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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情诗系统攻略白月光(GL百合)——巴士别塔

时间:2025-04-05 12:33:41  作者:巴士别塔
  辛巴族是保持着原始传统的民族部落,而红泥护肤是辛巴族的本地特色。常姞她们观看了红泥的制作方法,是由红色赭石粉、牛油、草药混合而成,而辛巴女性每日都用这些红泥涂抹全身。
  导游黑巧介绍完之后,说如果常姞她们感兴趣的话可以体验一下红泥护肤。
  于是,苏莳用手指蘸着红泥均匀地涂抹在常姞的脸上,看着常姞一点点地变成了一个红色小番薯,涂着涂着苏莳就忍不住笑了。
  “你是不是在笑我……变成了一个红色小番薯?”常姞睁开眼睛,似洞悉了苏莳的想法。
  “嗯。”苏莳不可置否,又笑着补了一句,“我只是觉得挺可爱的。”
  “那我也要给你涂。”
  “好。”苏莳温和地应下了,闭上眼睛,将脸朝着常姞的方向凑过去。
  常姞看着苏莳近在咫尺的脸,克制住了想亲吻的冲动,她用指尖蘸着红泥,轻缓地点在苏莳的脸上,再接着又点了一下。
  苏莳掀开眼皮,失笑地看着常姞,问她:“你这样一点一点的,要点到什么时候?”
  旁边的导游黑巧感到奇怪地看着她们,以为苏莳是需要帮忙,于是,有些发懵地问:“请问需要要帮忙涂吗?”
  常姞摇了摇头,说了句“不用了”,随即用蘸着红泥的掌心摁在苏莳脸上。
  苏莳眯了眯眼睛,示弱般地勾起常姞的手指,语气也软了下去:“你能不能温柔点?”
  旁边的黑巧莫名在心里感叹道:“真是一对奇怪的人类朋友。”
  于是,常姞动作温柔地将苏莳涂抹成一个同款红色小番薯。
  -
  在纳米比亚的这一周,她们在骷髅海岸见证岁月的残骸,在荒漠上围着燃烧的篝火跳舞,她们坐着四驱车穿过红沙漠,穿过死亡谷,追赶一场红色的日落。
  红色的日光像流动的血液,在她们的生命里汩汩而流,流过她们荆棘的、贫瘠的、富饶的、生机的一切。
  在西海岸观看最后一场日落时,她们站在璀璨的日光中,眼睛里悬挂着一轮红日。她们举着被红泥涂抹的、湿漉泥泞的双手,却对着镜头笑着说自己永不对这个世界投降。
  是的。
  大漠,海洋,生命,远方,她们与万物都将一直奔腾,永不投降。
  -
  离开纳米比亚后,她们再次拥有了一个短暂的假期。
  晚上,常姞和苏莳一起在房间的浴室里共浴,在一片氤氲的水汽中,她们为彼此褪去打湿的衣裳,裸露出自己的酮体。
  苏莳站起身,随意地捞起自己的白衬衫,对着常姞说了句:“乖,别动。”
  常姞应下了,随即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苏莳用白衬衫在她的手腕打了一个结。
  苏莳喜欢在做/爱时束缚她,喜欢她在静止中缓缓颤动的模样,喜欢她成为自己掌心里一株敏感的植物。
  于是,她的手指缓缓地掠过常姞这一株敏感的植物……
  苏莳感受着常姞颤抖的身躯,低头亲吻着她泛红的眼尾,随后她用潮湿的手指挑起常姞迷离的面庞。
  像鱼鳞一样在水波中迷离着。
  苏莳惬意地勾起嘴角,手指在常姞的下巴处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她用慵懒的语气对着常姞说:
  “常姞,你要说爱我。”
  常姞的脊背贴着瓷砖,她翕动着唇瓣,低声喘着,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像纳米比亚的西海岸,一半是冰凉的海水,一半是饥渴的荒漠。
  她汲取着,她祈求着,唤着姐姐,说着爱意。却又偷偷解开捆绑着自己双手的白色衬衫,随着白色衬衫散落在地砖上,常姞抬起手搂住苏莳的腰身,摁着她的腰身步步逼近,直到将苏莳抵在玻璃镜上。
  玻璃镜搁着苏莳裸露的脊背,她依旧漫不经心地看着常姞,笑着说此时的常姞像一只幼兽,似要露出自己并不锋利的牙齿,啃咬着她,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常姞不置可否,她缓慢地蹲下身去,双手落在苏莳的膝盖上,一点点地将其分开。
  “姐姐,你要说爱我。”
  她就像苏莳口中的幼兽,给予着,也索求着。
  白昼与黑夜,荒漠与海水,她们交换着,直到分不清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第52章 她们做了一场漫长的爱
  还是分得清的。
  常姞依旧觉得自己是猎物,无形的绳索一头套在她身上,一头被苏莳握在手里,牵引着。
  她像一头心甘情愿俯首的猎物。膝盖被苏莳一点点地踩下去,直到皮肤紧贴在冰凉的地砖上。
  常姞仰头看向苏莳,脖颈绷出一个美丽的弧度,目光应许像一枚红日,滚烫地流泻而出。
