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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无用功，我抹一把脸，再仔细看，这下看出不同来了，不是无用功，布鲁斯身体里小丑病毒的浓度减小了，刚刚干掉的那个分裂小丑有效。
怪我想要急于求成，医学程序上，清除身体里的病毒本就是一个长期过程，不灰心不气馁，持续不断把小丑病毒代表的坏小丑从布鲁斯身体里分裂出来，总有一天，布鲁斯会回归正常。
想通关键，我的心情像暴雨后的放晴，整个人心情正向又昂扬。
我对布鲁斯说：“再等等，布鲁斯，我的方法有效，给我足够的时间。”
狂笑之蝠不说话，他抬抬下巴，示意我别沉浸在二人世界里，看看其他人。
我有点疑惑，其他人有什么问题，超人们同意我试试，我现在实验得挺好，他们能怎样。
我扭头，嚯，只见超人和蝙蝠侠们表情都不太对，那些表情我很熟悉，是我知道卢瑟给我造了个孩子，震惊无比，是蝙蝠侠夜巡时听见小丑又在闹事，医疗之类，心累。
至于吗，我的实验方案很正常。
我想对他们解释解释，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分裂邪恶体，干掉邪恶体，操作简单，逻辑通顺。
超人群里，不义超站出来，手指对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我，你这样……”
好好的超人成了结巴，我现在心情好，看在他是同位体的份上，耐心听听他后面要说什么话。
不义超捋顺了情绪，语气中带着机械般的平静：“你杀了小丑。”
杀小丑有什么问题，我想反问，话到嘴边突然想起捣蛋鬼曾经告诉我，不义超因为当着蝙蝠侠的面杀了小丑和蝙蝠侠起分歧，最终引发蝴蝶效应让他的世界一团糟。
懂了，不义超ptsd犯了，不对，也许不是ptsd，是别的情绪。
我灵机一动，再一动，说稍等，转身再次催动黑氪石，从狂笑之蝠身体里又分裂出一个坏小丑来，这次的小丑比上一个小了一圈，我揪着小丑送到不义超面前。
真诚地对他说：“谢谢你加入我的队伍，作为感谢，这个小丑送给你，你带回去，送给蝙蝠侠还是再次毁灭，都由你自己决定。”
不义超的表情更加无法形容了，他好像被更大的冲击覆盖了之前的情绪，他不冷静了，不质问了，他看看小一号坏小丑，看看之前小丑挂掉后残留的灰，再看看我，发出震耳欲聋疑问：“这玩意为什么还能分裂两个出来？”
好问题，我立刻向他解释我刚刚想通的原理：“不止两个，只杀一个小丑不可能完全清除狂笑病毒，狂笑病毒的清理是一个长期过程，因此那个被我改造过的黑氪石会源源不断把布鲁斯心里的坏小丑分裂出来，我将这个过程称之为排毒。”
排狂笑病毒，我的取名没问题。
不义超不说话，围着我和他的蝙蝠侠超人们也不说话。
狂笑之蝠吹了声口哨，咧着笑脸说：“很有创意的方案，你做记者浪费了，应该去做科学家。”
“谢谢夸奖，我会继续努力。”感谢完布鲁斯的赞美，我用力把手里的小丑塞到不义超手中，冲他眨眼，说：“不用担心，我们世界的小丑早就死了，这个小丑是邪恶的概念代表，已经死掉的人不可能再死一次，他不会留下尸体，你可以放心大胆杀了他。”确实没尸体，最多留点灰，省得火化，真是贴心的设定。
不义超还是不说话，他看上去在思考。
我说：“先杀个小丑消消气，然后带一个回去给蝙蝠侠，让他看到活的小丑消消气。”
