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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情诗系统攻略白月光(GL百合)——巴士别塔

时间:2025-04-05 12:33:41  作者:巴士别塔
  苏莳从欲色中抬眼,看不见常姞的眼睛,牵起常姞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当然。”
  手背上留下一个看不见的吻痕,正如她们的关系,只是一道看不见的痕迹。
  其实常姞很想问——“姐姐,那你喜欢我吗?”
  只是她终将没有问出口,她深知苏莳的内心是一个坚硬的贝壳,而非敏感的蚌肉,可以为她翕动,却不会为她俘获。
  于是,常姞又跟自己说,这样就够了。毕竟,她爱她,心甘情愿为之沉沦,愿意成为她屋檐下翘首以盼的爱人。
  当她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意味她愿意接受爱会给予她的任何可能性,包括爱而不得的痛苦。若是可以轻易抽身,那便只是浅薄的喜欢了,而不是在她缺憾的人生反复响动的爱意了。
  见常姞窝在她的耳边没有动静,苏莳侧过头看向常姞,伸出手抚摸了常姞的脸,问道:“在想什么?”
  酒醒后的苏莳又恢复了往常那清冷理性的模样,掌控着她们之间的船舵。
  常姞藏起内心隐秘的思绪,只是试探地揽住苏莳的腰身,见她没有反感后搂得更紧了,将半个身子贴在她身上,问道:“没想什么……姐姐,还要吗?”
  苏莳听到这话后,眼神游走在常姞的脸庞上,接着抬起手在常姞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清冷的声音从唇齿间流出:“起来。”
  闻言,常姞松开了手,顺从地坐了起来:“姐姐?”
  苏莳仰卧在床上看着常姞,抬起一只脚落在常姞的膝盖上,唤道:“跪在我身旁。”
  常姞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膝行两步,来到苏莳的身旁。
  苏莳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来,捞过床柜上的两条领带。她将常姞的两只手背在身后,用一条领带将其捆在一起。
  “姐姐是要把我的眼睛也蒙起来吗?”常姞看着苏莳手中的另一条领带问道。
  随后,她捧起常姞的脸,看见常姞有些紧张地垂眸:“现在怎么还紧张起来了?”她在常姞眼边落下一个吻,安抚性地说道,“不用紧张,相信我,可以的话我们就继续。”
  “我可以的,姐姐继续吧。”当黑色领带蒙住她的眼睛并剥夺她的视线时,常姞还是会在黑暗中感受到不安。
  但下一秒,苏莳握住她的手,声音轻柔地在她耳边响起:“把你的注意力都聚焦在我的手上。”
  苏莳的手不急不忙地从她的手上开始掠过,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时不时地停留辗转一下。
  常姞在朦胧的黑暗中感受到苏莳的手指落在自己的唇瓣上,抚摸着自己的唇纹,她忍不住抿了一下唇,就听到姐姐说:“张开。”
  两根手指像撬开一枚贝壳一样撬开了她的唇瓣,不过一会,她将苏莳的手指含得温热,而舌根也被压住,发不出什么声音。
  蓦然,她的符号里有了踏足的步伐,她口腔里的低吟也随之泄了一地。
  常姞跪在床上,被苏莳拥入怀里,她的眼睛被黑领带蒙住,她的双手被黑领带束缚住。
  她的双眼在领带下睁开,分明眼前是一片黑暗,她却在黑暗中如此清晰地勾勒出苏莳的身影。她想伸出双手去拥抱苏莳,却后知后觉地意识自己动弹不得。
  她的一切都被她所爱之人掌控着,包括她的注视,包括她渴求的拥抱。于是,她只能耸动着鼻子,嗅着满怀的风信子气息,从呼吸里汲取她所迷恋的一切。
  直到她的身体软在苏莳的怀里,牙齿一不小心咬在苏莳的手指上,留下她的齿痕。
  苏莳抽出了手指,看着自己的指骨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对不起,我咬疼姐姐了吗?”常姞的气息尚未平复,黑领带还蒙在她的眼睛上,她看不清苏莳的模样。
  “不疼,没事……不介意你再咬一下。”苏莳的手指抚摸上常姞的唇瓣。她笑了。温柔、体贴又可爱的情人确实会增添许多欢悦。
  于是,常姞也笑了。她没有再咬,而是将唇瓣贴着苏莳的手指说:“可是姐姐,我介意。”
  苏莳收回了手,将手搭上系在常姞脑勺处的领结上,却在解开之时莫名问了一句:“此时,你最想对我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此时,黑领带刚好脱落了一半,常姞一只眼睛尚且还在被黑领带蒙住,置身黑暗;另一只眼睛在一片明晃晃的光亮中看见苏莳。
  这一幕像极了常姞过往生命的很多瞬间,如同蒙太奇电影一般,她的生命被色彩一分为二——一半是噩梦蔓延的黑,一半是由爱而生的白。
  但是此时此刻,常姞在眼前这种黑白相间的色彩里脱口而出三个字:“我爱你。”她恨这世界的大部分,但是她爱苏莳,那是关于这个世界她为数不多爱着的一部分。
  黑色的领带落在她们之间,苏莳看着常姞的眼睛,看着她眼底未退的潮色与真诚的迷恋。她没有想到她的随口一问会得到这么一个虔诚的答案。
  苏莳其实不理解爱为何诞生,毕竟爱是违反人类自私的本性的。她更不理解为何有的人类苦苦寻觅爱意,却又放纵爱意的消逝。
  是的,她不理解爱,也觉得自己不需要脆弱易逝的爱。
  她觉得常姞对自己的爱也是这般,会在一时兴起之后稍纵即逝,所以她从来不信,也从不回应。
  只是此时,她看着身前的常姞,内心深处隐隐动摇了自己的看法。
  “姐姐,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常姞见苏莳沉默不语,抬头看着苏莳说,“你说过,画作要坦白出画家最真实的自我,人也一样。”
  苏莳回过神来,觉得她此时认真诉说的样子有些可爱,于是她这样想,也这样说了:“真可爱。你在我面前还不够坦白吗?”
