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使人的大脑清醒,段灼猜测着先生应该不是让他就这样干等着吧...或许他们变得更加亲密之后宋砚聿也想要听听看他的撒娇,不再是披着小狗外皮的试探,而是从心底里坦然的、直白的诉说自己的爱,但宋砚聿是个坏心眼儿的,他也喜欢看自家小孩流出眼泪。
刺激源头还在孜孜不倦的传来快感,从身体内部快速的遍布全身的神经线,将分割的部分紧密串联起来,使他完整,疼痛并不能持久,当快感压过对方时,那些弥留的痛感就不再需要被在意,反而还会成为助兴的一份力,因为他扭曲的身体可以享受疼痛。
吃不够教训的鸡巴会再一次因为后穴传来的震动和扫刮而变得发烫发硬,段灼欲哭无泪的点开了和宋砚聿的聊天对话框,求饶的话删删改改,他尽力想让自己的话看起来正常无害,可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宋砚聿那边的消息就已经突然出现在小小的屏幕上了。
【你应该学着比我更会控制你自己的身体。】
看完之后的段灼只得将自己的那些话删的一干二净,他知道宋砚聿这是在通知他,又或者可以说是在要求他,他要做到还要做好,没有拒绝的选项,很早很早之前先生就反复告诉过他。
【只开一个喂得饱你吗?】
【只有先生才能喂饱我。】聪明伶利的小狗会挑拣出对自己最有利的语句。
【狡猾。】聿先生不习惯偷奸耍滑的奴隶,因为从没有人敢像段灼这样,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能给他留下万分深刻的印象,他是特别的,各种意义上都是。
可惜独特并不能给自己减轻痛苦的惩罚,反而还总是得到额外的“奖赏”。肛塞又开始变得发热,段灼这边只能看到跳蛋的情况,尾巴的权限宋砚聿并没有给他,他推测可能尾巴的可玩性要更高一些。
【我错了,先生。】认错永远积极的spider总是不明白他要学习的重点在哪儿。
宋砚聿突然觉得他好像一直没有和他的小狗玩过足够有趣的游戏,学会信任是很困难的一件事,理论上既然已经学得清楚了,那也应该一起实践一下,验收成果。
【去买点水喝吧。】宋砚聿看着对方一直在输入中,他也很有耐心的一直等着。
【段灼:好。】
【段灼:但是这个跳蛋可不可以先停一个,求您了。】
段灼甚至都只敢求他关掉一个。
很快对面给了他新的答复:【请求不是每一次都有用,你得拿出筹码。】
筹码——那是要让对方觉得有用才有用的东西,段灼自认为他除了脑子里的爱对于宋砚聿来说是充盈的以外,剩下的都完全拿不出手,他比他年长太多,见过无数的惊喜时刻,而他才刚刚迈步,只挖到一颗平平无奇的石头。
该怎么拿到他心爱的人面前呢?
要如何说才能让石头变成宝石,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从笨蛋变成智者,段灼尚且摸不到门路和诀窍。
迟缓的大脑再不能转动,等不到回应的主人打开了吮吸的功能,原本只是疯长的触角此刻开始有了更新的作用,原本圆润细长的顶端盘绕着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圆盘,转着圈的动作将整截肠道都能完全照顾到,甚至力道还不小,短刺变得更加密集,触角像是被赋予了无穷的生命力,将段灼死死的压在床上。
【别总是想得太复杂。】
这是宋砚聿留给他的第一个开门的密码。
*
宋砚聿点开了段灼发来的视频,入目就是他诱人可爱的年轻伴侣正背对着跪在床上,削薄的脊背和浑圆的臀部都完整的展示着,段灼身型是偏瘦的,甚至都可以说是薄,只要稍稍弯一点腰,每一截脊柱的形状就都能清楚的映在偏白的肌肤上。
约莫着是第一次录这样的视频,spider显得有些羞涩,但摄像头都打开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屁股肉上还布满着宋砚聿责打的伤痕,经过时间的推移颜色看起来都已经有些发暗了,青青紫紫的一片,和身上大面积的白形成了足够鲜明的对比,让人忍不住想要凌虐他。
双膝向两侧微微分开了一些,害羞的小狗侧过一点头慌张的看了一眼屏幕里的自己又飞快地挪开了目光,塞着尾巴的小屁股又努力地向后翘了翘,手臂交叠着撑在了身前,晃着的腰身看起来虽然不够色情但却相当柔软,看惯了放浪场面的聿先生更会被此打动。塞在穴里的玩具叫他根本定不住,感觉像是无数细小的绒毛正扫过他的敏感点,前胸的奶尖在没人触摸的情况下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周围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夹子留下的淤肿。
段灼整个人看起来都格外的卖力,努力引诱着他的危险目标,但实在是不够熟练瞧着活像一只出来接客但还毫无经验的男妓。
