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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管家她乖又野(GL百合)——温孤酒

时间:2025-04-02 08:32:12  作者:温孤酒
  “这么巧,刚说到就发消息来了,她说什么?”
  裴泠初没搭理她,继续打字。
  裴泠初:还有半个小时才结束,休息吧,我自己回去。
  刚把消息发过去,对面立马又发过来一条。
  小迟:小初姐姐,我去接你。
  裴泠初眉峰微扬,眼底流露出淡淡笑意,钻石耳钉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裴泠初: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
  小迟:那我等你回来,我先去放洗澡水,等回来之后可以直接泡澡,要不要吃夜宵,我做一些?
  裴泠初的指尖忽然有些发麻,看着对方发过来的消息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又打几个字。
  裴泠初:不用做这些,去休息吧。
  刚把手机收起来,耳边忽然响起一声调侃的笑声,江莱勾着俏媚的眼尾瞅她,眼神似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泠初啊,小傅迟是发了什么过来,你这么高兴,我信你是真笑,眼尾都笑弯了。”
  “你们这几年都没怎么见面吧,你才刚回国一个月。”
  “还是这么妹控?”
  只是江莱又琢磨片刻,嘴里咂吧下,换了个说法。
  “哎,不对,是小傅迟控。”
 
 
第2章 
  晚宴结束时,已是半夜十一点,天空依旧下着小雨。
  “那你晚上开车注意安全啊。”
  跟江莱说再见后,裴泠初开车朝裴家走。
  裴家不在市中心,开车要一个小时左右,车上没有备用的平底鞋,她踩着高跟鞋,开得更慢,索性远离市中心,路上就没什么车了。
  如果不是时间已经很晚,她估计会开得更慢。
  蒙蒙雨天,很适合放松心情,车内静悄悄的,只有雨声落在车顶和挡风玻璃上,发出唰唰的白噪声,光线时隐时现,松懈下来的唇角在忽明忽暗中晃过,不见一丝笑意。
  裴泠初把车停在庄园外,隔着挡风玻璃,浅眸冷淡而疲倦,凝视着雨珠哗啦啦落下来。
  她没把车开进去,反而直接下车,举着一把黑伞慢慢推开大铁门。
  燥热又潮湿的雨,随风卷过来,把她身上的鱼尾裙摆打湿,雨珠划过白皙的小腿,微凉的触感,淋到脚腕后侧的伤口处,给灼烧的伤口带来些许安抚。
  雾蒙蒙中,三层的房间亮着黄澄澄的光,似乎有一道身影晃动,又好像是错觉。
  不过一分钟,有人从屋内出来,手里抱着……大概是浴巾,正快步朝她走来。
  裴泠初瞧着那道身影,脚步微顿,微冷的神情立马柔下来,唇瓣微抿:“小迟。”
  傅迟刚好来到她的伞下,抬手给她披上浴巾,盖住光裸莹白的肩头,又伸手拿过她手里的伞,低声说:“不是说开车回来?”视线不动声色地往她的唇瓣上扫一眼,又迅速移开。
  两人一同朝房屋走。
  她没作声,只是偏头看着傅迟被淋湿的白衬衫,湿淋淋地贴在肌肤上,一滴水珠从视线中划过,眸底闪过复杂的别扭,轻轻挣扎下揽着肩膀的手,抬眸看向她干净的面庞。
  随后,她伸手蹭去傅迟脸颊上的一滴水珠,刚碰上一点,后者握着伞的指尖极其微妙地收紧,脑袋往后撤。
  裴泠初抬起的手一顿,慢慢放下,收敛视线,转眸看向花园里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轻声呢喃一句:“我不是说让你先休息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忽然一滴雨水溅到眼睫上,沾湿了睫羽,睫色浓成墨一般,沉重地压下来。
  “嗯,要等你回来。”傅迟嗓音有些幽暗,扣紧她纤瘦光滑的肩膀,带着人走进屋内,关上门,挡住屋外的潮湿和闷热
  雨伞收到雨具筐里,水珠一滴滴落下来,在静谧的屋内,声音格外清晰,空气中又响起簌簌声。
  脸颊被柔软的浴巾擦过,傅迟用浴巾裹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地擦拭。
  开车回来时,她把头发散下来,走回来的路上风大,雨是斜着落下来的,下裙摆几乎全湿了。
  “咳咳,咳咳。”静谧中,忽然响起一阵不大不小的咳嗽声,喉间像堵了东西。
  裴泠初瞬间扬眸,这才瞧见傅迟冷白一张脸,唇色白到透明,心脏一紧,莫名又有一点烦躁,握住她的手腕,语气噙着焦急:“刚刚怎么不打伞就出来了,快去冲热水澡,你的身体弱,淋雨很容易生病,不用管我。”