  许是苏莳说这话时,眼里杂糅了些许柔和,让常姞产生了温情的错觉,不禁脱口问道:“那你喜欢吗?”
  闻言,苏莳抬手摸上了常姞的脸,她觉得自己多少是喜欢常姞的,不然她这般精神洁癖不会与一个人百般亲密:“我觉得是喜欢的。”喜欢是浅薄,而爱是深刻的。
  “好。”常姞偏过头亲了一下苏莳的手,“那姐姐再多喜欢喜欢我吧。”喜欢。那就够了。喜欢就已经足够让她的灵魂摇曳了。但是与此同时,她又忍不住渴求更多。
  “是不是今天累了?你今天都没有和我说情诗。”苏莳冷不丁地提起。
  不知为何,明明依旧是苏莳一贯清冷的声线,常姞却觉得苏莳说这话时带着不自知的撒娇意味。
  “我怎么会忘呢?”
  【2021.04.13
  今日诗句:
  “我不奢求生命的潮汐,
  我奢求一朵玫瑰拥有——
  流泪的勇气,绽放的爱意。
  姐姐,我看见你。
  我奢求你。”
  任务要求:在十分钟内,将这句诗句读给一个人听。
  任务完成奖励:生命值+5】
  常姞拉起苏莳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看着苏莳的脸庞轻声念起:“我不奢求生命的潮汐,我奢求一朵玫瑰拥有——流泪的勇气,绽放的爱意。姐姐,我看见你。我奢求你。”
  【任务完成奖励:生命值+5】
  常姞倾诉而出的言语被苏莳清晰地俘获,她感受到自己掌心下的跳动,恰如春雷。
  
 
第26章 那就叫它情诗吧。
  苏莳将郗玥给的联系卡片放进了柜子里,再也没有打开。时隔多年,她依旧没想到该如何面对这一切的一切。
  海城的回南天悄然而来,也悄然而逝,屋子里的水汽终于如退潮般散去,日光带走了最后的潮湿。苏莳突然想在她的屋子里加点水元素,她买了鱼缸,却没*想好要养什么鱼。
  于是,常姞送了她一条紫粉色的斗鱼。
  苏莳看着鱼缸里漫游的这条斗鱼,它的鱼尾像张开的斗篷,每次的煽动都会折叠起一道水的波纹。
  “姐姐不给它取一个名字吗?”
  苏莳看着常姞的脸,蓦然笑了一下,说:“那就叫它情诗吧。”
  情诗,是人类文明浪漫的产物,也是她们之间浪漫的礼物。
  许是没想到苏莳会取这么一个名字,常姞霎时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从和苏莳的对视中挪开,落在那条在鱼缸里漫游的斗鱼上:“啊……可以啊。”情诗,这意味着苏莳以后看到情诗就会想起日复一日和她说情诗的自己。
  想到这,常姞还是忍不住地弯了一下嘴角。
  苏莳没有察觉到她的房屋正在逐渐被常姞一些留下属于她的痕迹。常姞送的风信子被她制作成了干花,用树脂凝固起来,装裱在墙壁上;她的鱼缸里养了一条常姞送的鱼,名字是情诗;她的书房和客厅留下了常姞练习时的画作……
  这段时间,她们在白天绘画,在夜晚做/爱。久了之后,常姞也发现了苏莳的癖好。
  比如,姐姐很注重仪式感,她喜欢在开始之前点一盏淡香味的香薰蜡烛,播放舒缓浪漫的音乐。
  比如,姐姐在上面时很喜欢用黑领带蒙上她的眼睛,或者将她的身体用绳索束缚起来。紫色的绳索绕过她白皙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色痕迹。姐姐抚摸着她的脸,说她像一株内敛的植物,应许是一株紫色三色堇。
  比如,姐姐很喜欢在这种时刻让常姞在颤栗中给她念情诗,还会停下来揶揄着说自己听不清楚,让常姞再念一遍。这是常姞觉得苏莳最“恶劣”的一个时刻了。
  又比如,姐姐喜欢在一切结束之后静静地欣赏浪漫的诗集,她喜欢的诗人是狄金森。某天,她和常姞依偎在床上,她翻动着《孤独是迷人的》,指尖掠过那些美丽的文字——
  “我们隔墙而谈,直到青苔爬上我们的嘴唇,覆盖我们的姓名……”
  于是,苏莳蓦然问她为什么叫常姞。
  彼时的常姞将头枕在苏莳的膝盖上,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常姞眨动着眼睛,回忆着母亲当初给她的解释,最终面露疑惑。
  “我妈妈给我取的名字,说姞字的含义是谨慎优雅。我其实不明白为什么她希望我谨慎、希望我优雅。”
  苏莳放下手中的诗集,抚摸着常姞的长发,看她散落在自己膝上的黑发如一张蛛网,她的声线偏冷,说出来的话却如和煦的春风。
  “名字的含义都是被人赋予的,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被别人赋予的含义,你可以重新赋予它一个属于自己的含义,一个无关任何规训的含义。常姞可以不必谨慎,也可以不必优雅。”
  常姞其实在成长过程中也意识到社会体系对人类有着各种各样的规训和要求,而她逐渐觉醒的自我意识混杂在其中,时而迷惘,时而痛苦。
  常姞撑起身子凑到苏莳面前,问她:“姐姐,那你觉得我的名字是什么含义?”
