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弃的看了眼他“慢点,没人跟你抢”
路垚“咳咳,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面的”
“你说你,想要什么叫我哥给你买不就行了,非得惦记拿点东西,看看,把自己关进去了吧”
乔楚生和白幼宁走进来坐在一边,乔楚生“说说吧,什么情况”
路垚“你不都看见了吗”
白幼宁“你什么时候去的呀”
路垚“早上”
白幼宁“几点啊”
路垚“八点多”
白幼宁“我七点半出门你就没在家”
路垚“那就七点,记错了”
我看了眼白幼宁,又看了看路垚“你管他几点出门呢,难不成出去干什么还要跟你汇报啊,你是他什么人呀”
路垚小声道“就是…”
白幼宁撅着嘴嘟囔道“又护着他,就知道护着他”
乔楚生笑了笑道“地窖里发现什么了呀”
路垚“什么都没有,不信你派人去查嘛”
乔楚生转头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找到,反倒把自己锁在地窖。”
白幼宁“对啊,你为什么会被关在地窖里呢”
路垚“这种不愉快的回忆呢,我不想提了”
乔楚生“那我帮你回忆一下啊,昨天晚上你一个人摸黑进了地窖想去找宝贝。你怕被别人发现就把地窖门关上,可你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拉手是弹簧做的,只要一关上就会弹出卡尺把地窖门死锁”
闻言路垚想了想“死锁,这就有点奇怪了”
白幼宁“哪儿怪了”
路垚“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破地窖为什么要在里面设置一个打不开的门呢"
我扭了扭脖子道“为了锁人啊,外面关上弹出卡尺把地窖门死锁,从里面打不开,那锁在里面的人自然也出不去”
白幼宁“锁人?可是那个地窖能锁什么人啊”
“动脑子啊,那么大点儿个地窖能锁什么人”
乔楚生“成年人费点儿劲,难不成是小孩?”
路垚转过头看到之前的那对父女“欸”
白幼宁“你去哪儿啊”
“偷我钱包的小女孩”路垚跑出面馆叫住他们“哎”
女孩“路先生”
路垚“怎么样,你爹情况有好转吗”
女孩“医生说不是肺的问题,幸亏看的及时,还有得救”
路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与其信那些子虚乌有的神还不如信人对不对"
男人“是是是,李蒙一死啊,我都明白了。通神会全是骗人的把戏,以前丹一师傅好心提醒过我。我呀,根本就没往脑子里进”
乔楚生“他提醒你什么了”
男人“上个月他看我咳嗽得厉害,悄悄劝我去医院看医生。李蒙听见了就当着我的面把他一通打骂,还说要不是多年前看他全家烧死,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也不会收养了他十多年”
乔楚生“以十年为最少,李蒙收养李丹一的时间应该是在民国三年到民国五年”
白幼宁“火灾也是线索,他们有说过火灾的时间吗”
男人“那倒没有,就讲了这一句,也不晓得真假”白幼宁“那您知道李丹一多大吗”
男人“再过两个月就满二十了,李蒙说等他过了二十岁就给他开窍,让他学通神的本事”
我从屋里出来道“行,谢谢你提供的线索,回家好好养着吧”
乔楚生借用了面馆的电话打到巡捕房“你们马上给我查一下民国三年到五年发生在江浙一带烧死过全家人的火灾案,这家人有一个九到十岁的男孩幸存,马上查”
老板“乔探长,这查案固然重要,但您的身体更重要啊,今天啊,有特供的蛇羹,这好东西弄一个尝尝”
乔楚生“我不吃”
路垚“蛇羹好呀,蛇肉大补,而且蛇胆又明目,你们家养什么蛇啊”
老板“都是硬货,要不去看看”
路垚“行行行,走”
老板“请”
后院:路垚拿跟棍子戳着笼子里的蛇“挺肥啊,你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老板“您当心点”
路垚“没事,还看,还看,还看!”
笼子里的蛇被激怒竖了起来,路垚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走进来看着他道“想到什么了”
路垚看着我“你说那个通神索的原理跟蛇是不是一样的”
我挑了挑眉道“你觉得呢”
路垚“至少原理是一样的”
乔楚生“三土,小辰”
我和三土出来后,四个人围着桌子。
乔楚生“扬州有一户四口人家,半夜灶房起了火,双亲和小儿子都被烧死了,九岁的大儿子因为不在家逃过一劫。不过之后就了无音讯”
白幼宁“我知道了,李蒙的家乡就是在扬州,他在离开养老义会回乡后碰到了家中失火的李丹一,然后就把他收养了”
我笑了一下道“愚蠢”
白幼宁抬手要打我,我看了她一眼,白幼宁悻悻然的放下手。
路垚蹙着眉道“那他应该感谢李蒙呀,为什么要杀他呢?火灾卷宗在哪儿”
乔楚生“扬州”
路垚“行,那咱们兵分两路,你先跟扬州那边联系,务必要把当年火灾的前因后果事无巨细地了解”
乔楚生“你呢”
路垚“通神索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还得去案发现场确认一下。你那边一旦有消息,马上来通神会坛跟我会合”
乔楚生“好”说完俩人就走了
白幼宁“我呢,我呢?哎!等等我”
我抱着手臂看着白幼宁“你跟楚生哥去查火灾,我跟三土去通神会”
白幼宁“为什么”
“因为你是记者且这个案子是你要查的”
白幼宁“我…”
我挥了挥手“走了”
通神会门口:我和路垚走过来,阿斗带着人跟着我们,阿斗“散了散了,巡捕办案”
一个穿着通神会服饰的男人走过来“通神会圣地,闲杂人等不得擅闯”阿斗上前
路垚拦住他看着那人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我管你是谁,守护圣地是我们的职责”
路垚“那上海滩有八大金刚你都知道吗”
男人“乔四,秃子六,结巴华子,肥强,扁担王,柳三,斧子洪,四眼涛,这些我都认识,请问您哪位啊”
路垚哑了火“没事,我就问问”
男人“那就请回,有我们在,你就别想进去”
路垚“那你也得讲讲道理吧”说罢路垚就往里走
那人推了他一下,路垚“欸,敢袭警你知道要关多久吗”
男人“你是警察?”
