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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难为(古代架空)——书结衣

时间:2025-04-01 08:08:44  作者:书结衣
  “我看中间这位公子就可以。”
  “大娘,不好意思,我暂时不谈婚嫁。今日多谢了,”
  官居抬了抬手里的饼,笑道,“饼很好,我们下次再来。”
  回去的路上,郁离总能从官居背影上感受到一些想要尽快逃离的意思,眨了眨眼记在心里。
  陈不休倒是真的吃撑了,晃晃悠悠走在后面。
  郁离正好走在他的斜前方,陈不休左思右想,像郁离这般看人的眼神都是温温和和的人怎么会伤官居。
  误会,一定是误会。
  “郁离。”
  陈不休叫住郁离。
  郁离回过头,眼中带有些许疑惑,陈不休摇摇头:
  “没什么。”
  前面官居也停下来等着陈不休,剩下的三块饼就这么再次出现在陈不休手上。
  陈不休弯腰“呕”了一会,一锤打到官居肩上:“官居,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这是浪费钱粮。”
  “嗯,确实浪费,所以就辛苦你把它都吃了。”
  “官居,我恨你。”
  陈不休咽咽口水,不情不愿小口小口继续奋斗。眼睛一直盯着官居,恨不得把饼扔到他的脸上。
  郁离独来独往太久,几个月来还是有些不适应几个人一起,打打闹闹的氛围,陈不休和官居玩闹时他就在一旁看着。
  心情淡淡,那种割裂感一直存在。
  “给。”
  官居不知何时买了两串糖葫芦来,郁离抬眼望去,官居脸上没什么过多的情绪。
  那是为什么呢?
  随手选了一串,郁离就看见官居把另外一串递给了陈不休:“酸甜的,吃吧,解解腻。”
  “呜呜,官居,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要是女子,就一定要嫁给你。”
  陈不休被感动的稀里哗啦,再看官居时,眼里多了许多不知名的情绪。
  男子也不是不可以。
  郁离脑子里一下就闪出了这句话。
  简直是莫名其妙。
  咬了一口,糖风在嘴里逐渐化开,甜甜的,郁离舒服地眯起眼眸。
  他不禁想到,既然官居现在都变了,那他是不是可以接受教自己剑法武功?
  回去再次经过同仁医馆时,门口围了几个人。
  老妇被拖拽着来到门前,一旁还有一个喊冤的男子。
  “我都说了,我只是走到她旁边看了她一眼,谁知这婆子直接赖着我了,真不是我碰倒的她,是她缠上我的。”
  男子来来回回解释了很多遍,发现围着的人没有一个信他的。
  “就是你,否则人家这么老了怎么还要死死跟着你!”
  庄世仁叉腰指着男子怒骂,“真是人面兽心,老人家的腿都磨出血了,你还不承认!”
  “哎呀,怎么不信我呢?”男子越来越紧张,“算了算了,我自认倒霉,大夫,麻烦你给她看看,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男子摸出一些碎银,递给庄世仁。
  “不,我不要,你做错了事,万一老人家后来出问题又怎么办呢?这钱我可不敢收。”
  咬咬牙,男子直接把钱袋子给了庄世仁:“我真有急事,要是……还请您帮我处理一下。”
  “哼。”
  庄世仁冷哼一声,这才帮忙扶老妇进了医馆。
  此情此景,陈不休拍拍胸口,感觉逃过一劫:“幸亏那人不是我。”
  是夜。
  陈不休早早地休息了,郁离再三确认官居还未就寝便清了清嗓子,敲了几下官居的房门。
  他一整日都在想该怎样和官居说才不显得突兀,才能让官居答应自己。
  等见了官居,那些来回演练的腹稿都被他遗忘得差不多了。前因后果利弊混成一团,郁离僵着身子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官居。
  “有事么?”
  话毕,官居让开道,“外面风凉,进来说。”
  给郁离倒了一杯茶,官居静坐着等郁离开口。
  不催促,也没有不耐。
  看郁离迟迟不说,眉色纠结,官居主动询问:“你想让我帮你做事?”
  “嗯嗯嗯嗯。”
  郁离连连点头。
  官居心下好笑,从前他的叔父可是一个嘴硬的人,分明说中了他的心事,但他就是死不承认,倒是现在的他比较真实。
  也许是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云简初?
