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美人强取豪夺义父计划》作者:狂无常
晋江VIP2025-04-02完结
总书评数:46 当前被收藏数:727 营养液数:18 文章积分:13,223,635
简介:
步步为营疯批美人受×心怀正义背德而行攻
初见时,遍体鳞伤的少年一眼定格了一生,对眼前的英雄生出不可控制的异样心思。
流落在外的二皇子楚越擦去脸上血泪,双膝一弯,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崔干钧脚边,垂首敛眸,“谢义父救命之恩,孩儿一辈子孝敬您。”
多年后,新帝楚越登基黄袍加身,昔日驰骋沙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崔干钧,却成了龙床上的禁/脔。
锁链拽紧,发出刺耳的当啷声,萦绕在禁寝内。
帝王忍无可忍,以唇舌生猛的丈量崔干钧的眉眼,戏谑与占有的眸中印出那张曾高高在上,如今深陷情欲泥淖的面庞。
“您这么疼我,如今为何不能再纵我放肆一回,义、父?”
崔干钧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年救的只无家可归的孤犬,其实是收起爪牙,藏起野心的恶狼。
注明:攻受没有血缘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
年龄差十岁,年上,崔攻楚受,不拆不逆
由于不可抗力因素,强取豪夺在受加冠后才有
强强,双洁,双初恋,超级无敌纯爱
幼儿园权谋,架的很空,不要考究
不要用现代人的思想去审视攻受的道德和手段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朝堂 成长 轻松
主角:楚越、崔千钧
一句话简介:总想强取豪夺义父却被压
立意:定国安邦,为万世开太平!
原创网址:
第1章
崇和十八年夏初,摧城的雨落满了江南十三州。
烟雨滚滚而来,席卷到江南十三州外不远处的戍甲营驻扎地。
红衣少年面前的营帐被风雨打湿,简陋的帘子湿哒哒的滴着从天而降的雨水,砸在他的肩头,融化的彻底。
完了。少年心想。
该怎么和义父解释?
他扬起头,枭的一滴雨坠下来。
有了。
少年灵机一动,扬起纤长如玉的脖颈,红色发带坠在身侧,高扬的马尾甩开滴水,迟疑又坚定的像戍甲营深处走去。
戍甲营常年驻守江南十三州,军纪严明,被称为大晋的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两年前,少年只有十六岁。
少年本在江南的一处匪寨里与两位太监相依为命,却在一个雨天改变了一切。
那日血雨腥风,两位恩公皆被一人重伤。
“恩公,你别睡!”少年哭喊着,双手捧着大恩公沾着鲜血的脸。
“越儿,你听恩公说,你的真实身份是大晋的二皇子。”大恩公说,“切记,手里保命的东西。”
楚越瞥了一眼恩公口中保命的东西,是腕间绑着的一个小铁盒。
他轻轻的转动手腕,名为“鹰风爪”的小铁盒变了形,里面弹出来一个铁鹰爪,由白色拂尘软丝束缚着,足足弹了两丈远。
大恩公拍了拍他的手,鹰风爪瞬间收了回来。
“什么二皇子?我只是楚越。”楚越心想:我毕生愿望就是和两位恩公隐居江南,当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就好,才不要当什么二皇子。
大恩公奄奄一息,楚越不好明说。
“你去找……去找戍甲营大将军崔千钧,跟着他徐徐图之……”
楚越失声大哭:“恩公!不要……”
“我杀了你!”楚越对着那人道。
那人欺辱他,玩弄他,就是不杀他。
“就凭你?”那人冷冷的看着他。
楚越阴着脸,炫起鹰风爪,“就凭我!”
——我要为两位恩公报仇雪恨,要你血债血偿。
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马蹄踏在雨中,那人很清晰的听出是战马的声音。
“崔千钧?”那人道:“来的真不是时候。”
雨落回想,冲葬了回响。
那人的声音在楚越的耳边回荡,楚越浑身颤抖了一下,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崔千钧的营帐前。
突然,手中的小铁盒在雨中震了一下,他细长的指节在洒满纹路的掌心间扣紧又松开,像是做了什么不敢承认的亏心事。
会向往常一样挨打吗?