我认为自己的主意没有问题，既然不义超和他的蝙蝠侠因为小丑起争执，那现在还他们一个小丑，那关系自然能变好。身为小队队长，改善队友阵营关系是我的责任。
但是，不义超肯定不是这么想的，他眼睛突然红了，冲上来狠狠给了我一拳。
Holy，他脾气真差，一言不合就动手，难怪他的蝙蝠侠和他闹翻！
事情回到了熟悉的节奏，超人们上来劝架，把不义超和我拉开了。
我们围坐在布鲁斯身边，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不过，商量归商量，为什么把我和布鲁斯放在一起，还用第十金属捆我，我有什么问题，我很正常啊，我刚刚还在努力用科学办法治疗狂笑之蝠，这群蝙蝠侠超人脾气真坏，动不动就背刺队友。
算了，算了，我招来的队友和我最爱的蝙蝠侠们，他们背刺就背刺了，随他们。
……
超人和蝙蝠侠们用眼神达成了沟通，一致认为狂笑超人大概也许是真的没救了，打了这么多解毒剂，生育宝典都整上了，如打，该疯还是疯。
唯一该庆幸的是，狂笑超人遇到狂笑之蝠还算理智，除了执着对方，没什么过激行动。
用黑氪石分裂邪恶体，然后直接杀了，这操作超人们是真没见过，一时震惊。
蝙蝠侠们一秒惊讶都没有，都狂笑了，干什么事都正常。
不义超见到那个复刻自己的场面，有点绷不住，他脑子里立刻涌现狂笑超人和狂笑之蝠激将争吵决裂争斗全过程，但是，下一秒理智告诉他，你的遭遇对他们真的算事吗。
好像真不算事，两个狂笑发疯要毁灭多元宇宙和正联分裂比起来可怕多了。
因此，短短功夫，不义超的心情从担忧到自嘲又到担忧，他本来都平静下来了，偏偏狂笑超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定要送个小丑给他，还说自己杀或者送给蝙蝠侠都行。
话里的意思说，你们世界少了个小丑闹成那样，我送你一个，你们和好吧，一切当无事发生。
正常人能有这逻辑？
越看越不顺眼，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脑子不好的超人，让我把你揍清醒。
超人们阻止了事态进一步失控，乱象中，那个狂笑超人弄出来的二号小号小丑被误伤弄死了，不知道是谁，好像是不义超，算了，无所谓，杀掉一个本就死掉的小丑，无所谓。
大家冷静下来后决定离开现场，去地球负22再商狂笑之事，巴巴托斯的领域搞不好有毒，看看狂笑超人脑子都成什么样了，换个地方说不定他还能治。
离开时，狂笑之蝠很配合，一看这样子，大家就知道他肯定憋着坏，至于什么坏，暂时看不出来，等后续。
狂笑超人也很配合，虽然大家把能想到的控制手段都放在了他身上，但还是那句话，他现在脑子不太好，只要狂笑之蝠在他身边，他就又疯癫又稳定，又失控又无害。
总之两位狂笑一路上什么后手都没启动，乖乖跟着大部队前往地球负22孤独堡垒。
大部队没有摘下狂笑之蝠身上的黑氪石，反而用工具给黑氪钻孔套链子做成了项链，挂在他脖子上，别说，狂笑蝙蝠带黑氪项链，还挺好看。
在孤独堡垒安定后，黑氪积累的效果足够，从狂笑之蝠身体里又分裂出一个坏小丑，这次体型又又小了一号。
狂笑超人见状，第一时间上前毁灭小丑，他被第十金属捆了，没法动手，眼睛还能用，热射线滋一下就把坏小丑烧成了灰，小丑笑都没来得及笑一声。
“三、二、一。”狂笑之蝠见状，露出笑容，凑身过来在狂笑超人耳边小声说，“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接触是双向，污染也是双向，你让我拥有氪星元素，我让你有了人类属性。你不再是无所畏惧的超人，人类害怕氪石辐射，你也将会，这颗黑氪石它同样能影响你。”
