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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找茬搞崩规则怪谈[无限]——失效安眠药

时间:2025-04-01 08:10:12  作者:失效安眠药
  “哥哥,你对我总是这么冷淡,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把气撒到眼前这个小肉团身上的。”那男人捂住胸口, 做出一副痛彻心扉的样子。
  “哥哥?”安饶愣住, 继而迷茫地看看身旁的柏川, 又看看那黑衣男子, “他在说什么?”
  柏川没有说话, 只是将安饶护在身后, 一脸冷硬地看着眼前的黑衣男人。
  “哇哦,让我猜猜看,你的回忆没有完全恢复吧?”那人耸耸肩,做出一副很可惜的表情,“那就不好办喽, 哥哥,毕竟现在的你连动我一根汗毛的能力都没有呢。”
  “滚出去。”柏川完全不吃眼前黑衣人挑衅的这一套。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即便是最善于察言观色精于语言的安律师,也无法在这每一个字都重量级的对话中提炼出有效信息。
  “哥哥,你的这位小可爱挺厉害,居然敢违抗规则私藏四块白石头,还都拼好了,”黑衣人走到桌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堆拼好的奇形怪状的石头,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安饶笑了,“但是,小可爱——”
  “住口!”柏川暴吼一声打断迪蒙的话,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叫迪蒙的黑衣男人挥了挥手封住口封住手脚,“我说过,哥哥,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不是,未来也不是,永远都不是。”
  冰冷的话语和他脸上的笑意形成强烈反差,让安饶脊背发凉,迪蒙在柏川无声的挣扎中不紧不慢地欣赏那四块石头,饶有兴味地看着安饶:“小可爱,你不好奇吗?为什么拼出来的东西形状那么奇怪?”
  柏川不能说话,只能无声地看着安饶的眼睛摇头,不希望安饶相信眼前这人的鬼话。
  “说。”安饶反倒挪开眼,看向那个叫迪蒙的男人。无论是石头的花纹还是自己刚才试探性地问柏川时他的回避,亦或是迪蒙现在邪恶扭曲的态度,都说明了一件事情,这些石头和柏川有莫大的关系,甚至可能大到与整个游乐园的诞生有关,甚至……安饶有一种荒谬的预感——或许还和他自己普通平凡的小律师有关。
  接下来这黑衣男人将要说出口的话,是柏川不希望他知道的,既然不希望,那或许就是真相。
  “嚯,脾气挺冲啊,”迪蒙啧了一声,“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呢。”
  安饶讶然,他想起自己从小到大都能感受到的,如影随形的目光,阴冷、黏腻、窥探,可每次当自己真的去寻找去探查的时候,这种窥视却又立刻消失不见,没有任何痕迹能够支撑自己的被窥视的感觉,这种无法证实的感觉让他很多次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疯了。
  “原来是你。”安饶的声音有些抖,与其说是因为害怕,更应该是一种愤怒。
  “没错,我可比他关心你多了,我的小可爱,我是真的看着你长大的哟!”迪蒙踱着步慢慢走过来,“你第一次被抛弃,第二次被抛弃……你被关在小黑屋,你被人诬陷,你被人玩弄……”
  安饶捏紧拳头,一个字一个字地打断道:“我不需要听到和石头无关的任何话。”
  “呵,”迪蒙抱着手臂慢悠悠地踱到安饶跟前,“这些无聊的人类生活我也不想讲,想知道石头的事实很简单,你答应我一个小条件就行。”
  被束缚住的柏川不能讲话,只能朝安饶拼命摇头。
  “没关系的,柏川,”安饶反而握住柏川冰凉的手,温声安慰起身边这个一向极有主意的人,“目前这个处境,他想做什么其实完全不需要和我们谈条件,他只是在耍弄罢了,我答不答应后果其实都是一样的。”
  “聪明,”迪蒙又敷衍地鼓了鼓掌,“所以你答应?”
  安饶捏了捏柏川的手,朝他笑了笑,然后转身看着眼前的迪蒙冷声道:“不告诉我是什么内容就要我答应,看来你也没什么自信嘛。”
  “呵,和神玩激将法?”迪蒙睨着安饶,“不自量力。”
  “激不激将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么坏心思欺负人的不是怂就是坏。”安饶推了推眼镜,完全忽略刚才迪蒙口中的那个“神”字,古井无波道。
  迪蒙盯着安饶许久,最后居然笑了起来:“不愧是你,洗了那么久还是这么倔。”
  “我的条件很简单,你的下一场游乐项目由我指定。”迪蒙看着安饶说道。
  不!不可以!柏川紧紧盯着安饶,挣扎得厉害。
  由迪蒙指定的关卡一定会很难过,他又不是做慈善,一定会选最难的关卡给自己,但是这些白石子一看就关系到柏川,关系到柏川丢失的记忆甚至他的真实身份,只要是关系到柏川那就必须弄清楚!安饶没有犹豫,直接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真感人呐……”迪蒙一脸吃到狗粮的嫌弃。
  “少废话,说吧。”
  “你是不是觉得这四块白石头拼出来的图形很奇怪?像四只脚的章鱼?”
