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到幼儿园的时间刚刚好,等了两分钟,早上那位女老师就牵着方可可出来了。
方可可牵住方艾的手,蹦蹦跳跳走到车前,眼珠子沿着车身滴溜溜转了一圈,“咦?怎么不是早上那辆车车?”
方艾和霍明川不约而同看向对方,彼此的目光又不约而同地迅速闪开。
“那你喜欢哪辆车车?”方艾笑着问男孩儿。
小朋友的心思浅,很快就被转走注意力,认真想了想指着眼前的车:“喜欢这辆,我喜欢白色。”
“那我们今天就坐这辆车回家,开心吗?”
“开心!”
方艾把方可可哄上座位,关于车的话茬在面上就这么过去了。可霍明川脑子里还是过不去,开着车,时不时地就想起早上他和方艾在地下车库里干的事儿,忍不住偷瞄了好几下后视镜,越瞄越觉得心乱,不停地松动领口。
今天回家的路,一趟比一趟难熬。
到家以后,方艾又开始备晚上的菜,方可可则拉着霍明川陪他做手工。霍明川的手要杀人放火还行,叠那些还不如他巴掌大的小纸片,着实难为他了,弄了半天,和方可可净弄出一堆既像狗又像熊的东西。
“哇,这些小狗好可爱!可可好厉害呀,那现在我们让小狗们自己玩一会儿,先洗手吃饭喽。”
方艾过来叫他们吃饭,没想到方可可听到他的话眉毛一耷拉,“爸爸......这不是狗,是小兔子......”
“啊,原来是小兔子。对不起,是爸爸看错了,小兔子也很可爱啊。”方艾露出抱歉的表情,语气里满是宠溺。
霍明川在一旁,听得不可思议。
小时候李雯芮对他极严格,别说道歉,他连句软话都没从母亲嘴里听过,至于父亲......就不用说了,在他的童年里是完全缺失的。方艾无论是作为母亲,还是作为父亲,和方可可的相处方式对他来说都如同天方夜谭。
“爸爸,为什么我的小兔子跳不起来?”
“我来看看......”
霍明川怔神的时候,方艾跪坐到茶几旁,照美术课本上的教程叠起兔子。他低着头,脖子弯出优美的弧度,两只手灵巧又细条慢理地折出了纸弹簧身体,然后又画出一张可爱的小兔子脸,按在身体上面。
一只会跳的兔子跃然桌上。
男孩儿惊呼:“爸爸好厉害!爸爸你快教我!”
“先吃饭好不好?”
“嗯!”
方艾摸摸男孩儿的脑袋,抬起头,看向霍明川:“你呢,也一起吃吧?”
霍明川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光是看方艾做手工,下腹竟然也燎起一片热意。
“你们先吃。”他撇开视线,故作镇定地说。
“好。没什么事的话就早点吃哦,菜凉了就没那么好吃了。”
方艾和可可刚说完话,一时没改过来口,对霍明川也像哄小孩似的说话。
霍明川眉角一跳,闷闷地“嗯”了一声,等方艾牵着方可可走了,又在茶几边上独自僵坐好一会儿才去饭桌。
晚饭后,方艾守诺,陪着方可可做了好几只小兔子,然后帮男孩儿洗漱完,又给他念了睡前故事,才出来洗澡。谁知刚洗完出来,就撞上了霍明川。
霍明川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迫不及待开口:“我有话跟你说。”
方艾装着傻:“什么话?今天已经很晚了,你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再说吧。”
“我们去浴室说。”
霍明川握住了方艾的手腕,并非商量的语气。方艾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笑笑:“好吧。”跟着霍明川回了浴室。
“你说下面肿了?让我看看。”
虽然看到霍明川把浴室门锁上,方艾就心里有数他想要干嘛,但是霍明川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哭笑不得。
没抱多少可以拒绝掉的希望,他半带调侃半带认真地问:“你不是一个月最多就三次吗?”
