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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好感度怎么又降了?/别骗了,小白花师尊他什么都信(穿越重生)——早生春

时间:2025-04-03 08:11:33  作者:早生春
  “那小四做师兄的道侣好不好?”
  什么?
  席玉好笑的拍了拍正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的脑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与宁抬起眸子,受挫般望向席玉,“师兄,小四都明白的……”
  席玉抿抿唇,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没能说出口。
  白与宁俯下身,目光落在席玉勾起的唇上,席玉喘着气,露出一点儿鲜红的舌尖来,白与宁受到蛊惑似的,俯身吻上他的心尖雪。
  他明白这一吻下去,他与席玉就彻底回不到从前了。
  白与宁探进席玉的唇齿间。
  可是他对席玉的心思,从来也不止于师兄弟。
  席玉抬手抵上白与宁的胸膛,白与宁抚上席玉的指节分明的手,珍重的吻上去,“师兄,不要拒绝我。”
  “师兄,我们结契吧。”
  席玉注视着白与宁,眼前清冷孤高的少年与百年前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团子重合。
  “好。”
  ——
  wb上的已经删了,没看见的宝宝们对不起呜呜呜!小早这是为了安全写文,保护账号呜呜呜。
  (微博上还是会放一些温馨番外的。)
  玉玉是死在丹药的控制下,并不是他自己想不开。
  我笔下的席玉他冷静,他沉着,他不会将这种虚无缥缈的“贞洁”看得很重。
  更不会因为这个就自尽什么的,毕竟错的不是他。
  这并不是说他不自爱什么的。
  自爱是一说,受到侵害又是一说。
  ——
  小二小四碎碎念:
  本来这本书的副cp我没有定下来,因为好像席玉或者白与宁跟任何人配都差点意思,我不想勉强,就一直没定下来。
  在开篇的时候我真的没想到给他们写到一块儿去。然后慢慢的。
  我就觉得他们理应是一对儿恋人,这种感觉在写他们确定关系的那章到了鼎峰。
  我总觉得这应该是他们的指引,指引我将他们带上这原本属于他们自己的路。
  他们理应是一对爱人。
  我的小二与小四要幸福。
  ——
  我看见有宝宝说我对江桉这边的处理方法三观不正,怎么说呢,前世江桉心里确实扭曲,这一世他想要囚禁席玉的想法在听到槐槐让席玉提防自己,而席玉什么都明白,只是为了护住自己的声誉而装作不知的时候,他就已经暗下决心,这一辈子只将对席玉的感情藏起来。江桉确实通过梦窥见了前世的一角,所以在面对槐槐与小白下手重伤他的时候,他默默受下,算是给自己赎罪。
  我活了十多年,头一回被人说三观不正,我也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这个结局就是不对,是不是将江桉再写坏一点儿,害到席玉头上,然后理所应当给他个千刀万剐的下场一切都合理了,可是我不忍心,我不忍心席玉与小白这一世也没有好下场。
  我无法彻底评价这个人,江桉这一世所有的心思在得知席玉为了保全自己(江桉)名誉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了,他会带着自己对席玉的感情度过余生,大家问我为什么放过他,就像玉玉说的,这一世他并没有做错事,槐槐与天道做交易重来一世救了很多人,算不算也救了他呢?这里早早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会更好,让他死?还是怎样呢?
  如果是前世,早早也觉得他非死不可,而且死都是便宜他,那一世呢?那知聿前世将三界搅乱,这一世我也不应该给他好的结局么?
  这一世早早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给江桉安排结局,后面也根本没有写他的戏份。
  宝宝们这一世也让江桉去死好了,宝宝们是这本书的过客,要是宝宝们站在早早的位置上会不会对早早的纠结了解一些呢?
  上一次这么困扰我的还是“受害者有罪论”,这一次是偏袒qjf,我不知道都是姑娘为什么要用这种话来中伤我。你哪怕说我写的真烂,或是不适合写书,我都不会觉得像现在这么可悲。
  早早这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在任何评论区,说过任何诋毁女性的话,如果早早撒谎了,早早这辈子都赚不到钱。
  我不知道说我偏袒qjf还是受害者有罪论的都是什么心理,可能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看别人就是什么样的。
 
 
第165章 番外 宗主师兄与祁祈番外
  钟均望着一身红衣,与他并肩站在青面峰正殿的祁祈,心里的莫名悸动。
  他方才一阵恍惚,方才结在灵丹中的道侣契还在感应,使祁祈的存在越发不可忽视。
  可是明明……
  钟均喉结一动,微微侧目望向祁祈,直接对上祁祈那双清贵无双的眸子里。
  他与祁祈明明是从小长到大的挚友啊!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
  挚友,道侣……
  祁祈瞧出他的心思来,挑挑眉道:“怎么?还没回过神?现在想后悔可来不及了。”
  钟均下意识摇摇头,“不后悔。”
  “只要能压制你的寒毒,我做什么都行。”
  祁祈听得恼怒,却不想在大喜的日子给钟均难堪,只得在心里冷哼一声,咬牙道:“为了压制我的寒毒才跟我结契,钟均啊钟均,委屈你了。”
  钟均听出祁祈的不喜来,眸子霎时亮起来,抬手抚上祁祈的袖口,试探出声:“怎么了?是我哪里不对么?”