  苏莳低头看着常姞,漫不经心地噙着笑意,随后游刃有余地捞起被打湿的白衬衫,将其随意地捆绑在常姞的后脑勺上,蒙住了她的眼睛。
  于是,常姞眼前的世界霎时变得朦胧、迷离而潮湿。就像从西海岸打捞起的一场梦,而苏莳就是这场梦中的海妖,仅用寥寥的言语就能垂钓她一切的一切。
  她听到苏莳轻声说:“继续吧。”
  被剥夺了一半视线后,常姞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多了分难以言明的禁忌感。常姞在朦胧模糊的光线中,手握着苏莳的膝盖,动作缓慢地朝她靠近。
  她一边凑近,一边用指尖在苏莳大腿上的皮肤一笔一划地写下两个字:“姐姐。”
  ……
  直到,苏莳抬起手落在她的额头上,用动作遏制了她。
  常姞停下了动作,却下意识地在苏莳的手掌上蹭了蹭,是只粘着猎人的猎物。
  【2022.03.10
  今日诗句:“姐姐,今晚我们融为一体。
  就让我成为你潮湿的痕迹,
  流过你,经由你。
  姐姐,我请求你——
  要对我说爱,不要说结束。”
  任务要求:在今天之内,将这句诗句读给一个人听。
  任务完成奖励:生命值+5】
  常姞抬起头,在朦胧的光线中用虔诚的目光描摹着苏莳的身影,对她念情诗:
  “姐姐,今晚我们融为一体。
  就让我成为你潮湿的痕迹,
  流过你,经由你。
  姐姐,我请求你——
  要对我说爱,不要说结束。”
  常姞在衬衫下眨了眨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苏莳的回应。
  苏莳听完常姞的情诗后,被触动了般,垂眸缄默地看着常姞。被她用白衬衫蒙住眼睛的常姞,跪在她身下唤她姐姐的常姞,一遍又一遍说爱她的常姞……
  在一片氤氲的水汽中,苏莳的思绪也跟着流动起来。在她过往混乱失序的生命里,一片大雾连着一片大雾,她置身其中,一度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旁人。
  直到常姞穿过迷雾朝她走来。
  直到她看到了常姞,也看到了自己。
  “被另一个人完整的看见”对之前的苏莳而言是一场爱情的谎言,是一场人类文明的悖论。
  但是此时此刻,哪怕她蒙住了常姞的眼睛,却依旧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被常姞看见——她的灵魂正被另一个人完整地看见。
  想到这,苏莳的眼底荡漾着笑意与水光。
  苏莳如常姞所愿,对她说爱,不对她说结束。
  于是,苏莳俯下身子,温和地抚摸着常姞的面庞,在她的脸边落下一个吻:
  “常姞,我爱你。”
  又伸出手指隔着白衬衫抚摸着她的眼尾,失笑着说:“不过,你等会别哭。”
  常姞的眼睛下意识地颤了颤。因为苏莳踩在她膝盖上的脚尖往下踩了两下,语气慵懒地说:“分开一点。”
  苏莳看着常姞那没被白衬衫遮掩住的耳尖骤然就红了,见状,苏莳的逗弄之意又攀升了几分,她抬起手指揉捏着常姞泛红的耳尖,再次开口,
  “不是说,要对你说爱,不要对你说结束吗?”
  “现在,乖,分开一点。”
  常姞的面前恰好是一面落地镜,她透过遮掩视线的白衬衫模模糊糊地看到了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地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像祭品,打开,然后献祭给爱人。
  而她的爱人走到了她身后,满目柔情地凝视着她。再接着,常姞察觉到苏莳在她身后抱住了她,也察觉到苏莳的肌肤贴紧了她的脊背。
  彼岸的潮气就这般渗透过来,让常姞开始不受控地战栗。
  她低声唤着:“姐姐……”
  苏莳吻上了她泛红的耳尖,手指也跟着缓缓掠过她的酮体。
  苏莳凑在常姞的耳边,用调侃的语气复念了一遍她说的情诗:“姐姐,我请求你——要对我说爱,不要对我说结束。”
  “这不是你说的吗?乖,你再说一遍。”
  常姞确实觉得这是苏莳最“恶劣”的时刻。但实际上她却是无比温驯地照做,情诗断断续续地从她口中倾泻而出,成为了半截的诗。
  念完之后,常姞羞涩地抿了抿唇,浑身发烫,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座活火山,岩浆与热流都在她的体内搅动着。
  偏偏苏莳在这时抬手解开了蒙住她眼睛的白衬衫,随着白衬衫掉落在常姞的膝盖上,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见状,苏莳再次失笑着吻了吻她愈发通红的耳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常姞的耳上,灼热着她:“常姞,你怎么这么害羞啊?”