“你放心,我不做,我只是想看看。”
霍明川俨然一副正派模样,方艾无可奈何,只好解开了浴袍。
双腿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张开,霍明川看清楚了,是真的肿了。
方艾那口是标准的馒头逼,正常情况下只能看到白鼓鼓的阴扈,可现在就像个露了馅的馒头,殷红色的缝裂开来,两片薄小的内阴唇肿得外翻,挤到了阴扈外面。
不止如此,上半身也没好到哪里去。小而尖的乳头肿成了圆滚滚的,有原来两倍大,周围青青紫紫地叠了牙印,手指印,一直蔓延到腰上,在方艾过分白皙的身体上显得很刺眼,仿佛是遭人虐待过。
霍明川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
进门前一直狂跳的心,忽然被人捏住了一样。
方艾倒是已经坦然接受了,转过身扶着洗手台,朝霍明川撅起臀部:“女穴这两天都用不了了,委屈你操后面吧。”
说着,他掰开臀肉去揉自己的后穴,手腕却一紧,被人捉了出来。
霍明川把方艾抱到台子上坐好,掏出口袋里的药膏,轻轻摸方艾的逼:“我不做,给你擦下药。”
第18章
方艾被冷不防摸得浑身一抖,心尖也跟着颤了下。
“疼?”霍明川脸上没太多表情。
方艾望着霍明川,不知道想在那张脸上寻找出什么表情,抿唇摇摇头。
“你真的不做?”
“不做。”
难道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方艾第一次萌生了霍明川跟其他客人不太一样的想法,但是又转念一想这一身痕迹是拜谁所赐,就打消了这种想法。
心里越平静,脸上的笑越温柔,他向霍明川弯起眼睛:“谢谢你。药给我,我自己擦吧。”
霍明川没搭理他,拿着药膏蹲下去,脸正对他腿间。
“把腿再打开一点。”
“我真的自己来就好了。”
“打开。”
“......”
方艾哑然一笑,岔开腿根,顺便扶起自己没有勃起的阴茎。
“麻烦你了。”
“痛就说。”
霍明川离得实在太近,说话间气息都喷在阴扈上。逼肿归肿,但淫性不改,穴里当即湿润起来,一点点从红肿的逼口里渗出湿意。
霍明川怀疑自己看错,眼前的殷红穴口似乎变得更红更亮了,沉默地滚动着喉头,他挤出药膏,涂抹在上面。
药膏有清凉的成分,一碰到高热的肌肤就软成油,霍明川尽可能地收着手劲,扒开两瓣阴唇,把药膏涂进里头,可油滑的穴肉从指腹溜了出去,他只好又加了点劲儿扒开,把指腹抵入凹陷里。
红肿的穴脆弱至极,稍被挤压,刺痛像细密的针蛰,方艾本能地合紧腿,夹住了霍明川的脑袋,霍明川被猝不及防一夹,险些整张脸都埋进逼里,鼻尖堪堪抵在穴口,屏住了呼吸。
“还是我自己来吧......”
头顶传来的方艾声音,软绵绵的,拖着长音。
霍明川头也不敢抬,重新掰开方艾的腿,固执己见地涂抹药膏。指腹下的蚌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肉眼可见地在他眼前蠕动着变得水亮,他勉强控制得了手劲,可控制不住呼吸,气息急促紊乱得像是在做什么极限运动,等涂完药膏时,他连额头都冒了一层汗。
“好了。”
他的声音喑哑,把药膏的盖子拧上,人却没有起身。
过了几秒,额角被一片轻柔扫过。他抬头,是方艾拿着毛巾给他擦汗,脸颊白里透红,既漂亮又温柔。
霍明川心脏漏跳一拍,紧接着狂跳起来。
霍明川身上穿的是烟灰真丝睡衣,有点什么褶皱都一清二楚,方艾早就看到了那胯间鼓起的巨大一团,没想到霍明川真的会隐忍不做。
见人忍耐得那么辛苦,他倒是有点不忍了。
他把霍明川拉起来,手伸进裤子,握住了烫得吓人的性器。
霍明川皱着眉头:“我不做”,但没有真的去拦方艾。
方艾不禁失笑,“用手,免费的,不算在那三次里。”
台阶递到脚下来了,不下说不过去,霍明川没再嘴硬,默默迈前一步让方艾给他撸管,快射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头想吻方艾,方艾却不动声色一偏头躲开了。
“不早了,休息吧。”
弄完以后,方艾若无其事地说。
精液射了方艾满满一手,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感。
霍明川心里莫名又有了那种空空的感觉。
打自攒了那晚酒局,明馆的人就发现霍明川变了,来赌场的时间大大缩短,来了也是心不在焉的。
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坏事,他们是混道上的,不是公司白领,好逸恶劳是本性,巴不得躺着就把钱赚了,如果不是霍明川这两年急着把赌场的灰色收入洗白,他们才不愿意跟个朝九晚五的傻子似的天天来明馆打卡。
现在这下估计是霍明川也尝到了酒色财气的甜头,终于不再折磨他们这帮兄弟,这岂止不是坏事,简直不要太好,大家都很高兴,明馆又重现曾经的放浪之气,吃喝嫖赌的活动都多了起来。有几次,霍明川看不下去,让罗严叮嘱大家收敛一点,可他自己的心思都不在明馆里,大家也就没当回事。
其实说起霍明川的变化,感受最深的莫属罗严。
会休息是好事,可罗严觉得最近有点奇怪的是霍明川好像经常拿着手帕发怔。
干他们这些行当,动拳见刀是常有的事,手帕上沾过不少人的血,甚至是命,罗严猜想霍明川手里那条手帕是不是藏了什么人命秘密才那么在意,却不知道那条手帕只是擦过方艾的眼泪。
那天在车上,霍明川看方艾哭,莫名地觉得那泪珠像一颗颗名贵的珠子,不舍得它掉下来,于是全部用掌心兜住,然后收进了手帕里。但是眼泪干了,在手帕上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点气味都闻不到,什么都没留下。
或许方艾是在勾引他的,可他是不是对人太糟糕了,所以把人吓哭吓跑了。
近来方艾躲他躲得他越明显,他没法不在意。
“二爷,二爷?”罗严喊他,他回过神,把手帕叠好收进了口袋里。
“怎么了?”
