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不得好。
“要不要把你送过去跟着学两天。”聿先生承认有些时候时岸蔫儿坏的办法也是蛮不错的,恐吓一下胆小的奴隶让他吃点苦头权当是给个教训。
“——不,别......求求您。”惊恐和慌张一下子充斥了他整个人,刚还是虚握着的拳头一下子被自己的指甲扎出了月牙痕迹。
效果显著,让乖巧的小狗瞧着更可怜了些,想让他哭得更大声一些,粉白的面皮上挂着珍珠豆子,内里却是无尽翻涌的生命力。
“不愿意?”聿先生深谙欲擒故纵的那一套手段,逗弄一只好骗的狗崽儿更是易如反掌。
不安的眼神对上一汪平静无澜的沉水,段灼只能干巴巴的吐出一句又一句的“求您”。
“那是不是应该拿出些好处和诚意。”引导着将猎物牵到早已准备完全的洞穴当中,哄骗着留下他,做宝藏、宠物、奴隶和爱侣。“教了这些天、成果是不是该给先生看看。”
学生当的太久只是听到“成果”两个字都会条件反射的觉得紧张,更不用说还是被宋砚聿提出来的,他可还没忘自己原本是聿先生最不喜欢的奴隶类型。
“奴、奴隶......可以帮您口交。”足足顿了三秒钟才给出的回答却被宋砚聿一口回绝了。
“口交我还没教过你。”托在后腰的手掌愈发的热了,段灼却是一动也不敢动,鼻尖都冒出了些细小的汗珠,将他蒸的更加粉红。
“......”
口交确实还没教过,但别的更没教过什么,先生一直在矫正他。
“该说你笨么。”宋砚聿将手臂收紧让小孩重新贴到他的身上,“刚才教的就记不起来?”带着些无可奈何的语气,段灼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拧了一下,继而带起一股剧烈的反馈,从内到外,经久不散。
还是带着十分小心试探性居多的轻碰,只不过这次是落在了宋砚聿的颈窝,段灼轻阖了眼,反复的在同一处地方嘬咬,柔软湿软的舌尖会及时的在细密的痛感之后补上抚慰,这是他跟宋砚聿学到的,还是言传身教学来的。
宋砚聿由着他的行为,感受着湿热的触感从一处挪到另一处,毫无顾虑也没一点规律。
段灼当然是喜欢的,他的亲吻只让人觉得亲密,是不夹杂任何性行为暗示的,它传递的只有爱。
段灼不知道宋砚聿这一课教会他的其实是信任和偏纵,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缺少的最重要的东西。宋砚聿半罚半赏的让他学会骄纵,这并非是个坏事,太习惯牺牲自己、放弃自己的人要填补些骄气进去,他不希望他喜欢的小男孩总是把自己放在下位。
更何况不管是作为spider还是段灼,他都有些太过局促受限,要怪他教导的失职。
柔软的嘴唇来回蹭着宋砚聿的喉结,反复开合的唇瓣将它弄得微润,宋砚聿只是箍紧了段灼的腰,生怕他掉下去,再一次的行为权利让渡,让段灼即有些慌乱又有些安心。
“只学会了这点东西么。”像是终于按耐不住的猛兽对着自己捕获到的猎物露出了锋利的爪牙,宋砚聿扯开了段灼的裤子,向下拽了一点正卡在了阴囊下面,将他还在向外吐着水的、被禁锢着的阴茎完整的露了出来,段灼早在先生扯开他的裤带时就停了动作,等着先生或奖或罚的下一步,可宋砚聿却只是让他的鸡巴露着,连碰都没多碰一下。
“......先生。”
“没让你停,好不乖。”说完宋砚聿就朝着段灼的龟头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力气并不算重,可到底还是个极度敏感的的部位又被上了锁,段灼抖着弯了腰的同时还是不可避免的挤出了两声闷哼。“再乱动的话,可就是皮拍了。”段灼无法想象这样的部位被皮拍抽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是先生来打的话,别的不好说,痛必然是肯定的。
“不......不动、不动了。”坐在先生怀里的坏处就是只要有一点动作就能被立刻捕捉。
“嗯,继续吧,专心点。”拇指摩擦着断断续续留着水的小口,也会时不时用指甲在娇嫩的地方戳刮几下,段灼急忙讨好般的在宋砚聿的左脸落下了两个吻,哼着、喘着发出幼崽讨奶时的那种细微声音只希望宋砚聿手底下能轻一些。
凳子的面积有限为了能动作更方便些段灼不得不将自己的腰直起来一些,但这一动不可避免的会忤逆到先生,但似乎先生并没有跟他计较这些,反而用手将他撑了起来。
段灼又往前蹭了一点,大腿因此分得更开了些,猛然间他觉得自己压到一个硬烫的东西,还不等伸手去碰一下就被先生攥住了手腕。
“记性好差。”
天旋地转间段灼已经被宋砚聿压在餐桌上了,宋砚聿和他分明用了同一个味道的沐浴露,但当他被笼罩在先生的气味中时,还是能察觉到了一些不同,一种隐秘又直白的引诱。屁股碰巧被卡在了边缘,这样一来小腹就成了身体的最高点,先生稍微一个动作衣摆就会扫过他的阴茎,轻如鸿毛的扫刮只能让他不上不下的吊着,段灼爽得一阵发抖又痛得咬牙,绞紧的腿攀上了宋砚聿的腰。