  若不是知道面前之人就是云简初,官居险些要怀疑话本里的“夺舍”是不是真的存在。
  “什么?”
  “嗯,唔,呃……我从前的武功招式都记不得了,尽管偶尔能用出几招,但那实在是有些危险。
  我们不是同门么,我就想着,你能不能再教我一遍。也许这样我能更快恢复记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当时我的武功就是你教给我的?”
  以郁离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后背轻易交付给他人,故而他需要有自保的能力,官居倒是不奇怪郁离会这么想。
  只是当初进了云起山庄后,除了刚开始云之仪教了他一些东西,后面练剑什么的官居都是跟着云简初。
  说云简初是他的师父也不为过。
  “你……是要拒绝么?”
  郁离隐隐感觉不安。
  “没有。叔父很聪明,我只是担心没有能力,”话锋一转,官居眸色暗沉,问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郁离,那四年,你怎么过的?”
  身负重伤,是怎么好的,怎么就当了算命先生,还有又是怎么去的溪河镇。
  “也就那样。”
  郁离不愿多说,他也不愿拿那些往事去博取官居的同情。
  “也可,”官居不急着知道所有,“我记得流月派山脚下有一个湖泊,附近地域宽阔,正宜练剑。若是可以,每日清晨可以去那里。不过,明日暂时不行。”
  平日里官居自是不携带佩剑,而陈不休习惯喜新厌旧,剑不称手,便会有一段时间不用剑,如此,官居还需要先挑一把剑来。
  决明断后,官居每每用剑总会有之前决明的影子,他甚至觉得自己愈加和云简初相像。
  即便后来的每一把剑都比不过决明,都不是决明,官居也厌弃这样。
  渐渐地,官居只随身带着一把匕首,而很少用剑了。
  郁离也猜到了原因,道:“用树枝代替剑不就可以了?”
  “也可。”
  “那我明日在你门前等你。”
  郁离得偿所愿,瞧着官居都要比从前顺眼,心情大好,情不自禁抓住官居放在桌上的左手,目光真切。
  “好。”
  
 
第13章 
  =
  “官居,郁离,你们可回来啦,”陈不休像是个炮仗,才见到人影就迫不及待迎上去,长眉一挑,“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郁离配合一问。
  “我吧,今早原本要去城主府附近再转转的,结果没发现什么。回来时特意瞧了眼同仁医馆门口的老妇,结果发现她腿上的伤根本没处理,额头上还添了新伤。
  庄世仁这是典型的拿了钱还不办事的。然后我就问了附近的人,这才知道原来老妇就是庄世仁的母亲!他简直就是个畜牲,竟然这么对自己的母亲。
  听说很早以前,庄世仁就把他的母亲安置在医馆不远处,上门求医的人要是顺便对老妇加以关怀,多半就要被她讹上。就像昨天那样,老妇来讹人,庄世仁来当好人,专门骗那些新来的人。
  幸亏啊幸亏,”陈不休满脸厌弃,“亏得我没去管那老妇,否则就要被恩将仇报了。我当初还看她可怜来着,谁能猜到她和她儿子一样恶毒。”
  “庄世仁是她儿子的话,那阿来是谁?”
  最近几次见到老妇,总能从她口里听来这名字。郁离道,“你可有问过?”
  “啊这,忘记了。”
  陈不休眨眨眼,无辜地望向二人。
  “这样啊,那用过午饭后再去问问。”
  “你们说阿来?不认识。”
  “什么阿来,庄世仁小名怎么可能叫阿来?”
  ……
  问了一圈,附近的人家几乎都说不知道“阿来”这个人,郁离低眉正思索着阿来,老妇的关系,陈不休找上了一个小孩:
  “我这里有糖葫芦,问你个问题好不好啊?”
  男孩懵懂地点点头,陈不休眼睛一亮,使了眼色让官居去买:“你知道阿来么?”
  “阿来?我好像听同仁医馆前的那个婆婆这么喊过。娘亲说她那是中邪了,否则怎么会突然一直叫着这个名字。”
  “突然?”郁离抓住重点,也蹲在男孩旁边,温和笑道,“那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叫着这个名字的呢?记得吗?”
  “呃,是在一年前?”
  官居如约把糖葫芦给了男孩,微微弯下腰来抚了扶男孩的头:“你见过城主府的公子么?”