  安饶没说话,但是下意识地就很讨厌这个比喻。
  “其实呢,这拼出来的是人的身躯,还差两块石头才可以拼完整,一个是头颅,一个是心脏。”迪蒙笑意吟吟地看着柏川,慢悠悠说道。
  安饶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他想起来石头上的和柏川背上一样的花纹。
  “游园指南里有关白石子的规则是特意写给你的,我的小可爱,只有你可以找到白石子,我本来是想让你亲手将它们都毁掉,好给……”说到这,迪蒙突然打住话头没有继续说下去,突兀地换个话题,“既然你不舍得,那我们就换一个玩法好了,我在游乐项目中藏了第五块石头,我是不是很好?只要你过了第五个关卡就又可以获得一块石头了。”
  “猜猜我藏的是什么?是心上人的头还是心上人的心脏?”
  可恶!
  “来吧,你心爱的小石子在第五关等着你哟!”迪蒙的得意之色几乎掩盖不住,狂笑着重新化作一阵龙卷风刮走消失不见。
  房间里重新归于宁静,迪蒙消失后,安饶才收起面对外人的冷硬,看向柏川的目光充满脆弱的疑惑和害怕。
  “这到底怎么回事?”安饶的声音在发抖,他的疑惑和害怕成正比,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难以承受真相。
  “刚才那个人是个疯子,对吗?”安饶开始抖得厉害起来。
  “石头还不全。”柏川只是坐在安饶身边,轻轻理了理安饶被风吹乱了的银色头发,他是那样地彬彬有礼,是一个纯粹的绅士,完全没有了他们刚刚回到这个房间时,要求安饶剖开自己的心告诉他心迹的急切和不容拒绝。
  安饶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
  “但是你的记忆已经恢复了一些,对吗?”头发被整理的时候,有碎发顺着柏川的手拂过安饶的耳垂,很痒,安饶下意识地躲了躲。
  柏川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放下来,只是沉默地看着安饶。
  突然,柏川扬起双手脱掉身上的衬衣,大片肌肤呈现在安饶面前,结实漂亮的肌肉上纵横交错着无数或深或浅的伤痕,说是伤痕其实不太准确,那应该都是裂痕,银色的裂痕遍布柏川整个上半身,他仿佛是一件曾经被摔在地上的名贵玉器,即便已经被小心地复原,却也依然难掩曾经惨痛经历的痕迹,让人忍不住就心疼。
  “他说的没错,”柏川牵起安饶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带着他的指尖细细描摹着自己身上的裂纹,“那些石头和我有关。”
  “啊?”安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柏川,指尖都开始发凉,即便已经猜到了,但这个事实经过柏川的口说出来毕竟和自己猜到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这些白色的石头,”柏川第一次觉得自己笨拙,他手足无措地过来抱紧安饶削薄的身体,努力平复他的情绪,然后抓起安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是我的尸体。”
  “啊……”安饶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柏川,仿佛已经完全听不懂他嘴里的话,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地在眼眶聚集然后滚落,划过脸庞,砸到柏川的小臂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没事的,没事的,”柏川看着安饶迅速变得灰白的脸色和嘴唇,使劲把安饶的手往自己胸口按,慌忙安慰道,“你感受一下,我现在有身体,我的心跳也很有力,没关系的!”
