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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钥匙有用吗(近代现代)——落回

时间:2025-04-04 07:25:53  作者:落回
  桑越:“还有什么来着,我想想……”
  桑越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开口问:“我记得还有一个,什么来着?”
  罗棋很不爽,他不知道原因。
  知道桑越受伤很不爽,知道桑越为了别人受伤更加不爽,知道桑越为了别人受伤之后还骗自己之后不爽到了顶点,不爽到罗棋完全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很反常地对桑越发脾气,产生过分的肢体接触。而现在,桑越已经放低了足够的姿态来解释来道歉,可却让罗棋更加不爽。
  桑越毫无察觉,又一次问:“罗老师,你再说一次呗,我健忘,还有一个点是什么来着?”
  罗棋手有些抖,墨点戳得不合心意,他抬起笔,将画板取下来,扔到一边,又取来一块新的画板,终于舍得接桑越的话:“总是对别人毫无底线。”
 
 
第41章 针锋相对的试探
  桑越听了这话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你这话说得可有点没良心了,我跟你说的话没一句假……呃,除了手的事情啊,其他的真没一句假话了。我跟别人聊都是别人找话题,真的从来没做过家务,不然第一次刷碗能把你的盘子给摔了吗?还有你那个门禁,但凡换个人我早他妈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了,还有查岗的事儿,谁敢查我的岗啊?”
  罗棋下意识嘲讽:“原来我这么特殊,是不是得给桑少送一个锦旗表示感谢?”
  桑越往前走了一步,站在罗棋身边:“你嘴什么做的啊,这么毒。”
  罗棋视线往下一瞥:“站远点儿,别踩我的画。”
  桑越得寸进尺:“这是我的画。”
  嘴上这么说,桑越还是退后一步,跟脚下的画保持了安全距离。站定之后又问:“那你还生气吗?”
  罗棋往画板上继续戳墨点:“我生气了吗?”
  看来是哄好了,这不也挺好哄的吗?好了就直说好了呗,桑越差点要因为罗棋这个别扭的脾气翻白眼,嘴上还是哄着:“没有没有,都是我误会了,罗老师最是心胸宽广了,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罗棋画画,桑越搬来一个椅子坐在旁边划拉平板。
  划拉半天,罗棋突然开口:“今天不忙?”
  桑越从平板里抬头:“不忙啊,这不是残废了吗,大黄他们不让我去酒吧。”桑越话音刚落,突然收到大黄的视频邀请,问罗棋,“大黄给我打了个视频,要是耽误你画画我就出去接了。”
  罗棋头也没回:“接吧。”
  大黄没啥重要的事,酒架全都摆完了,苏苏还把吧台的格局重新规划了一下,苏苏在这方面的审美确实突出一些,小装饰什么的摆放都很完美。大黄举着手机把目前的越界给桑越扫了一眼,说:“怎么样,桑老板,我和苏苏忙活了一天。”
  桑越点点头:“像样。”
  大黄又说:“苏苏说吧台要买点星星灯,她下单了,到时候直接送酒吧来。”
  桑越也点头:“嗯,我约了设计师设计logo,到时候设计好也定做一个灯牌放吧台。”
  大黄四处看了一眼:“基本上完事了,就剩下招聘点保安服务生什么的,对了,还有营销,看业绩直接挖人吧。再就是酒单了,这个我可搞不来,你文化也有限,找人弄还是怎么说?”
  桑越把镜头转过去,给大黄看自己的平板:“你以为我在家躺着什么也没干啊,酒单的事儿琢磨好几天了。”平板上是桑越做得乱七八糟的笔记,不过酒单这事儿还得跟调酒师一起商量,他只是先做一个大概的规划。
  大黄由衷敬佩,对桑越的重视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那行,酒单就交给你了。”正事说完,大黄照例开始扯淡,他这人就是话多,“酒吧开业咱们还用在各平台营销吗?感觉你是个活招牌,路易咱们都挖过来了,有必要营销吗,有时候营销也挺掉价的。”
  桑越随口答:“没必要。”
  大黄赞同:“我也觉得,你这是在哪啊,后头空空荡荡的,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这你家啊,我看看。”
  桑越有点不耐烦了:“你看个蛋,不在家。”
  大黄问:“你去哪了啊,你注意点你的手,晚上吃饭了吗?洗澡方便不啊,要不我给你请个护工。”
  桑越:“你还有正事吗,没有挂了,磨磨唧唧的。”
  大黄声音拔高:“我草?我他妈关心你呢,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桑越翻白眼:“挂了。”
  电话挂断,桑越继续划拉他的酒单,罗棋问:“我在不方便说话?”
