰轰烈烈的宣誓场面太大让人想忘也忘不了。
 
“宝贝,我对你总是太宽容。”宋砚聿深知好友的脾性手段,满肚子的坏水,钟之泊哪次见人不是戴着各种叮叮当当的小玩意儿,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将奴隶的注意力收回的好办法,看似亲昵撒娇的背后对他来说想必是最难开口的讨好,不然时岸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抬手放过,可惜自己教的孩子却只看到了一些边角,就开始学着东施效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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