  “可是……可是你的身体被烧成……”安饶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怎么也止不住的眼泪洇湿衣服和柏川的心。
  “我好好的,你感受到我的心跳了不是吗?”柏川仿佛变成一个青涩的笨蛋,在安饶的悲伤面前手忙脚乱了起来。
  安饶的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完,柏川索性把安饶抱进怀里,轻声安慰:“他是个恶贯满盈的骗子,他的话你一句也不要信。”
  “不,他没有骗人,你从来没有流过血。”安饶抬头看着柏川,潮湿的睫毛挂满细密的水珠,脸颊和鼻尖都通红一片,可嘴唇却青白发抖,仿佛某种可怜的柔弱生物。
  柏川无从辩解,这本来也是他自己奇怪的事情,却巧合地得到答案。
  “你的身体是假的。”安饶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仿佛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痛苦,而看向柏川的湿漉漉的眼睛却满含绝望的祈求,即便自己说的是残酷的事实,却希望由柏川来亲口否认,哪怕,哪怕只是骗骗他也是好的。
  柏川没有如他的愿,只是沉默地轻轻理着安饶被弄乱的璀璨如银河般的柔软发丝。
  安饶突然没来由的愤怒起来,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强烈情绪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直将他撞得鲜血淋漓,撞得胸口剧痛,撞得理智全无,然后捧住柏川的头就使劲亲上去。
  坚硬的牙齿磕到柔软的嘴唇,腥甜温热的液体伴随着疼痛在二人唇间漫延,苦涩的眼泪也加入了进来,安饶感觉自己痛苦到了极点绝望到了极点又爱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滴”的声音,是进入游乐项目时刷积分的声音,安饶还有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第97章 跳楼机1
  “滴滴滴——滴滴滴——”第五个闹钟再一次以坚韧不拔锲而不舍的精神玩命地响了起来。
  一只白皙瘦削的手从柔软的灰色被子里伸出来, 到处摸索着,直到抓到万恶的声音之源闹钟然后熟练地再次按掉。
  房间静止了一小会儿,天已经亮了, 黯淡的天光透过没有遮光层的窗帘,把没有开灯的房屋笼在一团微光中,缩在被子里的人终于动了动,总算排除万难地坐了起来。
  安饶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 因为租的是老旧小区, 斑驳的惨白天花板是自己每天早晨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景象, 连那些斑驳的痕迹都烂熟于心。
  “滴滴滴——滴滴滴——”闹钟在床头柜上再次没心没肺地吼了起来, 安饶仿佛应激一般迅速看向那个闹钟, 那是一个灰蓝色的烤漆复古小闹钟,边缘还掉了一块漆,闹钟是自己某天在小地摊上淘到的,还因为搬家磕掉了一块漆。
  闹钟旁边是一个戴围巾小熊图案的马克杯, 这是自己的小习惯, 睡前一定在床头柜上放一杯清水以防半夜渴醒找不到水喝。马克杯旁边一般放着的是自己的眼镜, 安饶的目光偏了偏, 果然在马克杯旁找到了自己的眼镜。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又回到了现实世界?还是这一切其实都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安饶突然想到了什么, 猛地掀被下床, 连拖鞋都顾不上, 光着脚就跑到穿衣镜前,却直接愣在镜子前。
  那一头银发消失不见,镜子中的青年一头短短的黑发,刚剪不久的发梢还残留着剪过的痕迹,一身深灰色的棉质格子睡衣被自己睡得有些皱, 这仿佛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晨,唯一的特殊之处可能就是自己做了一个十分逼真的噩梦罢了。
  可是,真的只是梦一场吗?那……柏川……也根本不存在?
  安饶摸着自己短短的发梢,突然使劲扯了一根头发下来,头发被拽下来的痛感是如此的真实,一如在梦中感受到的所有痛感一样,掌心的头发乌黑柔软,丝毫没有白色的痕迹。
  可是如果是梦的话,那自己明明是从律所被老板炒鱿鱼出来的啊,收拾回来的东西呢?
  想到律所,安饶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糟糕!”
  牛马之魂在看到自己离上班时间还差半个小时的时候骤然惊醒,也顾不上再去思考梦的真假,手忙脚乱地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小旋风似的拎起自己的包就出了门。
  “砰!”出租屋质量不佳的大门被关上,一大早的兵荒马乱没能让安饶注意到他小小的出租屋里放着原本不存在的三个大大的黑色行李箱。
  天勤律师事务所是岚城最好最大的律师事务所,也是安饶毕业后一直上班的律所。一家律所能在岚城最繁华的CBD拥有一席之地也足以彰显它非凡的江湖地位。
  安饶站在岚城标志性的地标写字楼下,抬头望了望眼前高耸入云的大楼,叹了口气走了进去。
  这一路上安饶并没有完全信赖这里,昨晚的哭泣和柏川的拥抱是那样的真实,那个奇怪的叫迪蒙的黑衣人和自己的交易也还没有完成,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回到现实世界了呢?
  可是,如果游乐园不是梦的话,那又如何解释自己的黑发呢?要知道从游乐项目里出来,伤害可以减轻但是不会没有,自己的一头白发可以变成银色但是不会重新变黑,这是不会变的规则的,那么现在的情况该如何解释呢?
  安饶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楚门的世界》里的楚门,明明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假的却无从证明,可这一路走来,楼下张记包子铺里鲜肉小笼包的香气,隔壁王大婶家油条在油锅中翻滚发出的滋滋声,还有马路上的车水马龙,小孩子不想上学的哭声……一切都那么地真实。
  当安饶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肌肉记忆已经开始行动,手已经从包里掏出了电梯门禁卡,等着刷进这座岚城网红打卡景点的著名写字楼。
  “滴。”卡在感应区发出清脆的通过验证的声音,证明他已经通过验证,闸机的透明门打开,示意他可以走进这座他已经工作了好几年的写字楼的电梯等候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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