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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山洞、夜雨、不是女主但被下情毒的游扶泠。
  冰凉的手握住更冰凉的手,游扶泠比蛇更像蛇。
  她湿漉漉的衣衫半褪,脸颊贴上丁衔笛满是血腥味的脖颈,上面还残存着鳞片的触感。
  有人竭力忍耐,依然无法挽回咒术带来的兽化。
  “怪物想要什么?”
  游扶泠的手摁开丁衔笛的嘴唇,撬开对方遮遮掩掩的唇齿,摸到了尖牙。
  她不畏惧巨蟒,刚才还能咬着蛇信吮吸。
  丁衔笛记得这人的惊骇之举,她发现这样的游扶泠比自己变成蛇还可怕,还敢摸蛇口腔内的毒囊。
  吃什么长大的,她家不会养蛇当宠物吧?
  变成蛇的更怕蛇,丁衔笛打了个寒战。
  游扶泠的灵力却顺着贴近继续灌入她的身体,催动了她体内咒术和灵力的继续转化。
  丁衔笛艰难地开口,“我……我……真的……扛……扛不住了。”
  她大口呼吸,握住还赖在她身上胆大妄为的人,“阿扇,我不……不是和你开玩笑。”
  “我杀人了,公玉璀又死了,不管是道院内的人……还……还是公玉家的人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丁衔笛残存的理智足够她盘清楚前因后果。
  她不了解公玉凰,却了解这种家族体系下核心人员存在关乎的脸面。
  往大了说,甚至可以是修真世家吞噬宗门的理由。
  点星宗小门小户,无人撑腰。
  即便公玉家追究,也可以没皮没脸继续下去。
  哪怕被追杀,以大师姐的速度,小师妹的皮糙肉厚,她们在天涯海角也可以活下去。
  但游扶泠不可以。
  她是金山银山堆出来的昂贵珍宝,不可以沾染残羹冷炙,也不能扛住俗世的风雪轮转。
  “你……”
  游扶泠:“闭嘴。”
  她的神色忽然冷了下来,指甲嵌入丁衔笛下巴的皮肤。
  这点刺痛却不足以让剑修闭嘴,丁衔笛:“万一……”
  “你会后……唔……”
  游扶泠捂住了她的唇,“丁衔笛,你休想用为我好的名义摆脱我。”
  这句话无人回应,她掐着的人神智压不过一般神魂的兽性。
  游扶泠这才发现丁衔笛之前压抑了太多天性的掠夺,司寇荞说的咒也不是夸夸其谈,这几乎是毁天灭地的撕咬和……
  纵然她修为再高,也扛不住野兽带来的血脉威压。
  带着毒的尖牙刺破皮肤,毒素侵蚀,陷入幻境的人却露出笑容。
  游扶泠眯着眼欣赏眼前的冷血动物,终于释放出了压抑多年的不寻常爱好。
  她不像母亲那样喜欢毛茸茸的小猫小狗,也不像父亲靠重金购入骏马彰显自己的品位。
  更和爷爷奶奶无法交流,懒得去看池子里的鱼群。
  她喜欢看肉食动物,喜欢看禽鸟和地蛇痴缠,冷血动物的鳞片闪闪发光。
  看吧,我得到的人,不是人也闪闪发光。
  习惯了痛的人阈限提高,皮肉的撕咬不会令她难t过,反而成了另一种高涨的愉悦。
  道侣印在金蟒和人类的眉心闪烁,当年企图杀妻引来天雷飞升的修士失败,双双死在紫红天雷下。
  这次的天雷混着野兽升阶的雷云,甚至聚起了无方岛灵脉分散的灵气。
  道院外岛上的渔船紧急靠岸,采珠人背着背篓匆匆回家,抱怨这几日的天气怎会如此怪异。
  有人附和感慨又要变天,一边和赶来帮忙的修士道谢,问:“真人,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么?云怎么都往你们道院去了?”
  主持天极道院秩序的座师眉心一跳,随他而来的弟子依然在检查海底采珠范围内的封印损坏。
  他怀疑有人通过海底封印进入了道院,却找不到丝毫踪迹。
  天极道院的封印都由首座亲自设下,首座和雨山道人桑婵、隐天司司主都是万年前修真界的大人物。
  首座精通术法、性情最是顽劣,也有传闻她曾是倦家人,不过倦家也并未反驳抑或者澄清。
  座师:“修行罢了。”
  采珠人:“我说呢,刚才我便觉地底也不对劲,估摸着又有大师要变得更厉害了吧?”