楚越鼓起勇气顺着营帐内阴影望去,营帐内的人影模糊,却在风雨不动中换了个姿势。
楚越敛眸,步子迈的轻快,怕打扰了营帐内的人,来来回回的摇晃间,听到营帐内的人喊了一句:“滚进来。”
楚越的心咯噔一下,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军令如山”。
他顿了一下,僵硬的掀开戍甲营大将军崔千钧的营帐,迟疑的观望了里面之人的神色,随后悬在营帐外的一半身子猛地缩了进来。
里面真暖和。这是楚越的第一印象。
此刻的楚越,已经浑身湿透了。
他低着头蹑手蹑脚的往前走,路过双侧整齐摆放的椅子,绕过中央的沙盘,定格在距离大将军不远处的沙盘前。
整个人笔直的站着,像是沙盘上插着的红旗杆。
楚越掂量的脚步缓缓而行,似乎在拖延时间,但垂下的眼眸中透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倔强。
直到崔千钧面前,楚越才抬起头,被珠帘般的风雨戮湿的凤眸透出些许的委屈。
他看向端坐在上的崔千钧,甲胄加身,威风凛凛,冷峻的脸上虽然没有怒意,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注意到崔千钧的皓腕从背后抽出一把玉箫,当即一拍案走到楚越面前俯下身来,楚越的眼前瞬间浮现出不同寻常的幽暗。
坏了,又要挨打了。
楚越慌乱的错开目光。
崔千钧是何等人物,站立如松坐如洪钟,总是能在不动声色中杀敌于无形。
楚越浑身绷紧,肉眼可见的紧张。
时间悄然而过,却和料想的不一样。
没有铺天盖地的谩骂声,也没有挨打。
四周皆无声。唯有静默的玉箫横在面前。
楚越扇睫轻眨着,如同雨中振翅的蝴蝶。好不可怜。
与此同时,后背的蝴蝶美人骨也颤颤巍巍的,似是打心底里畏惧眼前之人。
僵持不下才是最煎熬的。
楚越心如滴水,又如沙漏。
他好像融入了身后的沙盘中,成为任人宰割的小兵,与大将军僵持不下了一盏茶的功夫。
楚越喉间滚动,逐渐松了几口气。
半晌后,楚越用余光瞥见崔千钧起身打量着自己,手中玉箫飞速的抵在自己的肩侧,肃啸声震彻脑海。
“抬起头来看着我!”
声音如同金属碰撞在楚越耳边咚咚作响,楚越轻瞄了一眼玉箫,视线逐渐上移,越过崔千钧的甲胄,看向那居高临下的大将军。
鼻梁高挺,容颜昳丽。
楚越咽声,视线最终定格在那双写满故事又别具一格的桃花眼中。
他沉默的看着崔千钧,看着崔千钧利落的卸下甲胄,露出最熟悉不过的白衣。
白衣素雪,裹在崔千钧紧实的肌肉上。
楚越眨动扇睫,一时出了神。
蓦然间,身后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疼的他下半身如同翻山倒海般直发抖。
下半身颤的厉害,摧枯拉朽的疼痛却像是阻隔了上半身的神经一样。
嘶~好疼啊!
楚越坚韧的抿着薄唇咬紧牙关,没有吭声。
雨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与汗水混为一体,滚珠似的滑入里衣裤袍。
裤袍都被雨水湿透了,隔着柔软的布料,少年的臀线被淋漓的雨水与透水的红白布料镶嵌起一道天堑的沟壑,蛊的若隐若现。
玉箫打在少年的屁股上,像是无形的琵琶弦反复震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裤袍上存留着的雨水溅入玉箫中,像是启动了什么机关似的,发出一阵吱呀的声音。
楚越的袍子被浸透的雨水黏起一阵涟漪,也将他的心绪剖了出来。
——原本想的是用这副可怜样跪在义父面前求饶,可是现在,他不敢跪了。
他一身红衣似火,灼在营帐间,抿着发白的唇,又与崔千钧僵持了半盏茶的功夫。
凌厉的声音淬入楚越耳朵里:
“楚越啊楚越,你何时能改掉你这争强好胜的性子?”
楚越不答,又挨了一下,一阵钝痛如同冲破雨滴的细针覆满全身。
这一下比上一下更重,楚越红衣裤袍下的臀猛地一紧,臀线被逼出了棱角。
红痕熹微的洇出,仿佛将楚越的臀瓣横着切割开,灿若红色灯河,映在崔千钧的眸中,灌上了一阵急促的心疼。
伴随着玉箫的落下,冷厉的声音也猝不及防的冽向楚越的耳畔:
“你自己算算,这是第几次了?”
楚越眯着眼望去,见崔千钧抚弄着手中的玉箫,映着冰雪玉姿的颜。
还没来得及回答上一句,耳畔声音一阵接着一阵。
“你当江南督军府的人都是吃素的吗?说话!”
