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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找茬搞崩规则怪谈[无限]——失效安眠药

时间:2025-04-01 08:10:12  作者:失效安眠药
  “相信你说的话,这不是VR游戏,我们是在逃命。”苏鸣字正腔圆地认真说道。
  “哦?那我请你配合我演一出戏,可以么?”安饶开门见山道。
  “呃?”苏鸣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向笑眯眯的安饶,又疑惑地看向安饶对面的柏川,柏川挑了一下锋利的眉尖,没有说话。
  没多会儿,正当大家都差不多开始吃早餐的时候,餐厅一角突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我偏要坐这里,怎么了?!”一位身穿象牙白风琴领衬衣,长相清俊的青年突然站起来吼道,“是我先来这里的,你凭什么让我走?!”
  “凭什么?”他对面戴眼镜的短发年轻人冷笑一声,“凭你在船上是最低贱的工种,凭你今天早晨还抛过尸,晦气!”
  年轻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脾气居然这么暴躁。
  “铛铛铛!”胖厨娘用饭勺使劲敲了好几下已经空了的饭盆,“餐厅禁止吵架,都给我坐下好好吃饭!”
  “就是,饭还塞不住你的嘴!”安饶朝那个短发眼镜男孩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又立即快步走到厨娘面前,笑得一脸乖巧可爱。
  “啊,刚刚实在是太感谢您了太太,”安饶一把握住厨娘肮脏的手,“他们嫌弃我低贱,总是欺负我,还好有您帮我说话,您简直太善良了!”
  面前青年清秀漂亮,小鹿似的黑眼睛里含满将掉未掉的委屈眼泪,挺翘鼻尖因为情绪激动而泛出好看的粉红,实在是太可怜太可爱了!更何况他的手,温暖又柔软,啊!有多久没有摸到过这么柔软细腻的皮肤了!
  那厨娘被安饶夸得心花怒放,她细细抚摸着安饶柔软的手背,粗声粗气地哑着嗓子说道:“不要怕,那些狗娘养的势利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谢谢您,好心的太太!您简直就是天使!”男孩越说越动情,一颗圆滚滚的眼泪精准地滴到厨娘肮脏的手上。
  啊,老天爷,他的眼泪是热的!厨娘紧了紧握着安饶的手,然后低声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小心那只贱鸟的眼睛,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的,太太,我一定谨遵您的教诲,您真的是太好心了!”男孩儿抹了抹眼泪,恭谨地对厨娘鞠了个躬,然后一溜烟地跑了回去,然后挑衅地重新在短发眼镜男孩儿身旁的座位上坐下。
  “如何?”柏川问着话,眼睛却落在桌下,安饶正使劲在裤子上蹭着刚才握过厨娘的手,没多会儿,那双白皙的看着十分柔软的手就被搓得通红。
  柏川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也是一双干净柔软的手,在水里不断地洗着,洗得双手通红,指尖发皱依然不能停止。
  那一闪而过的画面如同一支凭空出现的尖钉,生硬地楔进脑子里,让柏川的头猛地疼了起来。
  “说了一堆废话,但是有一句,她让我小心鹦鹉的眼睛,你怎么了?没事吧?”安饶看柏川的脸色有些发白。
  “没事,”柏川摇摇头,“鹦鹉是船长的眼睛,不是传话的那种眼线,是眼睛。”
  “啊,”苏鸣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兴奋,“所以这一切真的都是真的!”
  安饶:……
  柏川:……
  “我懂我懂!”苏鸣点头如捣蒜,一脸跃跃欲试,“这里真的会死人,船长和厨娘是npc,我们要找到逃出去的线索,对吧?”