  边上的孩童欢呼,指着天上紫红的雷,“母亲,这朵云好漂亮。”
  另一队座师跟随副首座进入剑冢,在漆黑的剑冢阵法里见到了大雪掩埋的尸体。
  被压着的白胡子老座师瞧见大雪里公玉璀的尸体吓得直接跪下。
  他和撑着骨伞披着首座求情:“人不是我杀的,首座明鉴呐!弟子在剑冢发生冲突也是常态,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按照道院规定……”
  漫天飞雪里其他座师都有灵力隔绝飞雪,只有副首座撑着一柄和机械仙鹤相同材质的伞,目光扫过公玉璀被抬起的尸身,最后才把目光转到下跪的老头上。
  她一言不发,在道院内资历丰富的音修系座师似乎明白了她的选择,换了一副面孔,暗含威胁:“我可是首座亲信一脉,你怎可随便处置我!”
  在场的座师不多,管理剑冢的座师同如今的副首座是师姐妹,她认出怀屿真人的伞,多看了两眼撑伞的女人。
  心想画像里的老不死怎么又上身了,衬得小颜的脸都像个坏人。
  今夜之事若不是首座打过招呼,她或许会比任何人都骇然。
  一直空有宗门之名没有弟子的点星宗弟子远超寻常弟子,也不是人。
  公玉璀可是修真世家的宝贝,身上怎么会没有任何保命的东西,却被一击毙命,神魂都没有出逃的可能。
  仙鹤在头顶盘旋,撑伞的副首座踢开匍匐的老座师,“首座亲信?”
  她笑起来时眼睛眯起,垂首和老座师对视的一张脸忽变了。
  那座师的神情由自信转为惊惶:“你……你是……”
  副首座挥了挥手,示意跟随在边上的座师把人带走,“和公玉璀的尸首一并送到公玉家,告诉他们,不要妄想左右道院的规则。”
  “天极道院从不允许其他势力插手。”
  她语调混着风声,周围的也有弟子听出了副首座截然不同却异常耳熟的音调,露出茫然的神色。
  公玉璀的尸体抬走经过副首座身旁之时,副首座抬手,雪地里的碎玉尽数拢于她之手。
  她把这些置于公玉璀袖中,目送完风雪里的尸体,转身后又看向还有一口气司寇荞。
  司寇荞还有一口气,她四肢尽断,身上的伤惨不忍睹。
  剑冢的管理座师一身粗布打扮,腰上还挂着收集灵兽毛毛的小包,问:“那这位呢?也送去公玉家?”
  副首座移开伞,摇头道:“待她醒了由公审座师决定。”
  头顶雷声不竭,仿佛剑冢深处多出了无形的屏障。
  这里十里一变化,异相频频,若不是弟子犯了大错,一般不会把他们送进去。
  连管理剑冢阵法的座师至今也未进入最深处,传闻那不仅埋着道院首座的坟冢,还有上古灵兽的洞穴。
  梅池在大雨里望着自己被祖今夕扣着的手,她体温很高,祖今夕凉得像一具尸体。
  她在采珠的海底区域穿行畅通无阻,还给差点晕过去的梅池渡了好几口气。
  梅池再迟钝,也觉得不对劲。
  阿祖是丹修,有什么水底穿行的丹药也是可以的。
  那为什么她不给我吃,要亲我呢?
  我有未婚妻,和她这样是不对的。
  梅池向来塞满各种吃食的脑子忽然挤进了一个人,她本能松开手,却被另一个人紧紧握住。
  祖今夕的声音混着雨水,少了平日的温柔,“不要松手!”
  梅池哦了一声,抬眼正好瞧见树林间有什么东西跳过,尾巴长长,她问:“阿祖,我师姐会不会被妖怪吃掉?”
  祖今夕心想:你我都算妖怪,若是真要论真假妖怪,你的大师姐更是可疑。
  披上人皮的白鲨从未如此烦躁过。
  她本想去往雷云聚集之处故技重施,此刻丁衔笛定然和游扶泠在一起,若是成功,丁衔笛是否会成为第一个杀妻证道飞升的人?
  不,如今的琉光大陆再无飞升可能。
  祖今夕还在思考趁机杀死丁衔笛的可能性,忽然听梅池呀了一声:“好大的蛇!”
  丹修在雨夜里望去,闪电和雷声正在围剿一条体型庞大的金色巨蟒。
  梅池对气味格外敏锐,抿了抿唇,“它会被烤焦吗?”
  祖今夕:……
  梅池又挣开了她的手,“我看见大师姐了!”