他看向崔千钧,那双桃花眼狠厉的吓人。楚越默不作声。
“你不说是吧?”余光里映着的那人又连炫了三下,“那便让你送我的这把玉箫告诉你。”
三次了。
一年前的晚上,桃花雨落,微燕双飞。
楚越骑在马上,回头看着被五花大绑,匍匐在地的江南军械府的二公子,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可惜了。驾!”
三个月前的晚上,乌云密布。
楚越手里拿着缴获而来的刀,恍在江南织造局的大公子面前,“编排义父,该千刀万剐才好啊!”
“我求你,饶过我。”
楚越快准狠的一刀下去:“晚了。”
利刃淋漓了鲜血,将皮肉一片一片的剐了下来。
足足剐了一个晚上。
楚越才嫌弃的扔掉刀,洗干净身上的脏血,心满意足的离开。
第三个,他还没来得及动手。
一想到即将动手,炙热的目光漾在楚越如水般的凤眸间,好似炽烈的火焰燃烧着。
刹那间,火焰被冷水浇灭,他又想起了玉箫。
这是一把哑巴玉箫,还是他一个月前送给崔千钧的。
“你送我哑巴玉箫作甚?”崔千钧疑惑的看着楚越,问道。
楚越腼腆道:“借花献佛。”
崔千钧:“……”
“这玉箫,怎么比旁的玉箫重上几分?”崔千钧掂量着玉箫问。
楚越沉声:“义父拿重东西习惯了,就托人打造了这把玉箫。应当适合义父。”
“你倒是贴心。”崔千钧爱不释手道:“刚才不还说借花献佛吗?”
楚越:“……”
“义父很喜欢。”崔千钧贴在他耳边说。
玉箫不停的翻转,如同游龙般穿梭在崔千钧的指骨间,如石映玉。
楚越咽声道:“义父喜欢就好。”
义父若是得知我的心思,也能说出喜欢二字就好了。
楚越苦思冥想着,被崔千钧的大手覆盖住。
掌心与玉箫的触碰间,焰出崔千钧关心的话语,冰火交叠般沉入楚越心里:“浑身湿成这样,又不打伞。”
打伞有什么用?楚越心说。
他冷漠的瞥了一眼玉箫,没说话。
玉箫教训出来的人心之下,隐藏着蠢蠢欲动的疯狂。
崔千钧叹了口气:“日后要记得打伞。”
“嗯。”
楚越缓缓抬眸,许是被崔千钧的关心感动了,转眼间,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不知是未消泯掉的雨水,还是呼之欲出的泪水,浑然不觉的搅湿了整个眼眶。
第2章
明眸善睐,动辄惊雨。
泪水混杂着雨水凝在楚越眸中,试图唤醒大将军的于心不忍。
他站在原地不动,神魂出窍。
恍然间,听到玉箫撞击沙盘边缘的声音。
坏了,楚越心想:玉箫不能碎。
楚越心头震颤几分,他好像听到了玉碎裂痕的声音,不再沉默,嘴里喃喃的认了错:“义父,我错了。”
声音细如蚊蝇,可这一声刚落,楚越就潸然泪下,顺势就要往崔千钧怀里倒。
楚越楚楚可怜的趴在崔千钧的怀里,发烫的额间抵在义父的胸膛里,委屈巴巴的晕了过去。
崔千钧:“……”
崔千钧将他抱到床上,差人唤来军医夏潇和戍甲营副将谭飞。
先进来的是军医夏潇,刚满十九岁,还未加冠赐字,一身白袍光风霁月,浑身透着无与伦比的富贵气。
——如果,他不说话的话。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夏潇可是个妥妥的话痨,一进来就“喧宾夺主”:“哎呦,我的崔大将军呐,您怎么又给人家打晕了?三次,第三次了,您就不能收着手劲?您别忘了,他还是个孩~子~啊!”
崔千钧:“……”
不想听夏潇唠叨,他瞥了一眼趴在床上的楚越,夏潇刚刚点起的烛光照在楚越身上,那抹殷红格外揪心。
好像心被致命的鲜血搅浑了。
崔千钧想上前关心,又对上夏潇驱赶人的目光,欲行又止的出了营帐去寻谭飞。
谭飞,字熠明,漠北人,长得很突出,带着独特的异域风情。
崔千钧站在营帐外,就想起了漠北动乱年间,他与谭飞初遇时的一幕。
谭飞跪在崔千钧面前,干裂的嘴唇一动一动的,“将军,我母亲带着我去大晋寻亲,不料半路死在漠北军手上,我要为母亲报仇。我会些功夫,还望将军收留。”
1/34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