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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管家她乖又野(GL百合)——温孤酒

时间:2025-04-02 08:32:12  作者:温孤酒
 
 
第26章 
  “小迟…”
  裴泠初指尖一松,绸缎裙摆迅速从手里滑下去,遮住两条纤细白嫩的双腿,她立马转身,后退两步,眼神瞥向别处,回避傅迟直直看过来的视线,气息不稳,低声说道:“你,你怎么过来……”
  “如果不是我发现,你是不是还要继续瞒着我?”
  傅迟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来,眼圈通红,拳头捏紧,肩膀紧绷。见裴泠初站在那里不说话,低着头,气得她简直要疯了,心脏一抽一抽地钝痛,喉间哽咽酸涩。
  又气又心疼。
  快步走到裴泠初面前,一手把腰,一手去提她的裙摆,语气冷然而急促:“是不是今天骑马磨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迟,别……”
  裴泠初压住她手腕,又去拽睡裙,脚步凌乱地往后躲,然手腕猛然被攥住,扯着拽回来,跌进温热的怀抱中。
  “你告诉我是不是!”
  傅迟在她耳边低吼,泪水瞬间从眼眶涌出,又被她强憋回去,呼吸灼灼,落在裴泠初颈侧。
  后者浑身一颤,压下眼尾,抿唇不说话。
  她自知理亏。
  傅迟太阳穴突突地跳,气压沉下来,一张脸冷白,眉间压着怒气,也不去看她,只是单手反扣住柔软的双手,随后继续一点点把裙摆卷起来。
  卷到腰腹以上。
  裴泠初缩了下脚尖,头扭得更偏,后背贴在冰凉的柜门玻璃上。屋内虽然开着冷气,温度却并不低,她仍然被冰到。
  被勾在膝窝上的手掌冰到。
  傅迟抬起她一条腿,满脸严肃认真,红透的眼眶昭示着她混乱不理智的大脑。
  为了看得更清楚,她把睡裙在腰间系个结,瞥一眼沉默不语的人,语气冷冰冰地说:“姐姐,不要动。”
  说完才放开她的手腕,随后蹲下身,去掰她的腿。
  此刻是半点琦思都没有。
  傅迟看着看着,又忍不住抽下鼻子,抬手去推内裤边。
  大腿内侧磨得很厉害,几乎掉一层皮,露着鲜红嫩肉。
  心口似有千万根针扎,她控制住不断颤抖的指尖,抹一把浸满泪水的眼睛,哑声说:“转过去。”
  裴泠初听话,温顺地转过身,任由她查看自己的身体。
  大腿被握着分开些许,微凉的指尖贴在肌肤上划过,触感很明显。
  内裤边又被卷上去一点,臀部边缘被轻轻按着,推着往上抬,呼吸像绒毛悬落。
  裴泠初心脏一滞,双手紧紧扣住,闭上双眼仿佛就不用面对此情此景。
  她们的姿势本就诡异,再加上,对方是傅迟,她更是浑身不自在。
  但并未拒绝。
  傅迟翻来覆去,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细致入微到每一个边边角角都看了一遍,才终于起身,放过裴泠初,站起身,但眼睛看也不看她,什么话也不说,冷着一张脸,拉着人往卧室里走,脚步很慢,途中顺手把医药箱提溜上。
  “躺下,腿分开,裙子不许解。”
  她的语气凶巴巴的。
  裴泠初手刚搭上结扣,一顿,又放下来,乖乖在床上躺好,胸口有一块重石压着,有点喘不上来气。
  她怔怔望着天花板,气息微弱,双腿蜷曲,膝盖并拢。
  “姐姐,把腿分开。”
  掌心蓦地抚上膝盖,她身体一抖,夹得更紧。
  傅迟的声音终于柔和下来,恢复往常的温柔体贴,指腹在她脚腕上轻蹭着安抚,说道:“姐姐,需要上药,把腿分开。”
  过了几秒钟,裴泠初才慢慢动,一点点分开膝盖,傅迟顺势挤到她腿中间跪坐好,手里拿着药和棉签。
  “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
  她用棉棒沾着药膏,以点涂的方式将药膏涂到伤口处,并轻轻吹凉气。
  裴泠初胸腔中堵得那一口气忽地消失了,她却依旧呼吸不畅,屏息凝神,想把注意力从冰凉的药膏,以及腿间难以忽略的气流中摘出来。
  终以失败告终。
  脚尖无意识将床单拧出褶,牙关细密地咬紧,大脑朦朦胧胧的,眼前也恍惚不清,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晕过去时,忽然被叫醒。
  “呼吸,姐姐。”
  裴泠初瞬间从溺毙的意识中活过来,大口喘气。
  刚刚差点憋气憋晕过去。
  腿间迟迟没了动作,她以为已经抹完药,刚想撑着胳膊肘坐起来,傅迟一句话将她劈愣在原地。
  “小初姐姐,把内裤脱了,有些地方,抹不到。”
  两人一时都没了动作。
  裴泠初心乱如麻,耳根不自觉热起来,抬眸小心翼翼去看她,傅迟却只是垂着脑袋,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上去低沉又落寞。
  “我…小迟,剩下的地方我自己抹。”
  指尖绞在一起,眼底慌乱而无措,双唇抿紧。
  她没把握小迟会答应,她知道,这次真的把人惹生气了。
  但她就算同小迟再亲近,再亲密无间,也无法光溜溜地躺在她面前,给那处上药。
  傅迟却答应得很利索,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做派。
  “好,你自己来。”
  药和棉签递到她手里,裴泠初看着手里的棉签,木棍处似乎还沾着傅迟指尖的温度,心头莫名涌上一股没由来的不是滋味。
  就这么同意让她自己抹?