  苏莳看着常姞的眼睛,她的眼睛其实看起来有点无神,虹膜表面浮着层冷釉,给人一种漠然的厌世感。而此时苏莳如此近距离地观摩她瞳孔的颜色和形状,觉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星子,那是微妙而遥远的光亮。
  “嗯……姞,女和吉的结合,我觉得是一种希望,这种希望是你身上那股温润向上的力量,那是一种很美好的力量。常姞,那就是你。”
  常姞有些触动,回忆里的话语总是如鱼刺般扎向她,她在被贬低、被规训中长大,直到她一次次地阅读、出走、思考,一次次地抗衡那些束缚她的枷锁。但是有一些隐形的影响如顽固皮藓一样根植在她身上,让她不适时地窥见湿漉漉的一角。
  然而,此时苏莳看着她的眼睛说——她是希望,是美好,是一种温润向上的力量。
  窗帘被拉起来,常姞不知道今夜的天空是否拥有遥远的星星。
  常姞蓦然笑了。她的眼尾微弯,眼底的薄雾散去,看着苏莳说:“姐姐,我突然很想和你出去散步。”
  此时恰好是凌晨零点。音箱还在播放着歌,恰好在唱:“CanyouwalkonthewaterifI,youandI.”
  苏莳没有言语,只是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背朝上,停在半空中。等待着被她的邀约者牵起。
  常姞看着停在自己眼前的那只手,她低下头,很轻的一个吻落在苏莳的手背上,说姐姐真好。随后,她起身牵起苏莳的手。
  于是,凌晨零点,她们穿上外套,一起牵手在寂静的街道上散步。
  苏莳的房子离海边不远,她提出要不要一起散步去海边看海。
  常姞答应了。
  凌晨的海边是一片寂静的黑,她们看不清海水与沙滩真实的颜色,却聆听着一场真实而细碎的涛声,似一首低沉破碎的纯音乐。
  常姞牵紧了苏莳的手,苏莳的手总是会比她的凉上一些。体温的差异让她深刻感受着苏莳就在她的身旁。
  常姞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一个时刻。大海咸味的风黏在她们身上,海浪反复地打在礁石上。她们缄默地站立着,如两个灯塔在交换彼此体内所有的光亮。
  置身于如此寂静而寒冷的一切,常姞却遥遥想起诗人的那首关于海与爱的诗:
  “在此我爱你,而地平线徒劳地将你遮掩。
  置身这些冰冷的东西中我依然爱你。”
  苏莳的声音夹杂上潮湿的水汽,问她:“你的参赛作品有什么主题想法了吗?”
  关于春天杯绘画比赛的参赛作品常姞还没有什么头绪,于是她摇了摇头,有些惆怅地说:“还没有。”
  苏莳安抚性地说:“没事,不着急,还有时间,你再想想。我始终相信你会画出美丽动人的作品。”
  虽然常姞应下了自己会慢慢想,但是有一种灵感干涸带来的焦虑伴随着她。她不想辜负苏莳这段时间对她的绘画辅导,也想在自己的事业与追求上迈出第一步。
  她望着眼前置身黑暗的一切,觉得这场跌倒的风就是自己这个东亚孩子跌跌撞撞的身影,她所有敏感、倔强的心事都隐藏在躯壳中,逐渐清晰,逐渐透明。
  她所有的野心和追求都藏进正在凝固的风里,和她送给苏莳的斗鱼一样,摇曳不止,漫游不息。
  
 
第27章 她所恐惧的是背叛吗?
  周末下午,常姞决定去疗养院看望外婆。于是,她和苏莳请了假,说自己今天下午有事不能去工作室找她进行绘画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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