  她抿紧下唇,要是傅迟因为淋雨生病的话……
  “没事的,只是淋了一点点。”傅迟声音很轻,固执地凝视她,隔着浴巾,拉着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等我一下。”
  说完,她重新把浴巾披在裴泠初身上,转身朝储物间走。
  客厅只亮着两盏壁灯,映出墙壁上缥缈精致的花纹,屋内氤氲着淡淡的木制玫瑰调香。
  裴泠初拎起浴巾的一角,把从额间滑下来的水珠擦掉,垂头盯着紧贴在自己小腿上的裙摆,心底冒出更浓的烦躁,面上不显,指尖蜷在掌心狠狠收紧,深呼吸。
  幸好母亲已经睡了。
  傅迟回来时,手里拿着医药箱和一双白色的拖鞋。
  裴泠初看到医药箱时,眼底闪过诧异,又迅速褪去,默不作声,只是包裹在柔软毛绒浴巾下的身躯渐渐温热。
  她再次叹一口气,足尖蜷曲。
  两人乌鸦鸦的影子倒映在客厅地面上,一人端坐着,一人半跪着。
  裴泠初压下眼尾瞧她。
  傅迟眼睫轻翕,鼻梁高挺,承托着冷白月光,柔顺的长发绾成高马尾,眼皮薄薄的,透着淡青色血管,呼吸很轻,额头光洁饱满。
  “小初姐姐,下次不要再穿这双高跟鞋了,脚后跟很容易磨破。”傅迟边说,边伸手,想去脱她的高跟鞋,目光落在冷白脚面上,淡青色的血管蜿蜒盘踞,被她的影子笼罩。
  “小迟。”裴泠初喊住她,往回缩着小腿,眼尾耷拉,端正的坐姿此刻松懈几分,肩膀微微向内扣着,耐着烦躁看她,轻声说:“快去洗澡睡觉,你不用做这些。”
  傅迟的动作微怔,她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裴泠初以为她接下来会起身时,脚腕忽然被一片滚烫包裹,冷不丁被烫到,她抖了抖肩膀,眼眸睁圆,陡然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
  宛若海水般清澈干净的蓝眸。
  眼下那颗泪痣随着眼尾微弯而颤了颤,傅迟慢慢收紧掌心,攥住细腻纤瘦的脚腕,说:“要做的。”
  “我是管家,要服侍大小姐。”
  大小姐……
  裴泠初无奈抿唇。
  傅迟第二次喊她“大小姐”了。
  裴泠初无言,偏开头,视线从那片闪烁的蓝海中逃出来,落到宁静幽暗的客厅中,那架正对着大门的三角钢琴上,月光静静流淌,雾蒙蒙的光线映照漆黑琴身,忽明忽暗。
  “别这么喊我。”
  许久未被滋润的喉咙,声音有一丝沙哑。
  尽管这次跟上次一样,傅迟都是带着开玩笑的语调喊她“大小姐”,但是依然别扭又烦躁。
  平日里,佣人都不会这么喊她。
  脚尖踩在精瘦紧实的大腿上,西装裤面料柔软,脚掌下的触感潮湿而闷热。裴泠初眨眨眼,不自在地动动脚腕,小腿依旧被一只炽热的手锢着,眼眸往下方的傅迟身上瞟。
  最近几年,她忙事业,接了大大小小的通告,完成学业后就一直待在国外,倒是也会通过手机联系。一开始小迟还会经常给她打电话,但后来,次数却越来越少,回来后感觉家里变化好大,人也同样……
  裴泠初蓦地紧拧下眉头,呼吸颤两颤,倒吸一口凉气,小腿打着颤,下意识想收回来,“小迟,不用……”话音微滞,她轻启着檀唇,一眨不眨地看着处于下方的人,有些不可置信。
  脚后跟处传来凉丝丝的气息,若有若无的鼻息打在小腿上。
  充斥在鼻腔中的泥土雨气,转而被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柠檬夹杂着中药味替代。
  是沐浴露的香味,以及傅迟身上洗不掉的中药味。
  “吹一下,就不疼了。”
  她的脚被抬到和傅迟肩膀差不多的高度,后者侧着脖子,正张着单薄苍白的唇瓣给她吹气,再次捏着棉棒给她涂药。
  一阵火烧,又一阵清凉,脚背痒痒的。
  “为什么想当管家?”裴泠初忽然问道,嗓音清冽,带着不易察觉的不自在,丝毫没有被屋外倾盆大雨冲刷。
  小时候跟在自己身边的妹妹,长大后却是以这副姿态待她。
  裴泠初目光沉下来,然而看着动作谨慎,生怕会弄疼她的傅迟,犀利的眸光转瞬即逝,换上温柔和无可奈何。
  明明该精细养着的人是她。
  傅迟指尖一顿,防水创可贴就贴歪了,眉间神色清淡,开始一点点撕创可贴。
  这个问题再次竖在两个人之间,从裴泠初这次回来开始,刚见面就问过一次。
  漆黑的屋内骤然被一道白光闪亮,裴泠初的红唇在冷白面容上格外刺眼。
  重新归于黑暗。
  噼里啪啦的雷声混着雨滴,毫无章法地落下来。
  两个人依旧维持这个姿势没动,疯狂晃动的树影透过窗户落在地板上。
  傅迟重新换了一张创可贴,这次很完美地贴在纤细的脚腕上,唇角翘了翘,站起身,刚想开口说话,眼前突然袭来一阵眩晕,视线发黑,身体左右摇晃站不稳。
  “小迟。”裴泠初立马抬手扶上她的腰侧,将摇摇晃晃的人扶稳,“蹲下后要慢慢站起来,现在好些了吗?”