狂笑超人大惊，脸上笑容暂停。
狂笑之蝠得意地说：“感受到了吗，你心底的恶意，其实最开始，我就准备用这招对付你，让你和你的氪星同族生出恶意，互相视对方为最大的敌人，在幻视中同时毁灭。想起来，你是最坏的超人，现场都是你的敌人，去，去攻击你的同位体们，去毁灭在场所有蝙蝠侠，把污染传染给他们，互相残杀，无一幸存，最后清醒过来，在濒死的痛苦中悔恨的哀嚎，这才是你本该拥有的结局。”
狂笑之蝠又在笑了，那种计划得逞的笑。
狂笑超人让大家别过来，离远点，别被黑氪石影响，他憋红了眼，他努力对抗黑氪带来的恶意，然后，他在众目睽睽中，分裂了一个狂笑之蝠出来。
准备又又又打架的大部队：嗯？嗯！
这枚黑氪其实黑暗能量造出来的假黑氪吧，效果一次比一次离谱。
“黑氪对我的效果，是分裂邪恶面，这次我又赌赢了。”狂笑超人对狂笑之蝠龇牙露笑脸，开心地说，“看，布鲁斯，我的邪恶象征是你，我就说，我们是最好的搭档。”
狂笑之蝠不笑了，他脸垮得吓死人，这场面他没想到，但是这场面细想下又非常合理。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的千层饼狂笑蝙蝠先生对战满脑子蝙蝠侠纯爱超人，一败涂地。
第98章
毁灭日蝙蝠侠捏爆了狂笑超人分裂出来的邪恶体。
狂笑超人和狂笑蝙蝠两个人搞抽象时, 毁灭日蝙蝠侠没有搭理，因为他不是抽象人；狂笑超人用黑氪石对付狂笑之蝠时，毁灭日蝙蝠侠咧嘴笑, 因为看见蝙蝠侠被氪石对付真的好笑；狂笑之蝠分裂出小丑代表的邪恶体并被超人一把捏爆时, 毁灭日蝙蝠侠当戏看, 多来点, 爱看。
总之，狂笑之蝠吃瘪全程毁灭日蝙蝠侠都很爱看。
然后, 狂笑超人分裂出来了邪恶体狂笑之蝠。
毁灭日蝙蝠侠不笑了，往事涌上他的心头, 这个超人, 这个中了不知道多少病毒, 脑子乱糟糟, 说话像个小丑的超人, 脑子里全是蝙蝠侠蝙蝠侠蝙蝠侠，全是他所在地球负22的蝙蝠侠。
都是黑暗多元宇宙的超人, 把自己变成毁灭日的蝙蝠侠想, 为什么他的宇宙是一个满口谎言的纯正混球？
大概是地球负22的风水不好, 又或者是因为地球负22有太多残留的黑暗能量, 毁灭日蝙蝠侠触景生情，越想越气, 气到最后不管了, 去你的，反正这些超人蝙蝠侠打不死, 发泄一通再说。
毁灭日蝙蝠侠大吼一声，原地起跳蹦到狂笑超人面前，逮住他身边刚刚分裂出来超人邪恶体狂笑之蝠, 哐哐哐往地上砸，砸完又踩又用热射线。
“超人，你这个无耻的欺骗者，你用蝙蝠侠的皮伪装自己的邪恶，你该死。”duangduangduang，打打打。
狂笑之蝠看着自己的形象挨打，面无表情。
狂笑超人伸手欲言又止，超人群和蝙蝠们还没来得及给最新的反应，他们还在超人分裂出狂笑之蝠上一波情绪里。
短期内见到的抽象事情太多了，一时间大脑有点麻。
就这耽误的功夫，毁灭日蝙蝠侠手下的邪恶体狂笑之蝠像之前的邪恶体小丑一样，碎成灰烬。
邪恶象征如此不禁打，毁灭日蝙蝠侠情绪没走出来，他停在原地，一边喘粗气，一边用通红的眼睛盯狂笑超人。
盯完笑超，盯队伍里所有超，在场超都是正经光明多元宇宙来的，被一个杀气腾腾的毁灭日盯上，那真是有点犯毁灭日大战超人之超人死亡ptsd。
超人们想做点什么，不过，狂笑超人反应更快。
“布鲁斯。”狂笑超人挡在毁灭日蝙蝠侠面前，用呼喊吸引他的注意力，说，“你打得不尽兴，我再给你一个。”