  云衔仙宗与青阳宗的宗主结契,是震惊整个人界的大事。
  闻到味的众人纷纷开始复盘这两个看上去一个比一个正经的,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祁祈在心里暗骂一声木头,直接起身坐在榻上,结契礼上的步骤繁琐,两个宗门的长老眼睛跟尺一样,一点儿错处都要给二人揪出来,祁祈又被体内的寒毒折磨,早就没了什么力气,如今夜色正浓,又只有他与钟均二人,索性直接倚在榻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浑身绷直的钟均。
  钟均十几岁时就抱着一张俊脸,多少扑上去的莺莺燕燕都不免被他强硬的态度吓住。
  少年老成,说不好听的,就是小古板。
  祁祈下山游历,被别宗弟子堵在巷子里,正巧钟均路过,少年热忱最是看不得这种以多欺少之事。
  钟均走进巷中正欲帮祁祈,反被七横八竖躺在地上干嚎的别宗弟子震惊。
  眼前的小少年清瘦孤矜,没想到这么能打!
  祁祈也是被这些不断上前纠缠的人惹得烦了,见钟均愣头愣脑的冲进来,沉声道:“要不就过来帮我,要么就滚出去!”
  钟均望着祁祈利索的拳脚,好能打!好喜欢!
  钟均提剑而上:“来吧。”
  ……
  事后,钟均收起剑,呆呆的望向一旁的祁祈,道:“他们为何围堵你?”
  祁祈从储物袋中拿出那颗妖气浓郁的妖丹,满不在乎的丢给钟均,“那群没本事的杀不了蛊兽,见我收了蛊兽的妖丹,便想杀人夺宝。”
  “如今你帮了我,就送你好了。”
  钟均不理解:“方才他们那么多人抢你不给他们,如今给我作甚?”
  祁祈被钟均这个榆木脑袋逗笑,清贵的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
  “我想给谁就给谁,区区一个蛊兽妖丹,我又不在乎。”
  “只是他们的做派,实在令我不齿。”
  钟均将妖丹收进储物袋中,一板一眼从储物袋中拿出灵石来,数着递给祁祈,道:“蛊兽妖丹在望春山值十块上品灵石,你杀的这只修为尚佳,十五块是值的。”
  “望你务必收下。”
  祁祈看着被钟均塞进手中的灵石一时愣怔,看向钟均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审视。
  这是哪里来的榆木疙瘩?
  区区十几块上品灵石祁祈向来没当回事,不想与钟均争辩,索性收下,朝钟均拱手道:“青阳宗宗主门下,祁祈。”
  “云衔仙宗宗主门下,钟均。”
  祁祈微微颔首。
  原来是从云衔山来的榆木疙瘩。
  从此祁祈闲来无事就往云衔山下跑,钟均更是日日盼着。
  初真人见自几月前下山游历回来就丢了魂的大徒弟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很快就有了定数。
  正在陪祁祈逛庙会的钟均被闻着味下山的初真人撞个正着。
  钟均平日里三年两载也不下山一趟,如今三天两头不着宗门,初真人咂摸出味来,直接下山去堵,果然是一抓一个着。
  见是青阳宗的宗主首徒,初真人也是着实松了口气,自家纯良木讷的大徒弟没被那些不开眼的骗了去。
  本想着将青阳宗宗主交过来商量一下两个孩子的事,没想到钟均眉头微蹙,那是钟均第一次出言顶撞初真人。
  “师尊,我与祁祈只是挚友,你这不是平白折人名声么?”
  初真人:“……”
  正在一旁逗灵兽的祁祈手一顿,接着不敢相信的抬头,气极反笑道:“你说你我是什么关系?”