  傅迟的肌肤滚烫,隔着丝滑的衬衫传到指尖,下一秒倏然离去。
  裴泠初指尖微蜷,收回来。
  “没事。”傅迟后退两步,不动声色地躲开她的手,目光扫一眼她的后脚腕,掩下眸底说不清的情绪,轻声说:“小初姐姐能自己走吗?”
  “嗯。”裴泠初语气显出一丝冷淡,提了提贴在小腿上的裙摆,慢悠悠从沙发上起身,圆润的脚趾勾着拖鞋穿好。
  “小迟,去睡觉,这之后我自己来就好了。”她刚弯腰想拎起高跟鞋,就被另两根修长的手指勾着细带拎走了。
  “我去放,小初姐姐赶紧去泡个澡,刚刚淋了雨,容易生病,我已经放好水了,不过洗完澡后,要把创可贴撕下来,透气性不好,不能贴着过夜。”
  端着气音说完,傅迟动作麻利地走到门口,刚想把鞋收到鞋柜里,又想起来上面还沾着雨水,动作一顿,犹豫要不要擦一下再放进去,还是明天送去专店处理,不过鞋底是羊皮的,沾水就不能穿了,而且容易把脚跟磨破,还是扔掉……
  “小迟。”裴泠初见她站在门口不动,轻声喊她,不大的声音响在空旷静谧的客厅,很清晰。
  算了,明天再说。
  这双鞋随意地放在玄关,傅迟看着黑暗中的裴泠初,身姿袅娜,视线更多地放在那张红唇上,喉咙微动,轻轻移开视线。
  “来了。”
  客厅重新归于宁静,滴在地板上的水珠,似乎还残留着滚烫肌肤的温度。
  暴雨渐渐安静下来,清亮的月光透过树梢,落在轻轻晃动的白纱窗帘上,树影婆娑。
  整座宅邸沉入睡梦中。
  “沙沙——”
  “簌簌——”
  窗帘呼扇,宛若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地板上投下一片灰色阴影,悠然飞舞。
  一个人影忽然从三楼垂下目光来,那双蓝眸闪着光,白色华夫格睡衣包裹住单薄欣长的身体,随着走动,裤腿空荡荡地晃悠。
  “砰——”
  傅迟扬手把半敞着的窗户关好,重新拉紧窗帘,冷白月光落在骨感的腕骨上,淡青色血管在皮肤下轻轻翕动。
  薄唇嗫嚅,没发出声音。
  她抬眼环顾四周,似乎是在确定窗户是否都关好,站在客厅不超一分钟,慢步回到三楼,地毯吸收了脚步声。
  傅迟却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站在旁边的房门前,指尖搭在门把手上,轻轻压,这道身影便轻飘飘地进入房间中,没关门,留一条缝。
  屋内的窗帘紧拉着,半点光透不进来,空气中氤氲着淡淡香柠檬和檀木香,呼吸声很轻。
  明明夜里很黑,傅迟却像有夜视能力般,丝毫不显得慌乱和迷茫,绕过衣帽间,轻车熟路地走到床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随弯腰的动作从颈侧滑下来。
  傅迟拎着很浅呼吸,似乎一点气都不出,生怕被人发现,可床上的人早就吃了安眠药陷入昏睡中,整个房间中,只有她一个人是清醒的。
  勾着薄被一角,慢慢掀开,露出白皙如玉的双脚,小腿交叠侧卧,陷在柔软的床铺上。
  傅迟掌心撑着床慢慢坐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脚后跟瞧,缓缓抬起指尖。
  “果然忘了撕创可贴。”
 
 
第3章 
  隔天清晨,窗帘紧闭的房间依旧漆黑一片,阳光完美地被挡在窗外。
  突然,一道微弱的光忽然从床头柜上亮起,伴随着轻柔的音乐。
  这声音没完没了地叫了好几分钟,才被人摸索着关掉。
  屋内重新陷入绝对的黑暗。
  床上的一团阴影动了动,空气中响起一声叹气,很轻,似有似无。
  裴泠初眼底噙着一抹阴翳,眉间被浓重的倦意覆盖,微凉的指尖慢慢搭上额头,盖住仍有些酸涩的双眼,脑袋发胀,身体沉重,疲惫地呼出一口气,双唇微动,似蚊声喃喃。
  “好累……”
  这声音咬着丝,宛如沉到水里,无限下落,又无力挣扎。
  裴泠初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指尖在鼻梁捏两下,眸底的烦躁逐渐淡去,平静地望着什么也看不见的天花板。
  “下次还是不要吃安眠药了……”
  她轻声念了句,抬指把额间睡乱的发丝捋到脑后,后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
  裴泠初偏头按亮手机,突如其来的光亮使她下意识闭上双眼,紧锁眉头,啧一声,指头一撒,重新把手机扔回床头柜上,发出咚一声,转身缩回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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