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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难为(古代架空)——书结衣

时间:2025-04-01 08:08:44  作者:书结衣
  “是么?”
  云简初眼睛一亮。
  赵北语与他有几分相似,那男子初见他,应当是将他认作了赵北语。
  四年前,冒充他的人……
  付倾也说的是孙煜然是被赵北语叫走,而后便犯下错事。
  最后一次见面,孙煜然嘱托他照顾好娘亲并留下了一大笔银钱,应是早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果。
  若这一切都是真的,四年前江湖混乱的主谋另有其人。
  那这个人,心思又是何等深沉?
  —
  日月轮转,几日后,云简初等来了官居,同时也听到了流月派温晋安身死的消息。
  温晋安一死,温华章彻底断了后。
  “你杀了温晋安?”
  云简初“唰”地站了起来,满眼不可置信。
  官居掩袖咳了几声,脸色愈显苍白:“不是。”
  “那你……”
  云简初方伸出手指,官居立即偏过身体,避开了他的触碰:“温晋安算得上武痴,群英会后他便一直勤修剑术,甚至要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他的死,不算意外。”
  云简初闻言,眉头微紧,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你这几日去哪了?”
  说话间,云简初淡淡瞥了眼陈不休,果见陈不休心虚地移开眼,而后索性直接离开。
  陈不休半点也不会掩藏,云简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总不能真跑去了珠益?”
  “没什么,去其他地方找线索罢了。”官居拿过茶壶,倒茶时手指微抖,到最后竟要用两只手才能稳住茶壶。
  放手时衣袖又将茶水带翻,茶水朝着四方流去,很快就在桌边滴滴答答流着。
  “你怎么了?”云简初上前一步,拉过官居的手,再将他衣袖拉上去,赫然是深一条浅一条的伤痕,伤痕仅是结了一层薄薄的痂。而用纱布缠裹的地方血迹又渗了出来。
  再看另一条手臂,也好不到哪里去。
  血色一下撞进心口,云简初沉默了片刻,才道:“疼吗?”
  “初初,不疼的。”
  官居讨好般将脸蹭了蹭云简初,温和一笑。
  “呵,傻子,这还不疼?”
  云简初无奈扫了眼官居周身,“将衣裳都除了。”
  官居嘴角一僵:“初初,青天白日,不好吧?”
  “这是油嘴滑舌的时候么?”云简初心知官居不愿,便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解他的腰带。
  当那些血痕彻底暴露在眼中,云简初张了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心中又闷又痛,云简初低头看向官居:“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官居垂眸,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就是些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手指抚过那些伤痕,连着呼吸仿佛也痛到极致,云简初视线最后落到官居那道几乎横贯后背的伤口。
  包扎的人似是心情急切,连位置偏了也没注意,其他的伤更像是没处理过一般。
  “哼,疼死你算了。”
  气不打一处来,官居又瞒着他,云简初轻哼一声,转身找来药箱,重新给官居上药包扎。
  事了,云简初捏住官居下颌,使他不得不面向自己:“你不告诉我,然后呢?官居,第二次了。”
  冷静下来,云简初深吸一口气:“所以你这几日躲着我是想先去养伤?”
  结果越养越伤。
  官居见状握住云简初的手,软着声音:“初初,这些我能处理。”
  “这就是你说的能处理?”云简初气急,指尖轻点在他伤口的位置,“纱布缠得乱七八糟,大半的伤也都不管。”
  “初初,我错了。”
  “谁伤的你?我认识么?”
  云简初却不想轻易被官居糊弄过去。
  “初初,既然该知道的知道的差不多了,我们明日就动身回云起?”
  官居自然地答非所问。
  “罢了。”
  盯着官居看了半晌,终是云简初败下阵来。
  不想说便不说,日后他总会知道的。
  枝城,云起山庄。
  “师兄,你们怎么这时候回来了?难道你们没有收到信?”