“爸爸,操操小狗吧。”
宋砚聿将段灼的两只手牢牢地禁锢在头顶上方,冷静锐利的眸子盯着小狗汪汪的瞳仁,等待宋砚聿回答的每一秒段灼都由衷的觉得难熬,宋砚聿却不是个会心疼人的主,钳着段灼手腕的力气分毫不减,在spider充满哀求的神情中毫不留情的吐出一句拒绝的话。
段灼的小腿交缠在一起,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牙齿还在撕扯着柔软的口腔内壁,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宋砚聿的领口位置,肆无忌惮的同先生对视还是太具挑战性,下次,他想,下次他应该能做到。宋砚聿稍微起身拉开了点两人的距离,却没料想到这个举动反倒让攀在身上的菟丝花缠的更紧了一些,粘人的小宠物。
“下个月俱乐部有演出想去看吗?”
和当下毫无关系的事情被毫无理由的提起时段灼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突兀,他当然想去,但不止是单纯的想去看。被聿先生领着带出门见过人的奴隶是会被默认打上独属主人的标记的,不再会被别人认为成是野犬,哪怕并不像时岸和钟之泊那样大的阵仗,即使这也并不是特意的昭告和承诺,但总归也是一种认可,他很想要的被认可。
“想的。”从喉口挤出的句子,听起来还有些沙哑。
宋砚聿当然知道段灼不会说出拒绝的话来,他奖励似的抬手摸了摸段灼的大腿外侧,挂在腰上的腿原本就使了些力气,被冷不丁的碰了一下之后更是绷得紧了。
“好孩子。”
讨得主人欢心的小狗得到了睡在主人房间的奖励,一个从天而降的天大馅饼儿,将他完全砸得晕头转向。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抱进来的,等缓过神儿来,他已经稳稳地坐在床侧了,手脚僵硬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是他第一次能和宋砚聿同床共枕,他觉得自己肯定会过于兴奋从而无法入睡。
“紧张?”宋砚聿只是扫一眼就能明白,年少的孩子有这样的反应太正常了,或许他早就在无数个时刻臆想过此刻的情景,但那些想象终归只是停留在脑内的,从没付诸于实践,所以等到真的要直面现实的时候又不免会有些退缩,是一种格外可爱的反应。
“...不。”段灼下意识的反驳,他生怕宋砚聿会以为他有什么不满,更怕先生会觉得自己是在恃宠而骄,想要更多。小小的脑袋里总是盛满了胡思乱想。
“要亲一下么。”宋砚聿往段灼的方向挪了挪,两人之间不过半米,最后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的手先开始跃跃欲试,等两人完全挨在一起时,他们已经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两人之间萦绕的空气都已经变得十分的甜蜜,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黑芝麻汤圆,透着一股香甜。
或许是行为上的接触让段灼稍微缓和了些,他红着耳朵想了又想还是凑上去亲了亲宋砚聿的喉结,“您、您不去洗澡吗?”睡前催促对方快点洗澡反而更像是一种邀请和引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碰上宋砚聿的那刻就散得干净了,乌黑的眼睛单是看向他,就让他感到有些莫名的心虚。
每次看到段灼流出这样的神情时宋砚聿都会觉得想笑,spider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是个绝佳勇敢的孩子,出其不意的每一步都让人惊叹,可偏偏在一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时刻,勇士倒是会露出一张小心翼翼的脸,布满了爱慕和敬畏。
“你是胆小狗吗?”宋砚聿的指尖轻轻地快速刮挠了两下段灼的手掌心,再加上玩笑般的发问让段灼不由自主的松懈了精神也弯了嘴角。
“先生。”语气有点像是撒娇的嗔怪,段灼胆小狗被聿先生拿捏的太死。“我不是。”
不好意思承认的狗崽被捏住了尾巴根,在来回撸动的动作下,原本平整的床单被弄得皱成了一团,圆润的膝盖在真丝布料上反复地摩擦,被下达了噤声命令的奴隶不敢从牙缝里漏出半点声音,右手手掌还被宋砚聿牢牢的握在手里,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左手还被用在了钳制自我的欲望上,身体的力气被渐渐抽离,一时嘴硬的小蜘蛛只得可怜的靠在先生身上。