“楼下赌场有人闹事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人闹事,不要紧的就要阿浩去处理下。”
“是小事,那我就让阿浩去处理。”
过往这些小事霍明川都要亲力亲为,但今非昔比,下午快四点,他得去幼儿园接方可可了,没空跟那些渣滓浪费时间,拿了车钥匙离开了明馆。
他到幼儿园的时候,方艾也到了,笑着跟他打招呼说明川你也来了,语气亲切,但霍明川渐渐能感觉得出来那是种变相的疏远,心里闷得慌。
接到可可后,他开车回家,一路上闷声不吭,一直沉默到了晚饭结束都没说过一句话。
晚上洗澡,他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脏衣篓,丢之前摸了摸口袋,里面却是空空的。
手帕呢?
霍明川心里一咯噔,立即开门出去,从房间一路找到玄关,却都没有找到那条手帕。
“你在找东西吗?”
方艾在阳台上晾衣服,从玻璃门看到霍明川无头苍蝇一样在客厅里转,开了门探出头来。
霍明川循声望过去,方艾站在月光里,像是蒙了一层柔光,他目光一沾上又移不开来,目不转睛地问:“你有看到我的手帕吗?”
“手帕?是这条吗?”方艾指着衣架上随风微微飘动的帕子,“我晚上看它掉在地上,就把它洗了,应该没关系吧。”
“有关系。”
方艾目光露出一丝疑惑。
那条手帕看起来普普通通什么都没有,他才顺手洗了的,眼下霍明川神情严肃地一步步朝他逼近,他不禁有些心悸。
“上面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能洗吗?”
霍明川站定在方艾面前,郑重其事。
“有你的眼泪。”
第19章
方艾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眼泪?”他向霍明川投去茫然的眼神。
“那天在车上你哭了,我用手帕擦的你的眼泪。”
“......”
字面的意思方艾听懂了,但他在想为什么,以及霍明川跟他说这话的言外之意。而实际,霍明川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又或许是他有别的意思,他自己也不懂。
见霍明川一直盯着自己看,方艾抿唇犹豫道:“那要怎么办?洗都洗了?难道要我再哭一次吗?”
“不用。”
“嗯......那好吧。今天是我太冒失了,下次我洗东西之前会问你的。很晚了,我先去睡了,晚安。”
“我没让你走。”
霍明川挡在方艾身前,高大的身躯拦住前路,方艾下意识地后退,宽大的手掌扶住后脑勺,把他的后路也堵死了。
方艾一米七几的个子称不上魁岸,但与娇小也相去甚远。是霍明川太大了,骨架大,五官大,手长腿长,哪儿都大,以至于方艾那颗头颅偎在掌心,映在眸里,小巧玲珑得出奇,更遑论巴掌大脸上的那张小嘴,一根拇指按下去,就占了唇的一半,指腹来回摩挲着下唇,粉嫩的唇瓣压出了血色,像一片渐变色的花瓣。
方艾捉住他的手指,眼神里透出一丝慌张。
这段时间,霍明川受尽方艾的“冷遇”,看到方艾这样的表情多少有点解气,不禁更加用力地蹂躏起方艾的唇瓣。
——既然都勾引他了,为什么又半途而废呢?
之前他并非故意弄疼方艾的,事后他帮他擦了药,如果方艾还因此生气,为什么还是对他笑,跟他说话,一声声亲切地喊他明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接连冒出来,霍明川全都想不明白。这段时间他被方艾这种若即若离弄得心烦意乱,魂不守舍,结果今晚,方艾又来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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