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的狗,真是颤巍巍的拿起了汤匙,甜腻的味道在他口腔里游走,顺着喉管吞下去的东西仿佛立刻就进入了他的膀胱,一勺接着一勺,段灼甚至无法再品出味道。
宋砚聿还在吃,段灼不可能催促,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先生问他:“吃饱了?”
他立刻点头,回答:“嗯,非常饱了。”
*
餐厅前面就是公园,宋砚聿说要一起去里面散散步,原本安静坐着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更何况是要再散散步,他向前一步扯住了宋砚聿的袖口,冲着宋砚聿仰起了一张楚楚可怜的脸。
“怎么了?”腿心被夹的潮湿,段灼半站不站的贴在主人跟前。
“先生,我想上厕所。”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两个字比蚊子哼也大不了几声。
“听不清,重新说。”语气间带着点严厉意味,让段灼更不敢大声讲话了。
“先生,我想上厕所。”他一把扑进宋砚聿的怀里,宋砚聿敞开的大衣刚好可以裹住他,动作是有些冒犯的,可先生也是恋人。
“谁想上厕所?”宋砚聿将手挪到他的小腹上,果然很鼓,微微一施压,狗就要叫唤了。
“…小狗想…尿尿。”段灼很聪明,这种聪明能体现在方方面面。
走动时他还是没办法完全克服自己的本能,宋砚聿的视线从他发抖的手移到已经有些弯曲的膝盖。沿着石子路走到头,宋砚聿带着他在一处灌木丛前停下了脚步。
“裤子脱了,跪过去。”
段灼几乎要被宋砚聿的话吓傻,公共区域里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过来,可宋砚聿盯着他,半点不容他质疑,他还是蹲下身子跪了下来,只不过过程中也顺带勾住了宋砚聿的手指。宋砚聿任由他从他身上摄取安全感,他就静静地等着小狗开始撒尿,自然而然的和那些真正在遛狗的人没有任何不同。
幽暗的小路和紧跟在他身旁的宋砚聿都给了段灼极大的安全感,公园的绿化成了天然的屏障。他不擅长拒绝自己的主人,更何况喝下水的时候他就设想过,只是没想到先生是打算让他在这里。
“您、您等一下。”
坚硬的鞋底踩上他的大腿,让他彻底的跪实到了地上,地面上的鹅卵石成了现成的刑具,段灼被宋砚聿抓着头发扇了一耳光,声音不小,段灼的心又跟着颤了颤。
“等什么?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手背抽到脸上时被羞辱的意味更强上一些。
聿先生的话是强有效的催化剂,段灼缓慢的爬到灌木前,抖着胳膊褪下了自己的外裤,宋砚聿离他不过半米远,能清楚的看到小狗惊慌时要咬着嘴唇的样子,眼皮也红成了一片。
宋砚聿上前一步蹲下来握住了那截尿道棒,段灼安静的等着主人帮他取出来,但他还是低估了聿先生的狠心程度,他只是将其向外抽了一半,又在段灼期待的眼神中反将其插了回去,段灼这下抖的更厉害了,被操尿道的感觉实在是说不上来,更何况还是在憋着尿的情况下。
“自己数着,插够一百下才准小狗尿好不好?”
“别...别...求您。”哪怕是在黑暗中宋砚聿还是看清了那双亮晶晶的琥珀色眼睛,盛着泪,闪着光。
“求什么?”听到先生发问之后他突然有些福至心灵,懂了要遭这一趟的原因。
“老公,疼疼我。”段灼将手心搭到宋砚聿握着尿道棒的手上,虚虚地搭在上面,诚心诚意的乞求。
被眼泪模糊视线的段灼并不能将宋砚聿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但是周围太过安静宋砚聿和他离得又近,他听着宋砚聿轻笑了两声,手里又突然猛插了两三个来回,虚搭着的手也在主人的手背上留下了刮痕。
“对不起,我...我错了。”懊恼和愧疚夹杂在道歉里。
“嘘。”
带着温度的吻贴在段灼的嘴角,宋砚聿的舌尖灵巧的扫过段灼的唇缝,并未深入只是在表面四处抚慰。被亲吻一直是段灼最无法抗拒的亲密行为,胜过做爱,他想如果先生愿意给他画下圈套,他一定跳得义无反顾。
“准备好了吗?”宋砚聿拉着段灼的手,要他握住那根小棒,段灼手都是虚的,宋砚聿帮着他,抽出、塞回、抽出、塞回,重复的动作,缓慢坚定,段灼的眼泪掉落在两人相交的手背上,他哭得隐忍,嘴唇都被咬红了,可他的主人却还不打算放过他,“几下了?”残忍的发问,让段灼痴痴地流下来新的眼泪。
“我、我不记得了......”宋砚聿的手比他的更温暖,他憋了太久的尿,手心里全是冷汗,湿滑的手感让他也不能确定到底是手心里出的汗,还是鸡巴上漏的尿。
“这样啊。”又是狠狠一顶,段灼彻底弯下腰去,五指撑在地上,无力的呜咽,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每动一次都掉一颗,像是人鱼那样漂亮。”现在呢?”