  江辰一脸愁色,连着谢颂歌、林喻清等人面色亦不太好。
  云简初沉声说道:“自是知道了云起有难,我们更不能置身事外。”
  温晋安一死,不知怎的传言四起,说是官居杀了温晋安来报仇,而那时云简初和官居出现在流月派也并非是个秘密。
  经温华章之手,官居“所为”就激起了众怒。恰逢诸门派聚集于珠益,不少门派自发愿随同流月派温华章一起去云起山庄讨个说法。
  “叔父所言极是,”官居赞许道,“况且我身为一派掌门,岂能因畏难而让你们独自面对所有。”
  这一次,他不会再错过了,他一定要护下云起。
  温华章不忙着处理自己儿子的丧事,反而急着要说法,恐怕真正想要的是借大势扳倒云起。
  “温华章之心,路人可知,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
  谢颂歌皱眉道。
  “对,还需尽早想好万全之策。”
  林喻清附和。
  四年了,也该有所了结了。
  官居敛眸看向远方,还不止,那些秘密,也早该公诸于众了。
  
 
第59章 
  =
  时隔四年,江湖几大门派再次聚集于云起的场景与四年前如出一辙。
  仍是流月派率先攻上的山门,依旧打着匡扶正义的旗号。
  官居冷眸看着眼前熟悉却又令他陌生到了极点的面孔,自嘲一笑。
  真是好不讽刺。
  “诸位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江辰快步上前,右手轻轻移向一侧的佩剑,戒备道。
  “官居,”温华章怒目以对,“你杀我爱子,此仇不共戴天。今日我必取你性命,以慰我儿在天之灵。”
  “可有人证?”
  云简初冷冷反问,“江湖上如今栽赃陷害竟变得如此容易了么?你说温晋安死于官居之手,你可亲眼看见了?可又有人亲眼看见他潜入流月派?”
  “自然是有,”温华章笃定,“我知官居一直对流月派怀恨在心,这才挑了一个我不在门派中的日子,伤我儿性命。
  如今我儿已死,我又有何可顾忌的,定然要让这真凶血债血偿。”
  "当真是义正辞严,"云简初淡然一笑,扫过在场众人,"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真真是可笑。
  目及萧云霁,云简初微顿:"萧谷主,也认为是官居杀了温晋安么?"
  "简初,我也不愿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萧云霁摇头低叹。
  “所以你们此番逼上云起,是为了什么?让官居以身偿命?笑话,这黑白,终究是分不清了。
  他温晋安一命,竟让你们大费周章来云起一趟。”
  南夜屏微微一笑:“云简初,那依你看,这件事始末如何呢?”
  “清者自清,我二人去没去过流月派只有温掌门自己心里清楚了,所谓证人,也只有他知道了。”
  “你到现在还想为官居开脱?!”温华章大喝一声,“枉我以为你身为云之仪的弟弟,身上也能有他的二三风范,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怎么能因为他是你侄儿便如此包庇纵容。”
  “温掌门莫要动怒。”
  一旁有人低声劝道。
  “是啊,不值当啊。”
  “唉,”温华章却摇摇头,一脸遗憾与愤懑,“是我天真了,竟以为你们会讲道理还我儿公道。”
  眼见温华章越演越上瘾,云简初眸色一冷:“是么?我云简初行的端走的正无愧于心,若如此,那我愿在此立誓,所说若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恐怕也不全是因为这叔侄关系吧?”贺赴雅自人群中走了出来,笑容中含着几分意味深长。
  在众人微怔的表情中,又给了一击:“云简初与官居本是叔侄,却暗自行那不轨之事,有违伦常,简直是辱没了云家门楣。若先掌门地下有知,只怕……呵。”
  贺赴雅此话一出,便像是一声惊雷,搅乱了局面。
  云简初眼眸微垂,随即和官居四目相对。
  是贺赴雅来云起求救那次,门外的花盆是她碰碎的。
  “贺家姑娘,这可不能乱说啊。”
  不知谁提了一句,贺赴雅淡漠的目光里透露出恶心与厌恶:“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况且,这云师叔变了这么多,我怎会看不出来。”
  恍若被雷劈过的岂止那一人。
  江辰颤抖着声音,看向云简初与官居:“这……可是真的?”
  林喻清急得团团转,方要矢口否认二人关系,云简初轻道:“是真的,此事容我后面再和你们解释。”
  “你们怎么……”
  “师父,先冷静一下。”
  谢颂歌倒是很快平复了心情,拉住江辰。
  “对,先处理好当下的事要紧。”
  林喻清亦小心劝道。
  冲官居点了点头,看到对方眼里的坚定,云简初暖心一笑。
  纵使与天下为敌又何妨?