视频并不长,只有十几秒很快进度条就快要走到最后,正等着关掉视频的宋砚聿在最后两秒里听到了段灼微小的声音,被折腾的有些脱力的幼犬看起来十分纠结地咬着下唇侧过头来缓缓地叫他。
“主人,daddy,老公,求你了。”
尽管没有直面地看到段灼的神色,但宋砚聿大致也能猜到,他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心里想着教了这么久总算是有点了成效,不至于再像是之前那样撞的头破血流还找不到通关的入口。
穴里肆虐的跳蛋终于停了下来,尾巴的温度也渐渐褪去,出了满身汗的段灼此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松快感,再次发送消息时还能看到顶上自己传过去的视频,说不害羞是假的,但是足够管用就行了,人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段灼:谢谢先生。】
逼一把就会叫好听的,松了绳就只会叫先生了,还是该多打一打,嗯,多操一操也好。
*
宿舍楼下就是超市,段灼随手戴了个帽子口罩就下去了,反正很近他也懒得折腾。虽然宋砚聿没点明但他大致也知道让他喝点水的目的,一口气拿了足足五瓶矿泉水,段灼想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都喝下去。
【不着急,我到之前能喝完就可以。】到之前喝完,可什么时候才会到呢。
第一瓶喝的很顺利,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他出了很多汗,嘴巴也干,喝完第一瓶之后段灼没急着再喝,他开始搜索着评分比较高的餐厅,之前每次都是先生请他吃饭,这次他也想请宋砚聿。
比较重口的都被他划掉了,想和先生做些更亲密的事就得抛弃掉一些其他的欲望才行,某种程度上的物质守恒,而且根据他的观察宋砚聿的口味和他是大相径庭,吃的又素又清淡,不像他喝口粥都恨不得加勺辣椒。
最后挑挑选选段灼觉得粤菜是最合适的,不怎么咸也不算辣,他还记得宋砚聿老家就是那边的,应该也吃得惯。
敲定好餐厅之后段灼拧开了第二瓶水,小口小口的喝着,看了看时间才六点不到,想知道先生现在在做什么。
和段灼这边比起来宋砚聿就清闲的多,小狗不在身边没有消遣的对象,他也懒得折腾,眼镜被摘下扔到桌子上,没有眼镜隔绝的眼睛看起来更黑更亮一些,少了很强的距离感,宋律师在庭上时总是一幅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每一次留给众人的印象都是运筹帷幄的,镜片背后是旁人看不清的心。
指节敲击在椅子的扶手上发出嗒嗒的声音,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才刚刚变化成六点整,宋砚聿不禁有些恶劣的想,既然是晚饭就该晚一点吃才对。
三个空了的矿泉水瓶散落在段灼的脚边,他已经觉得有些撑了,坐不住的spider就开始频繁的点亮和摁灭手机的屏幕,他在等宋砚聿的消息。
小腹隐隐有些憋涨的感觉,尿眼再经不起什么剐蹭,坐立都有些难安,段灼只能绷紧身体,试图转移注意力。
到底还是更年轻,段灼远不如宋砚聿沉得住气,第四瓶、第五瓶被迅速地灌进嘴巴里,间隙里段灼瞟了一眼表,快要七点了。宋砚聿的手机亮了又亮,段灼汇报着自己做完的任务,也旁敲侧击的询问着他具体到达的时间,没卖什么小聪明,但单从语气上看还是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宋砚聿:在校门口。】
其实到的要更早一点,但小狗实在太可爱,松松手放他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太过突然,段灼甚至都还没有换掉被汗浸湿的衣服,可他又不敢叫宋砚聿再久等,只得快速地从衣柜里抓件衣服换上,帽子和口罩是不可或缺的,心思飞远的小男孩一溜烟儿就落到了爱人身边。
兴奋的小狗笑意盈盈的拉开了车门,宋砚聿闻到了一丝段灼身上夹杂着溜进来的冷空气的味道,在一圈空调热气中显得格外特殊,蕴藏着一种会让人的头脑变得清醒的魔法。
“您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段灼就看着宋砚聿在这儿睁眼说瞎话,也不戳穿,就顺着先生的话应下。
“我们去吃这家店怎么样?”段灼贴心的将店家的信息递给宋砚聿看。
“可以。”其实他原本是打算去时岸的餐厅,段灼看起来就是一副很爱吃四川火锅的样子,但既然段灼提出了新的意见,他当然也不愿意拒绝。“但是为了保证你能安心的吃完这顿饭,你得先把这个戴上。”一根银色的细棒被宋砚聿拿在手指间,段灼认出来那是一根尿道棒。
