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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山第一普信男(玄幻灵异)——捕疯

时间:2025-04-01 07:56:19  作者:捕疯
 
 
 
蒲忻澜这辈子没听过这么扯淡的话,也没想到他活到这么大岁数还有人想跟他成那什么破亲,简直是耸人听闻!
 
 
 
岑子宴淡淡笑着,说的话却让人脊背发凉:“您没有拒绝的权力。”
 
 
 
直到这一刻,蒲忻澜终于明白眼前这个面容清俊的男人,已经不是他所熟识的岑子宴了。
 
 
 
“岑荻,你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非常的,厌恶。”蒲忻澜冷冷地道。
 
 
 
听到这个称呼,岑子宴的笑容僵在了嘴边,他面露委屈地道:“师伯,我不喜欢你这么称呼我。”
 
 
 
“别装了,既然做回魔界尊主,那你便与仙门再无任何关系,”蒲忻澜道,“我就当岑子宴已经死了——被你自己亲手杀死的。”
 
 
 
“如此,岑子宴在我心中,还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好师侄。”
 
 
 
岑子宴皱起了眉:“师伯……”
 
 
 
蒲忻澜声音冷淡地道:“别再叫我师伯了。”
 
 
 
岑子宴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一定这么绝情吗,忻澜?”
 
 
 
他娘的,失算,这个称呼更听不惯。蒲忻澜抓心挠肝地想。
 
 
 
“好,就依你说的,忻澜……不对,我应该叫你阿澜,这样才亲切,是不是?”岑子宴上前一步,再一次把蒲忻澜抵在了窗边,“从前师伯总拿身份当挡箭牌,说这样的感情是不对的,如今抛却了这层身份正好,你我之间便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听了岑子宴大言不惭的话语,蒲忻澜只感到匪夷所思,这话是这样理解的吗?!
 
 
 
蒲忻澜抱起双臂以缓解岑子宴近距离的压迫,他扬着下巴道:“岑子宴,我郑重地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可能同你成婚。”
 
 
 
“这可由不得你,”岑子宴的手绕到了蒲忻澜的身后,手掌隔着头发贴在了他的后颈上,透进窗子的天光打在岑子宴的脸上,为他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柔光,可是他的眼睛却如寒潭一般深不见底,他笑着道,“禁制在这里对吧,等解了这碍事的东西,你就完完整整是我的了。”
 
 
 
蒲忻澜不想再跟岑子宴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也懒得跟他生气,他推开岑子宴的胳膊,离开了窗边,恹恹地道:“随便你。”
 
 
 
岑子宴看着蒲忻澜的背影,心像被揪住似的难受起来,他上前抓住蒲忻澜的手腕,难过地问:“阿澜,我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蒲忻澜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抬头看着殿顶栩栩如生的浮雕:“我这辈子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大的房子,也不曾穿过这么好的衣服。我在仙山待了四百多年,许多事都快忘干净了,却唯独忘不了人间那蜉蝣十五年。”
 
 
 
“我想如果人间有好日子过,我永远也不会踏上修仙这条路。”
 
 
 
蒲忻澜叹了一口气,摇头笑了笑:“人呐,总是贪心不足,才会伤人又伤己。”
 
 
 
闻言,岑子宴顿时有些无措,他道:“阿澜,我并不想强迫于你,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子宴,任何事情……”蒲忻澜回身看向岑子宴,“都不能做的太绝。”
 
 
 
岑子宴深吸了一口气,拉着蒲忻澜的手腕把人拽到了怀里,他紧紧地圈着怀中人,沉声道:“阿澜,我知道你的委屈,但我认定的人和事,没有谁可以劝我放手,就算是你本人也不行。”
 
 
 
蒲忻澜不知道魔族是不是都这么魔怔,反正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并表示消受不起。
 
 
 
不知道是受残根的影响,还是魔界魔气的侵扰,蒲忻澜感到身体很沉重,不过他觉得更多的应该是他自身的原因,每到这个时候他就困来如山倒,什么都懒得管了。
 
 
 
他有气无力地推了岑子宴一下,道:“你要是闲的你就瞎折腾吧,有这工夫还不如多睡二两觉。”
 
 
 
岑子宴听出来蒲忻澜声音中浓浓的倦意,他顺势将人抱了起来,放到了窗边的软榻上:“师伯歇息吧,我晚些时候再过来。”
 
 
 
蒲忻澜裹着薄毯翻了个身背对着岑子宴闷声道:“你还是别过来了。”
 
 
 
岑子宴无奈地笑了一下,弯腰把蒲忻澜没穿多久的鞋又脱下了,他把鞋摆在了榻前:“我让人准备了晚饭,师伯什么时候想吃,叫一声就好,桌子上水壶里的水都是温热的,随时都可以喝,我……”
 
 
 
“行了我知道了,走。”
 
 
 
岑子宴长长出了口气,默然离开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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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大婚
 
 
蒲忻澜无所事事地在魔界待了几天,切实地感受了一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
 
 
 
岑子宴每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日来无影去无踪,而蒲忻澜时常精神不济,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打盹,所以两人真正能碰上面的时候很少,当然大多数时候也是蒲忻澜刻意躲着岑子宴。
 
 
 
直到有一天,岑子宴把大婚的礼服送来了。
 
 
 
那是一套玄纁之色的婚服,其样式的繁复奢华程度远远超出了蒲忻澜认知见识,他匮乏的语言说不出一句赞美的话,简单来说就是华丽的词穷了。
 
 
 
蒲忻澜欣赏这套礼服完全是出于本能,但岑子宴却会错了意:“师伯很喜欢我们的婚服是不是?”
 