  还是,她本来也没有想帮自己抹?
  这股情绪不上不下,搞得她有些烦躁,傅迟打算回避的举动更令她有些失控。
  “我去衣帽间拿干净的衣服,你不用着急。”
  傅迟临离开前,还把被子搬到她手边来。
  “抹完药,最好要晾着,先不要穿…衣服。”
  看也不看她,放下被子,头也不回地直接去衣帽间。
  直到裴泠初抹完药许久,刚产生想去找人的念头,她才抱着衣服回来,放到床尾。
  整齐叠好的睡裙上放着内衣裤。
  裴泠初直视着她,后者还是不看她,垂着眼皮,盯着地板。
  药也抹完了,这里也就没什么事需要她做,她该回自己的卧室。
  傅迟这么想着,动动腿,开口低声说:“我先回卧室了。”
  刚转身,身后响起咚咚的脚步声,指尖忽然被勾住。
  “小迟。”
  裴泠初眼底闪过惊慌,不顾腿上的伤,匆忙起身将人拉住。
  舌头上长了刺,唇瓣张张合合,也无法再说出些什么,往日哄她的那些话,此刻一个都拿不出手。
  哪一句都不合适,明明是她把人惹生气的。
  “我……”裴泠初收紧指尖,完全把傅迟袖修长的手指包裹进掌心,走近她,“小迟,对不起,我只是不想麻烦你……”
  霎时,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到手背上,把她的心脏烫出一个洞来。
  声音被掐断,瞳孔微缩。
  接连不断的泪珠落下,似雷雨天,无声,却雨势浩大。
  傅迟忍了许久,哭得有点崩溃,声音蒙上一层水汽,似潮湿的苔藓。
  “什么时候磨破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我,我会很愧疚,没有照顾好你,总是让你受伤,我会很心疼很心疼,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为什么没发现,呜……”
  她紧紧握住裴泠初的手臂,埋头在她肩上,哭得伤心欲绝,指尖发狠地掐进自己掌心中。
  责怪自己没照顾好她,责怪自己不够仔细,没注意到裴泠初的异常,又心疼裴泠初什么都不说,处理伤口还要偷偷摸摸的。
  傅迟哭得抽抽搭搭,嗓音嘶哑,胀满气泡,举着拳头就往她后背上砸,却是猫猫拳。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说。”
  “我会心疼,我会难受,我的心脏痛得要炸掉。”
  “我,我以为,今天会很开心……”她紧闭滚烫的双眼,哭得不断抽气,呼吸断断续续,艰难地继续说:“但,但是我总让你受伤,我照顾不好你,我什么都做不好,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都没发现你受伤了,我,我……”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说不完整,大脑嗡嗡的,整个脑袋像被关进桑拿房,脸烫耳朵烫。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小迟。”
  裴泠初双手温柔捧起她的脸蛋,眼眸微微湿润,满目柔情,认真地看着她,否认她厌弃自己的话:“你做得很好,我今天很开心,不要说自己什么都做不好这种话。”
  与傅迟额头相抵,鼻尖相对,指腹轻轻摩挲她湿淋淋的脸庞,温声说:“小迟很厉害,学习好,长得漂亮,做饭很好吃,会打理花园,还会骑马,弹钢琴。”
  鲜活且灵动的生命力。
  在她眼中,傅迟总是在闪闪发光。
  “可是,可是你受伤了,我没发现,我刚刚还跟你发脾气,对你那么粗鲁,我…对不起……你的腿还疼不疼?”