原本好不容易被忽略掉的尿意又重新攻击他的大脑,光是坐着都觉得快要尿出来了,更何况是再塞根东西进去,他哀怨的叫着先生,可惜并没什么作用,憋着尿意的鸡巴自然而然就是硬着的,马马虎虎也算完成了任务。
一堆润滑剂全都被挤到了尿道口,金属的小棒在附近戳戳转转,确保沾上了足够量的润滑剂才往那张小口处探去,冰凉的器具钻进脆弱的器官让人觉得有些酸涨,宋砚聿没想着在学校门口玩他,一口气就将整根尿道棒塞了进去,惹得段灼紧攥着手边的裤缝。
“该说什么?”指节猛地弹到段灼的龟头上,又惹来一阵喘气声。
“谢谢先生。”道谢变成了基本的流程,段灼只要说得慢了就会得到一些出乎意料的小玩弄。
“该叫先生吗?刚才不还叫别的来着?”先生没提还好,一提,段灼就控住不住的脸红,一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话,他简直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藏起来。
“您别闹我了。”
宋砚聿看他真的害羞就暂时揭过了这个话题,反正还有的是时间,都来得及。
餐厅在西边,他和段灼都不常来,这边相较于东边显得更偏僻,没有商业区坐落人也就显得少一些,餐厅是在地下,大门口藏在公园的后门,倒是隐蔽。
大厅里每个位置都被屏风隔开了,段灼很少吃粤菜,干脆就直接在服务员的推荐下点了个套餐,等待着上菜的过程中他们两个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男朋友出来吃饭。
“还喜欢吃粤菜?”宋砚聿自从来了这边之后才发现身边很多北方人其实是吃不惯甜口菜的。
“还行。”段灼正用开水帮宋砚聿涮着餐具。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吃川菜。”他从段灼手里接过温热的小碟。
“嗯,但是您好像不爱吃辣的。”最后一个食勺也被冲洗干净,放进了宋砚聿面前的小碗里,“您在那边住过应该爱吃这个的吧。”帮先生涮好之后他才开始收拾自己的,手上动作不断,其实桌子底下他早就夹紧了腿,尿意越来越重,他恨不得当场被宋砚聿踩到失禁。
“你怎么知道的?”宋砚聿确实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的,没想到段灼知道这么多关于他的事情。
“......”段灼罕见的没接上话,他忘了宋砚聿还不知道他小时候去听过他的辩论赛,如果他知道自己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搜寻他的生活痕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变态。
“嗯?”
“就是您之前比赛的时候有提过一下。”那是段灼后来从网上搜到的视频,他几乎是看完了网上能找到的宋砚聿的所有辩论赛存档。
“你还看辩论?”他还记得段灼说过自己是学化学的,那高中的时候应该也是理科生。
“嗯嗯,觉得很厉害。”觉得您很厉害。
越是正常的对话,就越让段灼难熬,仿佛他是一只管不住自己的骚狗,他默不作声的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可喝的水实在太多,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好好忍住。
段灼正想着该怎么赶紧略过这个话题时,服务员也逐渐开始上餐了,三个小屉被整齐的码到一起,服务员介绍着内里的馅料,虾饺看着晶莹剔透的,窝在里面像是一个在乖巧昏睡的小白崽子。
不一会儿圆桌就被铺满了,一桌子菜除了猪蹄的味道是他觉得奇怪的之外,别的菜都很合段灼的口味,还有海鲜粥不知味道,段灼一口没动任何液体,小腹处隐隐传来的涨意让他咽不下半口水。
“再来一份杨枝甘露。”宋砚聿朝服务员招招手,又加了一个甜品。
段灼的注意力已经不够集中了,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份糖水,是要进他肚子里的。
“先生......我能不能...不喝。”段灼连打两个尿颤,手心里全是汗,真是咬着牙才坚持到现在,交叠的双腿间突起的一团就是他快要泄出来的证明。
宋砚聿也不说话,自顾自的舀上一勺粥,慢条斯理的吃着,谁管一旁坐不住的狗想什么。由不得他说好或不好,瓷勺敲在碗中的声音,让他更想尿了,段灼知道这不是能商量的,他刚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口气喝完,碗还没拿起来呢,就被宋砚聿提醒要用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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