 
 
“多看两眼就是喜欢?那我喜欢的东西可多了去了。”蒲忻澜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道,“我看门口那条狗都比你顺眼,照你这么说我也蛮喜欢的。”
 
 
 
岑子宴:“……”
 
 
 
蒲忻澜看着岑子宴吃瘪的表情,唇角勾出一个笑容,他抱起双臂倚在了窗框上,还想嘲讽两句,目光落在岑子宴胳膊上的时候却顿了顿,话锋一转道:“你受伤了?跟人打架了?”
 
 
 
岑子宴顺着蒲忻澜的视线也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袖子上有几道很明显是利器所伤的口子,还沾染了不少血迹,他身上有不少这样的划痕,只不过他穿着深色的衣服,殿内又光线昏暗,不容易看得清楚。
 
 
 
他抬眼看向站在窗边背靠着窗扇的蒲忻澜,朦胧不清的天光笼在他的身上,让他的周身仿佛都在发着光,他身穿一件茶白色衣袍站在光里,整个人都恍然带了点神性,乍然之间,他虚幻的身影与这座暗澹昏沉的魔族宫殿格格不入。
 
 
 
这幅画面刺痛了岑子宴的双眼,他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拉到一边关上了窗户。
 
 
 
蒲忻澜被拉了一个趔趄,他甩开岑子宴的手,不明所以地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这种时候,蒲忻澜还是忍不住地想护短,但岑子宴接下来的话就让他护不起来了。
 
 
 
岑子宴道:“玉灵君。”
 
 
 
听到这个称呼,蒲忻澜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道:“逍漓他,找来了?”
 
 
 
岑子宴抿了抿唇,笑了一声道:“师伯放心,师尊进不来。”
 
 
 
蒲忻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默了默问道:“你们谁先动的手?”
 
 
 
岑子宴道:“师尊。”
 
 
 
“你还手了?”蒲忻澜又问。
 
 
 
蒲忻澜明显的袒护语气,令岑子宴感到一阵委屈,他反问道:“不能还手吗?”
 
 
 
“我只是……”蒲忻澜别开脸,避开了岑子宴的眼神,“不想你们因为我受伤。”
 
 
 
“我……”岑子宴心头一软,瞬间没了计较,“只是打了一架,我没有伤到师尊,但是师尊抽了我几鞭子。”
 
 
 
蒲忻澜看了他一眼,道:“戒鞭抽的吧。”
 
 
 
岑子宴点了下头:“嗯,师尊有气,我也明白,是我有愧于师恩,理应受得。”
 
 
 
蒲忻澜了解喻逍漓的性子,知道喻逍漓虽然看起来严厉,但对徒弟一向宽容,甚至是纵容,要不然也养不出江意迟和沈令白、沈令青这仨混子徒弟,因此如若不是岑子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喻逍漓应该不会真的对自己的小徒弟动手,而且既然动用的是戒鞭,那就说明在喻逍漓的心里,还是拿岑子宴当徒弟的。
 
 
 
其实看到岑子宴身上的伤口为戒鞭所伤,蒲忻澜心中是松了一口气的,他真怕两个人都翻脸不认人,那对他来说真的是罪过。
 
 
 
“你这话说的不错,不论你前身是谁,你师尊都尽心尽力地教养了你二十年,”蒲忻澜道,“你搞这么一出‘仙身换魔骨’,说严重点和叛出师门没什么两样,你师尊只抽了你几鞭子已经是便宜你了。”
 
 
 
岑子宴没有反驳,老老实实低头认了错:“是,师伯教训的是。”
 
 
 
蒲忻澜叹了口气,还是关心了一句:“戒鞭的伤口需要上药,你去处理一下吧。”
 
 
 
岑子宴笑了笑道:“师伯这是关心我?”
 
 
 
蒲忻澜看岑子宴这模样就预感这家伙可能想要蹬鼻子上脸,他立刻否认道:“顺嘴的事,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好,我就当阿澜是在关心我了,”岑子宴弯着眉眼道,“那现在,我们试婚服吧。”
 
 
 
蒲忻澜想也没想就拒绝道:“我不试,要试你自己试去。”
 
 
 
“阿澜,如果你不想亲自穿……”岑子宴弯腰牵起蒲忻澜的手道:“我可以替阿澜换上。”
 
 
 
蒲忻澜实在想不通这家伙为什么每次都能把威胁人的话说出一副温文尔雅的语气,就好像这位魔尊大人是在请人而非在强迫人,他如果不同意那就是不识好歹地不领情?
 
 
 
但蒲忻澜很清楚岑子宴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说到做到,而他根本就无法反抗。
 
 
 
蒲忻澜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岑子宴道:“一定要如此吗?”
 
 
 
岑子宴避重就轻道:“阿澜,只有试了才知道合不合身,哪里有问题的话好及时更改,我想让你以最美的模样与我完婚,所以婚服不能有一点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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