  钟均义正言辞:“挚友。”
  祁祈气得说不出话来,吓得初真人在一旁眼睛提溜转个不停,硬是替自家大徒弟捏了一把冷汗。
  祁祈浑身颤抖的朝初真人行了个礼辞行,只丢给钟均一句冷冷的话:
  “挚友,这可是你说的,钟均你别后悔。”
  为了此事二人着实闹过一阵子,任凭钟均怎么哄祁祈就是不搭理。
  百思不得其解的钟均没了办法,索性往青阳宗宗门外一怵,钟均身量极高,一身黑衣,脸色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来捉奸了,惹得青阳宗弟子纷纷绕路走。
  钟均守在宗门的事传到祁祈耳朵里,气得祁祈拿起第一次见钟均时收到的有零有整的十五块上品灵石,直接甩在钟均身上。
  纤细的手往远处一指:“人要脸,树要皮,你在这站着算怎么回事?快滚!”
  钟均就算少年老成那时候也不过十多岁,被心心念念的挚友拒绝,心一横梗着脖子喊道:“我不走!”
  在草丛中藏着的小弟子们纷纷探出头来,也看明白了大概!
  原来这个云衔仙宗首徒是来寻祁师兄的啊!
  祁师兄伤了钟均的心?
  钟均是祁师兄欠下的风流债?
  什么?祁师兄拒绝了云衔仙宗的首徒?我听说他超厉害的!
  听的一清二楚的祁祈:“……”
  最后祁祈实在受不了钟均这副任打任骂就是不挪地的模样,二人还是重归于好。
  稀里糊涂的过了上千年。
  如今祁祈身上的寒毒已经到了不能压制的地步,钟均又恰好是单火灵根……
  *
  祁祈坐在榻上,抬手端量着这一身婚服,做工精细,沉得要命,能看出钟均是上了心思的。
  祁祈与钟均商量结契日的时候,钟均问过祁祈的意见,毕竟知情的都知道以为他们二人只是临时搭伙,没准什么时候就分道扬镳了,结契礼仪什么的能省则省。
  钟均本就不同意,回绝后才想起过问祁祈的意见。
  祁祈倒是与他想法一致。
  钟均永远忘不了祁祈那时候的模样,祁祈唇角微微一翘,带着细碎的笑意,看得钟均莫名心热。
  “不能省,这是我第一次结契,我的结契礼自然是要排面的。”
  *
  祁祈站起身来,朝着钟均走去,围着浑身僵硬的钟均扬起下巴道:“挚友?”
  “钟均,还是挚友么?”
  钟均望着一身红衣,肃穆如神祇的祁祈垂下眸子,耳根红的要命。
  祁祈却没打算放过他,直接上手扳过钟均的下巴,勾唇道:“钟均,你看看我,我们现在可不是挚友了,我们是……”
  “道侣。”
  钟均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祁祈不忍将他逗的太狠,转过身去拿起一旁的酒来,再回过身他直接头都大了。
  祁祈看着正在打理侧殿的钟均如鲠在喉。
  “你要做什么?”
  钟均不敢转头,没底气道:“我到侧殿睡。”
  祁祈:艹
  祁祈将玉壶砰的一声砸在玉案上,似笑非笑:“去侧殿做什么,直接到外面多好?”
  “钟均,过来。”
  钟均不动弹。
  祁祈挑挑眉:“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滚过来,要么滚出去。”
  结契夜被赶出去……钟均好歹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宗主,知道有些脸面还是要靠自己保护的。
  钟均磨磨蹭蹭的走向祁祈,祁祈这才脸色缓和,抬起双手道:“把外袍给我脱了。”
  “嗯?”
  祁祈催促:“嗯什么嗯?还不快点?”
  “好好……”
  钟均靠近祁祈,祁祈身上的清淡的冷衫香足以使钟均心猿意马。
  钟均指尖轻颤,缓缓将祁祈的外袍褪去,眼前人清瘦的身段被束腰的里衣勾勒。
  祁祈抬手抚上钟均的袖口,蛊惑道:“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么?”
  钟均被祁祈逼得连连后退:“什么?”
  祁祈拽住钟均的领口,使他避无可避:“钟均,今夜是结契夜,我们要双修的。”
  钟均睁大眼睛,一把甩开祁祈的手,“这怎么行?你我此举本就是为了压制你体内的寒毒,如此岂不是趁人之危?”
  祁祈勾上钟均的下巴,挑挑眉:“对啊,就是为了压制寒毒啊,不双修怎么压制?”
  “你!”钟均急道:“你提前为何不与我说清楚?”
  祁祈满不在乎的一摊手:“没错,我就是没告诉你,那又如何?如今我再给你两个选择。”
  祁祈一字一句道:“要么你就给我硬着头皮上,要么再给我寻个单火灵根的修士送过来,然后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钟均指尖一颤,忙打断道:“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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