  雨夜里的饵人循着飞鸟狂奔,被丢在原地的白鲨怔了半晌,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上面还残留着梅池的体温。
  丹修常年炼丹,身上也有不少烫伤的痕迹,祖今夕也不例外。
  她披上了人类的皮囊,不具备白鲨外形的任何便利。
  接近梅池后祖今夕常常哄骗少女跟着自己去丹修的丹堂玩。
  饵人倒是没被祖今夕烫过,她实在太爱溜达,总会吓到一些潜心炼丹的弟子。
  偶尔看着丹炉冒火哇了一声鼓掌夸一句厉害极了,不在意自己头发烧焦,手背上也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饵人入世多年,野性未褪,与人交往也不在意拉拉扯扯。
  喜欢她的丹修不少,又畏惧祖今夕首席的身份,总会选在祖今夕不在的时候同梅池玩闹。
  祖今夕撞见过好几次弟子们议论梅池,说这家伙一点也不像小姑娘,皮糙肉厚,暖烘烘的,像一只……
  一只什么呢?
  说什么的都有。
  祖今夕却莫名记住了那些零碎的形容。
  梅池的头发不柔软。
  梅池的体温很炙热。
  梅池的力气太不正常。
  梅池的胃里有结界,能吞下一只烤全羊。
  ……
  梅池是喂不熟的饵人,哪怕祖今夕靠近、企图豢养、抚摸,依然无法成为她的第一选择。
  她是点星宗的梅池,不是我的饵人。
  那若是没有点星宗呢?
  那只鸟死掉,丁衔笛彻底消失,那饵人只能和我回西海。
  我的饵人被我吃掉,住进我的肚子,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
  游扶泠没有住进丁衔笛的肚子,她的道侣化为野兽,彼此的灵力依然交缠着。
  天雷劈开山洞,无论金蟒怎么跑,也无法躲开。
  天雷劈开丁衔笛的血肉,金蟒张开嘴把法修含入口中,皮开肉绽也没有丢下游扶泠。
  整个剑冢的灵兽也被波及,不少躲闪不及倒在地上,鸟雀悲鸣,灵兽逃窜。
  闪电下的金蟒鳞片坠地都发出巨大的轰隆声,她口中的少女陷入沉睡,依恋地抱着兽化丁衔笛獠牙。
  丁衔笛的识海被反复劈开,她身处虚无的混沌,无数声音继续钻入她的神魂。
  仿佛她是地底的幽魂,又是被供奉的神明,本应该聆听万物之声,也应该为了凡人的期待死去。
  她从金蟒变成人,又从人变成金蟒,反反复复。
  这次大师姐没有帮她,也不存在隐天司之人协助,丁衔笛只能硬生生扛下足以劈开骨血的进阶之雷。
  梅池在奔逃的野兽中逆流,大喊大师姐的名字。
  飞鸟似乎听不见她的声音,祖今夕跟了上来,“梅池,不要靠太近。”
  梅池:“可是……”
  祖今夕:“你在这里等我,我过去找丁衔笛。”
  丹修的蓑衣给了梅池,雨水落在她的青绿道袍上,居然也滴水不沾。
  祖今夕的卷发早已湿透,贴着她苍白的下巴,“那很危险。”
  梅池:“我不怕被雷劈。”
  祖今夕:“上次你就被劈晕了。”
  梅池还要与她争辩,却被祖今夕定在原地,没有野兽能伤害她,更没有风雨能侵蚀她。
  丹修走出她的视线,边上的灵兽嗷嗷呜呜。
  但祖今夕还未接近丁衔笛,原本盘旋的仙鹤落下,一双猩红的眼盯着她。
  祖今夕声音虚弱,像是t走到这里就倾尽了全力,“裴师姐,我是去帮丁衔笛的。”
  仙鹤大师姐却不为所动,执意拦在她面前。
  西海的白鲨披上人皮成了炼天宗的首席丹修,修为自是不俗。
  那边的丁衔笛竭尽全力,这边的大师姐阻拦祖今夕的追击,却没料到祖今夕身上还携有法宝,顷刻之间,阵法结成,与天雷相合,重重压到丁衔笛身上。
  与此同时,仙鹤的翅膀化为一柄长剑,混着天雷,劈开了道院首座的万年坟冢,原本与天抗争的丁衔笛与口中的游扶泠齐齐落了下去!
  嘀的一声。
  医院病床上的少女睁开了眼。
 
 
第60章 
  游扶泠出事后,陈美沁和丈夫提出了离婚,对方不同意,还要走法律程序。
  又是一天傍晚,她下班回到病房,把床头的花换了之后坐在床边和游扶泠说话。
  女人声音温柔,例行检查的医生关上门,护士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问:“这两个妹妹还有彻底醒来的可能吗?”
  医生正要说话,刚才还坐在里面和女儿说话的女人忽然打开门跑了出来,“医生——”
  “我女儿……我女儿她……”
  病床上的少女睁开了眼,似乎适应了一会光线,沉默地看向和医生一起进来的女人。
  “妈妈。”
  游扶泠太久没有说话,声音微弱,陈美沁奔了过去,怕这又是她的幻想。
  她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宝贝醒了?让医生给你看看。”
  游扶泠没有挣开这双手,她呆滞地看着四周,问:“丁衔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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