  “是那个大哥哥么?嗯嗯,见过的,”
  男孩很喜欢齐子尧的感觉,继续道,“大哥哥有时会带着一些粮食织品来分给城里的人,他还特意给我买过包子吃。甚至是那个老婆婆,大哥哥也对她很好,有一段时间都会去找那个婆婆说话。”
  “小只!”
  男孩闻声回了头,有些遗憾:“我娘亲叫我回去了,哥哥们再见。”
  小手在身前挥了挥,男孩很快跑远。
  “那老妇一年前该是见过齐子尧的,齐子尧现身同仁医馆很可能就是冲着她去的。”
  郁离将时间点比对一番,齐子尧的消失老妇应该知道点什么才对。
  陈不休补充:
  “‘阿来’也是一年前出现的,齐子尧说不定认识他。要是那老妇正常就好了,现在这模样,指定什么都问不出来。”
  “去试试就知道了。”
  官居不甚在意,先去了同仁医馆。
  老妇佝偻着身子,艰难地吃着不知谁施予她的馒头。
  “婆婆。”
  老妇听力似乎不是很好,木讷机械地抱着馒头一点一点啃。
  官居半蹲下来,在老妇面前挥挥手,又叫了一遍:“婆婆?”
  老妇眼神聚焦在官居脸上,停下动作,开始叫唤起了阿来:
  “阿来,阿来……阿来。”
  移开眼,老妇四处寻找着:“阿来,阿来……”
  “婆婆,阿来是谁?”
  郁离微微偏头,温和地问道。
  “阿来,阿来。”
  老妇一直叫着这名字,背过身蜷缩着身子,闭上了眼睛,不想搭理几人的模样。
  “婆婆,你听得懂我们的意思,对么?”
  老妇不应。
  “阿来和齐子尧是什么关系?”
  “阿来……”老妇睁开双眼,逐渐留下眼泪。
  “怎么又是你们啊?”
  庄世仁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站在门口便看到三人。
  “庄大夫,我们看这婆婆可怜,正想把她带走呢。”
  官居回过身,挡住了庄世仁的视线。
  后者却是神色怪异,阻止道:“这不好吧?”
  “如何不好?婆婆孤身一人,跟谁走又有什么区别?”
  “唉,说来惭愧,她其实是我的老母亲,犯了病,就喜欢呆在那里,我劝也劝不回去,就算把她带回去,她还会再跑出来,”庄世仁软了语气,“所以你们还是走吧。”
  “原来是这样,那庄大夫可要好好帮婆婆看看伤,毕竟你背后可就是个医馆。”
  嘴角噙着笑,官居对老妇点头示意,和郁离、陈不休转身离开。
  “庄世仁就守在那里,根本不好直接问,要不我们明日再去?偷偷地去?”
  方与真相擦肩而过,陈不休半是气愤半是遗憾,抬头,不远处有几条狗凑在一处,隐隐有要咬群架的趋势。
  陈不休冲上去,吓跑了两条相对较小的,指着剩下的那些,叉腰怒斥:
  “打!还打?天天打打杀杀的,你们再聚一起,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嗷呜!”
  许是陈不休气势太凶,剩下的狗有的直接夹起尾巴嗷嗷跑开。
  “不休,”官居仰天看了许久,虚扶额头,“纵然是那样,你跟一条狗计较什么?我们去趟城主府。”
  走出很远,陈不休还没跟上,官居回头一看,陈不休被两条狗一左一右咬着衣摆。
  “官居!它们偷袭我!”
  陈不休脸上浮现几丝尴尬,他本来也要走了,谁知一条狗反道跑过来就叼着他的衣裳不放嘴,另外一条见状也朝他扑了过来。
  狠心给了几拳,陈不休“嗷嗷”跑向官居,半个身子吊在他身上:“一条狗他还咬了我屁股一嘴。官居,疼。”
  陈不休表情太夸张,郁离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疼痛了:
  “它们大多应该是流浪狗,不休,不如你先回客栈处理处理?”
  “没事,我哪有那么娇弱。”
  话音刚落,官居冷冷瞥了他一眼:“小心感染,明早你就变成了它们中的一份子。”
  “啊?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去。”
  陈不休闻言立刻松开官居,火急火燎地返回。
  官居恢复常色,算是解释:
  “陈不休,他本来也不是这样子的,大概是从前拘束久了,现在格外地,跳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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