  不是,虽然总结得很到位,但是这孩子看上去也不是太对劲啊。
  “你还是先把饭吃完吧!”安饶语重心长。
  “哦……”
  “我草!这他妈什么鬼玩意儿,太特么难吃了!游乐园就给我们提供这么些猪食吗?老子不吃!”之前那个说话很不客气的蓝马甲背心男人把盘子往前猛地一推,里面的饭菜顺着惯性洒得满桌都是,浓稠的汤汁顺着桌沿淅淅沥沥地流到地板上。
  “就是,太特么恶心了,狗都不吃这玩意!”另一个人直接将餐盘掀翻在地上,咣当一声,弄得地上全是饭菜汤汁。
  厨娘阴沉着脸走过来:“不吃就别排队,排队打饭就要吃完。”
  “老子爱吃就吃,你管我,这饭猪都……啊!”还没等那人说完,就看他抓挠着自己的胸膛惨叫了起来。
  “撕啦!”只见他一下子扯掉身上的粗布马甲,然后疯狂地在自己胸前抓挠起来,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嚎叫。
  不一会儿,就看到被他自己挠得鲜血淋漓的胸口突出好几处尖角,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皮而出。
  “啊啊啊!”男人惊恐地看着自己越来越鼓起的胸口。
  “噗嗤——”一阵轻微的皮肤被戳破的裂开声后,一根根粗大而尖锐的鱼骨,从他的胸膛处穿膛而出。
  与此同时,那个之前把餐盘摔到地上的男人也开始痛苦地嚎叫起来,只见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脖子伸得老长,两只手疯狂地扼住自己的喉咙,似乎是想遏制住什么东西从他的脖子里钻出来。
  “嗬……嗬……”他说不出话来。
  刹那,无数根又细又密的白色鱼骨刺破他的喉咙和口腔,如雨后的春笋一般从他的口腔和脖子中疯狂长出。
  如果说排队时死的花臂男最后站起来走掉显得那只是游乐园特意安排的沉浸式恐怖彩蛋环节,小个子男人的尸体实际上并没有被大家看见,而25号死亡因为过于惨烈和不可思议,在安饶描述的时候反而让大家更加觉得是游戏效果,而这次,这次就完全不一样了。
  两个大活人还在餐厅地板上抽搐,戳破皮肤的白色鱼骨上挂着人类粉色皮肉和深红色的内脏碎片,两人涣散的瞳孔猩红一片,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溢出的眼泪让他们表现得好似在忏悔自己之前的不敬,血泊越来越大,人类鲜血的腥味完全盖过了难闻的鱼腥味。
  餐厅中的其他人被这地狱般的场景吓到失语,因为过于骇人,整个室内反而一片寂静,仿佛一群被吓傻的狐獴,呆立原地,连尖叫和逃跑都不会了。
  “还愣着干什么?”寂静之中,安饶敲了敲苏鸣的盘子,“快七点了,赶紧把饭吃完。”
  “啊?哦!”苏鸣没有二话,开始闷头干饭,安饶说得对,七点不开始工作就会违反船长的工作规则,而饭没吃完就去工作又会违反厨娘的用餐规则。
  安饶的提醒,仿佛是一根针,戳破死寂,所有玩家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直接跳过恐惧和害怕,很快,餐厅里囫囵吞咽的声音四起,没有人再抱怨饭菜的难以下咽。
  苏鸣苦着脸咽下最后一勺饭后,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般地瘫在椅子上:“呼……总算吃完了!”
  苏鸣挠了挠脸颊:“这里有蚊子吗?好痒啊。”
  坐在苏鸣旁边的安饶闻声看去,只见苏鸣白净的脸颊上,隐隐浮现出一个粉色半圆形状的东西,好像……某种鱼类的鳃。
 
第7章 海盗船6
  安饶抬头朝餐厅中其他的玩家看去,有的人没有什么变化,有的则头上已经长出奇怪的触角,安饶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又看了一眼同样没有吃东西的柏川,柏川没有任何变化。
  “吃东西会触发异化。”柏川说道。
  安饶点点头,柏川没有错,可这个人越是没有错就越让他感到害怕,就好像他事先知道这里的所有规则,因此始终可以做到不踏错一步,看到任何场景也能够波澜不惊。
  吃饭会让人变成怪物,餐厅中每个人异化程度都不太相同,看来异化程度的深浅和吃的多少是正相关的。
  眼前这离奇的一幕恰恰解答了一个始终横亘在安饶心中的问题——游戏时间的计算。
  目前看来,海盗船的通关应该是完成boss发布的任务或者是打败boss,但是任务不可能没有完成时限,否则玩家完全可以选择一直在游戏中待下去。
  很显然,海盗船游戏中的时间计算方式就是异化,人不可能不吃饭,即便知道吃饭等于异化也没用,饿上一顿两顿还可以,但是别忘了,船长给水手们安排的全是繁重的体力活,一天下来只可能吃得更多。
  果然,餐厅里没多久就响起了一阵阵惊恐的尖叫声和桌椅摔到的声音。
  “啊?这个人怎么了?”苏鸣拽着安饶的袖子,指着前面的一个人问道。
  那人的耳朵长出根根骨刺,头顶还多了一个如果钓鱼竿似的细细凸起,十分像海底善于伪装的躄鱼。
  安饶一脸同情地望向苏鸣。
  “啊,我该不会也这样了吧?!”小孩儿立刻惊慌失措地在脸上乱摸起来。
  “没事,都会变的,我只是碰巧这顿没吃罢了,今天吃饭以后我也会开始变鱼的。”安饶拍拍少年的肩安慰道。
  苏鸣:呜呜呜,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呢!