“一、一。”spider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慌忙的补上遥远以前的数字。
“真乖。”话音刚落下宋砚聿就利落的抽出来那截小棒,顺带还打开了原本安静的跳蛋,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拨上了最高档还附带电击,段灼被前后夹击的刺激送上高潮,之后又从小口里喷出忍耐了许久的尿液。
为了防止段灼发出不可控的惊叫宋砚聿扣着他的后颈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段灼还处在失神的空档,任人予夺予取毫不反抗,冬季的夜晚气温太低,段灼又褪了下半身的衣服晾了半天,宋砚聿将自己的大衣脱下裹住了他的小蜘蛛。
“好了,乖孩子,我们该回家了。”
段灼埋头藏在宋砚聿的怀里,揪着衣角盖住了自己大半张脸,下半身被先生包裹的很严实,欲望充斥着他整个身体,所以尽管裸露的时间不短但他并不感到寒冷。
宋砚聿身上的味道强有效的抚慰着段灼砰砰乱跳的心脏。他曾在自渎的时候幻想着那股柔柔的薄荷味,那感觉就像是宋砚聿亲自在帮他撸一样,低于自己体温的手掌将他圈禁其中,稍微把玩两下就能让他泄个干净,段灼对于宋砚聿向来没有招架之力。
第20章 二〇 项圈
春节假期彻底结束之后,大家又重新变得忙碌,在难得的周末里,谁都没有浪费掉来之不易的睡眠时间。
隔着一层窗帘透过来的光不算刺眼但也明亮,打在眼皮上时让段灼本能得翻了个身,同时嘴里还发出了两声不满的音调。
小狗将头埋进被子里的时候却撞了身旁硬邦的胸膛,力气并不大但足够让他发昏的脑子变得清醒一些,但也就一点,不多。
宋砚聿也没因为这一点小碰撞醒过来,只是条件反射般的抬手搂紧了他的腰,贴着他的额头发哑的说了一句乖宝。
段灼还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句话。
再次有些清醒的意向还是因为下身被锁笼箍得发涨发痛,段灼难耐的小幅度来回翻转,这样一来不免折腾了些动静,宋砚聿将人一把捞了过来,冒着胡渣的下巴抵着段灼的额头,被按牢的小狗再不能动弹。
“蹭什么呢。”
“先生...疼,还想尿尿。”刚刚睡醒的小狗说起话来又乖又黏,再正经的一句话也被他讲得相当淫秽,被子里无事可做的手臂还在没被允许的情况下擅自缠上了宋砚聿的腰,妖精做派。
“是在邀请我把你操到尿床吗?”揽在段灼肩头的手不知不觉的摸上了前一晚还在挨揍的屁股,隔着衣服宋砚聿只是用宽大的手掌揉捏着,力气不小,捏开又放松的动作被拉得格外长,现在段灼觉得不单只阴茎是痛的了,他整个下半身都痛得要死。
可宋砚聿说出口的话又让他冒出了无数旖旎的想法,明明生理上只觉得痛可他的心里却又觉得爽,先生之前说得对,他就是欠操,更何况spider是完全不会拒绝主人的小狗,不管是作为段灼还是作为spider他都一直一直从不后退,想做的就该努力争取,不想做的就要努力克服。
但是如果是宋砚聿想做的那也都是他会喜欢和期待的。
“可以吗?我会把床单洗干净的,不,我重新会买条新的。”
段灼的恳求是诚心实意的,因为足够单纯的小狗总是看不到主人心里的弯弯绕绕的。宋砚聿低声咬着耳朵夸他乖顺,趁着段灼还正当沉浸其中时翻身压上了这只不够聪明的小狗,段灼的两只手的手腕被宋砚聿攥在手里压向了头顶,其实先生一只手远不能完全控制住他,但他能自己控制好自己,聿先生喜欢听话的奴隶,他一直都记得清楚。
“不许出声也不能乱动。”宋砚聿将他印着斑点狗的睡衣向上掀了起来,软软的布料都堆在了他的脖子下面,将他整个前胸都完整的露了出来,粉嫩的乳尖猛一下觉得有些发凉便不受控制的微微立了起来,像是在跟先生问好。“如果没能做到我会考虑给你用上一点小工具,当然那样就会失去很多乐趣,我不希望。”
“是......奴隶明白了。”段灼略有些紧张的蜷紧了脚趾,还伴随着下意识的吞咽动作。
裤子只被脱下了一半挂在了膝盖附近,双腿被向上抬了起来,一瞬间段灼觉得自己整个屁股都完整的被人瞧了个干净,害羞的时候脸是红艳的,身体也是。
或许是宋砚聿觉得还是不够方便又将他的裤子往上拉直接拽到了脚踝边,完美的形成了一个脚铐,宋砚聿只是攥紧中间部分的衣料就能治住他胡乱抖动的双腿。