  “这叔叔和自己的侄子在一起,当真是闻所未闻啊。”
  闻声看去,云简初道:“我二人私事,岂容你置喙?倒是你,来芸阁阁主,还不把你的真面目露出来么?”
  “来芸阁?哪个来芸阁?”
  “还能有哪个来芸阁?!”
  秦修与四周的人见状立即往旁边退了几大步。
  这有生之年,能见到来芸阁阁主真面目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简初,怎么这么不留情面?”
  秦修与嗔道,不见半点怨怪之色。
  “你我之间,哪有情面可言?”云简初道,“四年了,从一开始你就布了一个局,要将江湖众门派纳入其中做你的棋子,流月派是,相思门是,云起山庄是,霁月谷,亦是。情面?从何谈起。”
  “让我来猜一猜,”云简初首先指向流月派的方向,“四年前,温掌门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会那么及、时赶来云起?不巧,事与愿违,只能将一切罪责推到孙煜然身上。那一日,相思门、霁月谷应是知情的,对吧?
  四派分理江湖,云起势强,你们在担心云起某一日取代了其他三派的位置?
  至于孙煜然,表面上是流月派弟子,实际上,却,在为霁月谷做事。”
  “简初,你在胡说什么?”
  萧云霁目光一寒。
  “萧谷主且等等,容我说完,总归好不容易大家又聚在了云起,”云简初接着说道,“可能有人听不明白了,那我就说的直白一些。
  那场江湖混乱,不过是三家合力共同削弱云起的手段。
  孙煜然,诸位应该并不陌生,也就是流月派门下那位主动惹起事端之人,表面上处于流月派下,实则为霁月谷做事。
  还有一人,赵北语,孙煜然旧友,亦是霁月谷大弟子萧忘霖的夫君。
  萧谷主利用萧忘霖牵制赵北语,命其于混乱那日冒充我杀我兄嫂,他既知孙煜然被自己拖累死于萧谷主手下,却仍然抱有希望为萧谷主所利用。
  不巧,最后亦身死他处。
  云起山庄出事那日,萧谷主故意支走官居去霁月谷,再由秦修与派人出面引我派余光年支开大部分弟子,方便、诸位攻上云起。
  而早些时候,秦修与便一路逼我到后山断崖,拖延时间,最后再改变主意将我打下山崖。
  从始至终,真是一出好计谋,将一切算的天衣无缝。是吧,萧谷主?”
  “简初,”萧云霁面露痛色,“你怎么能如此怀疑我?毕竟我们……”
  “是啊,毕竟我们也曾一同潇洒自在,”云简初声音一沉,“所以你就苦心联合来芸阁设计云起山庄?我就知你不会承认,付倾,你来。”
  云简初退开,付倾身着云起弟子服饰缓步走出:“赵北语为了萧忘霖甘愿被你利用,甚至是为你找好了‘凶器’。
  孙煜然是我哥哥,他就因为相信赵北语就去见了你。结果你给他服了毒药,又给他一笔钱财,威胁他事成之后自然会给他解药。
  可你不知,他将我和娘藏的多深。他那日留给我许多银钱,要我替他照顾好娘亲,我就知道他会出事。
  这几年东躲西藏,我看着你在江湖上欺世盗名,实在可恨。
  不过,我现在也无什么可担忧的了。萧云霁,医者仁心,我看你一颗心黑的彻底。”
  “至于苍梧派掌门贺明舟,”云简初看了眼贺赴雅,“此刻应该不在霁月谷了。”
  话音刚落,陈不休与萧忘归扶着贺明舟走来。
  “贺掌门在这里!”
  陈不休大声说道,“萧云霁私自将贺掌门拘于霁月谷,又趁机招揽苍梧派加入云水盟,无论是对云起山庄,或是苍梧派,其心可诛。”
  “忘归,你这是做什么?”
  看到萧忘归那瞬,萧云霁脸上终是出现了裂痕。
  “师父,别一错再错了,”
  萧忘归含泪开口,“师姐已经没了,我不希望你也离开我。”
  萧云霁一时失语,她关爱有加的弟子最后竟然、也背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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