  “睁开眼睛。”
  “看看你,看看我,看看我们。”
  再接着,苏莳的语气里多了分慵懒的命令:“听话,睁开。”
  常姞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镜子中的她们交叠在一起,亲密无间,恍若真的会融为一体。
  她看到自己面庞迷离,如一晌贪欢的鱼,鳞片泛红,酮体潮湿,鱼尾被一分为二。
  她看到自己咬住苏莳垂落的勾线,被她垂钓在爱欲的浪潮里,无法逃脱,更无法结束。
  她要她说爱她,不要说结束。
  “真乖。”
  苏莳摁着常姞的脖颈,将她潮红的半边脸贴在玻璃镜上。
  于是,常姞看到自己成了一条被海浪打翻的鱼,似得了失语症般,只记得“姐姐”这个母语,反复地唤着,一遍遍地唤着。
  ……
  从浴室出来之后,她们依偎在沙发上喝着酒,聊着天,看一场电影。恰好随手点的电影是一部情/爱电影,电影里的女人在红色的氛围里相拥、相吻,热烈着,也汹涌着。
  于是,她们的氛围也成了一片蜿蜒起伏的红色。随着电影的画风逐渐奔放,常姞一会别过头看着墙板,一边别过头用余光看向苏莳。
  苏莳失笑地抬起手,握住常姞的下巴,凝视着她飘浮的眼神,饶有兴致地说:“不看电影的话,我们就玩点别的。”
  常姞看清了苏莳眼底浮现的兴致,问她:“玩什么?”
  说完,苏莳的手往下滑落,握着她的脖颈,就着酒精的味道与她接吻。直到将常姞吻得眼神迷离之后,苏莳猝不及防地拿出一个玩具抵在常姞的身体上,随后打开了开关。
  苏莳抬手拍了拍常姞的脸,清冷的声音冷不丁地落下:“电影什么时候结束,我们就什么时候结束。”
  “好。”常姞翕动着唇瓣,被爱和欲涂抹的目光潋滟着,似一面湖光,倒映着她们彼此关于爱欲的形状。
  常姞起身跪在沙发前,抬起双手搂住苏莳的腰身,头颅一点点地低垂下去,如一朵颓靡的花在缓慢地垂落着。
  然而,随着苏莳把玩具档位调大,常姞颤抖不已,下意识地想抬头去祈求苏莳,却又被苏莳用手摁了下去,语气不容置喙:“继续,电影还没结束。”
  接着,苏莳又想起了那句情诗,她失笑着又念了一遍:“常姞,要对我说爱,不要对我说结束。”
  很恶劣。
  但是,常姞只能懊恼地用她的手轻轻地挠了挠苏莳腰间的皮肤,以示抗议。
  却没想到不仅抗议无效,还被苏莳用领带将她的双手捆绑在身后,膝盖被苏莳踩着,身上的玩具也再次被调大了一档。
  蓦然,情潮以一种汹涌的、无法逆转的速度在她的体内荡漾开来,常姞一时被刺激得想要流泪,水光在她的眼底粼粼流淌。
  苏莳垂眸注视,欣赏眼前的这具酮体战栗不已,面庞上盛开芳菲一朵,晶莹的露珠欲垂不落。
  于是,她这个“坏女人”的兴致又往上攀升了一些,她拿起未喝完的酒倒在常姞的身上,如同在她身上浇灌了一条冰凉的河流。
  河流经由她,刺激她,给予她更多的声音。
  与此同时,苏莳的手指夹着冰块,在她身体的地图上停留和打转着,直到冰块一点点地变成细小的河流,流过她起伏的地图。
  河流与岩浆,在常姞的体内交汇而行,冲刷着她此时的一切,她的一声声“姐姐”开始变得潮湿,可她不能说结束,毕竟说不要说结束的是她自己。
  毕竟苏莳说,电影什么时候结束,她们就什么时候结束。
  电影进入尾声后,苏莳将似失了所有力气的常姞从地上抱了起来,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领带,爱怜般地亲了亲她的眼尾,轻声说:“常姞?”
  常姞还没从激烈的情潮中回过神来,依旧处于半放空的状态。应许像她送给苏莳的那条斗鱼。
  直到她听到了苏莳接着说:“我抱你去洗澡?”
  闻言,常姞掀开眼皮看向苏莳,目光中带着点不可置信,似投降的举起双手:“不要了……”
  苏莳失笑,眉眼微扬,故意和她开玩笑:“不要结束?”
  常姞举起的手默默捏成了一个拳头,轻轻地锤在苏莳身上:“姐姐,我爱你,但是……要先结束,我需要缓一缓。”
  苏莳抱起常姞往浴室走去,语气无奈而笃定地说:“真的只是洗澡。”
  ……
  在春日的夜晚,她们做了一场很漫长的爱,如同两条热带鱼,要在爱的海洋里一直往前游。她们要在燃烧的激情里尽情相拥,直到挥霍掉这个美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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