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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晚溪公主身份高贵,不少女官追随她,也不是没有人自荐枕席。
  即便皇帝给她赐婚的驸马都是男人,也不在意晚溪私底下招女人入府。
  晚溪公主身体虚弱,与其说她耽溺情爱,不如说她冷心冷情,对这方面毫无兴趣。
  至少在蒲玉矜看来是这般。
  公主府并不像外界传言森冷,公主喜怒无常也不会随意打杀下人,养出来的侍女才会如此轻松。
  府内的女官和客卿吃穿用度都是一流的。
  蒲玉矜入公主门下已有两年,见证了两位驸马的死去。
  第一次见难免惊讶,此次见怪不怪,却没想到自己撞上公主发脾气。
  她声音虚弱,说的话带着明显的尊卑,游扶泠更生气了,“抱歉什么?”
  “丁衔笛,你别忘了自己说的话,你要一辈子留在这里?”
  “怎么,这里的侍女合你心意?做小蒲大人很爽吗?”
  眼看对方都要背过气去,游扶泠还是于心不忍松开了手。
  医官倒在一旁喘气,眼神茫然,依然不懂游扶泠在说什么。
  游扶泠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外头传来侍女通报:“殿下,宫里来人了。”
  游扶泠不想管这些,但外头催促频频,很快一道略微严肃的女音传进来。
  女官走入殿内,“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殿下更衣。”
  “方才小蒲大人入内诊治,结果……”
  年长的女官错愕地看向赤脚下地的公主。
  那歪歪t扭扭从极为奢华的床榻上咳嗽着坐起的是……
  衣冠不整的小蒲大人。
  女官脑子里嗡嗡不断,震惊地问——
  “殿下,您和小蒲大人……”
  游扶泠听到这个名字就来气,扫了一眼狼狈起身到丁衔笛,“怎么,我也要疏解欲望,父皇不是说了,驸马们太脏,那我就找个干净的试试。”
  她声音如同金玉落盘,即便新身份是公主,也没有任何违和之处。
  只有在侍女帮忙下重新穿好衣衫的蒲玉矜若有所思,心想殿下提起的人名都是什么人。
  为什么称我为丁衔笛?
  她入公主府邸两年,从未听闻公主有心上人,这也是她第一次向来冷淡的脸上出现焦急。
  很快游扶泠便在侍女簇拥下入宫去了。
  她离开之前望了眼站在边上的医官,问:“她不和我同去?”
  府内的女官是看着公主长大的,她四十左右,看脸便很严厉,公主府内上下都很畏惧她。
  蒲玉矜也不喜和季女官接触。
  医署当值的几位同僚提起季女官无一毛骨悚然,大有在学堂被当堂罚站的可怕。
  季女官护犊子严重,谁不知道晚溪公主声名狼藉,手段残忍,审问刑讯都是亲自动手的。
  只有季女官认为殿下心思纯净,憨态可掬。
  后四个字是蒲玉矜亲口听季女官提起的,当时她还以为女官说的是府内的胖猫,怎么想不到形容的是公主。
  “殿下,这是自然。”季女官躬身道。
  游扶泠哼了一声,望向捧着手炉还哆嗦的医官,“你在这等着,不许离开。”
  公主仪仗在雪夜前往皇城,本该放值回去休息的蒲玉矜又回到了府内医署。
  轮值上岗正在烤火同僚瞧见上她,咦了一声:“我以为你回去了。”
  蒲玉矜眼神不好,走路慢慢悠悠,先摸到门,再缓缓跨进门槛。
  “是啊,半道被公主叫回来了。”
  她坐到一旁,重新给自己的手炉换了一盆炭火,外头天寒地冻,她打了个哈欠,“还差点失身。”
  陛下宠爱二公主,公主府还有单独的医署。
  今夜换值的医官便是宫里出来的,和蒲玉矜这个江湖术士共事两年。
  二人年龄相差不大,平日放值也会约着游玩,也算朋友。
  “失身?”
  “别开玩笑了,你眼光这么高,谁能让你失身。”
  同僚比蒲玉矜穿戴齐整,杏林世家自有讲究,发冠也一丝不苟。
  反观倒在躺椅上的蒲玉矜坐也没个坐样,眯着眼捧着暖炉道:“我长成这样,有人喜欢不是很正常?”
  同僚笑了一声,案上的茶水沸腾,她早已成亲,蒲玉矜刚入公主府就收到过请柬。
  即便年龄相仿,同僚多少带些年长气息,“有人喜欢和你喜欢又是两码事,前些日子我妹妹托我给你相看,你不是拒绝了么?”