  桑越抬头:“啊?没有啊,没什么好说的,俩大男人打视频瞎扯淡,怪别扭的。”桑越说完这话也反应过来,好像前天他刚刚和罗棋打了个很长时间的视频通话,通话里甚至连淡都不扯,怕罗棋这个小心眼又有话不爱说的性格误会自己的意思,桑越赶紧给自己叠甲,“我没有内涵你的意思啊,除了你我确实没跟别人打那么久视频,一般就是有事说事,说完就挂了。咱俩那天……意外,我不是睡着了吗,而且我睡着了你为什么不挂?”桑越把问题抛回去。
  桑越坐在罗棋身后不远处,靠墙,只能看见罗棋的背影,那背影一动不动:“跟前女友也不打视频?”没想到罗棋完全不接桑越的问题,像没听到桑越的问题一样,甚至给出了更直球的试探。
  桑越也礼貌性略过其中的试探意味,回答了另一个问题:“真不打,两人没什么话就看着也挺尴尬的。”
  那背影不依不饶:“前女友?”
  桑越心里“咯噔”一下,难得卡了壳,半天才回答:“啊,对啊,我又不是gay,当然是前女友。”桑越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为自己默哀三秒,刚刚才发誓自己对罗棋没撒过谎,立刻就有了新的谎不得不撒,但这真的也不能怪他吧,这不算撒谎吧,绝对不算,只不过为了在一场针锋相对的试探里不落下风。
  其实落下风也没什么,但桑越也不是真的毫无底线,他觉得罗棋多少有点不道德了,一点台阶都不给啊?他都追过来哄人了,翻来覆去什么话都说一遍了,罗棋是一点软都不知道服,就只知道把所有的话都逼着桑越一个人说完,真当桑越是什么没脾气的舔狗啊。
  桑越的话说完,画室里没了动静。
  桑越心思已经完全不在什么酒单上了,在平板上瞎划拉了半天,清了清嗓子:“你呢,谈过没啊?”
  罗棋声音淡淡:“谈过。”
  桑越吸了口气,故作不经意:“哦,那你是前男友还是前女友啊?”
  罗棋:“你打听太多了。”很冷酷也很小气的语气。
  大概一个半小时,罗棋画完了越界定的几幅画,喊小季上来包装。顾客就在面前呢,包完直接就递给桑越了,桑越在一旁看着,没忍住阴阳怪气:“小季,都不是我说,你看他画的,这不是敷衍我吗?”
  小季正在拆包装盒,听见这话笑出来,把其中两幅画拿起来拼在一起:“桑少,这些线条不是罗老师随便画的,每一幅的线条都是可以衔接起来的,每幅画之间有连接,这样分开挂在较大的空间里可以增强整体空间的律动性。”
  桑越认真一看,竟然是真的,他看了一眼画,又看了一眼罗棋。
  罗棋挑眉,迎上桑越的目光。
  不是,罗棋画画的时候他就在后面看着呢,每一根线条确实都是罗棋随手画的啊,他也没拿着其他的画对比,怎么画完就能精确地连在一起?桑越没话说了,半天才说:“行吧,算他没敷衍我。”
  桑越抱着几幅画,跟罗棋一起打车回家,车上不忘点菜:“我上午买了点菜,这几天你不在家我吃外卖都吃腻了,我想吃你做的炒方便面。”
  罗棋语气平稳:“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保姆了?”
  桑越立刻接话:“不做也行,那你回答我的问题,前男友还是前女友?”
  车里沉默片刻,罗棋不耐烦道:“吃炒方便面吧。”
  桑越眯眼睛:“那就是前男友了。”
  罗棋加重语气:“炒方便面。”
  桑越笑起来:“好嘞,炒方便面。”
  没憋两分钟,桑越又探头:“前男友?”
  罗棋懒得跟他争了:“吃了gay做的炒方便面会变弯,还吃吗?”
  桑越佯装惊讶:“我靠,还有这功效,尝尝。”
  罗棋:“傻逼。”
  桑越这次是真惊讶了:“你还会骂人呢?”
  罗棋:“还会骂更脏的,听吗?”
  桑越赶紧摆手:“你留着吧,我就不听了。”
 
 
第42章 一世英名要毁了
  今天已经是桑越第三天没洗澡了。
  北方的冬天三天不洗澡也不是大事,但少爷爱干净习惯了,这大冬天的撑死两天就得洗一次,现在觉得自己浑身哪儿哪儿都别扭。吃完晚饭桑越坐在沙发上抽烟,听着浴室里罗棋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认真思考下午大黄的建议,实在不行找个护工来也行。
  晚饭吃撑了,桑越瘫在沙发上用右手摸自己的小肚子。这几天罗棋不在家,他好几天没吃夜宵,正餐也吃得没意思,外卖一个比一个难吃,更加上少了一只手,吃饭也觉得不方便,好像瘦了几斤。
  傍晚桑越给调酒师们拉了个群,让几人发他们擅长的作品,也问问他们几个对酒单有没有什么想法。几人都是很有工作经验的调酒师了,桑越吃了个饭的时间群里已经好几十条消息,多半表示来桑越这儿就是看重工作环境,恭维桑越是个会喝爱喝的,自己开酒吧肯定把设备拉满,到时候想做什么都能做出来。
  桑越笑了笑,拿来平板记了群消息里的灵感,消息还没翻完就收到路易的消息。
  路易:“桑少手恢复得怎么样?”