路垚“不是啊,但他们都是巡捕呀”
男人“他们想进,我也拦不住。但是你,进一步试试”
路垚“呦,欺负人是吧。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坐在门口的教众突然奋起“你抓一个试试,凭什么抓我们”
路垚“人多了不起啊,我们有枪”
阿斗拉过路垚小声道“我们没带枪”
路垚“为什么不带枪”
阿斗“没人通知带啊,咱们只是来勘查现场,用不着带枪吧”
我回头看了眼俩人笑了一下,默默的从腰上拔出枪冲着天开了一枪“砰!”
众人吓的后退几步不敢出声,路垚和阿斗吓了一跳回头看着我。我一只手把玩着枪,另一只手抠了抠耳朵笑看着那人道“呵,有意思。一个道士,居然这么懂江湖…还知道八大金刚呢。可见你们这通神会,也不是什么正经修道的地方”
男人看着我道“你又是哪位”
我抬眼虚看着他道“我?我是你姑奶奶!阿斗,带人进去”
阿斗“是,辰爷”
路垚“有枪你早拿出来呀,咱们至于这么费劲吗”
我看着他道“有意见啊?”
路垚缩了缩脖子“没,没有”
“没有就进去”
男人拦住路垚“他们可以进,你不行”
路垚“你就让我看一眼呗,我求你了”
男人“你想看什么”
路垚“点传师被杀,我想找到真的杀人凶手为他老人家报仇”
男人“李大师是被谋杀的”
路垚“没错”
路人“我就说嘛,李大师人那么好,法力那么高,怎么可能是天谴啊”
一个女人冲上来拉着路垚“这位先生,一定要为李大师报仇,为他沉冤得雪呀”
男人“进去吧”
路垚“报仇,报仇,报仇!”
进去后路垚“这帮白痴,被骗的倾家荡产都不肯走,愚昧,愚蠢”
路垚站在神坛旁边抬头看,蹙着眉想了想道“给我找个梯子”
阿斗“啊?找梯子?”
路垚“找梯子呀!”
阿斗“哦,找梯子,找梯子。快快快,走走走,找梯子”
我走上前站在路垚旁边跟着他抬头看“想到什么了呀”
路垚“还不能确定,我得上去看一眼”
几个警员抬着梯子进来,阿斗“路先生,梯子”
路垚“放在那儿”
“好嘞”阿斗架好梯子,在一旁扶着。
路垚顺着梯子爬上房顶四处查看“果然啊”
阿斗“太厉害了,路先生”
路垚走到窗边道“又怎么了”
阿斗“每次您一沉思的时候,过了一会儿眼睛唰地睁开案子就破了”
路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也没这么容易”
阿斗“其实我们都很尊敬你,以后再出警的时候啊,那些不用动脑筋的小事您就放宽了心交给我们来办,用不着您自己亲自出马”
路垚一边听着阿斗说话一边查看着“行,听你的”
阿斗“那接下来咱们什么安排”
路垚“等”
阿斗“等,等什么”
路垚“等我下一次唰地把眼睛睁开的时候”
我在下面摇了摇头“幼稚”
巡捕房:乔楚生打着电话“什么?有疑点?好,知道了”乔楚生挂断电话走到沙发前坐下
白幼宁“怎么样,那边怎么说”
乔楚生“那个火灾有疑点,据说是有故意纵火的痕迹。据邻居说那对夫妇之前收留过一个化缘的和尚”
白幼宁“和尚?会不会就是从寺庙出走的李蒙呢”
乔楚生“很有可能,那场火很大,后来火灭了,进去收尸的时候只发现两具大人的尸体。说是小儿子身板太小了,连尸骨都给烧没了”
白幼宁“太惨了吧,如果那对夫妇收留的确实是李蒙,而放火的人也是他,那他后来…很可能是在假装好心收养失去家人的李丹一”
乔楚生“李丹一跟了他这么多年,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决定展开报复的吧”
白幼宁“走,找三土他们去”
通神会:乔楚生和白幼宁从外面进来,乔楚生“他人呢”
我坐在一边听见声音“哥”
阿斗“上面”
路垚躺在房顶上,听见声音起来露了个头“欸,来这儿”
白幼宁“你怎么在上头啊”
路垚“睡觉,火灾案怎么样了”
乔楚生见路垚在上面皱着眉“下来再说”
路垚“不急,你先找人拿几个铁锹过来”
乔楚生“干什么呀”
路垚“挖沙子呀”
乔楚生指着那个坛子质疑道“全挖?”
路垚“对,这儿,全挖”
乔楚生看了眼神坛“行,你先下来!爬那么高再摔着”
然后转头瞪着我“你也是,怎么不拦着他”
我无辜道“他要上去我有什么办法”
路垚晃晃悠悠的从房顶上下来,乔楚生命人拿铁锹挖沙子。
挖完沙子后,路垚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乔楚生抓了把沙子看了看“这沙子颜色是新的,坑是后填的”
路垚“对了”
白幼宁“这坑是干吗用的”
路垚“你们不是一直问我通神索是怎么回事吗”
乔楚生“想通了”
路垚“其实通神索的原理很简单,只需要有人事先藏在这个坑里然后再盖上一个底部开洞的百宝箱就可以在下面操纵绳子让它直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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