  “理由我都听起茧子了,什么年幼时父母给你定下一桩亲事。”
  “你又说你父母早已过世,那亲事定然作废了,搪塞人也不真诚。”
  “我这可不是搪塞人,”蒲玉矜眯着眼,这个姿势她下巴的掐痕甚是明显,从脖子蜿蜒,没入交领之中,暧昧不已,“这是媒妁之言,我很真诚的。”
  天一冷,她的咳疾便愈发严重。
  肺不好的人入公主府伺候有心疾的公主,当年不少人反对。
  晚溪公主爱才,听闻蒲玉矜在远郊把死人医活,长得又不错,就准人入府了。
  同僚见她也不生气,多少能猜到这个伤痕是谁所出,略带疑惑道:“我从未听闻公主好女色啊。”
  “她好色倒是真的,下人都要容貌姝丽的,京城不是都说美人都在公主府。”
  摇椅晃悠,外面风雪拍窗。
  公主的第三任丈夫又死了,帝王深夜宣公主入宫,并未察觉女儿有什么异样,得到了驸马背后家族藏着的消息,还赏赐了晚溪不少东西。
  “公主心思难猜得很。”
  蒲玉矜闭着眼,身上似乎还有晚溪留下的痕迹。
  她入公主府只是权宜之计,当年的口头婚姻早在家族满门倾覆后作废。
  晚溪公主权倾朝野,父皇是旁人口中的一代名君,她和晚溪却注定不能相认。
  她真正的名字早就下了名碟,本该和兄嫂一起死于边关颠沛。
  晚溪是皇帝的一把刀,她最大的弱点是心疾,要杀死一个有心疾的人何其简单。
  但皇帝不准,钦天监曾言晚溪活得越久,他的王朝就能存在多久。
  要杀晚溪太容易了,蒲玉矜的目标是她的父皇,她要给家族翻案。
  鄂家没有通敌,偏偏下这个诏书的却是当今圣上。
  风雪簌簌,蒲玉矜咳嗽不止,同僚唉了一声,“我照顾女儿都没有这么折磨,你自己是医者……”
  蒲玉矜接过药碗,道谢后笑说:“没几天可活了,我知道。”
  “你和公主都是娘胎带的毛病,”同僚叹了口气,扫过蒲玉矜光下漂亮的面庞,还想说什么,发现对方居然睡着了。
  这位同僚年岁尚小,据说是跟着乡野赤脚医生长大的。
  摸骨算命和治病都会,一开始她入公主府,所有人都看不起她。
  江湖骗子而已,靠一张脸得到公主的青眼。
  时间一长,蒲玉矜的能力也尽数显现,宫里偶尔也有贵人专门相邀。
  只是医者也难以自医,蒲玉矜给不少人摸骨算命,每次被问及自己命数,总摇头,刻意眨眼道:“给我上坟烧点好吃的。”
  小蒲医生可好玩了。
  这是游扶泠一路听贴身侍女提了无数次的话。
  从皇宫到公主府还有不少路,她在车内眯了一小会。
  抵达公主府时天还未亮,一夜还未过去,公主府再一次全府缟素。
  百姓似乎也习惯晚溪公主是个寡妇公主了。
  寻常的寡妇最多寡两次,第三次不会再找,她倒是好,第三个还是死了。
  连养大晚溪的皇后都发愁。
  陛下还令人再寻一门亲事,这满城儿郎,听晚溪的名字都吓得立马订婚的成婚的,出家的也不少。
  还怕晚溪强抢民男,除了世家大族的公子,一些清贵之家也把适婚的孩子送出去了。
  更鼓敲响,医署的医官翻阅医案,偶尔扫一眼就这么倒在躺椅上的蒲玉矜。
  天还未亮,雪倒是小了许多。
  马上就到了换值的时辰,她正打算叫起对方,忽然有人撩开厚重的门帘。
  掀开门帘的侍女恭敬地站在两侧,一袭华贵衣裙的少女披着大氅入内,一夜的微凉吹进来,烛火都差点被吞没。
  当值的医官正要行礼,游扶泠摆手,示意她离开。
  医官离开之前最后转身看了一眼,盛装的公主解下大氅,披在了蒲玉矜身上,少女俯身,漆黑的长发垂落,近得似乎要……
  门帘合上,什么也看不见了。
  风雪里医官接过侍女递过来的伞,脑中都是蒲玉矜刚来时那句差点失身。
  真是奇怪,明明入府两年,按照医署的轮班,七日至少有两日是蒲玉矜在公主身前当值的。
  即便公主不远行,几名医官也是轮流跟随的,怎会忽然看上?
  轮值的休假日还未过完,医官收到了消息——
  公主的第四任驸马定了。
  不仅如此,更令人惊讶的是——
  驸马是女子。
  医官的母亲与她同桌吃饭,提起时也略有疑惑,问:“说驸马是常伴身侧的人,精通医术,年龄也与公主相仿,还姓蒲,是来家里吃过饭的小蒲大人么?”
