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一些可能……
“嗯……”时念抽出手,掀开被子才觉得凉快一些。
很想有人可以抱抱他,怎么办?
刚冲完凉水澡是江淮序出来就看到时念半撑着身子靠在床上,春光无限,刚刚消下去的火瞬间又涌了上来。
“你,快点睡觉。”江淮序头一次红了脸,目不斜视地给时念掖着被子。
“江淮序?”时念试探性地问了一遍。
“嗯。”耳边传来肯定的声音。
时念伸手抓住他,咬着嘴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别……别走。”
“我不走。”江淮序蹲在床边。
现在时念又不能洗凉水澡,只能忍着,他也早就做好了忍一晚上的准备。
“抱。”时念伸出胳膊,示意江淮序抱他。
江淮序听话地抱住时念,轻轻顺着他的手背,试图让他舒服一些。
“不够……”时念嘟囔了一声,或许是知道自己安全了,也或许是因为身边的人是江淮序,时念的胆子突然大了很多,居然伸手就探入江淮序的衣服里,用力捏了下腹肌。
“艹。”江淮序是真的忍不了了,喜欢的人就这么挑.逗自己,他就算是柳下惠也该受不了了。
时念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但现在他浆糊一般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就算要被人上,江淮序也比时忆好得多。
而且也不知道时忆到底给他吃了什么,后面总是流出一股一股的水来,总感觉空空荡荡的不舒服,尤其是摸到江淮序的腹肌以后那种奇怪的想法就越来越强。
江淮序身体也愈发滚烫起来,时念能感觉到一双粗砺水双手在腰间游走。
“唔……”时念抬腰蹭了蹭江淮序的手心,“想要。”
说完他就感觉自己脸红了起来。
这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反悔也来不及。
欲.望得不到纾解,时念只觉得身上越来越不舒服。
“我,我给你找条凉毛巾敷一下吧。”江淮序手忙脚乱地抱着时念,还没打算继续下去。
时念忍无可忍,又甩脸他一巴掌:“江淮序你到底行不行?”
“我……”江淮序第一次涨红了脸,憋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虽然“不行”这个词对男人来说实在是不太好听,可江淮序的手在时念身后探了一下还是缩了回来。
“我知道了。”时念裹住被子,江淮序的反应也让他难得的清醒了一瞬。
他确实是在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还是依赖着江淮序,可他忘了。
就算是江淮序说喜欢他,可能也接受不了两个男人做那种事。
虽然他也是第一次。
但早该想到的。
江淮序的喜欢来的快去得也快,不就是一句喜欢,和谁都能说。
说不定在国外对多少人说过呢。
江淮序一眼就看出来了时念的小心思,他揪着被角不放,左脸颊火辣辣的疼,可他几次想说话还是咽了回去。
终于,江淮序沉默了半分钟后还是张了口:“我……我不会。”
“什么?”时念从被子里探出头,听不太清江淮序的话,声音也破碎般断断续续,还拖着长音,“你朋友说……你睡过的……女朋友,那么多……”
“我……”江淮序咬着牙,心一横,下定决心般闭着眼回答他:
“骗你的!我……我没有过女朋友!就……就不会!”
谁还不会说个谎了!
和朋友吹肯定要说自己“身经百战”!
不然多丢脸!
好吧,在时念面前他也没有过脸。
时念喉结微动,没忍住笑了出来。
合着上一次缠着自己帮他的时候,全是装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答应宝贝们日万的又鸽了,对不起orz
所以呢我今天翻细纲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因为感觉少了许多,但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其他的版本。
按照目前想细纲节奏可能十三四万字就能完结了,但我总觉得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交代,所以我也需要点时间整理一下细纲和我埋下的伏笔。
所以……我在努力了!呜呜呜呜!