  傅迟语气又湿又软,似雨后潮湿的泥土,水汪汪的蓝眸蒙上一层雾气,还在巴巴掉眼泪,伸手在她腰间摸了摸。
  然而入手一片顺滑,她才想起来裴泠初此刻是空身的状态,又立马把手收回来,圈住她的脖子,埋到颈窝中,肆无忌惮地蹭眼泪,身体一抽一抽的,还没从急促的哭泣中缓过神。
  “对不起,我不该凶你。”
  “没关系,不凶。”
  裴泠初拍拍她后背,轻声安抚。
  “你不要觉得麻烦我,我很愿意,也很高兴能帮上你的忙,只要小初姐姐开口,我肯定不会拒绝。”
  “我也希望,你可以多多……嗯,依靠我,就像我依靠你一样。”
  裴泠初的思绪好似进入某种意识。耳边是傅迟软软说着可爱话,大脑却有意控制着不让这些话进入神经,又被反弹出去。
  每当遇见问题,她的第一反应都是自己解决,不想麻烦别人,自己也能解决。
  所以当傅迟在她耳边说,不麻烦,可以依靠她的时候,要说心底没触动,是假的。
  但要说触动,她却不知该如何做。她没办法,她抗拒去依靠别人。
  裴泠初眼底微闪,沉默不语,仅点点头。
  怀里的人暖烘烘,小狗狗似的在怀里蹭,腿上的伤痛仿佛都好了不少。
  就在她想,小迟今天晚上会不会想留下来和她一起睡,毕竟按照往常的经验,大哭一场后,她就有些娇气,想和她一起睡。
  更何况,现在某人矫情地趴在她怀里不出来,嘴里哼哼唧唧的,可爱得紧。
  然而,某人在她怀里趴够了,拎着一双红红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小初姐姐,已经很晚了,你快休息吧,我也要回房间了。”
  “……”
  裴泠初唇边的微笑没有一丝瑕疵,轻声说:“好,晚安,小迟。”
  “姐姐晚安。”
  傅迟离开时,有些遗憾地想:唉,算了,今天晚上不适合在一张床上睡,小初姐姐腿上有伤,她怕睡着后手脚不安分,弄疼她。
 
 
第27章 
  裴泠初在家休息了三天,等腿上的伤口完全结痂且开始愈合后,傅迟才肯放人去工作。
  某室外拍摄点。
  裴泠初两人刚到,一名身着黑色制服裙,头发绾成丸子头,颈项挂着工作牌,手拿杯壁印有绿底,白色长发线条小人咖啡杯的年轻姑娘连忙迎上来,额前洇着层薄汗,满脸歉意地说:“裴老师,辛苦您赶过来,理应是我们去接您的,但临时出了点状况,走不开人。”
  说着把手里的咖啡递给她,并指着不远处搭好的遮阳篷,说道:“这是冰美式,您先坐着休息,于微老师马上就到。”
  “ED,你快点过来看一下,这里的灯光还是有些问题。”
  不远处有人喊,催她过去。
  裴泠初接过纸杯,又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她,轻声细语,笑着说:“没事,郑总监,你先去忙。”
  郑总监点点头,接过后道谢,余光瞟见她身边穿牛仔衫的高挑身影,身体一愣,立马转头又从不远处的桌子上拿一杯咖啡回来:“傅助理,您喝拿铁可以吗,只有一杯美式,给裴老师了。”
  声线轻微颤抖,其实她有点怕。
  虽然近一年,她们和裴泠初在国内外合作的次数不少,最近听闻,她身边带了个助理,不仅长得高,还很高冷,那双蓝眼睛仿佛淬了冰,跟裴泠初完全不是一个个性。
  外加上,裴泠初主动承认,这是她妹妹,那她们更不敢怠慢。
  傅迟抬手接过,声音冷冷清清:“谢谢,拿铁就可以。”
  没有想象中那般生人勿近,郑总监呼出口气,面上挂着标准礼貌的笑容:“我先去忙了,稍后会有人来通知拍摄进程。”
  傅迟眼底淡淡的,等人走后,转头把她手里的冰美式换成保温杯,嗓音带上温度:“裴老师,你生理期快到了,不宜喝凉的,我喝。”
  毕竟,这可是特意给裴老师准备的冰美式。
  换咖啡的举动有些蛮不讲理,她瞥一眼裴泠初,后者拎着温柔的笑,满眼纵容宠溺。她抬抬鸭舌帽沿,压下口罩,杯沿凑到唇边,抿一小口。深褐色液体刚一入口,眉头立马皱起来,浑身细胞都炸起来,叫嚣着痛苦,从面部肌肉都能瞧出傅迟遭受冰美式迫害不轻。
  是一点喝不下去。
  舌尖在口腔里扫荡,把浓浓的苦涩压下去,看着裴泠初,眼神古怪,口吻嫌弃又震惊,嗔怪道:“这么苦,你是怎么喝下去的。”
  “……”
  裴泠初指腹摩挲纸杯壁,实话实说:“其实,还好。”
  傅迟挑挑眉,还好?那不好是要多苦?
  她问:“你喜欢喝?”
  她观察过,每次来拍摄,品牌方就会给裴泠初准备冰美式,难道冬天是热美式,那得多苦,光是想想,她觉得舌头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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