  桑越:“还成,那天谢谢你啊,本来想找个机会当面跟你道谢的。”
  路易:“不用,面试的时候黄少已经谢过了。”
  桑越:“怎么想不开要来我这儿?”大黄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桑越随口答了,其实桑越也没明白路易到底为什么想不开,就像大黄说的,他现在是SYT的头牌,工资自然是日益水涨船高,没人会想不开这时候主动跳槽。
  路易:“换个环境呗。”
  桑越:“张树生没挽留你啊?”
  路易:“已经给我开到三万三了。”
  桑越:“来我这儿可就基础工资八千,没得谈。”
  路易:“赚业绩呗。”
  桑越看笑了,他确实挺欣赏路易的,桑越一直觉得做人得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不怕骄傲,就怕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擅长什么,能做什么。调酒师虽然不像销售,基本上靠提成赚钱,但如果今天酒吧里来了十个喝特调的客人,其中九个都点名要你路易给我调,那路易确实有不把八千的基础工资放在眼里的资本。
  桑越正笑着,没注意浴室里的水声是什么时候停下的。
  罗棋单手拎着毛巾走出来,身上的深色薄睡衣打湿了些水汽,越过卧室的转角看见笑得灿烂的桑越,脚步一顿,出声道:“洗澡?”
  桑越抬头:“我啊?我这胳膊不能碰水,三天没洗了,头还是中午出门的时候在楼下洗发店洗的。”
  罗棋说:“石膏打多久?”
  桑越:“两个周换药。就是骨裂,也没骨折,下次换药的时候问问这石膏能不能拆,太麻烦了。”
  罗棋换了个语气,似乎嘲讽:“这两周都不洗澡了?”
  桑越听得头皮发麻:“我靠,别说这么恐怖的话,我刚刚都在想要不找个护工算了。澡是洗不了了,搞点水擦擦身子也行吧。”
  罗棋很自然地接话:“帮你?”
  空气凝滞了几秒。
  桑越身子都坐正了:“别。”
  罗棋:“你恐同?”
  桑越不知道他脑回路是怎么转的,怎么就转到恐同这儿了:“你别污蔑我啊,我身边也有不少gay,城南那个野马酒吧你知道吗?还挺火的吧你应该多少也听说过,野马老板是我铁子,他也是gay啊,我俩相处挺好的。”
  罗棋:“那还有什么问题?都是男的,你怕看?”
  桑越清了清嗓子:“不一样啊,护工在我眼里是工具人,你要是帮我多别扭。”
  好在罗棋没坚持,退回转角之内站在镜子前吹头发,罗棋以前的习惯是拎着吹风机回房间去吹头发,自从上次桑越拍他房门要吹风机用,罗棋之后就站在厕所外的洗手台边上吹头发了。
  吹风机的声音“呜呜”响着,桑越的手机仍然在收到新消息,低头一看还是路易,说些关于工作的事情。桑越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在工作上了,没心思看,扔了手机假装要去冰箱里拿瓶水,站在冰箱边上拧瓶盖。
  坐在沙发上被墙角挡了视角,冰箱前面刚好能看见罗棋的背影。
  罗棋算不上是长发,桑越想起来那天在本地平台上看见X的动态,他形容罗棋是长发忧郁男,所以桑越合理怀疑以前罗棋的头发应该比现在长一些。罗棋吹头发的手法挺狂野的,就是随便吹,不像有的人要边吹边梳,吹的时候还讲究手法。
  他下半部分的头发稍长,黑色的发尾搭在白皙的颈上,脖颈以下的睡衣也是深色,唯独露出来一截极浅色的皮肤,吹风机的风将发尾撩得起起伏伏,看得桑越冰水下肚仍旧浇不灭心里的那点悸动。
  开始想象罗棋更长发的模样,多长?
  只比现在长一点点,发尾能触碰到肩膀?那也能算得上是长发男,画画的时候若是嫌头发碍事说不定会用小皮筋绑起来,不过长度有限估计也不能绑得太完全,零碎的头发从耳边散着,脑袋后面有一个很小的小辫子;还是说更长,说不准到背甚至是腰,如果有这么长的话他平时是散着还是扎起来?罗棋很瘦,若配上长发,背影无疑是个美女,没有会怀疑他的性别,从背后拍他的肩膀,等他回头的时候会看见一张很不耐烦的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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