宋砚聿还是只褪下了一点裤子,床头只有一盒避孕套连润滑剂都没准备着,宋砚聿拆了一枚套子给自己戴上,手上残留了一点油迹,就着避孕套上留下的一点零星在段灼的臀缝间稍微的蹭了两把,没有充分的润滑和扩张肯定是会痛的,更何况还是段灼这种只做过一次的新手,但段灼既然莽撞的扑了上来那自然是无论什么后果他都必须要一并承受着。
“好孩子,看清楚,爸爸要操你了。”
尽管宋砚聿并不像之前那样装扮的完美,可即使没有西装革履的加持,段灼还是被他迷的团团转,虽然调教过程中穿戴整齐的宋砚聿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但同时也会显得生硬和疏远,那是主人和奴隶,不像是现在套着家居服来干他的时候看着亲密,这是恋人和恋人。
提前传达的预告并没有让段灼觉得心安,先生的龟头抵在他的穴口时他才反应过来——先生并没有给他扩张的打算,一边怀揣着对未知疼痛难以预料的忐忑心思,一边又急不可耐的希望先生可以赶快进入他,两者相互矛盾,在他的大脑里四处乱撞,最终还是先生能够进入他的诱惑力太大,也或许是段灼的自我洗脑足够成功,小奴隶在先生危险的警告里,更加的奉献出了自己。
“爸爸,求您...快点进来好不好。”
轻轻拧起的眉头和开开合合的嘴唇都成了在此刻助兴的具像化,单纯的小狗并没有认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就勾起了先生心里千丝万缕的想法,在那些没有说出口的每一条难以言喻的想法背后都藏有一只哭红眼的小狗,浅棕色的眼睛会因为兴奋和痛苦变得更加漂亮,没有哪位主人会不想亲手装点自己的小狗。
还是缩紧状态的穴口被先生暴力挤压的时候是很痛的,是一种要被人生生撕裂的感觉,宋砚聿扶着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的往里推入,才只进了一个头部他就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下人的痛苦,身体在下意识的抗拒和防备,宋砚聿知道这只是人的本能反应,但知道并不代表就不会觉得不爽。
“你是在拒绝我吗?”
侵入短暂的停了下来,可段灼却没因此松上一口气。先生的质问让他心里陡然一紧,过于紧张的情况下他无法立即给出最佳方案,只能归于本能的,将自己的屁股又往上抬了抬——通过行动来向主人认错和表示接受。
“不.......没有的。”
否认的话才说完段灼就被一股酸胀的疼痛敲晕了脑袋,粗硬的性器趁着小狗放松,一口气没入了半截,实在是、太痛了,痛得他完全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所有的声调全都哑了火,堆在嘴里。
宋砚聿左手按着段灼的大腿,确保他的姿势能够维持住。他想过如果段灼挣扎或者抗拒他一定会放过他,只要段灼说一句不要,他就会停下来,就权当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犬犯了一个小错,横竖还小,他也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来矫正他。但是宋砚聿总是在低估spider的决心,他不知不觉间总是会默认段灼是娇气的、脆弱的,扛不住重一点的鞭子,也一定受不了如此粗暴的性行为,这次和第一次不同。
现在才是聿先生使用奴隶时的常规流程。
不再是双向的满足,被使用的奴隶不被允许发声,还会被剥夺获得高潮的权利,这是一场单方面的使用,段灼能获得的所有权利都只会是来自宋砚聿的施舍。段灼对此的完成度已经远超了宋砚聿的预期,被禁锢在头顶的手腕早已恢复了自由,宋砚聿并没有点明,全靠奴隶的自觉,但段灼却还是没有移动分毫,以小见大,乖巧的孩子应该被格外疼爱一点的。
“还记得吗?我之前告诉过你,不能拒绝,不要后悔。”在宋砚聿隐晦不明的神色里段灼被完全的侵入了,还不等spider再适应两秒宋砚聿就掐着他的腿开始了操干,虽然这次是面对面的体位,但段灼却觉得这更像是一场单纯的使用,他变成了一个有温度的飞机杯,在一个普通的清晨用来疏解主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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