第37章 肉都在嘴边了
江淮序微微扭头, 时念眯缝着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猜想着也该是不太好意思。
被人戳穿这种事情,也确实……
时念想着, 轻哼了一声,还是轻轻缠上他的手臂,将脸贴上去轻轻蹭了蹭, 感觉已经被药效蚕食了大脑。
江淮序狠狠抓紧身下的床单, 忍到极限的意志在此刻土崩瓦解, 只剩下一个念头:
吃掉他。
“你教我, 嗯?”江淮序附身靠近他,时念被压在身下,额头的碎发凌乱, 面色还带着潮红, 粉唇微张着似乎在邀请他。
“嗯。”时念含糊不清地回答着。
“你别后悔啊,时念。”江淮序轻描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
时念意识不清,但却清楚的知道身边的人是谁, 熟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江淮序伸手关掉了床头柜上的灯, 一瞬间房间内陷入黑暗, 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其他感官变得极其敏锐。
时念只能听到耳边传来低沉的呼吸声, 江淮序拉着他的手, 又摸不对地方。
反复几次后药效还是冲破了时念的最后一次理智, 抬起腰贴上了那火热的蜡烛。
江淮序俯下身轻吻他的唇角, 蜻蜓点水般温柔, 在时念的回应下渐渐变成深吻。
不多时, 温热的泉水流淌进狭窄的石缝间,只觉得室温直线飙升,空气中飘散着粘稠的暧昧味道。
渐渐地肉眼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依稀可以分辨出面前的景象来。
时念用力眨了下眼,江淮序身体也泛着并不明显的红色,滚动的喉结证明了此刻他也已经失去了理智。
其实江淮序的眼睛十分好看,淡淡的琥珀色,生气的时候就像是被野兽盯上一般的感觉。
但此刻那双眼睛却是温柔的,像是璀璨的盛宴,更像是野兽遇见了珍宝,小心翼翼地舔舐着。
时念唇边逸出一丝暧昧的呻.吟,江淮序却像是恶作剧一般停在了门口。
“时念。”江淮序稍稍顶了一下他,“说你喜欢我。”
时念仰起头,只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深海中,只有面前的人可以拉他一把,但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他也不清楚。
睡觉,可以是江淮序。
但喜欢……他不敢尝试。
时念抬起上半身在江淮序脖子上咬了一口,明明是威胁语气说出来却像是在撒娇:“你快点。”
“真忍不了。”江淮序巡着时念碰过的地方不断舔舐着,终于摸索到了入口,并不熟练的往里面试探,“还记得上次的玫瑰花吗?”
“我不想记得……”时念蜷起腿,表情有些痛苦。
肉都到嘴边了,江淮序还是忍了下来,扯开抽屉里的营养液挤出来滴进花苞中。
认真的神情像是在做一件极其认真的事情。
江淮序上过插花课,如今在时念的指引下用起来倒是十分顺手。
不过花蕊娇嫩,稍稍一碰就能刮出一道细细的伤痕来。
“我不……”时念话还没说完,江淮序就将玫瑰根.茎直接塞进他手中,强迫他将玫瑰上面的每一根刺都清理干净,露出最中间的嫩心。
粉嫩的颜色一看就是新鲜摘下来的。
时念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花.茎,稍稍用力一捏就会流出透明的植物汁液。
尤其是在温暖环境下的植物,会随着主人的抚摸愈加升温起来。
时念烫手一般松开。
江淮序不依不饶地将他拽回来,接着拨开土壤,细心在盆中倒满水,眼见着面前的未完成的艺术品慢慢形成了一束新的盆景。
只是还不够漂亮,江淮序试探了一下,花瓣间的空心极细,想变成更漂亮的嫁接盆景并不容易。
江淮序轻轻亲吻着时念,伸手帮他缓缓地拨开还未绽放的花瓣,就着植物汁慢慢改变在其中的形状。
时念不想学了,打算摆烂,明明是自己先提出来的,先退缩的又是自己。
“现在,轮到我教你了。”江淮序从背后抱住时念,不断地帮他抚摸手上的花珠,“就是这样吗?果然念念的花比店里的花还要漂亮许多。”
时念被说的羞红了脸,一个不注意,花蕊就已经被贯穿,白色的背景下粉嫩的花蕊和淡色的植物渐渐形成了对比,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江淮序差点流鼻血。
之前上课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插花能让人血脉喷张,早知道这么漂亮……
就应该早点和时念表白。
如果能穿越回去,他就该在看见时念的第一眼就追他,虽然有可能被拒绝,但近水楼台先得月,总会有成功的时候。
总比现在趁人之危要的多。
一室馨香。
插花课就此结束,时念累到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江淮序还是精神饱满地想再修剪一次花枝。
时念翻了个白眼,江淮序立刻讨好地笑笑,帮他揉着泛红的花蕊。
“累了?”江淮序把时念搂在怀里,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并对此表示十分满意。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嘛。
很显然他学的十分到位。
也很用功。
不到一次就掌握了精髓并加以运用。
时念懒得理他,把自己缩成一团任凭江淮序抱紧他。
身上并不黏腻,植物汁液被清理的很干净,江淮序甚至还在他泡澡的功夫换了个”学习场地”。
疲惫感顿时席卷全身,天色也有些微微泛白。
可江淮序却睡不着,忽然垂眸问道:“时念,还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坦白吗?我也想……告诉你我的经历。”
【作者有话要说】
很好,我支棱起来了!