  还没等大家重新互相辨认清楚物种,那只五颜六色的鹦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餐厅门前,静静看着餐厅里的疯狂而血腥的一幕,从它的眼神里甚至可以读出欣赏。
  安饶突然想起来丑厨娘的那句话:小心鹦鹉的眼睛。
  “工作!工作!”鹦鹉扑棱起翅膀扯着嗓子尖叫道。
  安饶看了看腕带,早晨七点,分毫不差。
  “走吧。”安饶起身示意苏鸣和柏川去甲板。
  “即便船长不在,也一定要认真工作,鹦鹉是他的眼睛。”安饶叮嘱苏鸣。
  “嗯嗯,谢谢老大!”大约是感激安饶救了自己一命,苏鸣直接自顾自地单方面封自己为安饶的小跟班。
  苏鸣是炮手,此刻已经找到了自己负责的那座火炮,开始认认真真地填弹药,柏川是领航员自然是已经爬到了主桅杆上的瞭望台,而小小清洁工安饶,也开始卖力地擦洗起甲板来。
  经过餐厅惨剧和亲身体验异化,再没有人有心情开玩笑,所有玩家此刻已经明白过来,自己面临的是生死游戏,现在是在逃命!退一万步讲,即便这是VR游戏,根据死在自己面前的两名倒霉玩家的经验来看,游戏死亡带来的痛苦也是一分不少的。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开始干活,和昨天不一样的是,今天没有人说话。
  天气依然很差,海浪很大,能见度依然很低,柏川皱着眉望着远处那团摇摇欲坠的黑影,一晚上过去了,海盗船和它的距离始终没有变过,它真的是一艘船吗?
  风速开始变大,柏川盯着风向标,朝甲板喊道:“升主帆!”
  甲板上坐立不安的风帆手立刻开始手忙脚乱地放缆绳。
  脖颈上刺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十字架的男人神情紧张,之前自己和其他几个人一起嘲笑那个看上去连只鸡都捉不住的小清洁工,紧接着那两个人就直挺挺地死在了自己面前。而自己在吃完一整盘饭后,手指之间居然长出了一层薄薄的膜,自己的手越来越像蹼了!
  之前被分配成为风帆手的时候,十字架男觉得自己运气挺不错,收放风帆看上去比炮手轻松多了,但是现在……长出薄膜的手根本握不紧粗大的缆绳,更何况还要打结,打结!手指都分不开怎么打结?!
  缆绳在绳柱上不断打滑,新长出来的薄膜娇嫩无比,被粗粝的缆绳稍微磨一下都疼得钻心,十字架男急得满头大汗,欲哭无泪。
  “系错啦!傻瓜!”鹦鹉扑扇着翅膀尖叫起来。
  “不要叫!”十字架男本就心浮气躁地努力掩饰自己的工作失误,这时候被鹦鹉看到大声嚷嚷出来,被船长听到就完了!
  他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捉鹦鹉,想让它闭嘴,只可惜那鹦鹉非常灵活,十字架男和它一人一鸟围着桅杆兜起了圈子。
  “系错啦!”
  “闭嘴,死鸟!”
  “系错啦!”
  “再叫就把你拔毛炖汤!”
  十字架男恨得咬牙切齿,偏偏那鹦鹉总也飞不高,漂亮的尾羽总是堪堪从他长满薄膜的手边滑过,给他一种下一秒就能把鹦鹉捉住的错觉,他只是想捉住鹦鹉,把它扔到其他不会工作的人那里,不要让它紧揪着自己不放罢了。
  他有什么错?
  一阵横风猛地吹过来,他负责的那根风帆横杆因为没有被系牢,被风吹得打横转过来,直接打到十字架男的后脑勺上,“砰”地一下,十字架男被打得在甲板上摔了个狗啃泥。
  十字架男在地上两眼发黑地趴了很久,等眼前渐渐恢复清明,视野中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长靴,他顺着长靴仰起头,视野里出现船长那张肮脏的脸,派斯浑浊的独眼正毫无温度地盯着自己。
  “为什么不工作?”
  “我,我在工作!我系不紧,我的手!”十字架男颤抖着把手伸出来给派斯看。
  “工作干不好就要受罚。”派斯面无表情地从腰间抽出一支长鞭,在空中打得“啪”地一响,然后一鞭直接抽到十字架男的手上。
  “啪!”
  “啊!”十字架男惨叫道,手背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刚长出来的娇嫩薄膜直接被鞭子劈开,紧接着又出现了第二道、第三道、第……
  “你,”派斯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地抱着自己两只血淋淋已经看不出形状的手痛哭的水手,毫不留情地命令道,“回去把房间里的摆件全部擦一遍。”
  这是什么奇怪的惩罚?
  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十字架男一听,立刻跪在地上朝船长不停磕头,激动地高声赞颂:“谢谢船长!谢谢船长!”
  安饶眯了眯眼,这位派斯船长虽然派头十足,但每次出现给出的命令却都不痛不痒,分工作分钥匙早睡早起,他甚至都不要求大家加班!仿佛希望大家都为他健康工作五十年的样子。
  如今有人没能完成工作,他也只是毒打一顿,要求人家回去打扫卫生?
  他似乎在害怕些什么,他到底是不是boss?身为一船之主,他在怕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安饶和柏川路过十字架男的房间,只见他正在仔细擦拭着一只镶满珠宝的黄金十字架,他手指间的薄膜全被鞭子抽破,鲜血淋漓,让人看着都替他觉得疼,可十字架男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一边哼歌一边擦装饰品,心情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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