说完，狂笑超人火速摘下狂笑之蝠脖子上挂着的黑氪项链，挂在自己脖子上，嘴里念叨，“我怕黑氪，我现在非常非常怕黑氪，快出效果，黑氪石！”
黑氪：好勒，这可是你说的，我出效果你可别不高兴。
念叨起效，狂笑超人身上冒出一团小小的亮光，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亮光会组成另一个个体，代表超人的恶念。
毁灭日蝙蝠侠盯着那团亮光，他已做好准备，恶念凝聚成型，立刻再锤一顿解气。
然后，亮光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变成了一个小腿高的小号毁灭日……蝙蝠侠。
毁灭日蝙蝠侠眼睛里的红光灭了，他看看那个栩栩如生的小号毁灭日自己，再看看狂笑超人，如此三遍，问：“这是你的恶念？”
狂笑超人不语，他疯狂挠头：“这个，你不是我心里的恶念，我没这么想，你不在我不对，不对，你在我心里……”
语无伦次，不知所谓。
恶念版小号毁灭日蝙蝠侠不管这些，他是恶念，他只管打，他找上距离最近的真毁灭日蝙蝠侠，嘴里喊着号子猛锤毁灭日小腿。
节目效果很足，实际效果不行。
狂笑超人终于捋清楚他自己的思路，说：“一定是黑氪石出了问题，是它出了问题，和我没关系。”他看向狂笑之蝠，故作凶狠，“布鲁斯，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的！”
狂笑之蝠微掀上嘴角，皮笑肉不笑：“克拉克，别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别逃避，这一切都是你的真实想法，你的恶念是蝙蝠侠，你对我们心怀恶念。”
超人对蝙蝠侠能有什么恶念，别问，自己想。
胡说八道，狂笑超人不服，他捏紧黑氪石，郑重对毁灭日蝙蝠侠说：“给我一点点时间，我向你证明，我对蝙蝠侠没有恶念，我们是好搭档，我没有搭档之外的想法。”
毁灭日蝙蝠侠不说话，只是低头看那个小号恶念毁灭日蝙蝠侠踩他的脚，第三方视角看自己的小号版本，心情复杂。
狂笑超人对手心的黑氪石念念有词：“别睡了好好工作，把你真正的效果发挥出来，说，我的恶念到底是什么情况！”
黑氪：明白，了解，这就展示。
狂笑超人身上冒出更多光，看上去不止一项，不出意外的话，他心里的恶念要全部爆出来了。
豁出去，这是真豁出去了，不怕暴露隐私。
超人和蝙蝠们小心翼翼围过来，想在更近的距离看狂笑超人此次的表演，待会出来的东西将是他们制定下一步对狂笑计划的重要参考。
来了，来了，笑超身上的光芒脱离出来要凝结成型了。
它们落在地上，凝聚成一个又一个小号……蝙蝠侠。
黑暗多元宇宙蝙蝠侠、光明多元宇宙蝙蝠、爹妈蝙蝠侠、白色无涂装蝙蝠侠，全都有，一个不落。
笑容从狂笑超人脸上消失，转移到毁灭日蝙蝠侠脸上。
毁灭日蝙蝠侠：原来这个超人还是老样子，对所有的蝙蝠侠都控制不住，那没事了，他不是针对谁，是一直这样。
狂笑超超做出呐喊表情，不可置信，把黑氪石摔回狂笑之蝠怀里，夸张地崩溃大喊：“哦，不，你们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受害”蝙蝠侠们齐齐后退一步，意思是超人你有点太极端了，我们暂时离你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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