憋死我了,想来个大的呜呜呜呜
让我研究研究
不更新我就是在研究vb怎么吃上肉/狗头
第38章 凭什么当陌生人?
时念懒得动弹, 窝在江淮序怀里懒懒地应了一声。
药效早已过去大半,虽然江淮序帮他洗了澡又换了新床单,但身后火辣辣的痛觉还是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江淮序帮他掖了下被角, 轻轻吻了下时念的额头,轻声道:“我小的时候,生活还算不错, 父母感情看起来也算是举案齐眉, 但我八岁那年第一次看见我父亲带着一个男人回家, 被我母亲发现才和我母亲说那是他的爱人。”
时念抬起有些沉重的眼皮, 对江淮序的话不免产生了一些兴趣。
按理说第一次见江淮序的的时候他的恐同可不像是装出来的,既然自己父亲就是……那为什么他会如此抗拒呢?
是因为他的母亲吗?
江淮序似乎是哽咽了一下,抱住时念的手臂有些颤抖, 却还是强忍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我母亲没想到自己会被骗成同妻, 所以打算离婚,但没想到那老家伙早在结婚前就算计好了我母亲,不仅分不到财产,甚至连婚前我母亲的公司也被他纳入自己名下。我当时还太小, 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母亲被人带走,而那个男人, 堂而皇之的搬进了我家。”
时念咬了咬唇, 继续听他往下讲。
“后来, 我就总是针对那个男人, 也很叛逆, 总觉得和那老家伙对着干他就会把我母亲接回来。可是我错了, 我找不到母亲到底去了哪里, 更赶不走那个男人, 反而是让那老家伙越来越讨厌我, 最后在我初中的时候把我送去了国外。”
说到这里的时候江淮序冷笑了一下,像是自嘲,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
江淮序抬起胳膊,给时念看上面长长的一道疤痕,回忆道:“他口口声声是为了我好,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给我送去了什么地方。”江淮序忽然低下头问时念,“你知道Y章书院吗?”
时念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他听说过这个地方,似乎还只出现在新闻里,有很多家长为了所谓的“管教”自己的孩子,把他们送去那里,回来的时候就会拥有一个听话乖巧的孩子。
实际上只不过是孩子在那里受尽折磨变成了一个听话的机器罢了。
“我爸比那些家长更狠心,直接将我丢去国外,说好听了是去进修,说难听了,和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区别。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不过是条件艰苦了些,可是他们让我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才发现,不是这样的。”江淮序扶额,神色看起来十分痛苦。
“到后来我才发现,这里说得好听是所学校,其实是和雇佣兵联盟专门培养任务机器的地方罢了。在那里我什么也没学到过,只是不停的重复着枯燥的训练生活,想逃跑的被抓回来一定会在一顿毒打,有时候是带倒刺的辫子,有时候是电机,麻木了也就不想跑了。”
时念听到这话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目光也带了一丝心疼,不由得环住了他的腰,小心翼翼问他:“所以,你后背上这些伤……”
他还记得那时候给江淮序擦药,后背上全是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狰狞无比,他还以为江淮序是太叛逆打架打的。
而且,江淮序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这个性子倒也情有可原,在那种环境下再好的秉性也保持不了多久。
江淮序努力回应着时念的动作,唇角也浮现出一抹笑容,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时念的头发继续说着:“十六岁那年我第一次拿枪,开始执行任务,我用了三年时间成长为那里最优秀的学生,凭着功绩一路往上爬,甚至还吞并了那所学校逐渐移到国内发展,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始终找不到我母亲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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