  医官眼前一黑,晚溪公主低头那一幕再度浮现。
  她想:天底下还有什么比同僚成亲飞升更可怕的事?
 
 
第102章 
  得知这个消息的蒲玉矜比谁都惊讶。
  上京的冬季漫长,她的名碟写着她是南郡人士。
  那儿四季如春,她在旁人眼里是家逢变故,一路向北,流落到京郊才被晚溪公主捡走的。
  “公主,这是何意?”
  府内的幕僚和女官都知道公主对陛下的意义,驸马的身份更方便陛下得到想要的消息。
  蒲玉矜只是一个医官,照理并不知晓更深的内幕。
  在她们看来,公主并不喜欢皇帝赐给他的驸马,心情不好就折磨对方。
  二年来医署的蒲玉矜没少给驸马们开方。
  那些伤口深可见骨,再健壮的人也挨不住寒冬在雪里跪上几夜。
  送进来府内的驸马一开始都身体康健,能撑过一年的算天赋异禀。
  后期全凭一口参汤吊命,都说看造化,也不过是看公主心情。
  外头都说晚溪公主暴虐成性,也是个不折不扣克夫命,就算金枝玉叶如何,总是一寡再寡,搞不好这辈子就是孤独终老的。
  这话蒲玉矜在外头没少听。
  她们除了上值在公主府,都有自己的住处。
  公主府给的俸禄很多,却不够蒲玉矜在上京买上几进几出的宅院。
  同僚中t也就她一个纯正草民。
  成婚的那一位也算显赫,杏林世家也可以雕梁画栋,不似蒲玉矜住在近郊别院。
  陋室孤灯,婢女还是个大馋丫头,一个人能吃掉蒲玉矜好几顿的口粮。
  人是她捡回来的,说是婢女,不过是给对方找个地方容身,省得小小年纪被使唤来使唤去。
  室内地龙越烧越旺,游扶泠不喜欢滚烫的手炉,眼神扫过案上和药方叠在一块,女官送来的小蒲大人的过往。
  这雪下了好几日,外头银装素裹,扫雪的侍女笑声不断,经过也能瞧见窗内和公主离得极远的女医官。
  “还需要我和你求婚吗?”
  游扶泠手指扣在那几张纸上,这个世界的丁衔笛身份背景都穷酸得可怕。
  小时候还是在道观长大的,学了个半吊子的修道术,还会摸骨治病。
  十几年前大朝发生过叛乱,叛军过境,纵火屠城,道观也不能幸免。
  蒲玉矜便是那时开始流浪,半吊子水平加上嘴甜,也糊弄着长大了。
  “公主,我是女人,你知道的。”
  任谁迷迷瞪瞪醒来得知自己成了第四任驸马都会惊惧。
  寻常公主的驸马也就算了。
  这可是历朝历代最寡的公主,折磨死了三任丈夫。
  蒲玉矜先不管动机,也不觉得自己的身板能在风雪里跪上几夜。
  恐怕不到半个时辰便嗝屁了。
  “要的就是女人,”游扶泠看对方站得老远,“过来。”
  她换下了华服,首饰还未摘下。
  寻常人压不住的首饰在她身上堆叠却不繁琐,只觉得贵气扑面而来。
  这样的热闹,却无法影响她冷淡的眼神,蒲玉矜犹豫片刻,对方却不耐烦了,“快点。”
  蒲玉矜:“殿下,臣身体抱恙,恐不能服侍。”
  她满脸的绝望令人讨厌,游扶泠问:“你心里有人?”
  “那倒是没有,年幼时是有一门亲事,随着战火,也作废了。”
  这张脸比丁衔笛病气许多,说话也算欢脱,但有条件。
  我看她和侍女待在一块都比和我待在一起快乐。
  游扶泠哼声道:“那人呢,还活着么?”
  蒲玉矜颔首:“活着,已经成婚了。”
  那游扶泠放心不了多久,又问:“叫什么,她还记得你么?若是合离,还会和你在一块么?”
  蒲玉矜在公主府两年,怎么不知道公主的心狠。
  低声补充道:“我们未曾见过,成婚也是我的猜测,毕竟年岁渐长,大多数姑娘都已成婚了。”
  游扶泠许久不言,窗外的鸟雀飞走,她才开口:“你真不记得了?”
  站在她跟前的医官一瞬露出诧异的神色,心想难道她知道了?
  “记得什么?”蒲玉矜问。
  游扶泠:“记得我。”
  她望向对方,这张和丁衔笛一样的脸连小动作都如出一辙,偏偏没有任何的清醒的迹象。
  那她要怎么把对方唤醒。
  游扶泠完全不想融入这个世界,她和丁衔笛的思维方式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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