他也忘了这到底是第几次高潮阻断,小腹被一次又一次的绷紧,憋成深红的鸡巴在他手里勃发随后又蔫落,宋砚聿只是揽着他动了动嘴,没有被勾起一点旖旎的欲望,他靠在宋砚聿身上感受的十分清晰,这样的落差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就像是一只正在被主人教训的、胡乱发情的小狗。
意识最后彻底从身体里抽离,段灼在闭眼的前一秒指腹还牢牢的堵着自己的马眼,分明是那样的难耐辛苦,可垂下来的眼神里却还充斥着一股喜悦。宋砚聿拨开了他的手指接替他掌管了这具诱人的身体,濒临高潮的器官格外的敏感,宋砚聿单单只是握了上去都能得到一阵颤搐作为最直白的反馈,小孩细嫩的大腿绷的格外紧,内侧的皮肉该被恶狠狠地咬伤,在一片白嫩中刻上主人血红的齿痕,让他每次自渎的时候都能看得清,哪怕是在高潮迭起的时刻也要提醒着他
——究竟是谁掌控了他全部的归属权。
到底还是没有让他泄出来,被短暂解开的锁笼又套回到了原位,带着加倍的痛和麻。
“宝宝,好乖。”
spider被完全的拢进了聿先生的怀里,落在后背的手掌实在是太具有魔力,段灼在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细哄中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道到底是那些亲吻哄慰更具有安眠效果还是其他的那些更有效果。
谁都无法说明,只有spider自己才知道。
第19章 一九 回家
睡前宋砚聿又给段灼的脸颊上了药,今早就已经不再像昨天那么肿了,宋砚聿会用指腹轻轻地蹭他脸上留下指痕最重的那块皮肤,隐秘的占有欲叫嚣着被此抚平。
倒时差的回笼觉睡起来时间更久,再次醒来的段灼伸出手去摸索着却发现身侧已经空了,宋砚聿并没有叫醒他,大概是体贴他的连续辛苦运动。
段灼刚刚挤好牙膏就听到了先生推门的声音,顾不上牙刷还拿在手里就循声跑了过去,顶着一头微卷头发的小狗适合被抓过来欺负。
“先生!”
昨晚睡觉之前弄脏的睡衣还没洗干净,宋砚聿只好先找一件自己的给他穿上,考虑到裤脚太长睡觉的时候大概会有些不舒服就没给他套上,所以段灼现在整个人身上就只穿着一件他的上衣,刚盖过屁股,稍微一个动作牵扯都会让他走光。
“宝宝,你要色诱谁?”
突入其来的电话打断了段灼即将脱口的回答,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声音不是很大,只是伴随着震动显得有些烦人。
打来电话的是他博一的师兄,平时他们在私下并没有什么额外的联系,只在实验室偶尔碰到过几次,上次见面还是在导师组局吃饭的时候,对于李成蹊的突然来电段灼有些不知所以。
“喂,你好。”对方比他更快一步。
“你好,李师兄。”礼貌和尴尬都很充足。
“不好意思,假期还给你打电话。”段灼掐着师兄结束的两秒立刻回到没关系,他并不擅长和人相处,尤其是在电话里。“是这样的,今天有一个项目比较着急,徐教授说你回来了,就安排了你和我一起,十点半来实验室一趟可以吗?”
“可以的,麻烦师兄了。”段灼当然也想说不行,可是学校的安排他不可能推掉,哪怕他很想继续留在宋砚聿这里。
他和宋砚聿离得近,光是站在一旁也一定能听得一清二楚,电话挂断之后他就被重新赶回卫生间里继续洗漱了,先生大概是去帮他拿衣服了。
水流敲击在象牙白的陶瓷面上激起一簇簇飞溅的小水花,段灼会用手掌来来回回的隔断水流直到触摸到的温度变得柔和,一小捧由水珠聚集而成的水汪扑到他的脸上时会无差别的沾湿面部的皮肤和一些细微的绒毛。
段灼看似是在从镜子里看着刚刚洗净还没来得及擦拭的脸,但实际上他满脑子都是刚才李成蹊通知他一会儿回实验室的事情。
段灼是有些感到抱歉的,他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打断原本的计划,宋砚聿规划了几天的安排,就这样被轻易推掉,他猜想先生或许是会有些气愤的,正处在走神档口的段灼并没有敏锐的感知到宋砚聿的到来,当他和宋砚聿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汇重合,小狗是满含歉意的,宋砚聿对上这样一双眼睛每每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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